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重生之小姐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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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重生之小姐有毒-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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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瑟爽朗而谦逊地笑着,将赵遣鹿和淳王及二人的家眷引着入了座。赵瑟先与赵遣鹿让了一番,后者说今日是三皇兄生辰,正该三皇兄上座,赵瑟便没再推让,走到自己的主位上坐了。

    众人都坐好,旁边的侍者为赵瑟满了一杯酒,赵瑟端起来看着赵遣鹿等人,“这第一杯,当敬兄弟聚首。”说完,赵瑟先干了,其他人纷纷饮下杯酒,连不胜酒力的襄王妃都饮了半杯。

    别看八皇子在兄弟中年纪最小,喝酒的爽快却是毫不含糊,除了他的三皇兄,他比别的几位哥哥都先喝完满满一杯,随即酒杯放回桌上,高兴地道:“再来”

    江楼月看着赵遣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没说什么,扫了八皇子一眼,这孩子倒是有几分豪气,模样儿是赵氏里少有的英武,虽是小小年纪,手上竟已有了一层薄茧,以她的眼力,自然晓得这是练枪和刀留下的,若是好好历练个几年,说不定赵氏又能出一位武将。

    四皇子襄王的母妃住在冷宫中,母妃娘家已无倚仗,即便有心,也是孤掌难鸣。

    大皇子淳王做事比较中规中矩,野心自然也是有的,只是才干平庸,年近三十尚无甚建树,怎么可能争得过名正言顺的太子与根基深厚的轩王

    不过将眼前这几个赵氏兄弟扫了一眼,再想想她知道的消息,江楼月便下了结论,下一位南邦的皇帝,必是赵遣鹿。

    无视掉暗地里时不时扫过自己身上的探究视线,江楼月微笑着,看似每个人说话她都在静静地听着,其实是在观察着宴客厅内的每一处,随时戒备着。

    “太子妃娘娘,我敬你一杯。”赵瑟突然端起一杯酒,朝着江楼月道。话音刚落,赵瑟手中的酒杯飞射而出,直朝着江楼月面门而去。

    一旁的赵遣鹿手指微动,却忍住了没有出手。

    江楼月脸上的浅笑未有丝毫改变,不过刹那间,就将已飞至面前的酒杯接住,楞是稳住了手没有被那股力道往后带去

    分毫。江楼月嘴角的笑意加深,“我有酒,三皇兄怎能无酒”说着她手腕一动,酒杯原路返回,被赵瑟轻松地接在了手中。

    酒杯一来一去,杯中酒一滴没都洒出来。

    赵瑟含着深意地看了一眼江楼月,虽然他方才只用了不到五成的内劲,但据他所知,她应是内力挺弱的,刚才一试,却教他对此消息产生了怀疑。

    赵瑟面上却是笑道:“素闻太子妃娘娘巾帼不让须眉,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教我好生惭愧。”

    江楼月端起自己的酒杯,“三皇兄不必自谦,我在此敬三皇兄一杯,恭贺三皇兄生辰,先干为敬。”说完她便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好”八皇子当先喝了一声彩。

    淳王与襄王看着这一幕幕,面上笑得高兴,心里却都突了一下,来之前不是没有担心过,但想着今晚五兄弟都在,又是在轩王府中,不管是太子还是轩王,都不至于闹起来吧,但看到现在,他们都没法儿确定了。此时,淳王和襄王竟很有默契地对视了一眼,对方的心思跟自己不谋而合,待会儿就多喝酒,趁早脱身。

    唯独八皇子像是什么都没看出来似的,高兴地喝酒,谁敬的酒都一概来者不拒,没一个哥哥劝他少喝。

    淳王和襄王还在打着主意,不想八皇子最先喝醉了,一头栽桌上不省人事。

    赵瑟要留人在府中歇下,跟着八皇子的人说宫里头曾贵人还等着,赵瑟不便再留,命好生伺候着送回宫去。

    迷迷糊糊地被扶上了马车,朝着皇宫行了老长一段路,车中的八皇子睁开眼睛,明亮的眼中哪有半分醉意

    “主子”旁边跟着照顾的小太监唤了一声。

    “我没事儿。”八皇子的声音有几分沙哑,尚存着几分稚嫩,却已在往成熟的男声靠拢。他打了个呵欠,“就是有些困了,懒得看他们演戏,还不如早点回去睡。”

    “主子,您就一点都不好奇”小太监小声问道。

    “好奇顶个屁用,明儿起来就晓得了。”八皇子说着,舒服地窝在软凳上,又打了一个呵欠。

    “看来主子是真困了。”小太监随口道。

    八皇子白了他一眼,“吃个酒一点意思都没有,能不犯困么”

    小太监心道,有意思的在后头,谁让您提前走了呢不过他没敢说出口。

    马车一路前行,快到宫门口时,八皇子突然开口道:“你也别自个儿瞎琢磨,就你那脑子,能想出什么来错过这次算什么,往后自然有热闹给你瞧。”

