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每次与她都差点擦枪走火,但每次都没有到最后一步!
该称赞赫连鹰是个自制力极强的男人呢,还是该说他是个**圣手!
走到窗边推开窗子,花无缺呼吸了一口秋夜的清爽空气。
好吧,看在他在驿馆时对蔡银花的恶形恶状和厌恶,她今晚暂且饶了他!
心里明白,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寻求男女平等、感情专一似乎有些难。就好比在她所在的时代,如果男人想娶三妻四妾就是疯了,而在这个时代则是女人想让男人从一而终才是疯了!但她不会和别的女人同时分享一个男人的爱恋,如果他有了其他喜欢的女人,她就会离开他!
想起他深情的说无论过去怎样,现在他只想要她一个人,花无缺嘴角不受控制的上扬,甜在心底。
以前是不敢想在这个时代真的会有多情、专情的男人,但现在遇到了,她自然觉得上天待她真是不薄
!给了她新生命,给了她虽然笨却善良的家人,给了她一个不错的男人。
“你终于来了。”窗下突然传来清冷的男声。
赫鹰?花无缺很快便辨认出那个低沉悦耳的男声是赫鹰发出来的。
这么晚了,他在楼下小院中作什么?在等谁?
因为客栈很偏,而且大多客人愿意住前面二层小楼的客房,后面这幢独立的小楼很清净,除非前面客满,否则店家不会推荐客人到后面的小楼来,但也有一些图清净的客人会主动问店家,像赫鹰和她这样就被安排到后面了。
“你能找到这里来真是厉害。”赫连鹰又开口,但语气里可没有赞赏,只有嘲弄。
“不是我厉害,而是你留下了线索,不是吗?”清冷的男声也透着嘲讽,“你倒是大胆,侮辱了靖祥王府的奶娘后,还不逃离乌山镇!”
钱墨璇?花无缺捂住嘴,第二道男声的主人她也听出来了!
“靖祥王府的奶娘?那个女人还挺有门道的,转眼就从一个寡妇变成了王府里的奶娘。”赫连鹰拿起桌上的酒壶,将面前的两个杯子斟满,“坐,边喝边聊吧。”
钱墨璇冷冷地看着镇定自若的赫连鹰,撩袍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中。
“你到底是谁?”钱墨璇的声音里冷意更重,锐利的双眸盯着赫连鹰棱角分明的俊脸,“别告诉我是什么蒙萨国的百姓!”有功夫这么好的普通百姓吗?
花无缺捂着嘴缓缓蹲下来,她竖起耳朵听着两个男人的对话。
这是她第一次听到钱墨璇用如此冰冷的态度对人,过往相处中他总是彬彬有礼、温柔和气!
“你也不是这个边境小镇的普通把总啊。”赫连鹰嗤笑地道,“是不是,钱侯爷?”
钱墨璇抬眼向楼上看了看,怒意染上明眸,“回答我的问题,不要左右言他!”
侯爷?花无缺呼吸都困难起来!
她当然不会把赫连鹰口中的“侯爷”理解成为耍猴的“猴爷”!钱墨璇的真实身份太让人震惊了!岂止是不简单!简直就是令人震惊!非常不简单!
赫连鹰顺着钱墨璇的视线看过去,当他看到开着的窗子时,薄唇微弯,“我的确不是蒙萨国的普通百姓,但我是谁不重要,因为我不会伤害她。”
人了诱后在。“哼!说什么不伤害!今天蔡氏所作所为还不是因为你!”钱墨璇冷哼一声,不屑地道,“若不是你与蔡氏胡来,又怎么会引起那妇人的妒嫉,进而险些让花老板被辱!”
“我惹下的事我来承担,我是个直来直去的人,想得到什么从来不掩饰,而钱侯爷就有些畏手畏脚了吧?”赫连鹰端起酒盅轻抿一口酒,“但我仍是感谢侯爷今天的帮忙,想必明日我与老板就能回到米油铺了吧?”
什么?钱墨璇帮她摆平了蔡氏?那个王爷府的奶娘?虽然不知道蔡银花有没有奶水来奶王爷府的小王爷,但打狗还看主人,蔡银花受了那种奇耻大辱,真的不会回王爷府告状?
钱墨璇拿起酒盅一饮而尽,随即手指一用力将酒盅捏碎
!
“赫鹰,你不说出自己的身份也无妨,若是你对不起花无缺,下场就如这个酒盅一样!”啪!钱墨璇将捏碎的瓷片扔到地上,指间、掌心有着刺目血红,“还有你那个表妹……哼哼,你好自为之!”
