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重生之小姐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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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重生之小姐有毒-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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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桐影将礼物通通交给了庄里的丫鬟,去找江楼月时,老远就听见嘻嘻哈哈的笑声。桐影嘴角也不由自主地往上翘,好久没听见小姐笑得这么开心了,看来这一趟还真是来对了。

    见桐影还拿着行李,夜长生立即起身来,携了江楼月的手道:“走,你既说你们用过了饭,便先带你们去厢房。”

    江楼月任由夜长生拉着自己走,打量着四周,“长生不老,你这里难道全是用木材建成的?”

    “几乎都是。”夜长生道。

    江楼月看着夜长生,“怎么会想到在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儿建个庄子,难道发了什么横财?”

    夜长生道:“来了这边,总要有个落脚之处,别人的地方住不惯,索性自己建了一个,怎么样,你觉得我这庄子如何?”

    江楼月也不深究,道:“好是好,不过,你就不怕晚上有大老虎进来把你叼了去?”

    “这庄子附近都辟成了空地,没有草木,又有陷阱和驱兽的药粉,哪里就有大老虎敢来?”夜长生说着,推开一间房门,“喏,这就是你的房间,桐影就住在隔壁。”

    “有你在这里,大老虎不辞辛苦也是要来的,把你叼了去,做老虎夫人!”江楼月嬉笑着说完,当先跑进房里去了。

    夜长生回过味来,追了进去,“好啊,多年不见,这骂人的本事是越发长进了。”

    桐影慢慢走进去,将行李放下,看着那两个在房间里追来逐去的女子,摇了摇头,这两个人,变成了小孩子似的。桐影想想平时小姐或严肃或端庄的样子,再看现在,其实这样也很不错。

第九十一章 小月饼() 
江楼月跑得累了,在*上一瘫,气喘着道:“我认错了,累死我了。”

    “哼,看你还敢是不敢了。”夜长生也气喘着道,说完瘫在江楼月身边,一手揽了后者的腰。

    江楼月当即道:“别碰。”

    夜长生脸上的笑意敛了敛,收回了手来。

    江楼月道:“你别误会,我这腰上缠着一种十分锋利的丝线,我是怕你不小心弄伤了手。”

    夜长生点了点头,不再伸手去揽江楼月的腰,手撑着头,侧卧在后者身边。

    “你这什么腊八粥,都请了些什么人?这地儿可不好找。”江楼月道。

    “我就请了你一个,其实我之前都身在南邦,最近才回来的。”夜长生道。

    “南邦?”江楼月道。

    “嗯,我之前每年也就回来一两次,自从两年前父亲过世,近两年就没有回来了。”夜长生道。

    江楼月伸手握住夜长生的手,后者笑着道:“没事。”

    “你跑去南邦做什么,不是应该跟夜伯父住在一起么?”江楼月道。

    “母亲走得早,当年从扬州搬去河东后,他老人家无意续弦,又怕无暇照顾我们兄妹,正好姑姑来看望,姑父是南邦的行商,手下产业不少,家境富裕,姑姑说不如让我们兄妹跟她去南邦住几年,反正每年姑父都会带商队来夕加,不愁见不到面的,这便带了我们去南邦了,当初说只住几年,后来父亲身体不好,我每次回来只陪着他,但商队总要返回的,我也只好跟了回去,不然在这里,父亲还要忧心照顾我。父亲去世后,我们兄妹便只在那边了,哥哥跟着姑父学了不少本事,买了所小院儿,我们兄妹住着,已不住在姑姑家了。”夜长生道,“别光说我,你呢,小月饼这些年过得可好?”

    江楼月笑了笑,心里却很是感慨,若非重活这一世,怕是再也见不到长生了的。

    “我啊,自从搬到了京城,也就是读书习武,后来从了军,跟着父亲学打仗,三年前第一次上阵杀敌,今年回京后一时染病,便一直在家休养着,没有那么快返回边关军营。”江楼月道。

    夜长生听她只是三言两语,就把这分别后近十年的时间囊括,但只这寥寥几语,其中艰辛,怕是比能想象出的还要苦还要累。夕加即便民风开放,但女子要上阵杀敌,要做到这一步,所要付出的,比任何一个士兵都要多得多。夜长生还记得,小时候,小月饼是多么明媚又乖张,竟能受得了军中约束,也真是奇了。

    两人又是好一番促膝长谈。

    江楼月和桐影舟车劳顿,夜长生让她们歇了,明天再慢慢聊,两人依依惜别,看得桐影都想翻白眼了。

    “小姐,长生小姐,这只是各自回房睡觉,不是马上就分别了。”桐影道。

    “你懂什么?”桐影被两人异口同声的四个字扔过来,只好默默地缩在一边,不再插嘴。

    不过没一会儿,夜长生还是离开了,让江楼月两个好好歇息。

    江楼月将外衣脱了放在一边,不经意见着一旁案几上,一只木架上安静放着一枚有着棕色纹路的海螺。这是小时候,江楼月她爹从临海的城镇驻防回来,给她带回来的,可以听见大海的涛声。当时她和夜长生围着这只神奇的海螺,玩了好几天新鲜劲儿都还在,她见长生很是喜欢,便把海螺送给了长生,不想后者现在还留着。

