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个梁山闯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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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个梁山闯三国-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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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环顾了一下刘岱及刘岱一旁众文武,嚷道:“怎样,情况危急,必须想着退路。你们如何?或者,投了宋江。……哼哼,宋江一介乡土豪强,草莽之徒,休想让某投他。更何况如今我等意图霸其妻女,攻其城池,更兼与我等如此血战,仇恨滔天。嘿嘿,就算投了他,某也是怕他秋后算账……这个奸诈凶残的小人。某绝不投他!突围,我等如今之计,就是突围!陈留曹操,枭雄也,正可投奔。诸位可愿去?……”

    一旁谋士许汜与王楷也是吓得不轻,浑身发抖,两人相互看了眼,齐声说道:“愿随鲍将军突围,投奔曹操。”

    “好……很好……”鲍信雄阔的身躯四下而转,判断方位。

    未几,青铜大刀直指正南方向,大声嚷道:“此处未曾合围,正可南向。走……”说罢,大刀一拍马臀,驱马就往南方逃窜,身后济北军紧紧跟随而上。

    许汜、王楷两谋士急慌慌大叫:“鲍将军,等等我。……”也是狠狠一鞭,驱马紧紧跟上济北军。

    中军人数虽众,可勇将俱亡,谋士俱散,余者俱是在抱头鼠窜。堂堂兖州刺史愣在当场,不知所措。愣了一会,他凄厉大叫:“允诚,等等某,某随你去……”。当下他也是两条枯瘦的大腿紧紧一夹,马鞭狠狠一甩,伏身马背仓惶跟上。身后为数不多的将士于是也打马跟随。

    主帅非逃即亡,兖州军大势去矣,无有再反抗者。大片大片的将士们惶惶然跪了下来,丢弃刀枪,高举双手,向四面冲杀进来的东平军濮阳军投降。

    赵云率着东平铁骑中路军赶至中军所在,只望见有人影马踪往南面逃窜。

    “直娘贼,刘岱要逃!”秦明大叫。

    杨志冷冷一笑,大叫:“没那么容易,追!……”

    霎时间,数千铁骑如潮水般往南面追去,众人高声大吼:“休要走了刘岱!……”

    “刘岱往南面逃跑了,快追!……快追!……”

    追赶声震天,直传数里。

    林冲索超所率的右路军离得并不远,听得声音,却是精神大振。

    林冲一振手中丈八长矛,高声大叫:“将士们,往南,往南!擒获刘岱,献与主公,立天大功勋!冲!……”

    登时,右路军二千左右人马俱是呼啸一声,调拨了马头,直往南向冲去。

    追赶声震天,亦是传到了南逃的众人耳中。所有人莫不是面色大骇,更快马加鞭,死命逃窜。最为惊骇的定是刺史刘岱,听得那身后传过一声高过一声的叫喊,听得那如暴雨急鼓般的马蹄声,刘岱大汗淋漓,面色灰败,浑身哆嗦不定,紧紧伏在马背上,惶恐朝前大叫:“救我,救我……”

    前面逃窜的正是济北相鲍信,他策马狂奔,寻路南逃。可逃有数里之地了,后面依旧追逐呐喊声不绝,甚至声音愈来愈大愈来愈近。

    如此下去,必被追上。

    狂奔中,回望着身后紧追不舍,一同南逃的刺史刘岱,看着那老头惶急模样,鲍信直觉恼火不已。“娘的,东平军要的是这老头,他若跟随,我如何南逃?若被东平军追上,岂有我命在。”

    如此一想,鲍信恶从胆边生,他猛地一拉缰绳,那疾驰的骏马“希律律”一声,急停下来。鲍信回马北向,纵到刘岱马前。那刘岱气喘如雷,汗如雨下,见得鲍信回马在自己面前,却是大喜,急急叫道:“允诚,允诚……后面追兵甚急!你替我挡了追兵,某重重有赏,某封你三品将军,县侯……快……快,挡了追兵……”

