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的水晶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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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的水晶宫-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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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路上王信可谓是掉进了温柔乡里;木婉清、钟灵二女被他弄得整日慵懒不堪;连骑马的力气都没了;梅剑、兰剑、竹剑、菊剑四女也是整天萎靡不振。王信便使钱买了马车;让她们整天待在车上。而王信则是意气风发;精神抖擞地骑着马跑在前头。有时木婉清也暗自恼恨;不知如何是好;但一想到他带给自己的无上快美;又难免心头一甜;暗想:“罢了罢了;就随他去吧!”

    原来灵鹫宫梅兰竹菊四姊妹是纯粹本色,根本没有俗世那些龌龊肮脏的污染。梅兰竹菊的想法很是简单,她们四姊妹是童姥的女奴;便为主人粉身碎骨也理所应当;下山时童姥吩咐王信为灵鹫宫少主人;须得同待奉她一样服侍王信;四人自然是遵行不误。

    下山后的头几天;因飘渺峰四周空旷少人无有客栈;众人因陋就简;晚上更是野营在外。虽然梅兰竹菊四女侍奉殷勤;却也正常。王信穿越成的侯爷时;对于这等事本是平常之极;虽说现代王信只是宅男一只;可俗话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王信享受贯了;穿越成天龙世界的王冈没得人服侍反而不大习惯了。这回有梅兰竹菊四女殷勤侍候;王信自然乐的享受。

    只是过了几天后;人烟渐增;这一晚终于住上了客栈。

    野外露营了几日;难得住上客栈;王信包下了客栈整个跨院;一连声的吩咐店主拿上吃食;准备热水。当晚吃过饭;王信拉着木、钟二人进房洗澡;梅兰竹菊四女却也跟了进来。

    梅剑、兰剑拿了毛巾、角皂、衣物等;竹剑、菊剑直接就上来替王信宽衣解带;让木婉清、钟灵看了侧目。“梅剑;我们要洗澡了;请姐妹们出去罢!”王信对于这等事本是乐得享受;只是木、钟二人在旁;只能装一下君子了。梅剑尚未答口,兰剑笑着道:“咱姐妹四人服侍少主洗澡更衣。”

    王信笑道:“不必了;我是个男人;在你们姐妹面前赤身露体;大有不便;怎可劳动你们姐妹做这等事?”梅剑道:“咱四姊妹是主人的女奴,便为主人粉身碎骨也所应当,奴婢犯了过错,请少主责罚。”说罢,四人一齐拜伏在地。

    木婉清急了;厉声道:“你们快起来;出去;王郎不用你们服侍。”梅兰竹菊并不应声;只拿眼看着王信。王信见了;摆了摆手,道:“去吧。”四人顿时泪盈于眶,倒退着出去。王信见了她们这等样子;有心缓和;便问:“你们这是怎么了?”竹剑道:“少主要我姐妹出去,不许我们服侍少主洗澡,定是讨厌了我们……”话未说完,珠泪已滚滚而下。

    王信说道:“不是的。我是男人,你们是女的,这个确实是不太方便……”菊剑听了;噘着嘴说道:“少主莫怪。灵鹫宫中向无男人居住,我们更从来没见过男子。主人是天,奴婢们是地,哪里有什么男女之别?何况木姑娘、钟姑娘也是女人;不是也跟少主一块儿洗澡吗?”

    梅剑、兰剑、竹剑、菊剑四人来是大雪山下的贫家女儿;其母已生下七个儿女,再加上一胎四女;实在无力养育;生下后便弃在雪地之中。适逢童姥在雪山采药,听到啼哭,见是相貌相同的四个女婴;觉得有趣;便携回灵鹫宫抚养长大;授以武功。四姝从未下过缥缈峰一步;又怎懂得人情世故?她们生平只听童姥一人吩咐。童姥让她们服侍自己一样服侍王信;她们也就死心塌地地侍奉。只是王信对待女子都比较温和,远不如童姥御下有威,她们对之就不怎么惧怕,只知对主人忠心耿耿,浑不知胡闹妄为有什么不该;说话做事自然无所顾忌。

