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重生之小姐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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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重生之小姐有毒- 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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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越儿疑惑道,“可是那皇后”不也是毁了燃蛮的人么

    “你去找她就是了。”云画骨道,她想不到别人了,自从进了南邦皇宫,那个苏绊婢的影儿都不曾见过,况且越儿这伤,怎么能拖着。

    “公主,皇后真的会帮我们么”越儿还是半信半疑。

    “我也不知道,你去试试,我在这里等你,别硬碰硬,说明来意后若是对方不肯,你就回来。”

    “好。”越儿还是点了点头,脚步不稳地朝外走,往皇后寝宫走去。

    越儿到了文戎宫门前,没料到堂堂皇后的寝宫,竟一眼望去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她慢慢地走来走去,总算听到了殿内传出的隐约笑声,迟疑了一会儿,开口道:“启禀皇后娘娘,奴婢越儿求见”

    江楼月的听力胜过从前,方才便闻得殿外脚步声,“复痕,越儿是谁,可知是哪个宫的”

    复痕也疑惑地摇了摇头。

    越儿见没人应,又道:“启禀皇后娘娘,轻兰殿小奴越儿求见”

    “轻兰殿,复痕,这可是那燃蛮公主的住处”

    “正是。”

    “让她进来吧。”江楼月道。

    越儿跟着复痕往里走。江楼月见其走起路来很不自然,似是脚上有伤,再看其肿得老高的脸颊,心下猜到了几分。

第二百三十章 仁义() 
“奴婢拜见皇后娘娘。”越儿欲跪下,江楼月递个眼神给复痕,后者将越儿的手臂托住。越儿疑惑地微抬眼看向江楼月。

    “免礼。”江楼月道,“说吧,何事?”

    越儿咬了咬唇,道:“启禀皇后娘娘,只因奴婢受了点伤,公主为奴婢担心,想请御医而未果,这才斗胆来求皇后娘娘,望娘娘开恩。”复痕已收回手去,越儿这般说完,还是低头跪了下去。

    江楼月道:“复痕,扶她起来。”

    复痕将她扶了起来,她因腿上疼痛紧皱着眉,咬着牙没发出一点声音。

    江楼月道:“你叫越儿对么?”

    “回皇后娘娘的话,奴婢是叫越儿。”

    “复痕,扶她到躺椅上去。”江楼月道。

    越儿呆愣愣地躺在躺椅上,不知江楼月是何用意。

    “去把我的药箱取来。”江楼月道。复痕很快就取了药箱来。

    越儿怎么都没想到,江楼月会亲自给她看治,还命复痕给她的脸上药。

    看过了越儿腿上的伤痕,复痕也给她的脸上完了药,江楼月道:“这两瓶药你拿回去,这瓶擦脸,这瓶抹在腿上的伤处,上药之后两个时辰内别沾水,每天换一次药,换药前才用干净布巾浸清水将身上的药拭去,若是药不够了,可以到文戎宫来取,若本宫不在,找复痕也是一样。”

    越儿揣着两瓶药离开文戎宫后,整个人都还有些恍惚,皇后是如此善良的人么?皇后没理由管自己的死活啊,更别说做到这个程度了。若非在燃蛮时真真切切地见过江楼月的模样,越儿都要以为这根本不是同一个人了。

    “怎么样,皇后答应帮我们请御医么?”一见越儿回来,云画骨就上前问道。

    越儿掏出两瓶药放在桌上,摇了摇头,紧跟着点了点头。云画骨微皱眉,不明所以。

    越儿道:“皇后没有请御医,而是亲自给我诊了脉,仔细地察看我的伤,让她身边的宫女给我的脸上了药,还给了我这个。”

    “你的脸觉得怎么样?”云画骨问道。

    “没有之前那么疼了,感觉凉悠悠的。”越儿微笑道。

    问过哪一瓶是用在腿上的后,云画骨道:“你去*上躺着,我给你上药。”

    越儿本想说自己来就好,却见公主的眼神透着不容置疑,遂乖乖地躺在了*上。

    云画骨轻柔地将药膏抹在她腿上的伤处,一边轻轻地吹着。越儿不知自己该作何表情,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开口道:“公主,您说,皇后为什么要帮我们?”

    过了一会儿,云画骨道:“第一次放过了一只蝼蚁,只要它不碍眼,下次再见了,难道要把那一脚补回来么?”