    “主子说的是。”小太监笑道,又换来主子一个白眼,他却笑得更开。

    要说轩王府中的宴席上,能勉强入八皇子眼的,也就只得赵遣鹿和江楼月两个罢了,他从小就喜欢战场上英姿飒爽的军人,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没那么些不干净的肠子。

    八皇子眨了眨眼,由几个小太监扶着下了马车,又是一副醉得昏昏沉沉的模样了。他闭着眼睛,心里道了一声:可惜了。

第二百零一章杀机起() 
轩王府的宴席上,江楼月没再说过一句话。

    酒至半酣,轩王妃借故离了席。

    江楼月有耐心,静静地微笑着,听他们四兄弟聊不完的话,转来转去兜圈子,没一句有用的。能让听的人无聊至此,她都开始佩服他们了。

    她瞥了旁边的赵遣鹿一眼,看来后者是打定主意今儿要闹点儿什么事,否则是不会走的。她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赵瑟,就算他们想走,主人必是不肯放的。收回视线,江楼月微垂眸,手指在酒杯上摩挲。一旁的侍者见状,恭敬地为她将酒杯满上。

    她无意中看到,侍者的袖口内侧有一个花朵纹样的图案,色黑,有八瓣,是一种不知名的花,不像是绣坊会留下的标记。

    过了一会儿,当另一名侍者为赵遣鹿倒酒时,江楼月抬手轻抚鬓发,视线轻随于该侍者微微晃动的袖口。

    侍者为赵遣鹿满上酒,抬起酒壶往一旁退。

    江楼月放下手来,仍是温和地笑着。厅堂中的侍者与乐师一共二十一人,如果他们就是赵瑟准备的杀手的话,那他们,就是赵瑟手中的底牌之一,回头让摘星阁查一查。江楼月一边想着,一边看向赵遣鹿,四目相对,她眼珠往斜里动了动。他知道这是她在向自己暗示,小心那里的侍者。他深情地冲着她笑了笑,转回头继续与赵瑟说笑。

    江楼月露出一个不明意味的浅笑。

    赵遣鹿前些年中毒,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落下病根儿至今无法痊愈,且病情越发危及性命,当年便是他这位三皇兄的手笔,他这口气一沉数年,看起来一点也不着急。

    赵瑟今晚收的生辰贺礼,都摆在厅内的一角没有收起来,最中间的那一份,便是胥成帝派人送来的。赵瑟看着那份贺礼,心道,父皇,您可要看好了,儿臣会让您知道,您选错了,大错特错

    此时,淳王和襄王不约而同地告辞,皆是扶着桌子都站不稳的模样。赵瑟命人好生将他们四人送回府。

    没一会儿,偌大的厅堂中,就赵遣鹿和赵瑟两人还在有说有笑。

    江楼月看向赵瑟,眼神蓦地变得锋利。

    赵瑟已经抬起的手重重地掷下,酒杯碎裂在地。

    残酒还在地上飞溅,一道道门铿然紧闭,厅中除了还稳稳坐着的江楼月、赵遣鹿和赵瑟,其他人都动了起来。

    离江楼月和赵遣鹿最近的侍者,他们二人手中的袖匕最先抵达,一个攻向江楼月的左侧脖颈,一个狠狠地刺向赵遣鹿的右侧脖颈。

    以赵遣鹿的武功,要挡下这一招只是眨眼之事,他抬起手,死死握住了侍者的手腕,匕尖几乎贴上了他的脖颈皮肤,却是分毫难进。

    江楼月眼微眯,虽是早有准备,攻击她的侍者武功却在她之上。幸亏她闪躲及时,只是匕尖擦破了一点皮。江楼月抚了抚自己的脖颈,迅速退开两步,看着围上来的人。

    她躬着背,取了腰间的隐天丝,浑身上下舒展开,像是一头矫健的猎豹。

    一只红蛛悄无声息地爬出她的袖口,跳落在地,小小的身躯却是谁都不敢忽视。

    “蛛儿,今晚你可以饱餐一顿了。”江楼月笑

    道。

    红蛛兴奋地在原地爬了一圈,速度陡然加快,朝前跳起。离它最近的一名侍者还没来得及看清红蛛的模样,就被跳到自己小腿上的蛛儿狠狠地刺破裤子与皮肤,往血肉里注入了毒液。这名侍者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没一会儿就整个人失去了血色,僵硬地立在原地,还保持着那个准备攻击江楼月的姿势,再也动不了了。

    江楼月舔了舔嘴唇,不知怎地,内心里久违的嗜血感,开始躁动。她挑衅地扫视着周围的侍者,眼神跟手中的隐天丝一般锋利。

    与此同时,有两扇门被人从外面撞破,木远和另一名暗卫冲了进来,加入战圈。

    厅内不时传出刀兵声与闷哼声,偶尔还夹杂着惨叫声。

    木远解决了四名武功高强的侍者,才靠近了赵遣鹿身旁,“主子,陈悬他们怕是遇到了麻烦。”

    赵遣鹿点了点头,一脚将面前的侍者踢得摔出去近十步远。收回脚准备对付别的侍者,赵遣鹿胸中气血毫无预兆地翻涌了一下,一口淤血当即涌上,他强行忍了下来,眉头皱得紧了一分。