    木婉清、钟灵听了脸色飞红;作声不得。四人又盈盈走近;来替王信宽衣。王信暗笑于心;却也不好过份;道:“你们替我服侍婉儿、灵儿吧。”木婉清、钟灵二人从未经过这等阵仗;心中乱跳;糊里糊涂地任由她们姐妹摆布。

    澡才洗了一半;王信就忍不住发起性来;一把拉了钟灵;当着五女的面胡天胡地。许是有外人看戏的缘故;钟灵竟比第一次还不如;只三二下就喷了。王信又拉过木婉清;让梅兰竹菊四女仰面扛着行事;最后连着四女也能幸免;一一落入了王信的魔掌。四女一胎同胞;王信平日分辩全凭服饰;一但去了衣衫;无有半分不同;个中妙处实不足于外人道!

    事后梅剑、兰剑、竹剑、菊剑四人懵懵懂懂;只知道跟少主亲近了许多;虽然事后有些行动不便;却一个个心中欢喜。木婉清虽然有些不满;却也认命了;钟灵就更加不必多说。自此七人宿必同房;王信便尝尽了众女环绕的滋味;简直就是一跌跌到众香国一般;让他品味到了千般温柔;万种风情。

    这一日到了众人一处人烟稠密的大镇,叫作许家集。见得天色已晚;自有灵鹫宫侍女找到当地最大一家客店入住。

    睡至半夜;忽听得屋顶上高处传来阁阁两声轻响,知有武林中人在屋顶行走,跟着东南角上也是这么两响。王信温柔乡中;只要不是冲着自己而来也不以为意,懒得去理会。

    次日清晨王信边吃早饭;边询问阳天部诸女。当下诸女中就有一姓马的姑娘回答道:“启禀少主!昨夜屋顶上走动的是三人;叫什么向八爷、鲍老板、祁老六。向八爷说的是‘阎王敌’薛神医突然大撒英雄帖,遍激江湖同道,势头又是这般紧迫,说甚么‘英豪见帖,便请驾临’。鲍老板又言杀父、杀母、杀师的恶行什么的。好象是说丐帮帮主乔峰是契丹夷种;与**无异;凶性大发杀了他父母和师父;薛神医大撒英雄帖,就是为了商议如何对付乔峰。”

    王信听了自是心里有数。向八爷、鲍老板、祁老六什么的也就是一龙套;完全不必在意。‘阎王敌’薛神医却曾经是逍遥派弟子;是当世医中第一圣手,名叫薛幕华。江湖上的传说夸大,说他连死人也医得活,至于活人,不论受了多么重的伤,生了多么重的病,他总有法子能治,因此阴曹地府的阎罗王也大为头痛,派了无常小鬼去拘人,往往给薛神医从旁阻挠,拦路夺人。这薛神医不但医道如神,武功也颇了得。他爱和江湖上的朋友结交,给人治了病,往往向对方请教一两招武功;想练好武功对付‘星宿老怪’丁春秋;心中尚存着有朝一日返回逍遥派的念头。

    正思索间听的外边有人大声道:“鲍兄,小弟乔峰拜见。”接着又有一人说道:“鲍千灵的项上人头,乔兄何时要取,随时来拿便是。鲍某专做没本钱生意,全副家当蚀在乔兄手上,也没什么。阁下连父亲、母亲、师父都杀,对鲍某这般泛泛之交,下手何必容情?”

    乔峰又道:“当日山东青州府一别,忽忽数年,鲍兄风采如昔,可喜可贺。”鲍千灵哈哈一笑,说道:“苟且偷生,直到如今,总算还没死。”乔峰道:“听说‘阎王敌’薛神医大撒英雄帖,在下颇想前去见识见识,便与三位一同前往如何?”

