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重生之小姐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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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重生之小姐有毒- 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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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棚子底下躲雨的士兵哄笑。

    “笑,有什么好笑的如果是你们,指不定还不如我呢。”帮他拿枪的那个士兵又道:“你既看了,知道是谁的墓么”

    “我就看到之墓俩字,哪里有工夫去看是谁呀。”

    囚车中的云画骨和越儿全身都湿漉漉的,两人靠在囚车角落里,只能任凭雨水打在身上。云画骨偶尔颤抖一下,一直死死地咬着牙。越儿的身上冰凉凉的,加上雨水哗啦,没察觉到云画骨的异样。

    此时,从风雨里不知何处传来奇怪的声音,噗啦噗啦响。

    棚子底下的士兵们本就在说那墓碑的事,突然闻得这怪声,顿时真起了几分毛骨悚然之意。

    发现那墓碑的士兵抓着旁边的士兵道:“这、这是什么声音”

    “不外乎就是这野外的罢了。”旁边的士兵道。

    “好像就在我们棚子后面,离得不远啊。”有士兵道。

    “我也听到了,就在我们棚子后面呢。”有士兵小声地道。有士兵拍了一下前者的头,“在什么在,都别疑神疑鬼的。”

    “要不要不谁去看看”

    “你怎么不去看啊”

    “我我这不是”这名士兵话还没说完,那噗啦噗啦的声音突然比刚才大了不少,听起来像是离众人更近了。

    “谁快去看看啊”一名士兵道。这次没有一个人回他的话。

    “你们觉不觉得,这声音,像是什么飞禽在扇动翅膀”帮忙拿着长枪的那名士兵道。

    其他人侧耳细听了一会儿,一人道:“听你这么一说,还真像。”这么说着时,虽还没确定声音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但此人的心已安了不少。

    帮忙拿枪的士兵对另一名士兵道:“老皮

    ,我们去看看吧。”老皮是众人中胆子最大的,当下便道:“行,走吧。”把枪还给旁边的士兵,小马和老皮走进雨幕里,循声而去。

    待两人靠近那声音来源时,皆是惊讶不已。

    只见在棚子后面不远处的一棵矮树下,一只高近一丈的飞禽正在那里拍打着翅膀,每一次扇动几乎都将雨幕切断,旁边的树干眼见着快被它扇断了,它正发出微弱不堪的哀鸣。

    小马见雨水中混着不少鲜红,便知这只飞禽应是受伤了。

    “现在怎么办”老皮问道。

    “先把此事禀报将军吧。”小马道。

    若是寻常飞禽哪里需要惊动将军,只因这一只浑身雪白羽毛光洁,且是小马平生见过最大的鸟,最重要的是,看这块地方有不少血水,它受伤严重,那双翅膀竟还能有力地挥断雨幕,这速度快极,它有些来历也未可知。

    老皮带着将军等人赶到树下,他笨嘴拙舌地也没说得清楚。将军等人到了近前,听小马解释了几句,仔细地看了这只飞禽一会儿,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此鸟观之有些不凡之处,先抬到军医那里去,能活就带着,不能活就扔了。”

    将军发了话,众人纷纷行动起来,只有两个人根本没法碰到它,最后是五个士兵扑了过去抱住它,等它自己扑腾累了,才将它慢慢抬往了军医的帐篷。

    军医给这只飞禽看伤,还被它偶尔的扑腾给狠狠扇了几次,不过总算是包扎好了翅膀与肚子上的伤口,看样子应是能活。

    天亮之后,雨渐歇,飞禽被抬进了一辆囚车中,军队继续开拔。

    越儿好奇地看着前面那辆囚车中的飞禽,“公主,您见过这样的鸟么”

    “不曾。”云画骨道。

    “南邦竟有如此奇怪的鸟。”越儿道。

    “大祭司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云画骨轻声道。

    “它看起来好漂亮,特别是那羽毛,雪白雪白的。”越儿道。

    云画骨看着飞禽,心想,同在囚车中,好看又有什么用,将来或许皆是玩物罢了。

    昨晚淋了的雨,如今云画骨只觉身上又冷又热,人也有些昏沉,眼前的影子似在摇晃。

    “公主,公主。”越儿的声音听在云画骨耳中忽远忽近。

    “公主,您不喜欢它么”越儿看着云画骨,渐渐皱起眉来,公主的样子看起来不对劲啊。越儿凑近公主,探出手背贴向后者的额头,一触到便不由低低地惊呼了一声,“啊,怎么这么烫”

    越儿轻轻摇晃了一下云画骨的手臂,“公主,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发烧了”

    云画骨恍惚地摇了摇头,意识朦胧,软软地靠在身后的木头上,昏睡了过去。

    “公主,公主”越儿焦急地摇晃着云画骨的手臂。

    “来人啊,军爷,军爷,求求你帮我请军医,公主发烧晕倒了”越儿抓着木门,朝近处的士兵焦急地喊道,“军爷,军爷,奴婢求求你了”

