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个梁山闯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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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个梁山闯三国- 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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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说话间,府内一仆役已是慌慌前行,惶惶大嚷:“小姐……小姐……那二娘不行了……”

    “什么?”包括宋时江武松在内众人闻声色变。

    “带我去……”武松长发闻声而动,双目直射凛冽寒光,一个跨步擎住仆役领子,叫道:“快,带我去……”

    “走!去看看……”宋时江急急说道,“安神医……安神医……快……”

    众人急急跟着仆役窜至偏厅。

    偏厅铺有内外两床榻,外侧榻上无人,徒残留斑斑血迹。

    众人悚然一惊,再看,只见另一榻上躺有一人,另一人却是半跪地上,紧紧抱着榻上那人。半跪之人褪了铠甲,只着满身血渍的中衣,浑身裹着白布巾,在焦急呼喊:“浑家……浑家……二娘……”呼声急切,呼声哀哀,正是菜园子张青。张青怀中所抱,躺在榻上之人,更是满身裹布,胸口裹布已是为鲜血浸透,面如苍白,双目紧闭,无声无息,正是母夜叉孙二娘。

    “啊……二娘……”武松悲吼一声,大跨步冲上去,亦是半跪在张青身畔,嘶吼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张青抬头,见得是武松,悲声大叫:“武松哥哥,二娘,二娘她不行了……”

    武松双目充血,急急伸出强劲有力的手掌如钳子般抓住张青衣领,吼道:“为什么会这样?你为什么不照顾她!她是你浑家!……”

    张青任由着武松抓着衣领,悲声叫:“哥哥,哥哥,怪我!怪我!……”

    宋时江见得两人俱不清醒,不知轻重缓急,忙开口说话:“张青兄弟,武松兄弟……你两人先静一静。安神医在此,先让安神医救治……”

    武松与张青方才急急让出位置。

    安神医在榻前跪坐而下,望闻问切,伸手给孙二娘把脉。

    未几,收回手指,却是面色凝重,轻抚胡须,不言不语。

    众人见状,俱是凝重不已。

    张青却是扑通跪下,哭道:“神医,一定要救得我家娘子。拿我命换也成……”

    武松焦急过后,却是冷静了下来,扶过安神医,沉声叫道:“神医,我武松顶天立地,生平不求人。这次我武松求神医了,一定要救得我家弟妹。若有差遣,但无不应,以报神医大恩。……”

    安道全扶住张青,朝武松、张青说道:“武松哥哥、张青兄弟,你我俱是结义弟兄,同心戮力,同生共死,你二人如此说话却是见外了。……二娘,流血太甚,心脉时有时无,已是伤重异常了……”

    大乔、扈三娘在旁,听得安道全如此说话,不由潸然悲切,低声啜泣起来。

    张青那黑瘦身子更是瘫痪一地。

    武松却是倏然长发无风自动,双目赤红染血,射出两道森森寒光,一股可怕而狂暴的杀气弥漫于整个偏厅,武松咬牙低低咆哮道:“弟妹若死,兖州一概军马,我要他们尽皆给二娘陪葬!”

    众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安道全却是冷下了脸,说道:“两位兄弟,勿乱了手脚。二娘伤虽重,未尝不可救治。接下我却是要尽力施救了,然我不能打得包票,二娘能起死回生否。”

    张青听闻,急急说道:“神医赶快救治,但有一线希望,就要救治。”

    宋时江也说道:“神医,你赶快救治,需要何物何药,尽管说来……”

    安神医摇摇头,说道:“主公,诸位兄弟。二娘疮口太深,失血过多。救助方法唯有补血……”

    宋时江恍然大悟,突地明白安神医所指,孙二娘是受伤太重了,流血过多,急需输血。古人没有输血方法,所以太多的将士都是受伤失血过多而死亡,孙二娘现在面临的就是这般。

    “输血……对……输血……给二娘输血!”宋时江叫道。

第一百五十九章 补血之术() 
安道全摇摇头,说道:“主公,我所言补血耳。输血一词,闻所未闻,倒是新奇……”边说边回转身子,朝诸人摆摆手,说道:“你等众人俱出偏厅吧,扈三娘留下搭把手,我给二娘重新包扎一下再行说话。……”

    宋时江欲言又止,与众人一道退出了偏厅。。。

    张青哀泣,边走边叫道:“神医,请一定救治我家娘子……”

    众人于是步入大厅,在厅中焦急等候。

    未几,

    外面有数人进得大厅,却是郭嘉陈宫两位谋士与赵云、张辽、林冲等八位方才东南方面出击的将军。

    赵云为首八人齐齐站定,抱拳叫道:“东南方面军,幸不辱命,特来交令。”

    宋时江也是抱回一拳,朗声说道:“今日大战,大获全胜,八位将军居功甚伟。辛苦诸位……”

    八人笑道:“主公哪里话,尽心竭力,义之所在也。”

    彼时林冲臂弯中却是夹着一个人,此人衣冠散乱,浑身污秽,花白须发,枯瘦身子,正是兖州刺史刘岱。他被林冲拦腰侧身夹抱着,五体下垂,双目紧闭,昏迷不醒。

    林冲将刘岱一把抛掷在地,沉声问道:“主公,这刘岱如何处置?”

