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个梁山闯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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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个梁山闯三国-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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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日,西城、南城、北城三彪人马直叫阵到天黑,梁仲宁俱忍耐着,不再露头,不再出战。而这三彪人马也俱忍耐着,只搦战,只叫阵,只团团围着无盐城,并不攻城。

    梁仲宁求个清净,安排人马守城后,早窜回城中国相府。虽身在国相府,心却是揪心不已,好容易看见天色转黑,他急急向麾下询问:“官军可是撤走?”

    一会麾下回转,汇报说道:“今日,那些官军不走了,俱撤到城外五里处,安营扎寨,将城池团团围着。”

    “什么?”梁仲宁一个咯噔,和昨日有变化了,他大叫:“廖化,速速叫廖化过来。”

    一会,守在城头的廖化匆匆赶了进来,抱拳说道:“大帅,召唤廖化何事?”

    “你说,你说官军想做什么?”梁仲宁哪顾得了虚礼,焦躁发问。

第一百一十五章 扬武(三)() 
廖化思忖着,未几,抬起头来,振声说道:“大帅,官军这两日作战方案,属下也不太知晓。初,我以为是诱敌之计也,诱我黄巾出城而后伏兵尽出;而后,我以为是疲兵之计也,三面搦战,使我军疲于奔命。而今看来,两者兼而有之,但是廖化以为,官军决不止于此,官军……官军目的是……扬武。”

    “对,扬武!”廖化再一次强调,“官军为何不攻城?官军为何只围城?官军为何只叫阵?……无他,扬武耳!耀武扬威,灭我军心,毁我士气,使我黄巾人心散乱,不堪一击耳。”

    “哇呀呀……可恨!实在是可恨!”梁仲宁听了廖化的解释方才明白过来,不由得暴跳如雷,咆哮起来,他一拳头狠狠打在几案上,震得几上青铜酒樽“咣当当”摔落于地上。

    “大帅,若不出意外,明日,官军定复来叫阵。”廖化说道。

    “明日,明日我等出去冲杀,杀他个片甲不留。”梁仲宁呼吸都粗重起来了,面红耳赤,也是恼怒到极点。

    “官军如此多勇将精兵,大帅可打得过?”廖化没有应和,这不是他的性格。

    “我城中十多万人马,如何打不过?”梁仲宁羞恼,既恼怒官军,亦恼怒廖化。

    “我无盐城确实十几万人口,可能战者几何?精锐者几何?”廖化继续直言,“官军虎狼之将七八员之多,城池三面几彪人马汇总一起足有数万之多,如何打得过?”

    “难不成就这般被他们欺凌不成?再这般下去,我无盐城中军心大乱呀;再这般下去,我无盐不攻自溃了啊。”梁仲宁明白廖化所言不假,但是他不能就这样干看下去,“廖化,不出去冲杀,你可有办法?”他现在唯一可倚仗的就是廖化了。

    廖化摇摇头,皱眉低沉说道:“属下暂时未曾想得,容化想想。”

    梁仲宁已是消沉了许多,拍拍廖化的肩膀,颓然说道:“廖将军,若有何良策,必来告我。”

    廖化点点头,抱拳应道:“渠帅,这是自然。我等且观明日再定夺。”

    ……

    第三日,梁仲宁早有心理准备,待得斥候急匆匆跑进国相府大厅准备开口说话时,他已摆摆手,嘶哑着嗓音说道:“官军又来叫阵了?……哪面?”看来,这一夜,梁仲宁并未休息好,官军给予他太大的压力了,根本无从解决。

    斥候一愣,汇报道:“小的自西城来,西城下一彪人马在叫阵。”

    梁仲宁苦笑,沙哑说道:“带队将官可是原先之人?”

    斥候摇摇头,说道:“不是,号旗上写着‘杨’字,想来是个杨姓将官,面皮上老大一搭青记,觑得凶恶。”

    梁仲宁闷闷,他就想不明白了,官军还有大将出来叫阵啊,他们到底多少勇将?难不成各个都勇武不成,难不成天下勇将都聚拢于一处不成?

    闷闷间,又一个斥候进来,汇报:“大帅,南城有一将在叫阵,自称先锋索超,叫嚣再不出阵,打进城来。”

    梁仲宁未来及询问。

    又一斥候惊慌失措跑了进大厅,高叫:“大帅,大帅,北城门外来一伙凶神一样的人物,一个拿双斧一个拿阔剑,在城下破口大骂,叫大帅出城决斗,污言秽语,骂得十分难听。”

    梁仲宁已是坐立不住了,一则火大,二则惶然,他急急站起身来就往府外走。

    刚走厅口,已是撞上急冲进来的廖化。他一把抓住廖化,急急叫道:“城外三彪人马来叫阵了,可是知晓?”

    廖化点头,回道:“正是来见大帅。”

    梁仲宁烦躁问道:“如何是好?”