    “刺史大人……阻挡追兵,有更好的人选……不是某……”鲍信瞪着牛眼直视刘岱,满面狰狞,面露凶光。

    刘岱被那狰狞模样盯得不寒而栗,伏在马背上颤抖而叫:“谁?哪个忠义之士……某重重大赏……”

    “哼……是刺史大人您……”鲍信狰狞而笑,手中青铜大刀横向重重一扫。

    白光一闪,血光飞起。

    “嘶……”刘岱胯下宝马悲鸣一声,扑通重重横向摔倒在地,那宝马左前肢赫然齐膝而断,鲜血喷涌。

    刘岱一个预料不及,也是扑通一声摔倒在地,更有那左腿被战马压在地上,动弹不得,不是摔断与否。

    “啊……”刘岱却是凄厉惨叫起来,叫声震天。

    鲍信大刀一扫之后,哪再停步,猛地一拉缰绳,继续朝南方急冲,徒在空中留下一句:“刺史大人,您留下……”

第一百五十六章 擒获刘岱() 
可怜堂堂好客礼贤,屈己待士,兖州刺史汉室宗亲一代名士刘岱刘公山,居然被鲍信算计被战马所压。那战马遭斩断腿,一时未死,倒在地上嘶鸣挣扎;那刘岱压在马下,亦是疼痛难当,哀嚎惨叫。

    身后近卫随从遭此意外,俱是呆愣当场。未几,有聪慧者听进鲍信所言,反应回来,俱是扬鞭狠狠一甩马臀,四散而逃去也。也有几个愚忠者,呼天抢地,慌里慌张下马来救主公。

    待得拉出主公,这刘岱已是气息奄奄,面如金纸,再观左腿,已是骨折,肿胀粗大,血肉模糊。刘岱虚弱而叫:“救我,救我……你们救我……”那几个近卫随从可是难得听到刘岱自称我呐,刘岱一般可是自称老夫或是某的,看来如今落难自此,连自称都谦虚起来。时间急迫,近卫随从咬咬牙,背起刘岱,夺路就走。

    “哪里走!……”

    顷刻间,一声呐喊,马蹄如雷,身后追兵已至矣。

    当先两将,一将豹头环眼,燕领虎须,身披铁叶连环甲,头戴精钢狮子盔,手持丈八长矛;另一将浓眉眼大,虬髯胡须,耀日兜鍪晃晃,连环铁甲重重,手握金蘸战神斧;正是林冲与索超。

    索超大叫道:“前面溃兵哪里走?背上何人?……”一声呼啸,将几人团团围住。

    近卫随从俱是吓得魂飞魄散,瑟瑟发抖,一近卫急智,回道:“将军饶命……背上乃司马王彧,方才逃跑甚急,惊了马蹄,摔了一脚。我们投降,投降,请将军饶命。……”。。

    索超端详了随从背上刘岱一眼,见得这刘岱一身儒裳,消瘦不堪,垂老枯朽,满身血污,狼狈不堪,于是点点头,嚷道:“你等站于此地,不许动弹,后面自有将士前来收拢。……将士们,跟我追……”索超一抖马缰,就要继续南向追赶。

    “且慢……”

    突地,一个清朗冷冽声音响起。

    近卫随从们闻声突地一颤。而那索超跨下战马双蹄高扬,几欲纵起,也是生生顿下,其迷惑不解,焦急嚷道:“林冲哥哥,为何且慢?但恐刘岱逃走……”

    林冲轻轻一笑,策马踏步踱于刘岱跟前,手中丈八长矛虚指,朗声说道:“你可认识林某?……”

    刘岱趴于随从身上,又痛又怕,栗栗发抖,抬头一望,轻轻摇头,虚弱说道:“不认识……”

    “哈哈……”林冲豹眉一挑,放声而笑,手中长矛一顿,讽刺说道:“刺史大人真是健忘!你不认识林某,林某可是认识你……当初伐董之时中军大帐中勒住刺史大人的就是林某……哈哈哈……大人好记性!”