    那鲍千灵大概是害怕迟疑了一下;又听的乔峰道:“乔某有事相求薛神医,还盼鲍兄引路。”接着鲍千灵的声音又响起;“这英雄大宴,便设在此去东北七十里的聚贤庄。乔兄肯去,再好也没有了。鲍千灵有言在先,自来会无好会,宴无好宴,乔兄此去凶多吉少,莫怪鲍千灵事先不加关照。”

    王信听到这里也走出客栈;心想今日终于一下乔帮主风采。原来现代王信看《天龙》时很是为乔帮主风采倾到;虽然现在时过境迁;早已没了那份心情;不过能见见乔帮主本人还是高兴的。

    出了客栈大门;只见一条大汉拉着一辆骡车。见到王信看过来;那大汉也转过头来;两道冷电似的目光霍地在他脸上转了两转。只见这人身材甚是魁伟,三十来岁年纪,身穿灰色旧布袍,已微有破烂,浓眉大眼,高鼻阔口,一张四方的国字脸,脸色有些惨白;却也难掩其姿;顾盼之际,极有威势。

    只见乔峰淡淡一笑,道:“鲍兄好意,乔某心领。英雄宴既设在聚贤庄上,那么做主人的是游氏双雄了?聚贤庄的所在,那也容易打听,三位便请先行,小弟过得一个时辰,慢慢再去不迟,也好让大伙儿预备预备。”

    鲍千灵回头向另外两人瞧了一眼,两人缓缓点头。鲍千灵道:“既是如此,我们三人在聚贤庄上恭候乔兄大驾。”

    王信虽有心跟上;只是木、钟等六女尚在沉睡;要是自己离开;几人在这客栈之中万一出个意外;岂理是后悔莫及!也只能在心中暗叹温柔乡是英雄冢;反正一时三刻也打不起来;自己已经知道了场地;过些时再去也不迟。

17 聚贤庄() 
当王信众人拖拖拉拉到了聚贤庄时;里边乔峰和众雄正斗的如火如荼。一进门就听得里边一人大声叫道:“管他使什么拳法,此人杀父、杀母、杀师父,就该毙了!大伙儿上啊!”接着一伙数十人同时攻上;相互间却并不混乱,此上彼落,宛如车轮战相似。

    只见得乔峰一面挥拳拆格,一面朗声说道:“你们说我是契丹人,那么乔三槐老公公和老婆婆,便不是我的父母了。莫说这两位老人家我生平敬爱有加,绝无加害之意,就算是我杀的,又怎能加我‘杀父、杀母’的罪名?玄苦大师是我受业恩师,少林派倘若承认玄苦大师是我师父,乔某便算是少林弟子,各位这等围攻一个少林弟子,所为何来?”

    边上一老和尚哼了一声,说道:“强辞夺理,居然也能自圆其说。”

    乔峰说道:“若能自圆其说,那就不是强辞夺理了。你们如不当我是少林弟子,那么这‘杀师’二字罪名,便加不到我的头上。常言道得与,‘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想杀我,光明磊落的出手便了,何必加上许多不能自圆其说、强辞夺理的罪名?”他口中侃侃道来,手上却丝毫不停,接连被他击倒的已有十七八人,只是手上始终留有余地,却不曾伤了一人性命。

    这时地上一人大声叫道:“大家出力缠住他,这万恶不赦的狗杂种想要逃走!”

    乔峰喝道:“狗杂种第一个拿你来开杀戒!”运功于臂,一招劈空掌向他直击过去。

    王信见此;知道已经不能再看热闹了;立时游步上前。这时有两老和尚齐声大呼:“不好!”各出右掌,要接了乔峰这一掌;不想原本是悬身半空晃来晃去的祁老六正好掉了下来。眼见此人得要杯具;王信也正好插入;便一脚踢开此人;运起北冥神功;右掌与乔峰想接;后背却生生受了两掌。惊得众女连声娇呼;飞纵到王信身边将他团团围住;灵鹫宫诸女更是拔出武器欲与两和尚动手;王信连忙喝止了。

