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的水晶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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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的水晶宫-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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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爪抓钟灵母亲甘宝宝左肩;左手却向钟灵探去;意图趁机掳走这对母女花。

    真正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啊!他要老老实实跑了;王信还真追不上。看来是气数已尽;注定今日要死!

    甘宝宝反应急快左手横挡,一个侧身刺剑。云中鹤本料对方不怎么样,哪知道竟然会有这么一手,不过他对敌经验丰富,掳人妻女的恶事没有少做,自然随机应变,右手变掌,就要往甘宝宝左胸印去,料想趁甘宝宝闪避的当儿能够将那美丽小娘子给掳过来。

    “找死!”钟万仇听到云中鹤嚷嚷;刚要分辨;看到他打甘宝宝的主意;顿时红了眼;暴喝一声;直击云中鹤。云中鹤正要退让;冷不防王信飘身上前抓住了他左手;他运劲一抖意图振开,哪知道内力涌出,竟然朝着对方体内去了。云中鹤内力外泄全身无力;躲避不及;被钟万仇一掌击中前胸。顿时喷出一口热血;头一歪挂了。

    王信心中舒畅;四大恶人又解决了一个。‘穷凶极恶’云中鹤,这个淫贼活到如今,实是天下武林人的耻辱。

    这下钟万仇傻眼了;自己请四大恶来助拳;没想先到的两人一下子都死了;其中一个还是自己杀的。出大事了啊!剩余的两恶能饶过自己吗?想到这儿钟万仇不由打了个寒颤。不对;是前面这小子害我;他不拉着云中鹤的左手;我能打的着吗!更何况他还杀了南海鳄神。

    “妙极;妙极!这云中鹤到处扬言要杀钟谷主而占钟夫人;真正是死有余辜;钟谷主的妻女他也敢打注意。好;杀的好!看来谷主也是早有杀他之心;一掌打死他可真是便宜他了。”看到这个绿帽王眼神不对;知道他想把杀死云中鹤的责任推脱给王信。王信本就是有意如此;在他打中云中鹤前一刻放开手;以至于云中鹤身死;那能让他脱身事外。不然这人为了摆脱嫌疑;可就是要当杀王信的急先锋了!到了那时候王信想落跑都难。

    说话间来了一青袍客;只见他两根细细铁杖代替双足,只见他每根铁杖都有七八尺长,跨出一步,比平常人步子长了一倍有余。上山过岭,如行平地,却不走山间已有的道路,不论是何乱石荆棘,铁杖一点便迈步而前,转眼间便到了谷内。到了近处;众人发觉他面部肌肉全部僵硬,眼皮无法闭上,脸上更无喜怒哀乐之情;宛如死人一般。钟灵受惊之下;更是“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正是‘恶贯满盈’段延庆。

    接着又一个人影捷如飞鸟般从山上驰下,一起一落,青影闪动;形如鬼魅。来着便是‘无恶不作’叶二娘;手里还抱着个男婴;约莫三四岁年纪,锦衣锦帽,唇红面白,甚是可爱;只听得那婴儿大声叫道:“娘!娘!”叶二娘柔声道:“乖儿子;别哭;别哭;乖哦!娘亲就在这儿。”

    听到她这般慈爱亲切的抚慰言语;再想想这般可爱的婴儿;不过一日便要被这毒妇杀死;王信不由目眦尽裂。虽说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然而那些懵懂无知的婴儿又有何幸?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杀一个婴儿;二十几年下来又有多少无幸被害!便是另外三恶加起来也比不上她所做的恶事!如此丧心病狂;难道就是因为她儿子被人偷走?她儿子被偷便杀别人家的婴儿;那些无幸者的父母又当如何?

