“别比划了,自己吓自己”小田次郎斥责丁默存,不过心里也在想:“难道真的在闹鬼了?”一天,小田次郎已经经历两次闹鬼了,刚才,在99号,门前天上掉下来石头,砸死了六个太君,调来警犬,除了六个太君的脚印,绝没有第七个脚印,说没有鬼吧,现场又解释不通,
现在,他们又在辛苦家遇到了鬼,怎么会有鬼呢,
丁默存说:“大佐阁下,你检查一下,他们的头顶上,都被天上掉下来的石头砸了,”
小田次郎连忙检查了,每一个宪兵的头上,真的都被打了出了大小不一的疙瘩,小田次郎怎么想不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天上怎么会掉下来石头呢?
辛苦和自己的三个同学哈哈大笑起来,
刘不留说:“以后,辛苦家就安全了,不会再有人光顾了。”
辛苦说:“我们还要防备一下,防止明天白天,哪个叫什么小田次郎来检查,估计他不会死心的。我们把枪支收藏起来作好伪装,你们把地板洗刷干净,我来做几个暗机关,咱们就退出去。”
“好吧,我们现在听你的。”同学们都这么说了,
一切准备妥当,四个人慢慢地退了出去,依然走后窗跳出去,又把后窗是留下的脚印,作了仔细地的清理,大家小心翼翼地把他们有可能留下的痕迹,都作了清理,并且一直清理到院墙。
出了院子,辛苦又建议:“我们到宪兵队看看,有没有可以下手的地方,”
“好吧,我们再去宪兵队,”
四个人又一起来到宪兵队,
门口只有两个鬼子在站岗,辛苦说:“刘不留,我们把两个哨兵干掉怎么样?”
“要当心鬼子有暗哨,”刘不留说:“我听说鬼子站岗,一般会安排两个暗哨的,”
“那就把两个暗哨引出来再动手。”
“怎么引出来了?”一个同学问,
“看我的,”辛苦说着,就慢慢接近了哨兵,立即用隔空术打了一个哨兵一个耳光,被打的哨兵大怒:“你为什么打我?”
被冤枉的哨兵一脸无辜:“我怎么打你的?”
“你打我一个耳光,还不承认,”被打的哨兵怒气冲冲,
“啪”辛苦又打了他一个耳光,
“你还打我?”
“我没有打你啊,”
“还不承认,这回,我看清楚了,你这只手不是刚刚放下吗?就是用这只手打的,”被打的哨兵一下子就扑了上来:“****奶奶的,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被冤枉的哨兵也不甘示弱,立即奋起反抗:“你这个混蛋,平时就想欺负我,站岗放哨,还找茬来欺负我,我跟你没完了,”
两个哨兵就扭打在一起了,
辛苦他们捂着嘴巴笑,
果然从暗处走出两个人影,一边走,一边吆喝:“干什么的,干什么的?怎么打起来了,”
两个鬼子暗哨,把两个哨兵拉开来了:“怎么回事啊?”
被打的哨兵说:“他打我,”
被冤枉的哨兵说:“他是故意找茬,我根本没有打他,”
“那就见鬼了,我是明明挨了一巴掌,这方圆二百米恐怕连人影都没有,不是你打是****打的?”
话没有说完,辛苦又弹出了一粒石子击中被打哨兵的门牙
“哎哟,我的妈呀,他又打我,”被打哨兵,捂着嘴巴:“哎呦,我的门牙被打断了。”
“就知道诬陷我,我根本没有打你,”
被打的哨兵,吐出了半截门牙,捧在手心:“你们看看,你们看看,门牙都打断了,还说还说没有打。”
“好了好了,明天,你们找大佐处理吧,”两个暗哨说:“我们没办法断定谁是谁非,我看这样吧,你牙断了,就回去漱漱口,洗一下就休息吧,岗,我们替你们站了,反正也快换岗了,顶多还有半小时吧。”
暗哨说着,又对被冤枉的哨兵说:“你去做一会暗哨吧,”
辛苦说:“我知道该杀了谁了,明天他们自己估计还会杀一个,”
刘不留说:“你是说可以杀了被冤枉的那个哨兵,在让打碎牙的哪个哨兵背黑锅?”
辛苦点点头,
四个人就悄悄地摸了上去,辛苦一把勒住了鬼子的脖子,鬼子嗯嗯几几挣扎着,神不知鬼不觉就把鬼子哨兵弄走了,
到了一棵大树下,辛苦松开了
鬼子喘了一口气:“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绑架我?我今天晚上已经够倒霉的了,你们还要绑架我,我没有钱呀,不不,我有钱,我前几天盗墓,挖到了不少宝贝,还有两个小金人,只要你们不杀我,我把那些宝贝都给你,怎么样,?”
