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重生之小姐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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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重生之小姐有毒-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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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从楼上跃了下去。小二扑到窗边,放下心来,“这位客官还真是不走寻常路啊。”自语着,他赶紧将窗户给关好,收拾起桌子来。

    正如江楼月所想的,摘星阁富甲一方,孟少阁主自然不会舍不得这点银子,只是觉得自己被耍了一顿,有些不服气。他哪里想得到,后面还有一大把银子等着他出呢。

    江楼月隐约记得,小时候在父亲的密室里,倒的确见过一个枕头,印象里是个黄色的枕头吧,好像还是明黄色!那岂不是说,那枕头可能是皇家之物。她略皱了眉,之前虽试探过孟归尘,但也不能肯定什么,看孟归尘那么好酒,若是周密以剑三分为条件,让孟归尘来将军府盗这个什么金枕,也不是没可能。如此想着,她觉得自己非要看看这个金枕到底是何物不可了。

    但是父亲的密室只有他自己能进,她即便小时候见过几次,那时也不会去留意如何开启密室,加上父亲严厉叮嘱过,不许向任何人透露密室的存在,她那时已省得事情的重要,自然从未跟人提过。如今整个将军府,只怕没有一人知道开启密室的方法吧。她自小便习武,后又从军,但机关之术并没怎么涉猎,现在只能悄悄地找找看。

    江楼月将府兵统领王东破找了来,让他整顿府中守卫,绝不可再让贼人随随便便地来去自如,否则所有人一起等着领军棍,包括她自己!

    她犹豫了一下,没有让统领留意萧安,想着可以再观察一下,毕竟是父亲的人,而且目前,她也只是怀疑罢了,并不确定萧安是摘星阁的人。

    话已撂下,王东破是打老了仗的将官,在府中统领府兵的时日也不短了,自然知道该怎么做,这一点她倒是不担心。

    让她没料到的是,在招财酒楼跟孟归尘才分别不久,他当晚就正大光明地,当真递了帖子进来求见了。江楼月轻出一声哂笑,依着这位孟公子的特别,才不在意这些礼节呢,只怕是这边府兵才开始整顿,那边就传出了消息了,一个时辰前她还觉得自己是怀疑,现在么,这个萧安吃里扒外做得也忒明显了吧,即便孟归尘没有恶意,这样的钉子,怕也容不得了。她心思转着,给萧安想到了一个更好的去处。

    果不其然,虽是递了帖子规规矩矩地由着赵管家领进来,后者一走,孟归尘也不打招呼,直奔她院中那几株梨树就去了,刚一凑上前,他嗅了几下就道:“这酒香,闻着不错。”

    江楼月倚在门口,“孟公子,天色已晚,不便久留,还请你取了酒就走吧,我就不招待了,得好好休息,才能去找东西呢。”

    孟归尘闻言,也没答话,他取了酒,自然不会就地就喝了,总得找个清风明月无人管之所,好好醉上一醉,这里巡逻的府兵来来回回的,即便她不说,他也懒得多待。

    一旁的桐影忙完了,看着院子里那个不懈挖着土的人,又转头看着自家小姐。“小姐,什么事这么开心?”桐影问着,近来难得见小姐笑得这样呢。

    “嗯?”江楼月脸上的笑意未散,“对了,桐影,晚上可得把所有门窗都关好,免得又有蚊子飞进来,知道么?”

    桐影疑惑地眨了眨眼睛,仍是应下来,去把门窗都关好,最后关门时,江楼月又道:“桐影,我今晚要练功,告诉赵管家没有急事别来打扰我,你也不必在外间守着,早点回去歇着吧。”

    “是,小姐。”桐影应了自去不提。

第八章 中毒() 
江楼月将门关好,返身进到房中,也不急着睡觉,拿了一本书看起来。眼看着子时刚过,江楼月打了个呵欠,放下书册,起身伸了个懒腰。

    她正扭了扭脖子,便听得房外廊上有吵闹声靠近,她勾唇一笑,来到门后质问道:“出了什么事?不是说了没有急事不许来打扰么,幸亏我刚练完功,要是走火入魔了怎么办?我现准备睡下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门外的赵管家也很是无奈,上前道:“二小姐,我也是这么着跟这位公子说的,但他就是不听,硬闯了进来。”

    “哪位公子啊?王叔呢,怎么随便就能闯到我这里来了?”江楼月的声音更加严厉,一边慢悠悠地开了门。

    赵管家见她终于出来了,立马道:“可不就是今天来过的那位孟公子么。”

    江楼月瞥了不远处站着的孟归尘一眼,绷着脸,心里却已经笑死了。她目光一转,看到了萧安,只问道:“今晚是你值守吗?”

    “回二小姐,今晚是曾领队与属下值守,属下责无旁贷,请二小姐责罚!”