    想起这些;想起自己前身王冈的家破人亡。王信杀念大盛;大喝一声;“毒妇!死来。”当下滑步上前;右手屈肘上提;剑尖向她咽喉刺去。

    叶二娘浅笑一声,将山山的身子轻轻移过;王信这一全倘若继续刺去,首先便刺中了婴儿。幸好他剑术基础扎实,招数未老,陡然收势,剑尖在半空中微微一抖,一个剑花,变招斜刺叶二娘右肩。叶二娘仍不闪避,将婴儿的身子一移,挡在身前。霎时之间;王信上下左右连刺四剑,叶二娘以逸待劳,只将婴儿略加移动,这四下凌厉狠辣的剑招便都只使得半招而止。婴儿却已吓得放声大哭。

    王信心中大恨;有心不管不顾;却又觉得若是如此行为;自己与那些恶人又有何异!元神之中更是隐隐传来不妥的感觉。身形后退;王信深吸了一口气;再吐出来;压下了胸中烦闷。知道自己心魔出现,根源便是这具身体的血仇。加上自己被人暗算转世伤了神魂;肉身力量骤然失去;一时心境失衡了。最近修练北冥神功;巧取豪夺所得终归不是正途!北冥神功虽是道家正宗;能够化解异种内力为自己所用。可自己一时吸取的太急太多;终究是会有后患。近日行事多为急功近利;不择手段。自己虽然不是什么道学者;可毕竟在现代社会和平环境中长大;如此作为却是大违本性;显然不是本来意愿;已经迷失在对力量的追求之中。若非自己元神强大;能于隐隐中示警;只怕就是走火入魔;性情大变的下场!想到这里;王信不禁冷汗淋漓。

8 终于报仇了() 
叶二娘见王信吃瘪;格格娇笑,说道:“你瞧这孩儿皮光肉滑,养得多壮!血色红润,晶莹透明,毕竟是武学名家的子弟,跟寻常农家的孩儿大不相同。”一面说,一面拿起孩子的手掌对着太阳,察看他血色,啧啧称赞,便似常人在菜市购买鸡鸭鱼羊、拣精拣肥一般。

    见她一副馋涎欲滴的模样;似乎转眼便要将这小儿吃了;周围几人都是毛骨悚然;寒意大盛。

    “是谁杀了岳老三、云老四?”一道怪异、沉闷的声音忽然响起;却是段延庆的腹语。王信听了说道:“阁下是恶贯满盈段延庆罢,久仰大名!鄙人王冈;这两恶人都是我杀的!”钟万仇见王信竟揽下了杀云中鹤之事;不禁大感诧异。却不知王信明了自身;元神清明;再也不屑于行使这些鬼蜮伎俩。

    “好;好胆!二妹且让过一边;待我来杀了这个小子。”说完段延庆微微冷笑,不待他人接话;平胸一杖刺出。

    王信吸收司空玄、岳老三等人内力后;功力强横,横绝当世。长剑一绞架开铁杖;剑招趋势而出,剑法大开大合,端凝自重。段延庆竟不躲闪,左手铁杖向王信面门点去。这一杖轻描淡写,然而时刻部位却拿捏不爽分毫,刚好比王信的长剑刺到时快了少许,后发先至,势道凌厉。这一杖连消带打;王信非闪避不可,段延庆只一招间,便已反客为主。那知王信对铁杖点来竟不躲不闪;伸手便向铁杖抓去。段延庆铁杖刚要点到;突然间掌心一震,右臂运得正如张弓满弦般的真力如飞身奔泻而出。他这一惊自是不小,斜眼微睨,但见王信拇指和食指正捏住了铁杖杖头,段延庆的内力便由他少商穴而涌入他体内。

    段延庆大惊之下,心中只想:“星宿海丁老怪的化功*!”当下气运丹田;劲贯手臂;铁杖上登时生出一股强悍绝伦的大力;一震之下;便将王信的手指震脱了铁杖。喝问:“小子;‘星宿老怪’丁春秋是你什么人?”“嘿嘿!我于丁老怪毫无瓜葛;你不用在这儿拉关系。”王信笑答道。段延庆听王信否认;也不多问;心想;“就算你‘化功*’厉害;我只不与你接触;你又能奈我何?”退开一步;手中铁杖遥遥点出。段延庆这一杖的手法和内劲都和一阳指无异,只不过以杖代指、杖长及远而已。

