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手织田,全能小煮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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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手织田,全能小煮妇-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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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彼时刚是月幕新上之际,年氏所待的室内,橙色的灯罩将原本结实的灯光消散地雾蒙蒙的。

    一种朦胧的暖色充满着整个屋子,与外面夏日的冷风相比,里面的感觉更是让人觉得温暖不少。

    年氏躺在床上,厌厌地挣脱开给自己擦手的热毛巾。吓得那服侍的奴婢一下子跪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年氏眼皮都没抬,只是将手收回自己的被子里,对屋内服侍的人说道:“都下去吧。”

    一群人称了是,年氏轻嗯了一声,躺在床上假寐着,感受着辛苦得来的安逸。

    直到最后一个人关上了门,她这才从床上跳起来,跑到铜镜前左右端详了一会儿自己,拿着脂粉在脸上涂抹了几下,直到满意了,这才对镜妩媚一笑,坐在镜前开始发呆。

    知道窗棂被有节奏地一敲一敲地响声,才让她回过神了。

    提着裙子,跑着小碎步,打开窗户,看到来人面色不免紧张了些:“怎么样?可安排那丰氏与他想见了?”

    “安排好了,夫人放心吧。”来人大半部分的身影都藏于夜色之中,只露出小半部分身影暴露于从屋里透出的光中。

    来人正是这李府的师爷,每次得意之时他都会摸摸自己的胡子,就跟李大白一样。

    人嘛,习惯都是潜移默化的。

    他在李大白身边起码跟了十年,从他调转过来的时候,他周贵仁就已经在原来的大人旁边,待了两年的这职了。

    “你确定那丰氏没有乱说话?”年氏抬了抬眉,并不是很相信周贵仁办事会妥当。

    依着那时候不过是往脖子后插根针的小事,他临时临头竟有放弃之感。若不是她出手,他俩的事情早就败露于众了,哪儿还有机会在这说话。

    “没有,那丰氏好拿捏的很,拿她的家里人跟她说话,她乖的跟个小白兔似的。”周贵仁想到这儿,心里一阵得意。原来掌控人是这样一件好玩的事,仿佛驾人与手心,想怎么玩儿怎么玩儿。

    那豆腐,他真的是吃的心满意足啊!

    不过那年氏怎么好玩,都没有眼前这个大美人引诱人啊……!

    周贵仁的手一边向年氏的胸部靠近,一边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说道:“夫人怎知那丰氏竟然怀着孕,真是一箭双雕啊,连之前预备好的鸡血都不用用了,死胎的话还差几个月,用了之前的,丰氏肚子里的还小个,已经埋好了。”

    年氏一听,哪里不知道周贵仁的心思。

    她一掌拍掉了快要袭向自己的咸猪手,嫌弃道:“确定埋好了吗?不要哪天下了雨,就被冲出来了。”

    周贵仁吃痛地“哎哟”一声,直心疼自己被打掉的手,附和道:“埋好了埋好了,铁定妥当,三米深坑,就算来个十天十夜的大雨,铁定也冲不出来。”

    年氏这才放下了心,哼道:“这才差不多,你总算有靠谱的一回。”

    周贵仁得了夸奖,心里自然高兴。眼睛更是大胆地看着年氏,一看她红肿的眼睛,都心疼化了,说道:“哎哟,宝贝儿,你都哭成这样了,叫为夫好生心疼。”

    年氏听到他在关心自己,那快要抚上自己的手她看着也没有拒绝,回道:“做戏当然得做一套,我可是流了这辈子的眼泪才让李大白今日就把案子给审了,早点解决早安心!”

    周贵仁一听,大拇指在年氏的脸上滑了滑,道:“夫人辛苦。”

    “那以后我可没有眼泪流了,你了不许让我哭!”年氏这句话说的跟撒娇一样,一个软身便倒进周贵仁的怀里。摸着他的头发,绕着发尾弄着圈圈玩。

    周贵仁安慰一般地轻轻拍了拍年氏的背,:“好,以后都不会让夫人哭的。”

    年氏听到这句话,才满意一笑。

    只是抱着自己的人本来是安抚着自己的背的,这会儿那手摸啊摸就滑进自己的衣袍里,揉搓着那软香。

    年氏嗔怪一般地拍了一下周贵仁的肩膀,凶道:“干嘛呢,现在可不是做这个事情的时候!”

    周贵仁也笑着了,他用食指有着节奏一般点着挺立的粉红,说道:“人有三急,夫人先给我缓缓,才能更好的给你做事啊!”

    其中二人缠绵悱恻,自是尽欢不已。

    而在这个时候,也是阮清正好苦逼地被衙役带到了李府内。

    外头还围着不少看热闹的人,个个手上都提着灯笼,想必是听到消息就出门过来了。那探头探脑的神情,都在好奇这个要连夜审判的案子。耳朵直竖,只希望能听点大料,明天又可以有聊天的资本了。

    只听得不知谁喊了一声“升堂”,那群衙役“威武”一喊,木棍子砰砰敲着,在这夜色的笼罩在尤为地响。

    李大白惊堂木一拍,木头敲着地板的声音戛然而止。

    李大白声音怒不可遏,喊道:“将犯人带上了。”

    于是乎,阮清便看到丰芳仿佛浑身没有力气一般。被两个衙役一手一个手臂拖着上来,仿佛像在扔一件物品一样,直接将丰芳扔在了地上。

    丰娘子跪坐李大白的下首,发髻散乱,垂着眸,眸色无光,仿佛此刻在她的世界中灰暗地不像样。

    她脸色一点血色也没有,嘴唇发白,还在微微发颤。

    阮清还没有被叫上公堂作证,所以只能在外围等着。她看到丰芳的丈夫柳富一直站在外围直摇头,直叹气。

    “丰氏,你可知罪?!”李大白垂着眸,看着丰芳的表情怜悯又愤怒。

    丰芳低着头,仿佛是用尽了力气,回了一句:“民妇不知,民妇最从何来?”