第二百二十六章凯旋归京() 
看押瑞族人的士兵们总不能真的让这个燃蛮公主出了什么闪失,那被越儿连声央求的士兵听得不耐烦了,“好了,好了,别吵了,我这就去禀报。”

    “多谢军爷,多谢军爷”越儿道,随即把云画骨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后者昏迷中还蹙着眉,脸颊烧得红红的。

    “公主,军医马上就来了,您千万不要有事。”越儿轻声说着。

    三万南邦军队停了下来,就地先休息。没多久,军医带着药箱走到了囚车外。

    囚车旁边随意地铺了些干草,两名士兵把云画骨抬到上面。

    军医给云画骨诊过脉后,越儿急问道:“军医大人,请问是怎么样,可严重”

    军医道:“想是昨夜淋了雨,染了风寒,加之积郁劳累,才烧热不退,不支昏迷。晚些时候我会让人送药来,别再让她受凉就是了。”

    “多谢大人。”越儿赶忙谢道。

    军医离开,队伍并未继续停留,士兵将云画骨抬回囚车里,军队继续前进。

    再有差不多一天的路程,大多数士兵都会回到南宾驻地,其余的继续去往京中复命。

    越儿让云画骨的头靠在自己肩上,伸手撑着她,尽量让她受的颠簸小一点。越儿仍是担忧地看着云画骨,后者昏迷后一点要醒过来的迹象都没有。越儿低幽幽地叹了口气。

    “公主,您绝对不能有事,其他的族人还在南邦驻军的眼皮底下,王也在其中。”过了近半个时辰,云画骨仍是昏迷不醒,越儿闭了闭眼,迅速地睁开来,在公主耳边低声道。

    不知云画骨是不是真的听到了,身体挣动了一下,费力地缓缓睁开了眼睛。

    “公主,您醒了”越儿惊喜地道。

    云画骨还迷迷糊糊的,盯着眼前看了一会儿,知道自己还在囚车中,挣扎了一下。

    “公主,您别动,靠着奴婢就是了,您染了风寒,待会儿会有药送来的。”说着,越儿伸手探了探云画骨的额头,“您的烧还没退,请公主先忍一忍吧,等服了药再睡。”

    “公主,您冷吗”越儿又问道。

    云画骨道:“没事。”她现在的感觉朦朦胧胧的,身上忽冷忽热,不过也不知是不是睡过了一段时间,精神似好了一点。

    “公主,之前奴婢的话,您听到了”越儿有点忐忑地问道。

    “什么话”云画骨道。

    越儿犹豫了一会儿,道:“没什么,公主醒过来就好了。”

    “越儿。”云画骨唤了一声,“不许再称我公主。”

    “那该称什么”越儿问道。

    云画骨一时语塞,也不知该称什么,本想说“随便什么都可以,只要不是公主就行”,越儿却抢先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公主,这是您的身份呀,就像奴婢是瑞族人一样,我们都不能忘记。”

    云画骨表情一滞,她只想到这称呼以后可能会给自己惹来的嘲笑,却没想到这一层,是她太执着于此了,本末倒置。

    “好,随意吧。”云画骨道。

    近一个时辰后,军医派人送来了药,已有些凉了。在颠簸中喝药,云画骨不禁

    呛了两下,但她就着越儿的手很快就把药给喝完。两人对送药的医僮道了谢,医僮取了碗就走了,看都没看主仆俩一眼。

    云画骨看着囚车外面,远处青山巍峨,此地离燃蛮不知有多远了,这辈子,还能再回去么她发现自己心中的愤怒,竟然没有那么浓烈了,新升起来的,是一种不想放弃的渴望与斗志。她绝对不会忘记毁了燃蛮的人,江楼月、南邦的皇帝

    她的脸上,虚弱背后浮现着一抹从未有过的狠戾。

    烧热退下,云画骨面色苍白。

    身旁的越儿似有所觉,见云画骨还是那个虚弱的样子,但从小就跟在公主身边的越儿知道,公主一定有什么变了。

    五日后,此一行进了南邦京城。

    还在城门口时,就有无数的目光朝着云画骨所在的囚车看过来,众人指指点点地在相互谈论。越儿紧紧地握着云画骨的手,很是紧张。云画骨心里也不舒服,却一脸漠然。她对身边的越儿低声道:“不要怕。”

    越儿用力地点了点头,心里的不安少了许多。

    云画骨微抬头,朝着那些看着自己的百姓回视过去,眼神淡淡的,没有喜怒。被她看着的人立时就转开了视线去,像是有些不好意思。

    在宫门外,云画骨远远地看见了这一切背后的刽子手,南邦皇帝坐在马背上,带着南邦文武百官亲迎凯旋而归的将士们。云画骨死死地盯着赵遣鹿的方向,这在你们眼中,是值得大肆庆贺之事对么