    越儿听得似懂非懂,其实她心里,对江楼月稍微有了那么一点点的改观。

    “公主,听说皇后的娘家是夕加人,在南邦没什么家世背景。”越儿道。

    “我知道。”

    越儿觉得公主不大想说话,便没有继续说什么。

    “娘娘,我看那主仆两个,您帮了她们,只怕也落不了什么好。”越儿走后,复痕对江楼月道。

    “她们有好处留给她们自己便是了,给我有何用?”江楼月道。

    复痕道:“那些燃蛮人心里,指不定怎么恨娘娘呢。”

    “该恨。”江楼月温和地道。

    “说句不该说的,把燃蛮人杀个干净,那土地也不会就少了。”

    江楼月看了复痕一眼,“哪里来这样的戾气?”顿了顿,她转了语气道,“燃蛮终不过弹丸之国,那方领土尚不比一个道大多少,为何要争?立威。燃蛮所剩之人,多是老弱妇孺,没什么用,却为何要留?立仁。”她转头看向窗外,“不过,弱肉强食,哪里会讲什么仁义呢?”说完,她转头看向门的方向,赵遣鹿正走过来,方才那话,他听着了。

    赵遣鹿对复痕挥了挥手,后者福身告退。

    赵遣鹿慢慢走过去,坐在凳上,先给自己倒了一杯眉宁白茶,嗅着混合药香的茶香,这才道:“你是在怪我让你去燃蛮?”

    江楼月淡笑道:“我自己做的事,不会怪别人。”她起身走到一旁,抱了一个坛子走到他身旁,放在桌上道:“我酿的酒,向来性烈,不过你是没这个口福了。”

    “那这是?”赵遣鹿摸着坛子问道。

    “药酒。”

    赵遣鹿捧着坛子看了又看,眼中含笑,“谁说我没有这个口福,你酿的相思泪,我可是喝过的。”

    江楼月没搭这茬,只道:“每天晚膳后取一小杯饮,不可过量。”

    “有毒?”

    “还用不了。”江楼月道。

    赵遣鹿心想,还没敢用毒,也就是说,离他的病好起来,还不会太快。想到这里,他嘴角勾起,划出一个优美迷人的弧度。

    赵遣鹿近来诸事繁杂,原来他的眼睛瞎着,好些人好些事没去料理,而今慢慢地与他们清算。即便他想在此多留,还是一盏茶喝完就抱了坛子走了。

    “你放了心,鹿儿才能放了手。”胥成帝的那句话时不时地就会在江楼月的脑海里回旋。“之所以要我放心,是想让我绝情吧。”她轻声自语道。

    她虽困居深宫,对外面的事并非一无所知,甚至是比不少人都要灵通,尚香楼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把各种消息送到她的手中。

    南邦赵氏知兵者不多,军中有一个手握重兵的藩王,自胥成帝驾崩以来就蠢蠢欲动,赵遣鹿新帝登基不到一年,看似风平浪静,其实四处暗潮涌动。

    自从赵遣鹿的眼睛好了,她便再也没有过问朝政,即便在南邦帝后共治是祖上就有的先例。别说她无此心,即便真存着什么雄图大志,也不会是在南邦,她知道自己迟早要离开,夕加国中的那一份份等待,不是几封书信就能解的。

    江楼月闭了闭眼,没有再想这些,索性起身来,去打了水于园中浇灌花草。

    弯腰细细地淋着泥土,江楼月却道:“既然来了,何不现身?”

第二百三十一章 耳力() 
一人从阴影中走了出来,似笑非笑地道:“皇后娘娘好耳力。”

    江楼月继续浇水,并不搭理来人。

    来人见她不答,脸上笑意反而浓了几分,“微臣参见皇后娘娘。”他抱拳躬身为礼。

    江楼月仍是不答,他便直起身来自顾自继续开口了,“微臣听闻娘娘与摘星阁素有渊源”听到这里,江楼月手中浇水的动作顿了一瞬,不着痕迹地继续将瓢中水缓缓倾下。“现微臣有一事,想烦请娘娘开恩,屈尊为微臣发个话,微臣感激不尽,当然,该给摘星阁的银子绝不短少。”

    江楼月并不否认,只道:“他们开门做生意,若有所求,只要付得起代价,只管找他们便是。”

    “娘娘有所不知,此事若没有娘娘开口,这桩生意,他们怕是不会接。”

    江楼月瞥了他一眼,此人才回到南邦没多久,怎对她和摘星阁的关系这般了解?

    “实不相瞒,微臣想求的,是一张人皮面具,在这京城,能有此技艺的,唯尚香楼耳。”

    “侯爷既如此神通广大,何必找区区一个脂粉铺?”

    “娘娘,微臣要的这张面具,娘娘是见过的。”

    江楼月放下水瓢,转身看向他,“外臣不经传召擅自踏入后宫是重罪,侯爷是燃蛮待久了,规矩早忘了么?”

    来人的笑容像是只狡猾的狐狸,而且是刻意为之,“规矩微臣自然时刻不敢忘,不过微臣只是想求娘娘垂怜,帮微臣一个小忙,凭娘娘跟孟少阁主的关系,此事还不就是一句话的事么,微臣想求的是一张跟越儿的脸一模一样的面具。”

    “越儿?”江楼月念道。

    “望皇后娘娘成全。”来人躬身行礼,看起来甚有诚意,“微臣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江楼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打算怎么安置越儿?”

