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县令好厉害,文治武功,连陈世叔都这样说。宋县令好厉害咯,我也要看。”小乔那叽叽喳喳小麻雀又响起来了。
宋时江微笑,然后说道:“也好。距上次整兵业已月余了,宋某也正想看看自己儿郎们如何了。”
“军师,我等如何如何安排起来。”宋时江对吴用安排道。
“遵指挥使令。”吴用抱拳接了令,就离去安排。
此时,听郭胜相召的一丈青扈三娘进得县衙大厅来。宋时江见着扈三娘进来,笑着说道:“三妹,这两日为兄有事要托付与你了。”
扈三娘绽着笑颜飒爽抱拳说:“宋江哥哥,但讲无妨。三妹接令。”
“观得这两位女将军没,她等乃东郡太守的女公子,帮其爹爹前来巡查我范县,这几日就辛苦三妹多陪陪她们了。”
扈三娘闻言一看,看见那两位英姿飒爽却又风姿绰约的小娘子,忙拱手道:“扈三娘见过两位将军。两位小将军真真俊俏呀。”
大乔亦抱拳回礼说:“见过这位将军,将军才真真俊俏呀。”
宋时江看得那几位女将军的相互恭维,哈哈,都是俊俏娘子呀。一位芳华正茂、身材高挑、雪样肌肤、英姿勃发;一位绝色容颜、体态轻盈、袅袅绰约、亦刚亦柔。对对,还有一位豆蔻年华、青春烂漫、千娇百媚。宋时江突然想起了网络上那非典型著名的图片“我都要”来。呸呸,太猥琐了,宋时江只敢在脑袋里一闪而过。他微笑着说:“两位,勿要相互赞美了。三妹,带她们去范县逛逛去,这几日就住你处。记得明日前来阅军就成。”
第二天,范县演武场,宋时江于高台正中背手而立,左边智多星吴用持扇伺于一旁,右边陈宫陈公台抚须微笑巡看四方。乔家两位女公子立于稍远一些位置,在后面就是年轻俊朗的近卫营将官花荣吕方郭胜了。
吴用以目咨询宋时江,见宋时江回以一点头,他高举起羽扇一挥,只听得一声炮响,演武场外齐整奔驰进来一队人马。此人马不多,四纵十列,俱着白甲白盔,马挂刀枪剑戟,高举素色大旗,号旗血红大字写得分明:“护卫军军官训练营”,为首一将豹头环眼燕颔虎须,这是教头林冲,他抱拳高叫到:“护卫军军官训练营林冲携黄信、孙立前来报到,见过将军。”说罢,林冲率兵列队于高台下的东方,身姿挺立,不动如山,只见号旗随风猎猎,枪刀日下闪光。
这时二声炮响,演武场又呼啸进来一队军马。此军马,着红甲红盔,前面一把引军赤色大旗高举,赤色大旗写着:“护卫军马军第一营”,旗下招展处闪出一将来,此将赤面长髯,绿袍金甲,其高举青龙偃月刀高叫道:“护卫军马军第一营关胜携宣赞、郝思文前来报到。”
三声炮响,那领军将领早急不可耐的率众奔驰而进,人马呼啸军旗招展,那将军坐下俊马遍身胭脂红,挥舞凶恶狼牙铁棒,大喊道:“护卫军马军第二营秦明携单廷圭、魏定国前来报到。”
四声炮响,却听得雷霆闷响,轰轰不已,仔细一看,一片乌云滚滚而来。那骑士俱着黑甲黑盔,人披铠只露双眼;那坐下马亦着黑铠,马披甲只露四蹄。前头高举黑色大旗,旗上大字写道:“护卫军马军第三营”,为首一将下胯御赐踏雪乌骓,身背连环乌金重甲,手持乌龙双铁鞭,高声叫到:“护卫军马军第三营呼延灼携韩滔、彭玘前来报到。”
五声炮响,演武场又奔驰一队军马,这军马又复为红甲红盔,所有将士背负双杆猩红小旗,前面一护旗手举着猩红大旗,上写道:“护卫军马军第四营”。双枪将董平手持双枪往上一举,其身后将士齐声大喊:“护卫军马军第四营前来报到,英雄双枪将,风流万户侯。”
此一队军马大喊,直惹得台上大乔掩嘴直笑,也看得陈宫陈公台摇头大笑。小乔也乘机兴奋的雀跃道:“好厉害呀,宋县令的军马真的好多,好厉害。这个将军最好玩。英雄双枪将、风流万户侯呀。”