    坐在主位上的赵瑟眼尖地看见了这一幕,笑道:“太子殿下,都是自家兄弟,做皇兄的,又岂会跟你客气”

    赵遣鹿闻言看了江楼月一眼,有她在,怎么可能还中了毒

    江楼月也皱了皱眉,随即她便摇了摇头,肯定地道:“不可能。”赵遣鹿当然相信她。

    江楼月接着道:“但是,确实是有什么不对劲,现在还说不好,你自己小心。”

    赵遣鹿点头,示意木远保护好江楼月,下手更加不留余地。

    从破了的门看出去,外面不知何时开始闪电,伴着滚滚的雷声。

    江楼月再次解决了一人,控制着自己的呼吸,自己这仍是半吊子的内力,快见底了。

    突然,一个人从几名侍者背后冒了出来,这人的服饰跟侍者们都不同,一头乱发披散着,遮住了大半张脸。江楼月没有硬抗这寻疾如风的一招,疾退两步站稳。她记得这人,之前去夕加路上遭袭,那片林子里,就是这个人曾死死盯着她。

    她觉出,这人怕是跟自己有什么挺深的过节,不然也不会招招都透着刻骨的恨意。

    江楼月疾旋身,再次闪开攻击,从两人一交手她就知道,自己不是此人的对手,一直被压制着,只能被动闪躲。

    她稳住被震得麻木的手,握紧了隐天丝。

    此人的一声冷哼,从头发后面传出。

    江楼月甩了甩头,好像注意力又开始不集中了,这是怎么回事眼前的披发杀手竟出现了好几道影子,江楼月的手摸到了袖口内侧的轻雾,手指却丧失了力气。

    恍惚间,攻击近在眼前。

    江楼月提起内力,双手用力在隐天丝上抹过,锋利的丝线划破手掌,神志恢复了不少。避无可避,她顺势往后倒去,隐天丝抬起拦下了此人的一双肉掌。

    厅外雨声骤起,哗啦啦如瓢泼,大风肆虐,吹开杀手的头发。

    江楼月皱眉,有些惊讶地道:“原来是你”

第二百零二章陷入包围() 
江楼月怎么也没有想到,当初远嫁南邦,送嫁队伍在途中遇到守株待兔的裘氏双煞和戴山七鬼,九人皆已丧命,现在她却亲眼看见了裘氏双煞中的大哥。他还活着,并且骗过了队伍中的所有人。

    江楼月知道现在绝不是去探究其中缘由之时,赶紧镇定下来。

    凭着隐天丝的锋利,即便裘文如今功力大增,也收回了掌下的几分力道,不与之硬撼。江楼月看出这点,用力将隐天丝推向裘文的手掌,后者索性撤回。江楼月趁此机会,赶紧往旁边滚去,堪堪滚了一圈,裘文劲力十足的一脚踏了下来,正落于她方才所在之处,没伤到她,却踩住了她的一截衣衫。江楼月根本不回头看,用力一挣,衣衫破裂,又滚了几圈,站了起来,偷袭了一名受伤的侍者,将侍者推向裘文。后者一点没有留情,一掌拍在侍者胸前,倒在地上的侍者生死不明。

    皇宫中,八皇子已在椅子上坐了好一会儿了,眼睛闭着一动不动。

    旁边的小太监不时地瞥主子一眼,没敢开口打扰。

    过了一会儿,八皇子睁开眼睛,站了起来,“小超,走,去请我师父。”

    小太监道:“主子,您可想好了”语气是他少有的严肃。

    “嗯。”八皇子顿了顿,肯定地应了一声。

    小太监一改方才的严肃模样,立时就笑着跟上去,“奴才就知道,主子还是舍不得错过今儿这热闹。”

    八皇子在小超头上敲了一下,“哪来这么多废话再不麻利儿的,等我们赶过去,热闹渣子都没得瞧了。”

    小超一路小跑地跟着,嘴里也没闲着,“主子您就放心吧,以步师父的轻功,一定赶得上。”

    八皇子跑得飞快,说起话来却跟平时一样平稳,已经甩了小超好大一截路,“谁在跟你说我师父,你主子我说的是我们俩。”

    “对对对。”小超应着。

    两人跑起来脚程快,这位步师父住得也不远,没一会儿就到了。

    时辰已经挺晚的,步师父的房中却还亮着灯,像是知道有人要来找自己一般。

    有礼地敲开了门,八皇子开门见山地说明了来意。

    步师父只说了四个字:“下不为例。”

    八皇子赶紧点头,心里却想着,自己难得求师父一次,帮的还是别人,真是可惜。

    轩王府中,江楼月这边的四人都受了伤,正被杀手们团团围住。

    赵瑟站了起来,置身于战圈之外,脸上透着胜券在握的笑意。“太子殿下,你我好歹兄弟一场,你若愿意自裁,本王保证,会放了你的人,殿下意下如何”

    赵遣鹿没搭理他,对旁边的三人低声道:“陈悬多半来不了了,再坚持一会儿,南意应该快到了。”

    赵瑟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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