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重生之小姐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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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重生之小姐有毒-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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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泡澡() 
虽然知道玉泠紫昏迷着不会睁眼,且又隔着屏风,但江楼月也没心大到房中有陌生男子还能自在地沐浴的地步,于是便来到隔壁房间,买的新浴桶放在这间房中。也不劳动别人,她自己备好了洗澡水,又好一番布置,桶中热水变成了淡淡的绿色。她去自己房中看了看玉泠紫,这才放心地开始沐浴。

    热气蒸腾着淡淡药香,带着点类似于草木的清香,除了能有效清除可能沾上的毒素,还能舒缓近日来的疲累。不觉她就闭上了眼睛,没有睡过去,只是全身放松了下来。

    已是入夜,苏弗又来到了江楼月院门前,跟往常一样,打算略站一站就走,刚一转身,便见着几个丫鬟仆妇拥着岳凌波正朝这边走来。苏弗身后只带了大丫鬟红钗一人,如此一对比,对面那个姨娘的排场,倒比她这个正室夫人还大,但她面上一点没表现出什么来,淡淡地看着已走到眼前的岳凌波。苏弗虽出身江南水乡,但她身上小女儿家的柔情似水早已化作将军夫人的大气雍容。

    “姐姐安好。”岳姨娘福身道。

    “妹妹请起。”苏弗道,“妹妹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岳姨娘心道,若不是远远见了你在这里,我还不来呢。她口中却是亲和地笑着道:“听说月儿近来闭门不出,又是这么多府兵把守着,不知出了什么事,府中人心惶惶的。”

    “月儿新得了一本极好的兵书,正在闭门苦心钻研,妹妹也知道,下个月老爷就要回京述职,月儿自小就孝顺,老爷对她也寄予厚望,她素来是勤奋练武,兵法又是老爷打小亲自传授,说不得要更加用功才是,倒比不得我们这些妇道人家一般清闲。”苏弗道。

    “呵呵。”岳姨娘陪着笑了一回,“可不是么,月儿素来是巾帼不让须眉。听说宫里的旨意下了,到时月儿就要进宫面圣,妹妹在这里要提前恭喜姐姐了,月儿觅得恭王爷这样的如意郎君,老爷有如此乘龙快婿。”

    “妹妹说的哪里话,进宫面圣的可不止月儿一人,其他的千金贵女们,个个容貌家世皆是极好的,月儿不一定能入得陛下与皇后娘娘贵眼。若说这如意郎君,哪里又比得上贞儿呢,能时常陪龙伴驾,那才是咱们江家的福气,门楣的光耀。况且贞儿如今受*,来年若是能为皇家开枝散叶,到时即便是出身如此,那也必然更加尊贵的。”苏弗道。

    岳姨娘面色暗自变了变,仍是笑道:“贞儿能得陛下垂青,自是天大的福气。”说着她扫了一眼不远处站着的一行府兵,话题又转了回去,“这月儿要研习兵法,大可不必如此劳师动众,吩咐一声不许打扰也就是了,如今看着,教那起什么都不知道又爱嚼舌根的人背地里乱说,还以为是府中连约束下人都不能了呢。”

    苏弗仍是淡笑着,一派温和,“哦,是么?都乱说了些什么?”

    “这”岳姨娘故作迟疑,“不过是妹妹身边的下人偶然听见了,来向我说起,说那起子人就该早早地打发了出去的,没的污了人耳朵。”

    “你说说看,我倒想听一听,该不该打发了出去。”苏弗道。

    “这那妹妹斗胆说出来,这些人说不得是该管管了。说是月儿看着也不像在养病,成天价出入着,又有陌生男子来往,如今也不知闷着在房里做什么呢,就让一队的府兵把守着,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呢?我刚听见时,可气得了不得,但又不敢擅自处置了,当然要来回明姐姐才是。”岳姨娘一边说着,一边看着苏弗的神色。

    苏弗心头哂笑,这些想来就是你想说的吧。苏弗只一笑,“妹妹多心了,老爷不在府中,这五百府兵自然该嫡出子嗣调动,月儿只是让一队府兵守着自己的院子,谁还能说什么?月儿当然是在养病,厨房里补品未有断过的。我江家五代将门,月儿又常年随军,有老爷当年之风,老爷也交得几位江湖好友,月儿性情豪迈,有那么几个江湖朋友来往,有什么稀奇。倒是妹妹,不是我说,听了这么无知愚蠢之言,你不当即料理了,此时来说给我听,是要我现在把那起人都抓来打一顿再撵出去么?妹妹身边的下人都知道说,那起人早该撵出去,这听着倒像是我这个家当得也忒糊涂,连个下人知道的,我反而不知道了。妹妹协理了那些时日的府中事务,不知长进在何处?既是你院子里的人回了你,妹妹明日便将此等小事处置了就是,我要跟赵管家对账,不得空。”

    岳姨娘闭了眼又睁开,将气都按下,朝着苏弗挤出个笑容,“姐姐说的是,妹妹一定办好。”回到自己的房中,岳姨娘当即摔了桌上的杯子,“庶出庶出,她苏弗也未见得比我高贵,不过是仗着自己是正室,处处以我儿庶出来打压我们母子三人,若非贞儿争气,宇儿乃老爷独子,只怕早早地就被她们母女三人给制死了!”

