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及待了!”大嫂也是一脸赞同;只是碍于长辈在侧;不好越礼罢了。此刻听了安淑长公主的话;也接口道:“二叔;算你啦!有了这凌波微步;刚才的事儿;嫂子便不跟你计较了。”
这一下;正经的事儿就做不下去了。越国公只好站起身来;道:“其他的二哥就明日再说好了;天色已晚;我也得休息去了。”言下之意;却是让王信去应付两个明显是把步法当作美妙舞蹈来对待的狂热者。王忠也是在越国公走的时候;不声不响地跟在后头;只留下王信一个人被安淑长公主和赵金娥两双眼睛盯着。
好在王信也有自己的法子;他来到院子中间;直接就气沉双足;走了一遍凌波微步。便见他身影闪烁,迅疾如风,忽焉在前,忽焉在后,忽左忽右,忽斜忽正。当真是翩若惊鸿,宛若游龙,体迅飞凫,飘忽若神。等到停下来时;只见地上顿时留下了许许多多、密密麻麻的脚印。王信又在脚印上用数字注明先后顺序;拍了拍双手;对两人道:“八八六十四卦的方位,娘娘跟大嫂想必也是懂得;我这里留下步法方位;你们只要照样走上几遍;就能完全学会了。”
安淑长公主和赵金娥刚才就被王信行走步法时;所展现出来的风姿所迷;两双眼睛全是小星星。安淑长公主更是对着王信摆摆手;道:“二哥有事就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了。唉!这明明是女子的舞蹈;却被二哥当作武功来用;真正是糟蹋好东西了!”
王信听了;也只能无语了!
53 侍寝、神通()
王信来到房间;房中没有开灯;却点了两支红烛。赵玲、赵珑满脸娇羞地坐在房中;看到王信进来;两女迎了上来;关好门后;低着头一言不女的来给王信宽衣解带。看着两人一幅慷慨壮烈的小模样儿;王信明白过来;这是侍寝来着。
对着这么一对儿萝莉;王信实在是有点儿下不了手;抬手抚摸着两张一模一样的俏脸;吟诵了欧阳修的小词:“江南柳叶;小未成阴。人为丝轻那忍折;莺怜枝嫩不胜吟;留取待春深。”委婉的表示她们现在还有点儿小;王信实在是下不了手;等以后长大点再说。
王信虽然**;也比较控萝莉;毕竟是受原本世界长期薰陶;下意识的对于两个才十三、四岁的小女孩不敢下手。
两只萝莉急了;左边儿的一咬牙拉住王信的手按在胸口;“郎君;奴不小了!”果然是不小了;王信捏了两下;虽然不是很大;却也可堪一握!
到了这会儿要还拒绝;今晚上两萝莉恐怕不是摸脖子就是自挂东南枝了。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王信觉得自己的节操已经要掉光了!
被王信捏揉了两下的萝莉“嘤咛”一声**出来;“你是玲娘还是珑娘?”一边问话;一边手往下揽上了她纤细的小蛮腰。“奴是珑儿!”赵珑娇喘细细地回道;接着身子一下子紧绷起来;连呼吸都止住了。王信噙着她的樱唇;在她柔软干燥的唇上轻啜了几下;她才仿佛活了过来;身子微微的发抖;鼻腔里传出的呼吸声音越发急促起来。浑然忘我中;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飞离。
在柔和的烛光下;三具几近完美的躯体纠缠在一起;并蒂莲花般的姐妹中间夹着王信。赵珑被王信抱在怀中恣意把玩;不时发出动人的喘息;赵玲火热的娇躯紧贴着王信的后背;软中带硬的蓓蕾摩擦着他的肌肤……
王信犹如穿花蝴蝶一般;在俩姐妹身上恣意纵横;只是两萝莉终究幼小;又是初次;没几回便已瘫软在床不堪采摘;王信只能压下满腔欲火哄着俩人睡去。然而他自己却是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最后只能悄悄地爬起身来;准备洗个澡;平息了一些心中的焰火。
经过在天龙世界中无节操的荒唐之后;王信虽然摆脱了一朝得志就想大开水晶宫的**丝爆发户心态;对于一般的美色已经是能够做到无动于衷。却也留下了欲念强烈的后遗症;平时还好;一但来劲却是很难满足。
房门被悄悄地打了开;初雪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浴室蓬头花洒中温水喷洒在两人身上;散发出一缕缕蒸汽;把这一切都变得如梦如幻;也把初雪的身子映得越发像是粉雕玉砌的一般。晶莹的水珠从她浑圆的肩头落下;滴在了丰挺的双峰上;让那一对明显**的嫣红周围也布满了水珠;在晕黄的烛光中那水珠泛着柔和的光芒;仿佛一粒粒的珍珠;愈发把她衬得娇艳欲滴……