    江楼月把海螺拿起来,凑在耳边听,仿佛回到了当年,耳边的声音是海浪翻卷,伴着呼呼的海风。

    江楼月拿着听了好一会儿,才轻放回了架子上。

    “小姐?”桐影唤了一声。

    江楼月道:“你也累了一天了,去歇着吧。”

    翌日,尽管昨夜晚睡,江楼月还是起得早,她已穿戴整齐站在门口伸着懒腰,桐影才从隔壁揉着眼睛出来,一见她竟然已经起了,桐影赶紧进房间把乱糟糟的头发梳好。

    此时有庄里的侍女端了水盆等物过来,服侍着两人洗漱过,引着她们到了前厅。

    江楼月一看那一桌的菜,这早饭真是太过丰盛,只好承了夜长生的情。三人同桌而坐,大快朵颐,没什么可顾忌的。

    “小月饼,你现在吃饭都不会掉饭粒了。”夜长生道。

    “小姐,小月饼是你小名?”桐影道。

    “小你个头。”江楼月道。

    桐影语塞。

    夜长生笑道:“桐影,你不知道,你家小姐小时候,那脸真是圆得跟个月饼似的,月饼还能吃,她脸那么圆,只能捏捏而已。”

    江楼月瞪着夜长生,后者不理她,继续道:“不曾想如今大了,出落得这么如花似玉的了,小月饼的脸竟然不圆了,真是没天理。”

    江楼月毫不吝啬地赏了夜长生一个大大的白眼。

    桐影目不转睛地看着江楼月的脸,脑子里想象着,这张美丽的脸,若是圆得跟个月饼似的,那真是“哎哟。”桐影捂着脑袋叫唤一声。

    “好好吃饭,在乱想什么。”江楼月道。

    桐影揉了揉被敲疼的脑袋,闷头吃饭。

    夜长生道:“桐影跟着你家小姐多久了?”

    桐影看了一眼江楼月,见后者没在看自己,对夜长生笑着道:“小姐七岁时,我就跟着了。”

    夜长生点了点头,“这也不短了呢。”

    江楼月道:“长生不老,今天不会三顿都是喝粥吧?”

    夜长生理所当然地道:“难道我请帖上没写清楚,腊八粥腊八粥,今天正该喝粥呀。”

    桐影立即道:“对啊,小姐,这么多菜,佐粥绰绰有余呢。”

    江楼月故作质问地道:“你到底是谁的丫头,谁派你来的?”

    桐影嘿嘿一笑:“我当然是小姐的丫头,当然是小姐派我来的。”

    一旁的夜长生神色却有一刹的不对劲,不过同桌的主仆两个都没看见。

    江楼月问道:“长生不老,你这次回夕加,不会再走了吧?”否则干嘛特地在这里建个庄子呢?

    夜长生道:“短时间内都会在夕加,不过之后就要看哥哥的安排。”

    “对了,怎么不见你哥哥?”江楼月道。

    “哥哥要与商家谈生意,还没这么快回来。”夜长生道。

    用过早饭,也不知是谁先提起来,江楼月跟夜长生竟唱起了童谣来。桐影在不远处听了,童谣的词儿那两人都忘得差不多了,仔细回忆着,谁唱出一句来,另一个就说肯定不是这样的,狗屁不通什么的。桐影笑着摇头,总算知道小姐当年的性子是怎么来的了,她还记得初跟着小姐时,三五不时就要被小姐捉弄一番,后来学坏了,变成跟小姐一起捉弄别人了。不过现在想想,那些事情,好像昨天刚发生过的一样,记忆犹新又怀念不已。

第九十二章 是你() 
夜长生道:“还记得小时候我们偷偷翻上屋顶看月亮么?”

    “记得,怎会不记得,你还说什么,天上一个月,地上一个月,后面两句是什么来着,听着真是不知所云。”江楼月道。

    “天上一个月,地上一个月,夜近中天楼,与君共长生。”夜长生念着,不觉眼中竟涌上了湿意。

    “长生不老,好不容易见着你了,不许惹我哭啊,我可是好多年没有哭过了。”身边的江楼月道。

    夜长生看着江楼月,后者眼中亦含着泪意地道:“江映山中夜,与君共长生。”

    相看片刻,两人不禁都笑了。

    夜长生道:“你这又是吟的什么,比我那个还要不知所云到哪里去了。”

    江楼月道:“你好意思说我么?”

    过了一会儿,夜长生道:“不如今晚我们上屋顶看月亮去?”

    江楼月道:“今天初八,有什么月亮可看?”