    “夫人莫气,大小姐有消息传来。”一旁的苏秋道,将一裹纸条递了过去。

    岳姨娘缓着火气,将纸条打开,看完就猛地把纸条一折,问苏秋道:“贞儿可有别的话?”

    “没有。”苏秋道。

    岳姨娘将手中的纸条置于烛火上烧了,盯着那跳动的烛火,皱眉沉思。

    江楼月舒服地泡完了澡,正在穿着衣服。她哪里知道方才院门口,母亲跟那岳姨娘又是一番夹枪带棒的言语。

    江楼月面对着窗,她更加不知道,这窗扇会被人从外打开,一个人正一脚踩在了窗棂上,准备进来。

    来人见了江楼月身上穿到一半薄薄的里衣,胸前衣襟半开。亏得她先穿了裤子,里面也穿着肚兜,饶是如此,这看去手臂与肚腹间的风光,怎能不是一眼就收于了眼底呢?孟归尘一愣,不先说话,立时退了出去,将窗户关上。

    江楼月叹了一声,这人总不能好好走大门。亏得是她了,没见着什么不该看的,她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若换了别的姑娘家,孟少阁主只能娶回家了。她知道他是正人君子,但对方显然自从那次喝了她的酒,中了她的毒之后,就对她的作风很有几分嗤之以鼻。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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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施针() 
江楼月转了转眼珠,心里嘿嘿一笑,这为了给人解毒,连日沉闷,这自己送上来的乐趣,岂能不收下?想着,江楼月将衣服穿好,在凳上坐了,这才幽幽咽咽地哭了起来,原本只是假作哭出声,不想自己临场发挥太棒,不一会儿当真流了眼泪出来。

    没一会儿就听礼貌的敲门声传来。江楼月一边哭得声音更委屈几分,一边上前去将门开了,负气地又坐回凳子上,低着头只是哭,肩膀颤抖着好不伤心。

    孟归尘此前见识过她是那样的,又是跳脱潇洒,又是不拘小节,哪里想到,她再怎么混在男儿堆里,也是个女儿家呢,又是大家闺秀,本就是该注重名节的,此时见她哭得泪人儿一般,心里已在反省,怎么就不爱走正门呢?他走近江楼月几步,一副欲言又止手足无措的样子,把偷抬眼看他的江楼月乐得差点绷不住笑了。

    “你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必不推辞,以做补偿。”孟归尘认命地开口道。

    江楼月闻言,眼中一亮,不期有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她抽噎着道:“你你说话可可算话?”

    “当然。”怕她哭得更伤心,孟归尘立刻答道,“一言九鼎,决不食言。”

    江楼月心里已笑得在地上打滚了,面上抽噎得轻了些,像是缓和了情绪,道:“若是若是将来有人要对付江家,甚或要置江家于死地,你帮是不帮?”

    孟归尘闻言,犹豫了一下,江将军毕竟是朝廷官员,若以后不是单纯地拉一把,而涉及了朝堂斗争,那岂非有悖他一贯的原则。

    见孟归尘闷不吭声,江楼月又开始呜咽。

    孟归尘张了张口,又闭上了。

    江楼月道:“即便不愿对江家伸出援手,若是有人要置我于死地,你也不帮么?还说一言九鼎,还说绝不食言,我当真是看错你了,孟少阁主,将军府庙小,容不得您这尊大佛,您快请回吧,不必等我羞愤自裁了。”

    孟归尘哪里想到惹出了她这些话来,气一泄,只得道:“好,我答应你,若有人要置你于死地,我一定帮你的忙,绝不让你死。”一会儿,他又道,“你快别哭了,平时也不见你如此,怎么哭起来”他话还没说完,只见江楼月“噌”地站了起来,面色一肃,虽然眼睛红红的,脸上犹有泪痕,但看起来怎么都不像刚伤心过的样子。

    江楼月道:“那五种药材可带来了?”说着她已经跨出门去,进了隔壁房间。

    孟归尘一愣,但也只得跟着她过去,再次蒙了布巾,戴了手套,随她往里走去。

    江楼月看着玉泠紫面色,拨开其眼皮看了看,一时也不顾忌药水,伸手将他的手臂拉起来,立时把脉。孟归尘见她脸色越发难看起来,知道定是玉泠紫的情况更严重了,也不问她方才究竟是唱的哪一出,当即将背后背着的包袱取下来,解开,里面是一个盒子,装着她要的那五种药材。知道其中有剧毒之物,他没有打开盒子。

    江楼月将玉泠紫的手臂放回药液中,郑重地对孟归尘道:“也不知怎地,他体内的真气有些古怪,这一反常,竟把毒性都给催发起来,此时正向五脏六腑侵蚀。”

    江楼月说着,将那盒子打开,看过其中的五种药材,“如今万事俱备,你武功高强,稍后还需由你护住他心脉,我再配合解毒药液施针,但你需谨记,护住他心脉的同时,不能让毒素侵蚀到你身上。”她取了两枚药丸给他,“先服下,紧急时你以自身安危为重,立时撤回真气,但也得提前告知于我,我好另设法保住他的心脉。”

    孟归尘将两颗药丸服了,点了点头。见她戴了手套,开始将草药捣碎,他不禁问道:“你有多少把握?”