    廖化说:“官军凶猛,不可出战。此正是来见大帅原因。依前两日所料,官军耀武扬威耳,不会攻城。”

    “就让他们耀武不成?”梁仲宁还是昨天的烦恼,今日一样。

    “大帅莫非想去一战?”廖化问。

    “你觉得城外今日叫阵的,可亦是虎狼将?如昨日一般,如前日一般。他们都这么多勇将?”梁仲宁就是不愿意相信,总想再去尝试一次,他咬牙切齿说道。

    廖化其实也不相信官军怎地聚了这么多勇将前来,更见到渠帅亦有些不死心,他于是抱拳说道:“如此,廖化愿意决一阵。”

    梁仲宁大喜,嘶哑叫道:“全靠廖将军了。”

    廖化转身正欲离去,顿了顿,却又回转,抱拳行礼,凝重说道:“大帅,有一言,廖化不知当说不当说,此言乃昨夜我所思得。”

    梁仲宁笑说道:“将军说来就是,你我不必如此。”

    廖化沉声说道:“廖化以为,今日若再不胜,我军当思退路耳。”

    “什么?”梁仲宁冷下了脸。

    廖化不以为意,继续说道:“我一夜思忖,官军耀武扬威何意。无他,毁我军心。毁我军心何意?无他,夺城。大帅,官军之意无盐耳。官军为无盐城势在必夺,为此不惜驱驰诸多虎狼之将,不惜调遣数万精兵,密密匝匝围于城下,连续几日城门扬威。而我黄巾,对于无盐,并不是必守之城耳,我军本长于四处征杀,八方聚粮。如今固守于无盐,反而一则少粮草,大帅也知晓我军粮草难以为继,前番就曾想夺了城中老弱口中食……”

    “那些个费粮食的废物。前几日忘了做了,那么今日就去办了那些老弱,可节省些下来。”梁仲宁也想起来了,皱眉恶狠狠说道。在他眼中,这数万黄巾家眷,这些老弱妇孺,哪里是活生生的性命,哪里是治下百姓,哪里是麾下兵丁,就是累赘耳,就是浪费粮食的物件耳,死了了事,多年的尸山血海早让他漠视生命若此。

    “不……”廖化摇摇头,说道,“大帅,杀了也不济事的,只多几日粮草耳。听我说完。固守无盐,二则丧军心,打不过,不敢打,军心必失,军心若失,离败亡不远了。所以,大帅,廖化以为,我军不如撤出无盐,退向济北,投管承而去。”

    “那管承,占有济北,人马数十万,精锐数万,正可依附。大帅可再想,官军围城叫阵,西城、南城、北城俱屯兵无数,只留东城。何也?兵法云:‘围三阙一’‘围师必阙’。官军有名将耳,恐我军死战。我军正可乘机从东城投济北也。如此,我军主力无损,东山再起复有期也。”

    梁仲宁停了下来,久久思量着。。。

    一会,他一跺脚,嘶哑叫道:“也只能这样,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廖将军思量甚好,就依将军所言。”

    “那属下先去迎战。”廖化还记得前面的话语的,他复又转身往外而走。。

    “迎战个鸟。”梁仲宁有了主意后,心思安稳下来,又粗豪起来了,嚷道:“你去打个一阵,输赢已经没有意义。官军依旧还是有如此众多勇将,众多精兵。”

    他冷冷一笑,说道:“安排个小帅,驱赶城中老弱去迎战,吸引注意,我等趁机出东城,退往济北。哼哼……这些老弱妇孺不杀他们,总得留个用处的……”

    廖化一怔,然后反应回来,只得苦笑。

    “好了,就如此定了,你我速去安排,今日出城。”梁仲宁多年厮杀,四方流窜,抛城弃地,端的是干脆。

    “遵命。”廖化只好听命。

    南城门外,数千官军早铺开队列叫阵了半天。阵前,护卫军马军第六营正将索超兜住战马,看那索超,头带熟钢狮子盔,身披铁叶攒成铠甲,前后两面青铜护心镜,手中紧握一柄金蘸斧,端的是威风凛凛。索超性急,撮盐入火,叫阵了半天,早已是焦躁难当,要不是主公早有叮嘱,他怕是早冲到了无盐城下攻城了。

    许久,“咯吱咯吱”声起,沉重吊桥缓缓放下,城门徐徐大开,无数的黄巾打扮人马拥挤着冲出无盐城。

    索超登时精神一振,复跑几步,高举金蘸大斧厉声吼道:“黄巾贼将,速来与我决一死战。”

    对面军马簇拥成一团,喧哗着,嘈杂异常,有若闹市,但许久并无一人应战。

    索超火冒三丈,嚷道:“出城却出城,战又不战。是又为何?”

    对面依旧自顾喧哗,并无回应。

    “直娘贼,直娘贼……”索超气得连声大骂,金蘸斧从左手换到右手,又从右手换到左手,“战又不战,看不起索某不成?出来战……来战……”

    对面喧哗依旧。索超真真郁闷至极,他的巨雷吼叫于对方有若无声,恍如未闻。

    又过了许久,已是日头居中,初夏的阳光已是颇有些炎热。索超实在是难忍内外焦躁,他回拨马头,退回阵中,朝阵中副将燕顺、马麟嚷道:“这活计俺是干不成,贼人不曾熬死,倒是熬死俺了。两位兄弟,那些个草寇出却出城的,尽闹腾一团,战又是不战,我等该如何?”