    刘岱再抬头细望,面前马上战将豹头环眼,燕颔虎须,不正是当初他意图吞并宋江兵马之时,被宋江身后两将所挟持中的一个么?羞、羞、羞,如此禁忌一事,他刻意忘记,讳莫如深,也严禁麾下谈论。堂堂一方诸侯居然被宋江三人在自家中军大帐所挟持,丢煞人也,害他在诸侯中抬不起头来,这是他如此痛恨宋江的原因。从另一角度讲,其实也是他要刺杀东郡太守乔瑁,抢夺大乔的原因。固然乔瑁不遵其命,固然贪图大乔美色,他更要的是报复宋江,羞辱宋江。唯可惜宋江兵强马壮,强将如云,他暂时不敢,他对宋江是又恨又怕,他只有先从宋江身边的人下手。

    伤重之极,又兼羞煞之极,害怕之极,气急攻心,“噗……”一口鲜血从刘岱口中喷出。刘岱大叫:“宋江……”,未叫罢,却是扑地晕死过去。

    林冲见状,弯腰俯身,只一把擎起刘岱,将他置于自己座驾之前,朝四下大声叫道:“刘岱已获,大功告成,回报主公!走!”

    身后铁骑亦是齐声高吼:“刘岱已获!刘岱已获!……”吼声震天,四方宣告。

    贼酋既获,这场大仗终于宣告结束了,剩下的唯有收揽降卒,清扫战场,统计战损了。

    ……

    却说宋时江立于小山岗上,跨马眺望整个战场。观那宋时江,披一副明光摆连吞兽面猊铠,双目炯炯有神,不怒自威,外人看来胸有成竹,气定神闲,实际上他却是内心焦急得很。

    未几,只见一彪铁骑匆匆回赶,领军者正是没羽箭张清。

    张清纵马至宋时江跟前,笑逐颜开,拱手报道:“主公,战况顺利得紧,我东南方面一路无阻,长驱而入,所向披靡。还有,主公,刘岱来使,说是求和……”

    “刘岱来求和?”宋时江却是大笑,“如今战局将定,胜负将分,他居然来求和?好一个恬不知耻的衣冠禽兽。哈哈……”

    “那不见也罢,我去斩杀了那使者?……”张清询问。

    “不,既然来了,见见也无妨。唤那使者过来。”宋时江摆摆手,豪迈说道。

    “是,”张清回首一摆手,大声叫道,“让那使者上来……”

    将卒乃引一人上得小山岗。

    那人一上小山岗,急急下得战马,俯身作揖道:“败军使臣见过宋将军。”

    宋时江低头而看,见得这使臣年逾三旬,一身浅色儒裳,丰神潇洒,眉目清羧,虽败却是不卑不亢,不由大生好感,问道:“来者何人。”

    使臣再作揖:“兖州刺史麾下行军司马王肱……”

    “某闻刘岱帐下有四大谋士,深谋远略,阁下可是其中之一?”宋时江虎目凝望王肱。

    王肱摇摇头,苦笑说道:“肱羞愧难当,辅佐某家主公,上不能安庶民,下不能卫疆土,徒兴刀兵于濮阳,某何敢言深谋远略有之?”

    宋时江笑笑,说道:“先生可熟读《论语》?子曾言: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哈哈,非先生无能,实是刘岱昏聩,不可辅佐也。……”

    王肱黯然而叹,却不言语。

    宋时江轻甩马鞭,说道:“说罢,见某何事?”