    “这点请娘娘放心,她自有更好的去处。”来人对此语焉不明,不过江楼月没打算现在追究。

    “你走吧,五天后,你自己去谈生意,成不成,我就不知道了。”江楼月道。

    “微臣在此先谢过娘娘。”来人躬身一礼后,转身离去。

    江楼月见其在宫中穿梭自如,心道,果然是做过胥成帝暗卫的人,这么多年了,对宫中竟还这般熟悉。

    她口中的这位侯爷,便是那燃蛮的真信侯卞玉临,他回到南邦后,赵遣鹿封其为永昌侯,封地在幽州,此封号在南邦历来只封给于社稷有莫大功勋之臣子,若不褫夺封号,则可世代而袭,不可谓不荣*,但并未给其任何实权。方才看其模样,对此倒有几分乐得清闲,不过眼下,他不去自己的封地,江楼月总觉得他有什么阴谋,否则不必在燃蛮公主身边安插别人。她决定,要让摘星阁好好查一下,卞玉临在燃蛮都发生了些什么。

    孟少阁主此时还在夕加境内,正于一处客栈中吃饭,本想速速赶去南邦京城,无奈桃山上他阁主老爹玩儿起了失踪,阁中诸多事务他不得不过问,路上到了某分舵的地界,必要被分舵主等人阻了脚步。

    此时客栈大堂中,临桌的四个客人像是南来的商人,听着有南邦北部的口音。四人正在谈论南邦攻下了燃蛮之事,言辞间提及他们的皇后娘娘如何深入燃蛮,为此战立下头功,又说陛下雄才伟略对皇后娘娘一往情深云云,不少话皆用了南邦的俚语,高谈阔论,以为没人听得懂。

    孟归尘手中的杯子碎在了地上,声音响亮与邻桌的语声不相上下。那四人皆转头看来,似觉孟归尘周身散发寒气一般,他们暗自抿了抿嘴,转回头去后声音明显小了不少,但以孟归尘的耳力,即便再小些也能听得清楚。

    她去燃蛮,他是知道的,她为什么去,他也知道。可听了旁人的这些话,他还是控制不住地生气,近来的定力是越发不好了。于是他也没心情再用饭,此间亦无相思泪可饮,在桌上掷下几两碎银,往门外去牵马。

    解了栓绳,孟归尘翻身上马,一人急匆匆追上前来道:“少阁主,请留步啊!”

    孟归尘一脸冷厉,“有事送到彬州分舵!”

    这人追了一会儿,马已绝尘而去,他只得停下,心下觉得莫名其妙,少阁主这是发哪门子脾气,进去之前不还好好的么,莫不是这家的饭菜不合胃口?

    夜风急,吹在脸上除了凉爽,竟隐有刀刃之感。胯下的马疾驰,如剪刀剪开布帛一般撕开夜色。

    孟归尘到彬州时,天将亮未亮,他坐在马上,看着那厢的城门,遂沿着道路打马而下,在城门前缓缓停了下来,牵马而行。

    题外话:

    今天先上传这点,明天争取多更点

第二百三十二章 奸细() 
一只身上有着黑红相间的条纹的蝴蝶翩翩飞舞着,云画骨见之喜悦,眼中的波光亮丽起来,脸上的笑容透着几分世人少有的圣洁之意,她伸出手,蝴蝶慢慢飞了过来,停落在她的指尖,触感轻盈似无物。

    蝴蝶时而轻轻扇动着翅膀,看似脆弱不堪一击,而破茧而出的它,能够自由地飞舞,难道不是生命本身的顽强么?

    云画骨不经意地转头,抬眼便发现不远处有人在那里看着自己。她愣了一下,看出那人是赵遣鹿后,浑身僵住,表情仿佛凝固,一时竟忘了转开视线。

    赵遣鹿只是路过,不经意地看了一眼,比起云画骨,他看得更多的是那只蝴蝶,它的花纹跟江楼月的红蛛挺像的,说不定她会喜欢。赵遣鹿朝着云画骨走了过去,后者几乎本能地朝后退了一步,手一颤,指尖上的蝴蝶便飞走了。

    赵遣鹿立时腾身而起,云画骨未见其是如何动作的,待他旋身落地时,方才那只蝴蝶,已在他两手之中,掌心未完全合拢,蝴蝶扑腾着,他两手放得更开,不让它受伤,但那缝隙也不容它逃脱。

    云画骨对于这南邦皇帝的举动感到不明所以,为了一只普通的蝴蝶,那双手为何如此小心翼翼?

    云画骨还在胡乱猜测,赵遣鹿已捧着蝴蝶转身快步走了。

    他把蝴蝶送给江楼月,岂知他前脚刚走,她便摊开手掌,把蝴蝶放走了。

    看着重获自由的蝴蝶越飞越远,江楼月自语道:“即便这是一颗滚烫的心,我也必须放手何必如此执着?”也不知她是在问他,还是在问自己。

    轻兰殿离皇后的文戎宫不远,殿前不远处即是御书房到文戎宫的必经之路。云画骨在这条路上,几乎每天都会看到赵遣鹿,几乎每次他都是一个人,连她父王素日身边都跟着好些仆从,这个南邦皇帝,怎地去见自己的皇后跟做贼似的?

    越儿在自己耳边唠叨的那些宫中闲话里,不是说南邦皇帝对皇后情有独钟两人伉俪情深么?云画骨如此想着,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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