又听得几声炮响,几队人马整齐而入。这几队人马俱着土黄色衣甲,在各自将官的率领下高举刀枪身背硬弓腰挂满箭齐刷刷列队而入校场。第一队旗号:“护卫军步军第一营”,为首者身高体壮,面圆耳大,光头髯须,身挂熟铜铠甲,手持水磨镔铁禅杖,正是侠义鲁智深是也。第二队旗号:“护卫军步军第二营”,为首者亦身高体壮,头戴戒箍披长发,容貌刚毅,目光凛凛似虎狼,正是打虎武松是也。第三队旗号:“护卫军步军第五营”;那首领更是体壮如牛,身高近丈,凶恶似虎,目如铜铃,满脸横须,双手各持一把粗大铁戟,不是恶来典韦又是哪位。三营人马次序进入,齐声大呼:“护卫军步军营鲁智深武松典韦携第一第二第五营全体将士前来报到。”呼声震天,声若惊雷,闻者掩耳。
炮响声声,又一队人马逶迤进入。这一队人马各个俱是彪形凶恶汉子,横眉怒目,着土黄衣甲,左手俱持一团牌,牌画金睛獬豸玉爪狻猊,右手紧拿刀枪斧戟,高举玄黄大旗,旗号:“护卫军特战团牌营”。领头当中二人更是凶神恶煞,满脸横肉,须发杂生,状似钟馗,一人手持双板斧一人手持阔剑,高嚷道:“护卫军特战团牌营李逵鲍旭项充李衮前来报到。”
小乔掩面娇声叫道:“这几队人马也太凶恶了吧。”转念又拍手叫到:“凶恶好,凶恶好,敌军都吓得哭爹喊娘了。宋县令好厉害呀,我开始崇拜你了。”宋时江哭笑不得。
又一声响,又有人马进得了演武场。这军马亦是土黄战甲,俱手持丈八钩镰枪,队列齐整,踏步有声,前头高举玄黄大旗,旗号:“护卫军特战营钩镰枪营”,为首一将官着一金光闪闪雁翎金圈铠甲,高举丈八黄金钩镰枪,大声叫到:“护卫军特战营钩镰枪营徐宁前来报到。”
最后一声炮响,一支人马进得场来,这人马端得是不一般,人员四百,俱是女郎,内着红罗裙,外挂银光甲,背负包裹,腰挂金刀,粉面寒霜目庄严,前头高举大旗,上写着:“护卫军医疗救助营”。为首一将端坐于胭脂马上,玉雪肌肤,芙蓉模样,凤鞋宝镫斜踏,连环铠甲配红纱,手持日月双刀,腰挂红锦套索,俏声大喊:“护卫军医疗救助营扈三娘前来报到。”
小乔兴奋了,她手指着扈三娘雀跃起来,面朝着大乔欢呼道:“是三娘,看,姐姐,是扈三娘,她才是真正的将军耶。我好崇拜她。不,宋县令,宋哥哥,我崇拜你,你有这么多将军,这么多精兵。”她转向宋时江嚷道。
第三十四章 陈宫归心()
方是时,广阔的演武场齐齐整整排列着无数军马,马不嘶,人不动,枪如林,刀似雪,唯听得四方号炮声声,吹角连连,唯见得军旗招展,寒铁闪光。众将军策马齐出,驰至高台下,齐齐拱手喊道:“护卫军驻范县军马俱已到位,请指挥使检阅。”
大乔见得如此雄壮军马已是暗暗吃惊,早在心中一一点将数兵,就连妹妹小乔的大呼小叫都没时间去制止。这时更听得众将军如此一说,更是惊讶,不由得启得朱唇,用那好听若黄鹂的声音问道:“宋县令,如此说来,你莫不是还有军马?”
宋时江笑笑并未回答,他轻轻一抖儒衫,走至台前。
一旁的吴用微笑轻声向大乔说道:“女将军,今日在此的是驻范县军马,十不至一耳。我军还有驻寿张以及其他各地军马,俱是如此雄壮。”大乔听罢,惊得轻张朱唇,掩口不已。一旁的陈宫听后也是面露异色,若有所思。
宋时江昂首挺立于台前,背负双手,如岳峙若渊渟,巡视着他的将士们,后他双手拱于胸前朗声高喊道:“将士们辛苦了。”
万兵百将举兵齐呼:“主公辛苦了。”这齐呼声响彻天际,传至高远。
宋时江轻笑,摇头,继续吐气朗声说道:“不,将士们,确实是你们辛苦。宋某知晓在场的将士们,很多至寿张始就跟着某宋江,自入得军营起,你们日日操练,刺杀、劈砍、拉弓、拉练,每日你们操练不得少于四个时辰。将士们,你们累么?”
“不累”万余将士齐刷刷的回答。
宋时江又笑,继续朗声道:“不,宋某又要反驳你们了。你们当然累,天天如此强度的训练怎能不累。你们只是没对宋某说真心话。”将士们忍不住呵呵直笑了起来。
“将士们,你们是累的。但是,将士们,你们的累是值得的。看看你们的手脚,看看你们的身躯,一个个都是如此的强壮,一个个都是如此的精神,宋某为你们高兴,也为你们贺。”
“将士们,我们这么累,我们这么操练,这么强壮有什么用?宋某如此招兵买马又有什么用?”