    江楼月冷哼一声,没再理会萧安,又瞥了一眼那边的孟归尘,“行了,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

    赵管家指着孟归尘道:“二小姐,这”

    “我自会把他扔出去。”江楼月一边说着,一边看着萧安,随即便转开了视线。

    众人散去,那边的孟归尘自进来后就一直站在廊下,不说话也不动,只是一张脸憋得通红。

    江楼月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轻笑,在美人靠上抱着手坐了,看着那边的孟归尘。后者似终于一口气憋不住,欲上前来,甫一抬脚,就软软地靠在了旁边的廊柱上,难以前进半步。

    “孟公子这是怎么了,倒教我看不懂了,莫不是我的酒太好喝,孟公子一下子醉得连站都站不直了?”江楼月笑着道。

    孟归尘闭了闭眼,复又睁开,将方才眼中的迷离甩开,他撑着廊柱,从未这么狼狈过,看着不远处好整以暇坐着看他笑话的江楼月,差点要被气吐血,却只得忍耐着道:“你那桂树下的酒,你到底放了些什么?”说到最后不知是气急还是怎样,他急急地喘着粗气,在半夜里听来尤为清晰。

    “咦?桂树下的酒?这就是孟公子你的不对了,我将梨树下的酒送给你,你怎么将我桂树下的那坛酒给顺手牵羊了,你偷了我的酒,怎么倒来质问起我来?”江楼月道。

    “你你少废话。”此时孟归尘的气已弱了下去,紧咬了唇,靠着廊柱的身体又朝着地面的方向滑了一下,“你在酒里放了什么把把解药给我。”孟归尘不禁咽了咽口水,却只觉得口中更加干涩,急往江楼月所在之处扑去,一口气提起来,却只迈了短短几步,就一下子倒坐在美人靠的凳上,一副想把江楼月撕了却无可奈何的模样,且那眼中不知何时蒙了一层光,越发的迷离,面色红得不正常,想抬手指着江楼月都是不能,他若此时还不知道她在酒里放了什么就是傻子,但他怎么想得到,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即便是出身将门,颇有男儿的潇洒气度,也不能施这种这种属于下三滥的手段啊,况且,这么做对她也没有任何好处啊。

    “想必孟公子还在奇怪,我干嘛要这么做呢。”江楼月道。

    孟归尘用越发迟滞的内力压制着毒性,没工夫跟她耗着打嘴仗,只略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却也没发出声音来,只不过哼出了一口气。

    “我不管你是不是知道玉泠紫不会伤我性命,好像你们真的在乎我的性命似的。”江楼月道。

    孟归尘闻言一滞,连他都没想过这个,而江楼月的话,他竟无法反驳。

    “这是给你提个醒,酒不能乱喝。”江楼月又道。

    孟归尘听在耳里,觉出她应是意有所指,但他的理智已经有些在剥离,哪有心思去细想。

    江楼月脸上带着淡笑,眼中却冷冷的。

    孟归尘索性放弃了压制,留着点内力与体力向江楼月要解药说不定更明智,也借此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否则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坚持得住,“我把你这毒是如何设计的说出来,你便给我解药,如何?”孟归尘道。

    “嗯哼。”江楼月道。

    见她应是同意了,孟归尘吸了口气缓了缓才道:“你相信,凭我对酒香的敏感,梨树旁边的桂树底下若藏了好酒,我自然不会放过,你不告知,显见是珍藏,我更加好奇要尝上一尝,免得被你发现,我当然是取了就走。

    待我将酒喝了,不得不说,这坛酒虽有毒,却是我至今喝过最烈也最美的酒,少不得是一下子就喝光了。我想,哪怕我只喝了一口,这毒也是中定了。

    一开始我只觉身上瘙痒,这点程度的毒,以我的功力,最多痒个一两天也就好了,但不压制浑身都痒,我自然会选择用内力驱散,于是便催发了第二层毒性。”说着孟归尘看了她一眼,又勉力地转开了去,“这第二层毒性一经催发,势头越演越烈,我用内力压制也无法成功,同时竟又催发了第三层毒性,我自知越用内力,越是毒发得快,当然要来寻你拿解药的,不想与府兵纠缠,又免得你说我不走正门,我便从正门进来,待我被一路阻挠着到这里,来的路上又用了轻功,见到你时,我便只能如此模样了。即便我有余力不被发现到了这里,恐怕已无力破门而入了,你倒是想得周到。”

    江楼月听他最后那句说得咬牙切齿,说出来的样子却是软弱无力,她眉眼一挑,又是笑米米的了。

    孟归尘说完,一时也提不起力气,只心里想着,若单单只是这心智,或单单这用毒的手段,在他看来都不足为惧,可若是这心智加上这用毒的手段,那便是再来几个武功高手,都不够她忽悠的,之前还说要留神着了她的道儿,这却真是防不胜防,若中的是要置他于死地的毒药,他此刻恐怕已是一具尸体了。看着江楼月,他心里腹诽着,我是不是还要多谢江二小姐手下留情啊?