站起身,钱墨璇头也不回的隐入夜色。
赫连鹰望着钱墨璇离去的方向默不作声,也不起身回房,反而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酒。
花无缺坐在地上,眼中已经湿润。
有一种感情是深沉的,内敛到你很难觉察,钱墨璇对她的爱怜便是如此吧。
乌山镇共有大小米铺五家,钱墨璇家住镇东,却经常来镇西的花家米油铺买米买面……
不知过了多久,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轻轻的脚步声在花无缺面前停下。
“他是个好男人。”赫连鹰蹲下来,抬手抚上花无缺的发顶,她的一头乌发用丝带扎在身后,因睡觉而挣乱了发丝。“若你与他成亲会幸福,可是……”
花无缺从膝上抬起头,借着月光迷茫地看着月华洒满脸的赫连鹰,“你要我嫁给钱墨璇?”在他对她作了那么多事、仅仅是差一步夺走她桢襙之后?
“不!”赫连鹰的眼神转为猛鸷,抓着花无缺的头发将她拉近,“就算钱墨璇各方面都好得不得了,你和他成亲也一定会幸福,但我不会把你给任何人!”
花无缺泣笑地偎进赫连鹰怀中,最喜欢他把对她的感情直白的表露出来!这样的男人也算是个稀世之宝!
“无缺,我得告诉你关于我的真实身份,其实是……”赫连鹰嘎声地想说出自己是北燕国将军的事实,不知道花无缺是否能接受,嗓子发紧的说不出来。
“不用着急告诉我。”花无缺将脸贴在他的胸前轻笑地道,“不管你是谁,未来十年你都是我花无缺的家奴,卖身契上可有你的手印呢。”
呃!美好的月色、美好的气氛、美好的两情缠绵……为什么这个女人说出的话这么不美好!
十年……他把自己的十年卖给了花无缺,这件事听起来其实也不错!
但如果哪一日北燕国与金台国起战,他就不再是赫鹰,而是赫连鹰,到时他该如何在她面前进行角色的转换呢?
算了!罢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实在不行卸轱辘!
“赫鹰?”花无缺的小手拨弄着赫连鹰的衣襟,轻声地问,“你该不会是什么江洋大盗吧?”
赫连鹰的脸一绿,北燕国辅国大将军和江洋大盗之间的差距太大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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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忘了小裙的敲门砖“欢脱”,否则不加滴哦。
妒嫉的炮灰()
老皇帝驾崩了!
就在全金台国因为选秀女入宫的事而鸡飞狗跳之时,老皇帝在后宫的某个殿房里驾崩了!
若说皇帝驾崩受益最大的还是乌山府,因为乌山府是唯一一个未筛选出入册秀女的府衙,其他地方选出的秀女已经入册,新皇登基、国丧之后,也很有可能让那些入选的秀女进宫按等级册封,或为后宫伴君佳丽、或为服侍主子的宫婢。
之所以乌山府“逃过一劫”,是因为秀女二选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耽搁了入二选的秀女验身,等事情解决完之后,老皇帝驾崩的消息也传了来,这种情况下哪里还有心思选秀女,主选官们火烧屁股的回了都城!
至于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除了少部分人知道外,其他人都不太清楚,碍于国丧期间得注意言行,也没有人敢胡言乱语的八卦。
花无缺和赫连鹰直到朱怀胜带人离开乌山镇后,才回到了花家米油铺,而那位“孙表妹”已经离开了。
“美若天仙?”花无缺脸上的黄瓜片掉了下来,扭头看着一副神游天外模样的大哥花富山,“她真的那么漂亮?”
皇了他筛新。关于孙玉蓉的事,赫连鹰还是有所保留的告诉了花无缺。
孙玉蓉不是他的表妹,只是他认识的一位大夫的女儿。
所有小说中最让人恨得咬牙切齿的女配角,大多出自于“表妹”这种生物!花无缺乍听到“孙表妹”这么个人的时候,就用眼刀将赫连鹰砍了七八遍!
花富山一脸梦幻的赞美着孙玉蓉那美丽的容貌和脱俗的气质,大有走火入魔的架式!
“是啊,孙姑娘站在我的面前,我有种洛神从画中走出来的错觉。”花富山闭上眼睛,回想着孙玉蓉为他倒杯水时的模样。
洛神?花无缺咬了一口切剩下的黄瓜,她的脑海里却浮现出穿越前看过的洛神画像:脸若银盘、细长凤眼、丹红小嘴……处处显着珠圆玉润的画作!
那位孙姑娘若是长成那副模样……也真的很具有古典美的气质。
“话说选秀女的事儿已经过去六七天、新皇帝都登基了怎么还不见铃儿回来?”花无缺想到了自己那位避难到三清观当了道姑的继妹。
“哦,爹说他去过三清观看望铃儿了,但因为先帝驾崩、国丧期间三清观要日守香火不断,为先帝升仙祈福,铃儿脱不开身,只能待国丧结束后才向道观的师傅说还俗的事儿
。”花富山道。
噗!花无缺喷笑出声,看来继妹的如意算盘也有失算的时候!想不到会多在道观里呆上一阵子呢!