    江楼月看着他,“不到四成。”说完她就低头认真捣药。

    孟归尘点了点头。此前的调查,他得知了血华子毒在世间所知的剧毒中的分量,即便她说有把握,他也不信的,此刻闻说不到四成,那便是三成。他看向仍处于昏迷中的玉泠紫,她方才说其体内真气古怪,应该就是太乙门弟子修炼的邪气了,其实那也算不得什么邪气,只是色漆黑,加上太乙门行事诡秘,才得了邪气之名。

    “你准备好了么?”江楼月将药材融进药液中,问道。孟归尘点头。

    江楼月道:“我尽力而为,却只能凭其造化了。”

    孟归尘不言语,搬了躺椅来盘坐着,欲要将手套取下。江楼月道:“若戴着不妨碍你渡入真气,还是戴着吧。”孟归尘想了想,又捻了捻手套质地,应是不妨事,只是要更加集中精力。他双手贴在玉泠紫露出水面的背上,与江楼月对视一眼,随即便闭上眼,开始向玉泠紫渡入真气。

    与此同时,江楼月抽出第一支银针,刺入了玉泠紫的头顶。

    时间紧张又安静地流过,玉泠紫头顶已刺入十只银针,加上人中一支,太阳穴两支,已是十三支银针刺入了重要穴位,其中有两处,更是稍有差池,便会置人于死地。慢慢将这十三支银针弄好,江楼月额上已密密地渗着汗。人命关天,一个不好,连正给玉泠紫渡真气的孟归尘都会受伤,她自然不能有半点马虎,于是刚沐浴过不久,里衣却已汗湿大半。

    玉泠紫身上徐徐冒着烟气,既有真气,又有催发的药力,更有被逼着散溢出的丝丝毒气。药力偏绿,毒气偏红,那其中偏黑的烟气,难道是这人的真气?

    此时容不得她细想,将玉泠紫两只手臂轻轻捞起来搭垂在浴桶边。此时这桶中药性已甚是强烈,即便她戴着特制的防毒手套,沾了这含着剧毒的药水,指尖都传来隐隐灼痛。她抬手一看,手套受到了毒素的侵蚀,快要破洞了。

    关键时刻,她来不及再戴别的手套了,捏起一支银针,凝神刺入了玉泠紫右手无名指,不做任何停滞,另一支银针刺入左手无名指。

    十五针了,还有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两针。江楼月心道。

    看着几乎被烟气包裹住的玉泠紫,她闭上了眼睛。一会儿后,她睁开眼,沉心静气,自己的手,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偏差。

第二十九章 看他自己的了() 
江楼月取出两枚银针,其中一枚蘸取了第五种药材的粉末。她转身站在玉泠紫面前,对孟归尘道:“待这两针下去,毒素必反弹,待其散至心脉,你立时撤回真气,不可有丝毫延误。”交代完,江楼月看了看玉泠紫的头顶,又看了看浸在药液中他的心口位置,当即伸出两手,一针刺头顶百会,几乎同时探入药液中,银针刺心。她动作飞快,针至手收。饶是如此,她手上的手套也被尽数侵蚀,剧毒药液沾到了她的皮肤上。

    江楼月立时回身将手浸入药盆中,灼痛渐渐换成清凉,这才放了些心。

    孟归尘已依言撤回真气,此时正平息着看向她,“你没事吧?”

    江楼月道:“暂时没什么,我能应付。能做的我们已做了,接下来便看他自己的了,但愿那古怪的真气能帮他渡过鬼门关。”她说着,伸出没碰着桶中药液的那只手,去拿案上的药瓶,却够不到。她转眼看自己浸在盆中的手,正犹豫着要不要抽出来时,那药瓶已递在了她的手中。她见孟归尘站在了一旁,索性示意他将瓶塞拔掉。孟归尘照做。

    她将药瓶中的药粉都倒入盆中,看也不看孟归尘,伸手将药瓶递了过去,待他接过去,她立时让两手都浸在盆中。

    “你且等一等,去外间坐吧,桌上的茶水也是清毒之用,我的手泡上两刻钟,再看看他的情况,有的针或要取出。不然你若不嫌弃,用我隔壁那个浴桶,换了水,那浴桶旁边的案上,那四种药各倒入拇指盖大小那么多,先泡着,那毒气逼出来正当着你,可能会染上。”

    “那你呢?”孟归尘是想问,自己蒙着口鼻有药物阻挡尚且可能染上,那她鼻息间毫无阻挡,岂非吸入那毒气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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