    王肱这时端正神色,整敛衣容,第三拜说道:“王肱代主公前来求和罢战……”

    话音未落,宋时江大笑着打断,说道:“哈哈……如今某胜券在握,大局已定,何必讲和?”宋时江紧接着话锋一转,语气冷冽:“何况,那刘岱刺杀某恩师,抢夺我妻女,滥兴刀兵,祸害百姓,死伤将士,如此罪恶滔天,甚于董卓,某与他势不两立。”

    王肱再次黯然叹气,从袖中掏出一卷书帛,躬身上呈,说道:“使臣不敢言主公之过也。王肱来时,主公曾向某说及心中悔意,更兼败阵,遂意图罢战,两家修好。为表诚意,主公愿上奏朝廷,迁将军为三品辅国将军,封县侯……”

    宋时江打开书表,浏览一番,观毕,将那书帛抛掷回王肱处,昂首大笑,叫道:“刘岱老贼,却是看轻某也。功名但自马上取,某家官爵,何须他一介老朽表奏。如今天下大乱,盗贼乱起,奸佞遍地,某拥兵十万,战将百员,自需扫荡群凶,清平天下,救民水火……功名哪里不会到来?哈哈哈,某需要刘岱如此奸佞表奏?某自会取之!……”宋时江朗声而叫,岳峙渊汀,霸气凛然。

    王肱见得宋时江如此雄霸风姿,心神不禁荡漾,暗道:“如此才是人主。看那某之主公,昏聩好色,心智不明,耳弱不辩……唉……可叹某王肱满腹才学,一心捍旋天地,济世救民……明珠暗投哪!”

    宋时江不知王肱思虑,大声笑毕,说道:“如今胜负已定,遍地溃兵,举目皆降,先生回去亦是无用,就留在此处罢。……”说毕,挥挥手,叫张清率人将其送至一旁。

    王肱奋力挣脱,大声叫道:“某乃使臣,两军交战不斩不押来使,将军何必见笑于诸人?”

    宋时江说道:“某是为君着想,不欲先生投了昏聩之主,不欲先生乱军中遭了不测……”

    王肱大叫:“王肱既是我家刺史谋臣,归依主公,当是正理,方是忠义。至于乱军之事,生死有命, 若有不测,却是某之命也……”

    正挣扎之际,突然,战场上传来了山呼海啸之声,惊天动地。众人分明地听见“刘岱已获!刘岱已获!战事已定……”

    宋时江大笑,说道:“好了,先生这回可真的不需回去了,一会自可见着你家主公。……”

    王肱惨然而笑,不再挣扎,朝宋时江拱手作揖,安静地立于一旁。

    宋时江高举马鞭,朝身后大叫:“三妹!将士们,随某下去……”说罢,马鞭一甩,策马朝战场狂奔而去。

    身后紧紧护卫一旁的就是扈三娘,她急忙忙快马加鞭,紧紧跟随宋时江而上!

    一路纵驰而来,宋时江一路望见自家高举刀枪欢呼呐喊烈的将士;一路望见跪倒在地举手投降的兖州降卒;一路望见残肢断臂、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一路望见残旗断旌、破碎器械、断枪碎刀。宋时江更望见了呼延灼、武松、鲁智深、典韦;也望见了赵云、张辽、董平、秦明、杨志……他们俱在欢呼,俱在大叫“主公……主公……”

    但是,这些都不是现在宋时江所想看到。

    他一路策马狂奔,风驰电掣,如风似电,但他依旧觉得太慢太慢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 让东郡() 
向北,向北。

    宋时江一路狂奔。

    身后临时护卫扈三娘拍马紧紧跟随。近卫营主将花荣在阵中觑见了,唯恐主公有失,亦是舍弃麾下人马,死命打马紧紧跟上。

    两将追着宋时江一路纵驰,马急心慌,正打算开口询问。

    突地,两人却是会心一笑,打马鞭子放下,一拉缰绳,缓了马步。

    只因为两人瞧见对面亦是一匹快马迎面疾驰而来。

    那马一身如血红色,夕阳照射下有若绸缎闪闪生辉,长长的鬃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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