    夜长生道:“天上无月可看,这里不就有一个么,待我把你扔到天上去挂起来,就有得看了。”说完,夜长生转身就跑。

    江楼月立时追上去,“你给我站住!”

    桐影嘴微张着又闭上,对这两位小姐的幼稚真是无言以对,同时心里却又暖暖的。

    这腊八粥真可谓是名副其实了,不说各样精巧别致的菜色,这各种各样的粥真是美味又好看,正是色香味俱全。

    桐影不由赞叹道:“长生小姐,你这些粥都是哪里学来的?”

    “自己琢磨的呗。”夜长生道。

    桐影立即竖起了大拇指,看着眼前不下十种的粥,难以取舍地道:“真想每一种都尝尝。”

    “当然可以。”夜长生道。

    桐影毫不客气,将每种都尝过来,样样都觉得好,索性挑了几种最好吃的混在一起,终于坐到饭桌边去了。

    “混着吃味道如何?”夜长生道。

    桐影嘴里塞满了粥,连连点头。

    晚上,江楼月跟夜长生翻上了屋顶并肩坐着,院子里的桐影还在打饱嗝,声音传到屋顶上两人耳朵里,惹得一阵黄莺出谷般的笑声。

    “长生,还敢不敢在屋檐上倒挂着?”江楼月道。

    夜长生“噌”地站起来,“岂有不敢,我不是说了么,要把你这个月亮扔出去挂起来。”夜长生手指点在江楼月眼前。后者道:“你扔扔看啊。”

    夜长生道:“你以为我不敢?”话音刚落,她果真双手插入江楼月腋下,腰往后一压,就将江楼月送了出去。江楼月掠在屋檐之上,身子一扭,轻盈地踩在檐上,倒挂了下去。

    “小姐,你们在干嘛?”底下传来桐影的惊呼声。

    夜长生笑了笑,身轻如燕地起落,踩在檐上,也倒挂了下去。

    两人凌空对视一眼,嘻嘻哈哈地笑了。

    “现在想想,那时胆子也真是太肥了。”夜长生道。

    江楼月道:“可不是么,五六岁的小屁孩儿就敢这么倒挂在屋檐上了,底下一群跟着的人急得要疯了,我们倒着看他们,笑得差点真的摔下去。”

    “小月饼,你想不想知道,我这次来夕加做什么?”夜长生话题突地一转道,声音在寒冷的夜风里听来虚弱缥缈。

    江楼月听出这语气的不同,微笑着道:“你想告诉我的话,我就听着,你不想说的话,我不会问。”

    “我来就是为了告诉你。”夜长生提高了点声音道。

    江楼月的微笑吹在寒风里,仿佛吹得倒挂着的整个人都要随风摇曳起来,她没说话,等着长生的下文。

    “我是赤虹,我是来杀你的。”夜长生轻声道。

    “那你可要小心了,我手段可多着呢。”江楼月仍是带着微笑道。

    夜长生抬起一足,在瓦上用力一扣,站了上去,声冷如铁却隐含了一丝焦急地道:“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江楼月悬身,踩在瓦上,跃落在夜长生对面,“我知道,我也不是在开玩笑。”

    两人自重逢以来,第一次有了这样长久的沉默。

    底下的桐影打了一个呵欠,抬头对屋顶上两人喊道:“你们快下来吧,上面不冷么?”

    没人回答桐影。

    不知过了多久,还是江楼月先开口了,只是淡淡地,并没有丝毫生气,“可以告诉我,是谁要取我性命么?”

    “三皇子。”夜长生并不隐瞒地道。

    江楼月想,夕加三皇子是周密,她又没得罪他,总不至于是他,那就是南邦的三皇子了,这就更奇了,这个三皇子的面她都没见过,巴巴地找了赤虹这么强悍的杀手来杀她?不是吃饱了撑的么。

    “杀我做什么?”江楼月道。

    “你知道七皇子出使夕加,求亲书上写的是谁么?”夜长生道。

    “左不过是那三位公主之一,总不至于是那位才四岁的吧,赵遣鹿这是什么口味”江楼月脸皱了皱道。

    夜长生没有笑,仍是一脸严肃,“是你。”

    “?”江楼月脸上只有疑问。

    “和亲是皇帝的意思,南邦如今的国力远不如前了,也远不如夕加,难以打持久战,加上皇帝病弱,手中的权利已经在被渐渐架空,因七皇子母妃素来得*,他算是还支持皇帝的,此次奉命求亲,联姻对象是七皇子自己选的。”夜长生道。

    江楼月当即就翻了一个白眼,腹诽着,赵遣鹿你个混蛋,居然在背后这么阴着我呢,亏我还没有对你见死不救。

    江楼月道:“且不说干嘛无聊到选我,即便是选了我,那什么三皇子杀我干嘛?”

    夜长生道:“不是因为你是江楼月,只是因为七皇子选了你,虽然三皇子看起来也不知道七皇子为何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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