第26章 点天灯()
“不怎样,不但明抢还盗墓,又是罪加一等,该吊死两回了,我们就是让你做一回吊死鬼,”一个同学说。
“不,你们别吊死我,我上有八十岁老母,”
一个同学接着说:“下有三岁娃,”
“你怎么知道的?”鬼子愣住了。
“骗人的老俗套了,谁都记得住,这几句台词了,下回再遇到要你命的,要换点新鲜的台词。老玩意骗不到人了,”刘不留说。
“他们骗人,我没有骗人呀。我是真情流露啊,”鬼子争辩说:“我说的句句是实情啊,如不信,你们可以到我老家去调查,”
“好了,小鬼子,演出到此结束吧,把他吊起来,”辛苦一声令下,一个同学就把绳扣套到了小鬼子的脖子里了。
“你们真要吊死我?”小鬼子一看真要吊死他,吓得呜呜地哭了:“白来人世间一趟了,怎么这么命苦,那天**一个姑娘,我也上了——偏偏阳痿了,早知道,吃一粒伟哥啊,呜呜,还没有做成男人呢。”
“该吊死三回了,拉——”辛苦又叫了一声,绳子就被拉紧,慢慢地升高了:“我们才吊死你一回,”
鬼子被吊到了树丫上,小鬼子白眼一翻,双腿一伸,尿,尿到了裤子里去了,屎,拉到了裤子里去了,臭,骚,难闻死了,
四个同学捂着鼻子跑了。没人回头,
大约半小时后,鬼子来换岗了,
换岗的鬼子问:“怎么是你们站岗?他们人呢?”
“嗨,别提了,他们打架了,”
“打架了?”
“是啊,还打得不轻呢,一个牙齿都打断了,我让他回去洗洗了?另一个,就是田中,我让他去了暗哨处,特意把他们分开了,”
花光光落音,两个换暗哨的两个鬼子又找来了,“暗哨处怎么没人啊?”
“有啊,就一个人啊,另一个人回去了,田中在岗啊?”
“没有啊,根本就没有人,”
一个鬼子说:“是不是回去了?”
“不会吧,提前溜岗,不是找死吗?”
“那就回去一个,向大佐汇报吧,出了事谁也担当不起是吧?”
于是就回去一个鬼子向大佐汇报,一个哨兵溜岗了,
大佐一听异常气愤,连忙披衣而起,赶到皇军宿舍,要哪个哨兵起来:“田中,你这个兔崽子给我起来。”
鬼子们都惊醒了一见大佐,慌忙起床:“大佐阁下?”
“田中呢?”小田次郎气呼呼地吼道。
大家看看,田中的床铺依然空着,
一个鬼子说:“大佐阁下,田中没有回来,”
找,给我把田中找回来,看我怎么抽了他的筋,剥了他的皮,被打碎牙的鬼子不禁在心中暗暗得意,田中啊田中,你就等着剥皮吧。虽然嘴唇肿了,门牙断了,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鬼子们一起出去找田中了,
小田次郎又给日军司令部打电话:“一个哨兵跑了,请司令部派兵协助查找,”
这还得了,一个日本兵自己跑掉了,这是叛逃!此风不可长,必须查找,绳之以法。
司令部立即派出了一个连哨兵,协助宪兵队查找田中,他们折腾了一夜,在天亮时分,发现田中吊死在一棵树上了,
鬼子们七手八脚地把田中从树上解了下来,小田次郎在参军之前学过医,再仔细检查了田中的伤痕,综合现场的情况,就下了结论:“田中,是死于他杀,”
回到宪兵队,小田次郎立即召集当班的鬼子和换班的鬼子询问情况。
“你们说说,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当班的暗哨就指着被打断牙的哨兵说:“田中昨晚和他打架了,”
“说说,怎么回事?”
断牙哨兵回答说:“我们确实打架了,我的门牙都被他打断了,他们就叫我漱漱口,洗一洗,田中还在暗哨处呢,至于后来发生什么事我就不知道了,大佐阁下,你问问他们,我说的是不是实情?”
小田次郎就问当班的暗哨:“他说的是实情吗?”
“是实情,不过,他当时说过,要跟田中没完的,”
“大佐阁下,我那时说的是气话,”断牙哨兵连忙辩称:“不能当真的。”
“如果没有出现命案,是不能当真的,现在出了命案就要当真的,”
“大佐阁下,田中之死真的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小田次郎没有理他,而是问:“是谁最先发现田中失踪的?”