第二天早早王信就醒了过来;赵玲赵珑正沉醉在美梦之中;眼帘上虽然还残留着泪痕;嘴角却挂着甜甜的笑意;两双小手一边一个紧搂着王信;将整个身体都缠绕在他的身上。王信轻轻地将她们的手脚移开;下了床来;却见两人似乎有所感觉;皱了下眉头;手脚动弹几下;彼此相拥起来;不知是否在梦中都把对方当作了王信。
出了房间;初雪已经准备好一切在外边待着了。看着她强忍着疲惫和不适;也要坚持服侍王信。王信不禁伸手摸了摸她的俏脸;搂过她用自己的额头抵了抵她的前额。感觉到王信的温柔小意;初雪仿佛一下子没了疲惫;欢快的帮王信打理衣物;侍侯他刷牙洗脸。
主世界才过了十几日;王信却以经在天龙世界渡过了十几年之久;这熟悉的一幕;让王信不由有些恍如隔世之感。
毕竟是这具身体本尊肉身;经过一夜的放松休眠;王信因元神强盛带来的一丝不协已经切底恢复;再也没有刚回归时的生涩感。
虽然是刚刚历劫归来;每天早上的锻炼;王信却不时之需是没有放松下来。毕竟业精于勤而荒于嬉;放松了一回就会有第二回。而更重要的是;虽然王信的元神强度已经有了一丝阳神性质;比拟宗师境界;可实实在在的他却未曾进入元神境;还在为开发肉身潜力;刺激血脉神通而努力。肉身境界不同时元神境界重悟不重练;更在于对气血的锻炼开发;时时刻刻地苦练才是王信目前最需要做到的。
大哥王忠显然也是和王信一个心思;两人碰面后相视一笑;就各自锻炼了起来。练了几篇后;王忠就提议两人对练一下;想要试一试王信到底有了多在的进境。王信也不推辞;两人就此交手起来。
王忠所用的武器是一把长枪。月棍年刀一辈子的枪;想要练好长抢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其实帝国现在习武之人大多用的都是剑;像王忠那样用长枪的却很少见。主要是在道法科技发展之后;军队装备跟古代相比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同于西欧那边的热武器横行;大宋帝国的武器更趋向于跟道法结合;所开发的制式武器气弹枪、光束炮在威力上于西方国家的自动步枪、榴弹炮不相上下。而相对于西人称为高达的中坚武器;大宋帝国这边则是一款自称将甲的东西;其实这两种东西都是差不多的人形武器;只不过是西方社会更重于机械力量;而东方大宋则侧重于将操作者的力量放大。两者各有优劣;高达在于能力平衡、稳定;普通人熟悉了之后就能操作;而将甲则在于无限提升;操作者的功力越高;将甲所能发挥的威力就越大。
东西方因文明不同;信仰不同;虽然目前相对来说还算和平;可也时有冲突。而将甲的制式武器就是一把光剑;所以大宋的年轻人多是以长剑作为自己的武器。不过到了高端之后;一切外来的力量都失去了作用;比拼的还是双方的神灵、修行者的本身力量。科技落后原始、民众生活贫困的天竺和天方两地之所以能抵住来自于东西两方的碾压;就是因为高端神灵的存在。
王信紧守着方寸之地;任由王忠长枪抢攻;降龙木剑翻飞间;动作潇洒飘逸;意态悠闲。王忠抢攻了几下之后也是有些泄气;毕竟一寸长一寸强;在王信只守不攻下;自己还破不了对方的防守;对攻的情况就可想而知了。
当下王忠弃了长枪道:“二哥的武技大哥已经见识了;不如再让大哥试试你的血脉神通?”言下之意;到于自己的血脉神通开发;王忠还是很有把握的。毕竟他激活神性的时间要比王信早了一年;而血脉神通又不是武技那样能在异界学习。
王信也有意试一下两人血脉神通的强弱;便答了一声“好”;两人也不动拳脚;就单纯以血脉神通比拼。这时越国公等人也到了;越国公不由兴致大发;亲自作裁判;喊一二三让两人同时开始;以坚对坚;不得投机取巧。然而当王忠身上亮起光茫;升起一个土黄色大钟向王信撞来时;却一下被王信的太极图定住了。
这下不但是王忠不敢至信;连越国公、安淑长公主等人也都有些瞪目结舌;道:“二哥你的血脉神通如何开发的如此之快?”
“快吗?”王信也有些不淡定了;“我没觉得快啊;到是大哥这血脉神通开发的太慢了;以前大哥的神通还要强于我的;怎么这会这么弱了!大哥不会是忙于造人;好久锻炼了吧?”
王忠不由掩面泪奔;一幅无语问苍天的样子!大嫂也是脸色通红;跟着跑了。
越国公与安淑长公主对于长子被打击到了的事实完全是视而不见;只是一个劲的惊喜的看着王信;回着他转了三四圈;就像是欣赏一件绝世宝物一般;看的王信都发寒了起来。才一拍王信的肩膀;大喝一声“好”;然后道:“二哥果然是天纵其材;不愧是十四岁就能激活神性的人!别人为父不知;只知你祖父一直到了四十多岁时;才有了你现在的开发程度;你说快不快!”