    一时间大厅里众香环绕;群雌粥粥;厅中诸雄无不侧目;以为进了女儿国。再见得此人接下乔峰一掌同时;后背扛下玄难、玄寂二位大师的掌力;本以为此人再难幸免;却不想他竟是混若无事;厅中众雄齐声倒吸了一口冷气。

    乔峰这一掌是劈空而出;掌力被王信吸收;不于自身相干;只以为此人功力高绝;一时反而战意大起。玄难、玄寂二人却是直击在王信后背;只觉内力如飞奔泻而出;大惊之下,心中只想:“星宿老怪的化功*!”当下气运丹田;劲贯手臂;生出一股强悍绝伦的大力;一震之下脱了开来;只觉浑身脱力双脚一软差点坐倒地上。两人心中惊骇;想视一眼;却又同时遥头;“不对;这不象是星宿老怪的化功*。”原来两人见识广博;于星宿老怪丁春秋的化功*又曾仔细研究;却是辨出几分不同来。

    这时被王信踢开的祁老六爬起身来;欲要上前;却被灵鹫宫众女拦住;只得远远站定作揖道:“快刀祁六多谢公子相救;还请公子赐下名讳?救命之恩不敢或忘;他日公子若有相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阳天部马姑娘道:“我家少主名王冈;你既也谢过;便下去吧。”灵鹫宫诸女差遣贯了三十六洞洞主、七十二岛岛主;对于快刀祁六这等江湖草莽自然不会放在心中。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祁施主无事就好;却是老衲二人鲁莽了。不知王施主有没有伤到?”王信道:“无事;大师有心了。未知两位法号如何?”“老衲玄难。”却是刚说话的那老和尚。“老衲玄寂;阿弥陀佛!”却是玄寂回答。

    “原来是少林玄难、玄寂两位高僧。”又对众女道:“你们让过一旁;待我与乔帮主一试身手。”灵鹫众女以为王信想要扬名立万;这本是在飘渺峰商量好的事;自然不会阻止;拉着木、钟二人让过一边。

    乔峰道:“乔某已非丐帮帮主;乔帮主之称是再也当不得了;王公子称某乔峰便可。”王信对着他一引;道:“今日得窥乔壮士风采;在下见猎心喜;欲于壮士分个高低;你我公平交手;他人不得插手;请!”当然;王信更‘见猎心喜’的是乔峰的内力深厚。

    当下两人一个施展‘降龙十八掌’一个展开‘天山折梅手’;你来我往间便交手了十余招。两人施展开来;乔峰是刚猛无俦;王信是潇洒绝纶;正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忽听得一边上少女的声音惊呼:“小心!”

    乔峰立即向左一移,青光闪动,一柄利剑从身边疾刺而过。若不是阿朱这一声呼叫,虽然未必便能给这一剑刺中,但手忙脚乱,处境定然大大不利。

    “好啊,你这小鬼头,咱从前不来杀你,你却出声帮人。”众雄中一老婆子身形一晃,挥掌便向阿朱头顶击落。这一掌离阿朱头顶尚有半尺,乔峰已然给身赶上,一把抓老婆子后心,将她硬生生的拉开,向旁掷出,喀喇一声,将一张花梨木太师椅撞得粉碎。阿朱虽逃过了掌出,却已吓得花容失色,身子渐渐软倒。

    王信见得有人偷袭;却是不再进攻;任由乔峰救援阿朱;却是狠狠盯着先前人偷袭之人;盯的那人直往后缩。这时只听得一人声音冷冷的道:“这姑娘真气转眼便尽,你是否以内力替她接续?倘若她断了这口气,可就神仙也难救活了。”听这说话口气;王信便知这人是所谓的薛神医了。

    乔峰干冒奇险将阿朱送到聚贤庄,未得薛神医出手医治,可是这时候以内力续她真气,那便是用自己性命来换她性命。阿朱只不过是道上邂逅相逢的一个小丫头,跟她说不上有什么交情,出力相救,还是寻常的侠义之行,但要以自己性命去换她一命,可说不过去了;“她既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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