“报告大佐阁下是我们,”两个换岗的暗哨说:“我们赶到哨位时,田中已经不在了,所以我就问当班的哨兵,他们说半小时前刚刚去了暗哨处,”
小田次郎就问当班的暗哨:“再换班之前,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报告大佐阁下,我们什么也没有听到,”两个暗哨一起回答,
小田次郎又问换班的暗哨:“你们在换班之前有没有看到断牙哨兵?”
“没有,我们没有看到断牙哨兵,”
小田次郎又问断牙哨兵:“从离开哨位到换岗这半个小时,你在什么地方?”
“我?我漱漱口,洗洗脸就睡下了,”
“谁能证明?”
“他们呀,他们可以证明啊,我睡觉时,他们都在啊。”断牙哨兵,指了指同屋的宪兵。
“你们能不能证明,断牙哨兵在案发这段时间里,一直在睡觉?”小田次郎问其他哨兵:
“我们不能证明,因为我们不知道,他来没来睡觉。”
“来人,把断牙哨兵和当班两个暗哨绑了,”小田次郎一声吆喝,宪兵们涌上来按倒了三个人,结结实实地绑了起来
两个暗哨不服:“大佐阁下:他们两个人打架,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啊,怎么把我们也绑了?”
“你们两个是同案犯,”
“同案犯?我们怎么成了同案犯?”
“一,我已经调查清楚了,你们三个人的关系非常铁,看着好朋友被打,心里不服;二,指示断牙哨兵回宿舍,就是给他制造一个不再现场的证据,而后,断牙哨兵火速返回现场,伙同你们两个人谋害了田中,”
第27章 绝不放过()
“大佐阁下,我们冤枉啊,”三个鬼子给小田次郎跪下了,
“别急,我还没有说完呢,三;在宪兵队,只有你们三个人具备作案时间;所以,对不起,只能把你们交给军事法庭来处理了,”
这件事还没有处理妥当,丁默存忽然冲了进来:“大佐阁下,大事不好了。”
“什么大事不好了?你妈死了吗?”小田次郎没好气地说,这会儿还在气头上呢,不骂你骂谁?
“是,大佐阁下,我妈已经死了十几年了,”丁默存接着话茬讨好小田次郎说,
丁默存都这样说了,小田次郎的气先消了一半:“那还有什么大事不好?”
“我的一个兄弟被点天灯了,”丁默存似乎有点儿,惊魂不定的样子,
“什么叫点天灯?”
“就是把人的头顶上,凿开一个洞,把蜡烛插在里面,直到蜡烛烧完为止。”
“这就叫点天灯?被点了几个?”
“还几个呀,一个就吓死了,”
“等会儿,我要点三个,”
三个鬼子一听,连忙跪下了下来:“大佐阁下——”
“喊亲爹也没有用,”
昨天晚上,辛苦和三个同学吊死那个哨兵田中之后,就往康医生家里走去了,在途经一个赌场门前时,辛苦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身就溜进了赌场,
辛苦停住了,想一想这个人是谁?
刘不留忙问:“怎么,你想进赌场?”
“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溜进了赌场,”辛苦
“谁?”
“三年前诬陷我是小偷的一个人,丁默存的一个铁杆小兄弟。我知道小名叫小开,大名叫什么,我不知道,他是丁默存的得力干将,也是丁默存的军师,丁默存的坏主意多半是他出的,”
“这样的人不可留,我们就把他也咔嚓了吧?”
“对,不能留着他,丁默存的死党,发现一个除掉一个,”辛苦说:“我去把他引出来,你们在外面等着,合力拿下他。”
刘不留点点头,就和两个同学留在外面,辛苦自己就走了进去,赌场里面有好多赌桌,到处都是人,推牌九,摇色子,押宝,炸金花的,死活两张的应有尽有,
辛苦看了一下没有那个坏蛋,押宝的地方人多,是不是挤进去了,辛苦也往前挤了挤,果然看到看到那个坏蛋,辛苦就挤到了他的对面,有意让小开发现自己。
但是,这个小开全神贯注得,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宝桌上,根本不抬头看人,
怎么才能引起他的注意呢?辛苦就想赌一把引起他的注意,
但是辛苦手里没有钱呀,怎么赌呢?辛苦看到小开面前有十几个大洋,摞起来放在自己的面前,辛苦灵机一动,就用隔空术,把他的大洋拿了过来,辛苦连想都没想,很随意地放到三上,等待机会。
小开也想下注,突然发现自己面前的大洋没有了,连忙大骂:“谁把老子的钱拿去了?”
“一惊一乍的,谁拿你的大洋了?下不下注?不下注,我要开宝了,”庄家吆喝说。
“下,下,我带四,”小开一边嘟囔着,一边掏出大洋放在四上:“十块冲四,真他妈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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