王信涩然一笑;转开话题道:“祖父现在还在黄山隐居吗?”王信的祖父讳朔;七十多岁的年纪对于神性激活者来说还属于年轻人。前年大哥王忠激活神性时;老国公将越国公之位传给了王敬;立了王忠作越国公世子;便自己跑到黄山去过着隐居的生活。老国公以前只偏爱大孙;对于王信并不如何在意;到是去年王信激活神性后;老国公大为欢喜;特意跑回家一趟;为王信庆祝。王信被恩封明侯;也是老国公特意把汤谷这一片划给王信作为封地;又执意要王信就封。当时把安淑长公主心疼的泪水涟涟;不知腹腓了多少回;却终究是把王信送走了。
“你祖父还在黄山。”见王信发问;越国公应了一句;又道:“别转移话题;咱们一定得好好把你研究一下;说不定能得到你进步快的秘密。你大哥这回可被你打击惨了;哈哈!还有你神游的收获都没交代清呢;快走;你大哥她们一定已经在等着了。”
神裔激活神性后所开发出的血脉神通并不相同;完全是五花八门;各有巧妙;就算是同一家庭之间也没有一样的。这就给神裔的修练带来了很大的困绕;毕竟是没有前人的经验可以依靠;完全要自己想办法来找到契合自身的练休功法。而王信能如此快速的提练血脉;不言而明;他已经找到了契合自身的功法。虽然各自的情况并不相同;但是让王信提点一下经验还是可以的。
回到大厅的时候;两人果然已经收拾心情;在等着王信了。
54 北冥神功的妙用()
王信落坐后;看着两眼圆瞪;盯着自己的大哥大嫂二人;假意咳嗽了二声。大嫂赵金娥也是灵利之人;立即给王信倒了一杯灵果酿端给王信;道:“二叔请喝水;润润嗓子!”坐在王信身后的玲珑二人忙起身帮王信接了过来。安淑长公主瞪着王信;嗔道:“大嫂都给你侍侯了;还不快说?”
见大家都瞪着自己;王信也不好再故意拿捏。喝了口灵果酿;道:“我这一次神游异界;得了几门功夫。其中两门;看着能对大哥有些帮助的。”众人都不开口;等者王信继续;“一是金钟罩功夫;金钟罩顾名思义即是‘有一金铸之钟覆罩全身’;这门功夫出自那方世界的少林寺;练之可达到罡气护体的程度,从而获得入水不溺、入火不焚、闭气不绝、不食不饥等效果。大哥的血脉神通为一金钟;却是与此功相合。”介绍过后;王信就将金钟罩练法告诉了众人。
王忠听完后随即闭目沉思了一会;又起身演练了一遍。思索过后;又将几个动作细微调整了一下再练了一遍。练完之后;不由面露狂喜之色;旋又叹了口气。众人都有些不解;赵金娥急忙问道:“夫君觉得怎么样?”王忠叹息一声道:“这门功法到是极为契合;更能开发血脉神通。只是我等神裔本来是只练气血肉身;这门功夫却须内气配合才佳;练来极缓;进境恐怕不会太快。”
安淑长公主听了;没好气的道:“大哥你这可是人心不足;得陇望蜀了!大宋自有神裔以有八百多年;能得到一门契合血脉神通功法的又有几个?还都不是自行摸索;以至于血脉圆满时神通偏弱;几如鸡肋。你能得到一门能增强血脉神通的功法;已经是邀天之幸了;还想着各方皆顾一体提升。看娘娘不好好啐你几口!”越国公和赵金娥也是一脸鄙夷的斜视着王忠;本来能得到一门极为契合血脉神通的功法已经够让人羡慕妒嫉恨了;他还一脸不满足的样子;简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典型;叫人手痒!
王忠也知道自己有些贪心不足;讪笑着道:“我这不是见二哥进境快;心急了嘛!二哥原谅则个;呵呵;大哥真不是有意的。”
王信笑道:“大哥不用心急;我这里还有一门修积内力的功夫;配合着金钟罩练;肯定能让你进步飞速。”越国公有些担心;道:“二哥;你元神强大;同练几门功夫尚可。你大哥可不及你;别到时候分心两用;反而是两头都顾不上来。”
担心这一点的显然不只是越国公;连王忠自己也是有些迟疑;毕竟分心两用总不及一心一意来的有效率。况且从这门金钟罩功夫看;也不像是能同时兼顾的;排他性极强;修练其他功夫说不定反而扰慢了这门功夫。
对于大家的担心;王信也是心里有数的;不过他要说的这门功夫却是一次练习;终生受益的类型。当下便道将北冥神功道了出来;说完之后;介绍道:“这门功夫修练时有个关窍;这门内功与各家各派之内功逆其道而行,是以凡曾修习内功之人,务须尽忘己学,专心修习新功。如果不能办到这一点,倒不如直接散功;从根子上解决隐患。否则若有丝毫混杂岔乱,则两功互冲,立时颠狂呕血,诸脉俱废,最是凶险不过。举凡功候匪浅者;一身武功都是勤修不辍。‘尽忘所学’四字说来简单,想要办到又是何等之艰难?武功愈高者,愈是无法做得这一点。不过大哥以前从未曾练过内功,于这最艰难的一关便可全然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