    乍一见是刘岱,场中却是有人情绪激动起来。

    那人正是大乔乔玉屏,她登时柳叶眉倒竖,双目含泪,牙关紧咬,娇斥道:“刘岱,多行不义者必自毙!”她一拔腰间佩剑,就要上前。

    虚影一闪,有人比她更是快速,大踏步急上,俯身单手一把就将地上昏迷不醒的刘岱高高举起,大声咆哮道:“呀……老贼你不得好死!”那人身躯魁梧雄阔,双目赤红冷冽,面目狰狞,正是武松。他一个发力,单手就要将刘岱往地上砸去,眼见得这个一州刺史封疆大吏就要横死当场。

    “且慢……”突地,数声焦急声音急急响起。

    武松定睛一看,劝阻者却是主公宋江,还有军师郭嘉与陈宫。

    武松大叫:“主公,前番你正说要将刘岱碎尸万段,如何却来阻止?”

    宋时江笑笑,说道:“武松兄弟,若要说痛恨刘岱老贼,某甚于你。此贼刺杀我岳丈,意图霸我屏儿,更滥兴刀兵,使白骨遍野,百姓流离,于公于私,某都恨不能生啖其肉,扒其筋骨……”

    “然刘岱却是一方诸侯一州刺史,就算要弑杀了他,亦要有所思量。”军师郭嘉上前数步,微笑说道。

    “思量个鸟,这撮鸟杀了就杀了,为何要瞻前顾后?……”一旁鲁智深嚷叫起来。

    陈宫这人最是刚正,前时连宋时江都呵斥过,现在见得武松鲁智深急躁,不由沉下脸来,骂道:“做事须得严谨,勿得意气用事……”

    宋时江摇摇头,说道:“武松兄弟,思量并非瞻前顾后,却是谋寻最合理结果也。如何处置,某自有安排……”

    武松并不是蛮不讲理之人,其实他思虑最是精细,方才只是烦躁孙二娘重伤,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听得主公如此说话,却是将刘岱放了下来,一把抛掷在地,叫道:“既然主公如此说话,但听主公安排!……”

    宋时江吩咐道:“将刘岱带下去,一会安神医有空,安排神医救治一番……”

    正说安神医,安神医就来。

    安道全出现在大厅之中,满脸的凝重与疲惫。

    张青猛地窜上前,焦急问道:“神医,我浑家如何了?”

    安道全摇摇头,说道:“我已给二娘缝合了疮口,重新包扎。扈三娘正在里面照顾……唉……失血过多呀,依旧昏迷不醒……必须补血,否则……”

    “神医,如何补血?……”张青还有众人焦急而问。

    “自是药补,需要千年神药。乔姑娘,你府中可有千年何首乌千年人参?……”安道全说道。

    大乔玉首轻摇,说道:“我爹爹伤重,又兼作战数日,府中郡中各药尽为我家爹爹与众将士所用殆尽,何来千年何首乌人参?”

    “唉……如何是好?”神医也是皱起眉头。

    众人俱是凝重不已,张青更是坐倒在地哀泣涕流。

    安道全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其实还有一法,只是有伤天和,同时甚为凶险。”

    “神医,甚么法子……请神医一定要救救我浑家。”张青一听,登时爬起,死命哀求起来。

    武松也叫道:“神医,但有些许效果,就请施将出来。”

    安道全道:“我曾闻南疆之地,有一巫术,其实就是一补血方法。我亦有偷偷尝试。”

    武松急道:“神医,那快快施救。”

    安道全摇头;凝重说道:“此法太是凶险了。如此补血,我尝试了五六回,此五六回伤者起先俱是大为好转,俱是清醒,可继而其中四五人却是浑身颤抖扭曲,痛苦不堪,而后惨死,唯一人存活。”

    众人倒吸冷气,五六人方能救回一人,概率也太小了,而且那四五人俱是惨死。众人不禁失望之极。

    宋时江却是心中一动。他问道:“安神医,如何补血?方法说来听听?”

    安道全听得主公询问,转过身子,朝宋时江轻轻拱手,说道:“是,主公。此补血方法其实简单,寻一强壮之人,将其体内之血直接补至二娘体内。此法可惜结果凶险哪!”