    赵遣鹿一身玄色龙袍,眉目如画,俊美得不似凡人,言行高贵而优雅,与燃蛮那些贵族实是云泥之别。

    赵遣鹿根本没看囚车和后面的瑞族人一眼,带着百官与将士进宫,里面已备好了盛大的庆功宴。

    云画骨和越儿被放出了囚车,跟着一名太监和几名侍卫在宫中七拐八绕。其他的瑞族人便作为宫奴先送往了内务府。云画骨不知自己要被带到何处,只能跟着走。在南邦皇宫中,几乎随处可见一些她不知名的花草,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幽香。

    连日来的饥饿与颠簸,云画骨两人皆是撑着,互相搀扶着不落下,紧紧跟在那个太监身后。

    云画骨心中有点懊恼,从宫门进来,她一心想记住路线,却没能完全记下。

    庆功宴上,江楼月作为皇后也盛装出席了,坐在赵遣鹿的身旁。

    席间,赵遣鹿道:“听说他们回来的路上捡了一只与众不同的飞禽,你要不要去看看”

    “好。”江楼月应道。

    赵遣鹿见她神情淡淡的,心中翻涌了一下,面上却还是对她温柔地笑。

    “带回来的燃蛮公主,陛下想如何安置”江楼月道。

    “给她质子的待遇就是了。”赵遣鹿道。

    没一会儿,殿外报说大内侍卫统领有事觐见,赵遣鹿将其宣了进来。

    侍卫统领匆匆走了进来,行了一礼。

    “平身。”赵遣鹿道。

    侍卫统领起身来立即道:“启禀陛下,常将军带回来的那只飞禽,不知何故突然暴动起来,撞毁了囚车,还伤了不少宫中侍卫。”

    “许统领,难道不能以箭射下来么”常将军开口道。

第二百二十七章拥有神力的飞禽() 
许统领有些无奈地道:“常将军带回来的飞禽拥有神力,箭矢近其身,就被那对羽翼扇出来的风给卷开,伤不了其分毫,只是它看上去似不打算离开。”

    “我去看看。”江楼月对赵遣鹿道。

    “好。”赵遣鹿道。

    江楼月起身来,一边往外走,一边对许统领道:“许统领,走吧,带本宫去看看。”

    “是,皇后娘娘。”许统领说完,立即向赵遣鹿行礼告退,这才转身跟着江楼月走出大殿。

    远远地见着那厢一群大内侍卫上蹿下跳地,竟然都拿那只飞禽没办法,它更像是在逗着他们玩儿。

    江楼月微笑道:“许统领,常将军不是说那飞禽受伤了么,怎地这么多人都把它奈何不得”

    “回皇后娘娘,卑职等实是惭愧。”

    江楼月嫌身上的衣裳走起来费事,索性轻身而起,踩踏于梁柱上,纵身往那厢掠了过去,又两次落足借力后,她轻盈地落在了众侍卫的不远处。

    她于近处抬头看着在天上盘旋的飞禽,其翼展宽近一丈,通身雪白无瑕,双目如鹰而炯炯有神,两爪似龙而雄浑有力,尤其是那双翅膀,许统领口中的“拥有神力”竟是毫不夸张,同时有近三十支箭朝其射去,或是被其避开,或是被它翼下之风扇得偏离,没有一支能碰着它。

    这些大内侍卫中,也有那轻功好的,无奈它总能比侍卫们飞得更高。

    “统领,绳子取来了”一名侍卫拿着绳子上前来道,见江楼月也在,赶紧向她行礼。

    “免了。”江楼月道。

    “谢皇后娘娘。”侍卫道。

    “这是想用绳子把它套下来”江楼月问道。

    “是的,皇后娘娘。”许统领道。

    “许统领,本宫想试一试,它看着甚合本宫眼缘,你们别伤着它。”

    许统领犹豫了一下,终是道:“谨遵皇后娘娘吩咐,请娘娘千万小心。”

    侍卫们往旁边退开,江楼月朝前走了几步。

    那飞禽像是早就盯准了她一般,见她靠近,突然往下迅疾如风地扎了下来,直冲她而去。

    “皇后娘娘”许统领惊慌地喊道。

    “不妨事”江楼月还有空隙喊了一声。

    飞禽并未碰到江楼月,而是在即将冲到地面时身子一扬,绕着她飞得越来越快,几乎扇出了一道旋风,把她围在了其中。

    许统领立即命人上前去帮忙,若是皇后娘娘有半点闪失,他只怕得人头不保。

    旋风边缘不断地传来侍卫们的惨呼声,那风如刀刃一般快速地刮在身上,像是想从人身上削下片片肉来,风力大得异常,他们刚进去就会被刮出来,摸摸自己身上,痛归痛,却并无一道伤口。

    许统领见状又气又急,也朝着旋风跑去,岂知他也不比别人好多少,进去没一会儿也被卷了出来摔在地上。许统领爬起来,确认自己没受什么伤,心道,莫非这飞禽并无恶意

    只是这风力越来越大,旋风的范围也比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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