    感觉身上的力气积蓄得差不多,孟归尘用了最后的内力,如风一般卷向了江楼月,在她脸上看到了几分惊讶,他暗笑自己也没有输得那么彻底。他本想抓住她让她快点给自己解药,身上却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扑着她就倒了下去,一时两人呼吸教缠。

第九章 书房密室() 
江楼月倒是没有太在意,只是摔得背有点疼,正想推开他爬起来,孟归尘咬着牙道:“别动。”江楼月想到了什么,方才不觉得,此时发现确有什么抵在她腹上。她依言没动,看他那样子,也知道玩儿得差不多了,再玩儿就过了,便伸手取下了一只耳环,打开那个坠子,将里面的解药倒了出来。

    借着缱绻月色,他看见她那如玉的耳垂,不受控制地咽了咽口水,喉咙干涩得已快着火。他开口的声音沙哑:“解药。”

    江楼月见他忍得脸上的肌肉都在抖,将解药塞进了他的口中。刚一吞下解药,孟归尘就两眼一闭,竟是晕过去了。

    江楼月将他扶推在一边,想起来怎么刚才自己那么听话,让别动就不动,不是明知他已经没力气了么?坐在地上,看着他晕过去都还有些痛苦的脸,江楼月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过分,虽然是他跟玉泠紫不对在先。不过反正是整回来了,解气。

    至于玉泠紫是不是能逃过一劫,那得看本小姐心情。想着,她起来把孟归尘扶着拖回了房间,把他放在外间的躺椅上,扯了条毯子来给他盖上,便不管了,心情不错地进到里间去睡了,难得地,睡得还挺香。

    醒来,江楼月坐在*上美美地伸了一个懒腰,见不知何时桐影已站在了*边。桐影冲着江楼月摆头,示意外间。

    江楼月嘴角一咧,“怎么了?”

    “小姐,那个孟公子,我一进来就见他恶狠狠地瞪着这边。”桐影小声道,随即实在忍不住,凑到江楼月面前更加小声道,“小姐,他没有对你怎么样吧?”虽然看样子倒像是小姐对他怎么样了,桐影又在心里加了一句。

    “他敢?”江楼月眼中锋芒闪过,声音也厉了,“让他瞪呗,他要是能一直瞪着不眨眼,我还真佩服他。”江楼月并未刻意压低声音,外间躺椅上坐着的孟归尘自然听得是一清二楚。

    孟归尘想,反正脸也丢了,他跟这儿扭捏什么,堂堂摘星阁的少阁主被这样整治了,真是有气没处发。他将身上毯子丢开,起身就走了,也不想跟她打招呼。

    “孟公子慢走,若下次再制得佳酿,定再邀孟公子一醉。”身后却传来江楼月嚣张的笑语。孟归尘一时竟被气笑了,摇着头走了。

    昨晚当值的曾领队当时小解去了,自知擅离职守,不用二小姐或是统领开口,自己就去领了二十军棍,萧安作为副领队,将人放了进来亦是难辞其咎,被曾领队捎带上,也自领了二十军棍不在话下。

    江楼月得知,也没说什么。

    江楼月在自己家里,走到哪里自然不用避人。她来到父亲的书房门外,遇着王统领正带队巡逻,打了个招呼,正大光明地进了去。这江将军不在,将军府自然是夫人跟二小姐最大,王统领当然也不会怀疑二小姐。

    进得书房,江楼月将门阖上,转身四下打量,没看出什么异样来,只得一点点找过去,这里敲一敲墙壁,那里将几本书抽出来,不然转动一下花瓶,或是踩一踩地,如此找了一圈,花了一个时辰,除了一些父亲与别人的来往信件,也没发现什么。

    “难道我记错了,不在书房?”她低声自语着。她不死心地又从左到右从上到下地摸了一遍,还是没摸到什么机关。

    “算了,回去吃饭。”江楼月自语着,抬腿往外走,一只脚还没踩下去,转头发现了什么,她腰往后一压,十指撑在了地上,以这个角度看过去,父亲的书案底下其实也没看出什么来,不过她方才找了两遍,竟然漏掉了这个地方,说不得要摸索一遍,指不定就能摸到什么呢?

    于是她上前去,将书案背面细细摸了一遍,还是什么都没有。

    江楼月盯着书案看了一会儿,案面,背面,雕花,桌腿桌腿,雕花,雕花对了,雕花!她突地想了起来,父亲在打开密室时,好像正是动过这四周镂空的雕花。她赶紧上前,将四周的雕花摸了一遍,手指在上面敲来敲去,却没什么异样。当她将一面雕花往左一推,竟然推动了,桌腿里有空隙。

    将雕花木板推进缝隙里,江楼月立马抬头观察房中的动静,密室没有出现。她试着将雕花往右推,右边也有缝隙,推过去后,密室依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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