“因为我们有一个愿景,美好的愿景,这愿景是宋某的,也更是大家的。这愿景是天下太平,众人有田种、有衣穿、有饭食,家人聚一起不分离。”
“但是,将士们,某知道你们现在是不敢相信的,因为,我们你们历经了太多太多的惨痛了。外面旱灾蝗灾不断、世家大族霸着土地、黄巾造反风起云涌、更有那董卓霸占朝廷、混乱朝纲,把本来苦难的我们更加的打入黑暗。你们我们陷入饥饿、陷入离别,陷入残杀,陷入麻木,我们跟着黄巾造反跟着奸贼作乱。那是我们没有希望。”
“将士们,现在不一样了。我们知道了我们目的,这就是我们拿起武器我们操练的原因,这就是我宋江招兵买马的原因。我们要用我们的刀枪驱逐董卓、驱逐黄巾、驱逐那恶霸贪官,把一切阻碍我们种田、吃饭、穿衣、与家人团聚的奸贼打倒!”
不得不说宋时江的每一次演讲都是极富感染力的。特别是在这个上下等级尊卑分明的时代,谁又会为下层百姓们考虑谁又会为下层百姓们诉说。百姓们没知识没眼光,但是他们苦呀,他们苦就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他们活着的目的是什么,他们奋斗的目的是什么。宋时江要给的就是这些,不是吃,不是穿,是前景是梦想,他们怎能不憧憬不为之抛头颅洒热血呢。将士们血热起来了,内心澎湃起来了,他们随着宋时江的鼓舞挥动起了刀枪喊道:“打倒!打倒!打倒!”
宋时江振臂高呼:“打倒董卓!”
将士们振臂齐呼:“打倒董卓!”
就连台上的大乔小乔也听得入迷,小乔忍不住跟着举起右臂,用那稚嫩娇俏的嗓音呼喊:“打倒董卓!”
“打倒奸贼,复我家园!”宋时江继续高呼!
“打倒奸贼,复我家园!”众将齐呼。用狂热的眼神望着宋时江,真恨不能今日就发兵去打得董卓,恢复天下太平。
大乔没有跟着高呼,她只是用迷离的眼神深邃的俏目久久地凝望着宋时江。这是一个怎样的男人呀,我开始相信他了。他确实有这魔力召唤起成万的士卒,确实有这魔力聚集起成百的勇将。我可以相信,将来会有更多的人被他所聚集被他所召唤。他了不起,他将来成就绝不止于此。
宋时江面对这上万将士狂热的目光,继续喊道:“将士们,能随我收拾这混乱的山河,重塑美好的家园么?”
“能,能,能”众将齐呼,成万士卒齐呼,“为将军效死!为将军效死!”
面对着破天的呼喊声,宋时江反而不再狂热。他顿挫的紧握双手,沉郁的唱起: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二十功名尘与土,三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中平耻,犹未雪;
臣子恨,何时灭!
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
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歌声沙哑,歌声悲愤,歌声铿锵,歌声慷慨激昂。将士们静了下来,静静的聆听。唯剩这沙哑悲壮的歌声萦绕在演武场。
唱了一遍,宋时江又唱了一遍。歌声还是那么的悲愤,那么的慷慨激昂。
唱了两遍,宋时江沙哑着唱起第三遍。这时轻轻的,有将士和着宋时江的歌声唱了起来,压抑激动轻声,一个两个,越来越多的将士和着歌声唱了起来,越唱越响亮,越唱人越多,他们不熟悉,没关系,他们感受到了那个悲愤,感受到了那个铿锵,感受到了那个慷慨激昂。他们流下了眼泪,是愤慨是激昂的眼泪。
第四遍,第五遍,将士们一遍又一遍的唱起了这首歌,林冲唱了,关胜唱了,鲁智深武松典韦唱了,连李逵也粗着嗓子唱了起来。小乔也唱了,连大乔也泪眼濛濛,亮着清丽的嗓音唱了起来。
一时间整个演武场笼罩在那万人齐唱的压抑的悲愤的,可又是那么喷薄而出的激昂的歌声中。
后来,有人说,他一辈子最忘不了的就是这一次唱歌,他说,当时他唱着这歌就在想前面就是火海我也会跳过去,前面就是刀山我也钻过去,这是他一辈子最慷慨激昂最热血澎湃的时候了。
很久很久,歌声才停,宋时江突然发现他的眼角居然有泪花,将士们也突然发现彼此都含着热泪。而小乔大乔扈三娘早已是泪眼迷蒙了。
高台上,陈宫陈公台望着宋时江,轻甩儒衫袖袍,微微一笑,说道:“公明,端得是好演说呀,端得是好手段。”
宋时江转身亦望着陈宫,摇摇头说道:“不是好手段,宋某只是以口说我心而已。”
陈宫含笑徐徐说道:“公明,汝真有这怜民之心?真有这杀董之意?真有这保国为民平天下之雄心?”
宋时江说:“公台呀,记得数月前你我初次相识,某就说过,某的志向就是要保境安民,要荡平黄巾,要驱逐董卓,清平天下呀。”
陈宫微笑:“那可愿携陈宫同行?”
宋时江震惊,倏地睁大眼睛看向陈宫:“公台,你说什么?”
陈宫微笑,再说:“可愿携陈宫同行?”
“愿,愿意得不知如何。得陈宫胜得百万大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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