    如此一来王信的北冥神功就用不上了。王信得到北冥神功毕竟时日不长;需要双方肢体接触才能运用自如;方才隔了长杖就给段延庆一下震开。如今这番打法;就更加施展不开了!即便如此;王信也夷然不惧;施展凌波微步身形游走;跃前纵后左窜右闪;与段延庆一时斗了个不分上下。

    如此全力出手;却不同于之前。二十余招后,王信气息惭粗;感觉段延庆手中的铁杖似乎显得渐渐沉重,长剑使动时略比先前滞涩;有些难以为继。不由心中盘算:自己与这段延庆并无恩怨;如今与他拼死相斗又有何益;反而便宜了叶二娘!想到这儿王信口中轻声念道:“天龙寺外;菩提树下;化子邋遢;观音长发。”

    这十六个字说来甚轻;但在段延庆听来;直如晴天霹雳一般。段延庆听到“天龙寺外”四字时,钢杖顿时凝在半空不动;待听完这四句话;那钢杖竟不住颤动;竟然似乎把握不住。段延庆心头大震;颤声道:“你……你知……知道观……观世音菩萨……?”

    王信点了点头;低声道:“那位观音大士却是好生了得;非但能够普渡人间;拯救他人跳出苦海;更是一位送子观音!”

    段延庆脑子中一阵晕眩;瞧出来一片模糊;似乎是回到了二十多年前的一个月圆之夜。

    原来段延庆本为大理国太子,后因大理内乱,被奸臣杨义贞谋国后流亡出外。因其身份,受到多方追杀,在湖广道上遇到强仇围攻,虽然用奋力应战而尽歼诸敌,最后却身中无数刀伤,不但面目全毁,双腿残废,连说话都不能了。从此面上木无表情,口不能言,腿不能走,只能以‘腹语’传意,以拐杖点地走路,连吃饭也只能用手扳开嘴巴把食物投下去。一路挣扎着行来天龙寺外,唯一指望,是要请枯荣大师主持公道。但此时大臣都以为他死了;于是拥立段正明之父继任大理国皇位;而后传位于段正明;而段正明又立段正淳为皇太弟。段延庆悲愤欲绝,恰好此时刀白凤因为段正淳的多情愤怒不止;于是刀白凤为了报复段正淳便和段延庆私通;在天龙寺外菩提树下给段正淳带了顶绿帽;更因此有了后来的段誉。正因这场露水姻缘;使其重拾做人的信心,更把‘段家剑’和‘一阳指’神功融入铁杖功夫之中;自此杀人如麻、恶贯满盈。

    当年他过得数日;伤势略痊;发烧消退;神智清醒下来;便知那晚舍身相就的白衣女人是人;决不是菩萨;只不过他实不愿这个幻想化为泡影;不住的对自己说道:“那是白衣观音,那是白衣观音!”如今听得王信所言立时便是信了。旋即又想到;“这人知道如此秘事;恐怕不会是好心要告知于我;必有所图。是了;他是如何知道这等秘事;难道……难道是白衣观音落入了他的手中?”虽然知道那女子很是可疑;心中却还是当她是观世音菩萨下凡;不愿有一丝一毫的污渎。

    “叶二娘杀我幼弟;害我父母双亡。此仇不共戴天!延庆太子请让过一边;不要阻我报仇。”段延庆听到王信称自己太子;心中再后一丝疑虑便也消了。对于王信所说的叶二娘杀他幼弟;害他父母双亡的事却是没有半分怀疑。想来岳老三、云老四的死;便是因为‘四大恶人’所至。是了;他以为‘四大恶人’是一伙的;所以处心积虑调查我等;也不知是如何得知我的事情;今日见武艺不能胜我;便以此相挟。罢了罢了!我便卖他个好。叶老二自己找死;须怪不得我!想到这里;段延庆也不搭话;径直来到叶二娘身边;一杖她手中婴儿挑向甘宝宝怀中;纵身到她身后站定;隐隐拦住了叶二娘的退路。