    赤发黄须,臂长腰阔的副将燕顺也是个急躁人物,他也焦躁难当,甩着虎牙大刀嚷道:“哥哥,如此确实煎熬难当的,不若干脆冲杀上去。”

第一百一十六章 占领无盐() 
“哥哥,主公与军师早有叮嘱,不得轻易攻城。”一旁另一员副将马麟却有不同看法,他记得宋时江分兵前的吩咐。

    “啊呀,那是讲不得轻易攻城,主公哥哥是担忧我等死伤太甚。现如今情况不一样,贼人是在城外,如何攻不得?看那些腌臜货熊样,还有何危险不成?”燕顺咧嘴大嚷。

    “就是,我等且去冲杀一阵,也立个功勋。如此煎熬着,实在难受。”索超觉得燕顺的话正合他意,一把掉转了马头,抡起金蘸大斧,虎吼一声:“儿郎们……”

    马麟知道已是无法阻挡索超的冲杀了,他于是急急接口叫道:“那则,索超哥哥,我去通知阵后秦明哥哥,让他们接应。”

    索超不耐烦被打断,叫道:“如此也成,你去罢。”他复又大喊:“儿郎们,与我冲阵,杀!……”

    “杀……”身后无数兵马俱是高声振吼起来,他们也是在日头下等待得太久了,等待的结果不是萎靡不振就是火气大爆,他们属于后者。霎时间刀枪争鸣,铁蹄如雷,地动山摇,山呼海啸,护卫军将士们尾随着索超如铁流般奔涌城下。

    一箭之地,半箭之地……

    索超本一边朝对面冲阵,一边注意着城头箭矢。可半天箭矢不曾发得一支下来,他登时大喜,朝后吼道:“黄巾贼寇愚笨,不懂战术,此时不杀更待何时?杀!杀!杀……”

    “杀……”铁骑咆哮声更烈了,如饿虎般扑向了黄巾军,

    近了,近了……

    护卫军将士们清楚分明地看见黄巾军队形大乱,黄巾军瘦弱的身躯,身上破烂褴褛的衣裳,脸上惶恐苍白的表情,以及握着刀枪的颤抖的双手。

    来不及再细看细想,“杀……”,数千人的铁骑爆吼着,在索超燕顺的带领下,双手平端起明晃晃的长枪裹挟着势不可当的冲击力恶狠狠地撞进黄巾贼群。

    “噗噗……”无数头披黄巾的贼寇被长枪刺个通透。

    “啊……啊……”哀嚎惨叫声顿时震天响起。

    还有无数的黄巾士卒被铁骑撞得飞起,踏成粉碎,碾为血泥。目之所及处俱是残肢断臂,腑脏肠血;耳之所闻皆是狰狞嘶吼悲凄痛号。

    索超挥舞起金蘸大斧,上下翻飞,呼呼成风,那黄巾卒子撞到斧刃者无不肢体断碎、头颅飞起。“吼……”索超爆吼一声,又一斧子劈开了一个丢弃刀枪背身欲逃的卒子。

    身畔燕顺“桀桀”大笑,手下虎牙大刀也是重重落下,一刀斩下一个黄巾士卒的脑袋,大声嚷道:“这些个贼子怎地如此不堪一击。不经打,不经打……”

    “不经打?……”索超虽是火爆脾气,为人却不愚笨,他却是立时警醒过来。为何不经打?黄巾贼酋呢?怎尽是些老弱?

    战场中一片混乱,黄巾卒子们哀嚎惨叫着,哭声震天,如无头苍蝇般抱头乱窜,哪有个军队的模样?哪有个出城迎战的模样?

    他“吼”的高叫一声,策马紧跑几步,金蘸大斧高高扬起,朝一个乱窜的黄巾兵卒斩下。那兵卒觑见眼前亮光一闪,破风声紧接而至,不由凄厉惨叫一声,屎尿迸流。大斧斩下,并不入体,冰冰冷冷斧刃紧紧挨着脖颈,索超厉声咆哮:“你们的将官呢?哪里去了,怎么尽是些歪瓜裂枣出来打仗……”

    那兵卒扑通一声跪倒在屎尿中,浑身战栗,连连惨叫:“大人饶命……大人……俺们不是黄巾,不是黄巾,俺们只是家眷,是他们驱赶俺们出城的……”

    “他们……”索超闻声望去,见得偌大的混乱不堪,四处乱窜的战场上,靠城脚处,果然还有一处黄巾贼还是较为齐整,依旧成有队列。

    索超高举金蘸大斧,威风凛凛,如雷虎吼道:“护卫军,前方,冲击……杀……”

    四方追逐斩杀的护卫军马军听到命令,俱是收拢了队伍,策马纵驰,“隆隆……”咆哮着冲向目标黄巾。

    那处黄巾果然不同其余,人数不多,但并未闻声溃退,反而围成一团,高举起长枪,列阵而立,意图死战。

    索超心念一转,挥臂大叫:“停!”

    护卫军第六营将士在索超操练之下,端的是兵马娴熟,令行禁止,虽都在冲阵之中,听得主将大叫,都猛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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