话说回来,明明是大白天的,为什么花富山在后院偷懒?
“大哥,你怎么不到前面看铺子?”花无缺沉下脸,看着还在做白日梦的花富山,“在我们花家吃白食可不行啊!”
花富山马上跳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衣衫道:“我哪有……哪有偷懒?我是在前面坐得烦了,出来走动走动!这就回去了,这就回去了!”一溜烟,花富山钻进仓库,去了铺子里。
又咬了一口黄瓜,花无缺翻开面前的帐本,认真地看起来。
**
皇帝换人作并不影响百姓们的日常生活,所以花家米油铺子囤秋粮的事儿也提上了日程!
这阵子花无缺忙得分身乏术,赫连鹰更是累得沾枕头就睡着,两个人明明同住一个屋檐下,可谈情说爱的时间都没有!
将最后一批秋粮中最后一袋大米落好,赫连鹰长出一口气靠在米垛上擦汗。
“累了吧?来,喝口水!”花无缺笑吟吟的适时从门外走进来,手里拎着一个瓷壶和两只碗。
赫连鹰也不推辞,反正前面铺子里也不忙,他是该休息一下。
花无缺倒了两碗“水”,然后推给赫连鹰一碗。
“这是什么水?”赫连鹰看着碗中可疑的飘浮物,戒备地问,“怎么还飘着油花?”不会是刷锅水吧?
端起自己那碗喝了一大口,花无缺白了一眼疑心重的赫连鹰。
不就是在回来后听到有位孙表妹寻亲而来,她一时气恼的做了碗超级辣的酸辣汤给他喝嘛,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他怎么还这么疑神疑鬼!
“是鸡汤!”花无缺催赫连鹰喝汤,“今晚吃鸡肉,看你每天很累,先奖赏你些鸡汤喝。”
其实这汤可是她亲自动手煲出来的,还将汤上的杂质和油份撇出去很多,营养又美味!
赫连鹰端起碗喝了口鸡汤,挑眉竖起拇指,“好喝。”
花无缺的脸笑得像朵花,幸福满满。
喝光了鸡汤,赫连鹰也休息得差不多了。
趁周围没人,赫连鹰在花无缺的唇上偷得一吻,惹得花无缺咯咯笑。
看她笑得开心,赫连鹰情动的抱住花无缺深吻起来。
“呀!”花无缺轻呼一声,身子被赫连鹰抱了起来,“快放我下来,万一被大哥和爹看到……”
赫连鹰邪气的笑着,把花无缺抱到仓库角落里,将她柔软的身子压在米垛上。
“鸡汤好喝,但你更好吃。”赫连鹰咬着花无缺的耳朵轻笑道
。
两个人在角落里吻得难分难舍,情到浓处,赫连鹰的手不安份起来。
花无缺轻仰起头,发出低低的轻吟。
“无缺,你好软。”赫连鹰的牙齿轻噬着花无缺的耳垂,呼出的热气灼烫了两个人。
双手抵在他的胸前,感受到手掌下的汗湿,不禁有些心疼他。
“赫鹰……”花无缺咬着嘴唇,双眼雾朦朦的望着赫连鹰,小嘴微微张开急促的喘息着。
陌生又熟悉的情潮包裹着她尚青涩的身子,既害怕又期待!
赫连鹰的大手急切的往花无缺的裙内探着,伸进绸裤来到亵裤边缘,手指沿着光滑的小腹向下……
“赫鹰!赫鹰!你在米仓里吗?扛一袋细白面粉给李家包子铺送去!”铺子与仓库之间的帘子一挑,花富山探进头来。
花无缺的心脏差点吓得从嘴里吐出来,若不是赫连鹰按着她,她肯定跳起来了!
“好的,我知道了。”背对着花富山的赫连鹰闷闷地应道。
花富山不疑有他,放下帘子继续和李家包子铺的老板聊天。
“唉。”赫连鹰抹了把脸,一拳砸在旁边的米垛上,然后把额头埋在手臂上。
总这样中途停下来,让他很内伤啊(读者也在内伤中)!很容易让他有阴影,导致日后不举!
颤抖的花无缺羞怯的推开赫连鹰,转过身开始整理衣裙和头发。
自己容易被男色迷惑这点真是要不得,赫连鹰勾勾小手指头、给个小吻就能把她搞得忘了一切!
身后环过来一双手臂,赫连鹰挫败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什么时候准备好了,告诉我一声,我的忍耐也是有极限的。”
花无缺全身都红了,他太直接了!
赫连鹰也作了几个深呼吸平复自己已经起立的兄弟,好在花富山不知道和包子铺的老板在聊什么,竟然没有再探头的催他!
走到放面的地方,赫连鹰抓起一袋面粉。
“赫……赫鹰!”花无缺定了定心神后叫住赫连鹰。
赫连鹰停住身形,回头望着花无缺。
花无缺舔了舔嘴唇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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