    是的了。宋时江听到安道全这么一说,心中已是十分有数,没错,这个补血指的就是后世医学的输血。在这后世医学中,输血乃是人尽皆知习以为常之事,但凡大出血、严重创伤及大手术等尽皆输血。宋时江虽不是医生,简单的血液常识还是懂的。为什么安道全说此法凶险,成功概率低,那是因为人体血液有几种血型呀,输进去不同血型,人体自然产生了排斥反应,哪里还能活命,而那一人存活原因正是血型对上而已。

    宋时江点点头,说道:“不瞒安神医,如此补血方法,某亦曾听闻。某却以为是一个好方法也,神医若能摸索成功,推广开来,确是万民之大幸也,神医可为杏林第一人,尤甚扁鹊。”

    安道全闻言,怦然心动,在他这些专业人士看来,高官厚禄也比不过杏林第一人称号的诱惑力来得大,可是马上他就摇摇头,说道:“此法有伤天和,不敢为。”

    作为古今交融之人,宋时江知晓安道全所说的有违天和的意思。古人以为发肤精血受之父母,怎可以轻易的输送给别人?更何况鲜血输给了别人,自己如何能活?想来当初安道全做得几次补血尝试,采血也没有一个数,害了人性命都不一定。宋时江笑笑,说道:“如何有违天和?人体鲜血失能复生,神医采之有度就可。”

    安道全还是摇头,说道:“此法太过凶险,救人不多,反害人无数也。”

    宋时江道:“那是此法未曾钻研透彻也。神医,只盼安神医能钻研透彻哪,到时造福万民……宋某不才,却是知晓点滴其里……”

    “哦……主公居然知晓其中道理?请主公速速说来……”对于安道全来说,这个让他好奇异常。其余众人也是好奇得紧,俱屏住声息安静倾听。

    大乔双目更是闪烁奇异的光芒。自家的夫君是个怎样的人呀,腹中锦绣万千。她想起了当初宋江做的那些或婉约或悲壮的诗歌;她想起了当初宋江在万千民众前光芒万丈的演讲;她想起了当初的马镫之事;她想起了当初的指点天下英雄之事……大乔却是痴了……

    宋时江微笑,说道:“神医有所不知,我等诸人体内鲜血有几种类型,最主要者有四种,我等可权且称之为甲乙丙丁四型。既然分型,输血时就应彼此配对,甲型血必得配对甲型血,若输送了不同血型,身体就会产生排异。……”

    “喔……”安道全恍然大悟,叫道:“如此说来,前者我那几次尝试,唯有一次血型配对也,其余俱是血型不同,于是痛苦不堪……”

    郭嘉与陈宫对望了一眼,点点头,说道:“主公见识非凡,我等眼界大开。”

    张青大喜,嚷道:“那则二娘有救了?神医,快,快……去救二娘……”说着就要去拖安道全。

    安道全也是喜不自禁地随张青就要往偏厅而走,倏地,突然想起,急急问道:“那则主公,如何分辨那四种血型呢?”

    宋时江摇摇头,叹气说道:“某不知!”

    沸腾喜悦的大厅登时凝结了。

    安道全一个踉跄,几乎摔倒在地。他苦笑道:“主公,那如何能救?不是一样凶险?我如何敢补血?……”

    宋时江抱歉的望着大家;说道:“某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也,遂唯盼安神医能寻得辨别良方,济世救民……”

    张青颓然道:“等安神医寻得法子,我家娘子她早就……早就……”

    武松牙关一咬,猛拍雄阔胸膛,振声叫道:“四种血型,总有两三层把握,安神医,你可采我鲜血。某体壮血多,采去救我弟妹,万一成功了呢?”

    张青醒悟,也大叫道:“对对对,神医,采我血罢。我与浑家夫妻一体,血型可能正对!”

第一百六十章 血型之论() 
鲁智深粗大的手掌一拍青皮脑袋,大声嚷道“正是,张青兄弟与二娘是夫妻,血型定能对上。”

    安道全摇摇头,叹气道“智深哥哥有所不知,你能想到,我何曾不思量揣摩过?当初我亦曾尝试夫与妻输血,也尝试父与子输血,两者关系最近亦或血脉最亲,然依旧惨死。反而与采血者无亲无故者却意外存活。若不是主公提点,我只以为人血有毒,非福大者不能活也。……”

    大乔亦是心挂孙二娘,两人在濮阳血战中结下了深厚情谊,她不由秀眉微颦,忧心问道“神医,那该如何是好?可要给二娘补血?……”

    安道全出手轻抚颔下胡须,再叹一气道“乔姑娘,总得补血的。二娘失血太重,单只凭包扎、金疮粉和补药救不得,就算救得也是唤不醒。”

    “那就补血!”武松紧握拳头,斩钉截铁叫道“无非两个结果,生,或者死……有两三层把握,总要救。神医,事不宜迟,采我血罢,走……”

    说罢,武松虎掌抓过安道全的手臂,两人就要往偏厅走。

    “武松兄弟,安神医……”

    突然,一个沉稳的声音响起。

    “还是采某之血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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