    这两下快得惊人;饶是叶二娘应变神速;也不禁有些手足无措;心中更是惊疑不定;厉声大喝道:“段老大;你要做什么?”段延庆低沉沉地一笑:“二妹;你去和这位公子一战;我不插手。”

    叶二娘冷笑道:“段老大;你说我会信你嘛?”突然纵身而起,向山峰飘去。王信道:“慢走!”飞身追去。蓦地里眼前亮光闪动,七八件暗器连珠般掷来,分打他头脸数处要害。王信挥动长剑,一一击落。只见她一飘一幌;却始终被段延庆先行一步拦住去路。再瞧落在地下的暗器时,每一件各不相同,均是悬在小儿身上的金器银器,或为长命牌,或为小锁片。

    被拦住去路;叶二娘尖声叫道:“段老大;你让开!”伸手戟指;咬牙切齿;愤怒已极;却又不敢近前。“二妹;你老是去偷人家白白胖胖的娃儿来玩;玩够了便捏死了他;现在苦主找上门来;你跑什么!”

    去路被堵;叶二娘只好返身又于王信想斗。这回没了挡箭牌;不过三二招间;便被王信一剑挑到了腕间;手中柳叶刀把握不住;掉在地上。跑又跑不了;打又打不过;叶二娘知道自己今日难以幸免;不由坐倒在地放声大哭;叫道:“你当我想要杀别人的孩子?我自己儿子却给天杀的贼子偷去了;我白天也想;黑夜也想念;气不过人家有儿子;我……我只好去偷人家的儿子。可…可是……别人的儿子;哪有自己亲生的好?”

    “王公子;这位大娘也是可怜之人!《孟子》云:‘恻隐之心;人皆有之。’她既以悔过;公子何不给她一条生路!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从后种种;譬如今日生。”段誉看到叶二娘哭的伤心;不由动了恻隐之心;跳出来劝说王信。

    “这个女魔头;就因为自己儿子给人家偷去;便每天去偷人家的婴儿来玩;玩够了便捏死了他。心肠如此狠毒,每日残杀一个小孩;行为手段令人发指。让她活过一日,便有一个孩童被杀;如此罪孽你也当的起?看看;看看地上这些金器银器;这都是被她害死的众小儿之物。她到大理不过几日;便害的如此多的小儿性命;此害不除;不知更将有多少幼儿丧命。你身为大理王子;不思为民除害;姑息养奸也便罢了;却还要阻人报仇!你当我的剑不利嘛?他日碰到段正明、段正淳;我到要好生说道说道。”说完又对叶二娘道;“叶二娘;你若是碰到当初偷你孩子的人;该当如何?”

    “那个天杀的狗贼;偷了我的孩儿;害得我母子分离不能相聚!要是找到这个狗贼;我便将他千刀万刮;斩成肉浆。”叶二娘听到问话;毫不犹豫的回答。显然这翻话已经在她心底转了千遍万遍;已经熟及而流;在她心中也是理所当然。脱口而出;完全没有想想如今的情况!

    王信听了;嘴角微撇;冷笑一声:“说得好!别人抢了她的孩子因当千刀万刮;斩成肉浆。她抢了我的幼弟;害死我父母;我不千刀万刮了她;只一剑杀她已经够慈悲为怀便宜她了!依她的罪孽;千刀万剐犹是轻的;死后得挫骨扬灰!段公子;你让开吧;若再拦着就休怪我不讲情面了!”

    段誉还犹犹豫豫地不肯让开;旁边段延庆一把抓了他;喝问:“小子;你父亲是段正淳;伯父是段正明?”段誉因颈脖被抓;双手扳住了段延庆拇指。顿时段延庆内力流向他的体内。段延庆大惊甩脱了开来;看看王信又看看段誉;眼中惊疑不定。段誉还末曾来得及回答;那厢钟万仇叫道:“不错;他就是段正淳那狗贼的儿子?”段誉大怒;喝道:“你胆敢辱骂我爹爹?”钟万仇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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