    这一句话,让人群全都“哇唔”一声。

    纷纷开始议论开来。

    阮清站的很近,将他们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

    …本章完结…

【119章 】公堂对峙() 
“那个丰娘子有什么想不开的,这会儿竟敢对这李府的小妾下套子?”

    “不知道啊,这丰氏跟年氏平常也没什么交集。”

    “啧啧啧,这个丰娘子平时看起来可热心了,怎的会对年氏藏这份心思。”

    “……”

    阮清同样不明白,只是等会儿问到自己的时候实话实说便是了。

    没曾想第一个要传上的并不是自己,而是柳丫丫。

    丰娘子并不知晓她何罪之有,只是那年氏喝了自己做的鸡汤,下腹开始流血。

    正当她慌张之际,竟发现自己的下腹竟有什么东西在下坠。然后下身便是止不住的温热的水。

    她记得自己来葵水并非这个时间,况还是这样严重的情况直接把她吓哭了。

    于是那大厅里的哭声,跟唱似的一唱一和。

    底下的奴才惊的连忙去禀报给书房里的李大白,李大白便叫了人赶快去找大夫。

    去找人之际,其实丰芳是想逃走的。

    她不知道为什么今日年氏会无缘无故叫自己来。

    况,那鸡汤她从头到尾,也是按照常规的方法,从未放什么别的东西。

    怎么这会就会出了这档子事。

    肯定是有什么蹊跷,她摸着肚子,血还是止不住的流。

    她慢慢地挪动地步子,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口的时候,年氏发现了她,命人拉住她,不许她走。

    她活了这么些年,哪里见过这等蛮横的人。她抚着肚子,第一个反应就是赶紧跑。

    奈何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怎跑的出一群人围堵下的圆圈,被抓住的她想喊,刚想开口一个布球就已经往她嘴里塞了。

    丰芳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只是被人拖到年氏的房间,她感觉吓体有温热的东西滑出来。

    下肚抽痛难忍,额头上凝成的汗水顺着脸庞滑了下去。

    第一个大夫来的时候,是年氏自己去测脉的。

    那大夫不知怎么的,仔细端详了许久才说出年氏并无刚刚小产之样的脉象来。

    等年氏哭哭啼啼着在帘子后又派了个下人喊了另外一个大夫来,年氏却将自己的手拿了出去。

    大夫诊脉的红绳绑在自己的手腕上,那外面给自己诊脉的人居然说自己小产虚的厉害?!

    这是什么话,她……丰芳……居然,怀孕了?!

    那自己腹中的这滩血……是……是……

    丰芳本不敢相信自己的所听到的。

    可是第一个大夫并不信后来的大夫诊的脉,也拿了绑着自己的红线要诊,这才确定了她心中想都敢想的事情。

    她丰芳嫁给柳富五年有余,喝了一年多的送子汤,终于怀了孕,可这会儿……就……就这样消失了?!

    这大喜大悲来的太快,她想哭,嘴里的嘶喊全部被塞着自己嘴里的布球送回肚子里。

    哭的发涩。

    眼泪跟利刃一般划着自己的眼角,顺着眼尾一路划向脖颈。

    就让她死了吧。

    天知道她努力了这么久的事情,竟然在一天之内毁于一旦。

    这是她丰芳努力了不知道花费多久成功的事啊。

    竟然……就这么没了?

    消失了?

    不见了?

    全都……白费了?!

    丰芳想到这里,她拼命地挣扎过,可旁边控制住她的人却紧紧地牵制住的手臂。

    她也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年氏,可年氏一边吃着旁边人端上的葡萄,一边用鲜红色的唇微微笑着,低睨这看着她。

    仿佛胜利者的姿态。

    一瞬间,一种无从为力的重石压在她的心上。

    她放弃了挣扎,心如死灰一般任人摆布。

    可等她苦凄凄地坐在冰凉的地板上,耳边又有人对她说,他的丈夫来看她了。

    她抱着欣喜的面容,想把自己受到的苦难全部告诉他,可他见到自己的第一句话就是:“你犯的事你自己清楚吧,我们家可没有这么多钱,我花了大价钱将你娶进家门,可那么久你肚子里还没有一点动静。你告诉我,你还可以生吗?”

    阮清嘴上的布球早就被拿掉了,她无意识地张开嘴想说什么。

    可对面那个师爷,衙门的师爷却看着自己,露出莫测的笑容来。

    他手上拿着是远方家里小妹的贴身物……

    她丰芳不是傻子。

    所以呢,丰芳只能一直哭求柳富为他做主。

    因为,她孤身一人嫁到这儿,唯一能依靠的,就是他的这位丈夫了啊。

    她像抱着救命稻草一般挪了过去,抱住柳富的大腿,死死的,不留缝隙的。

    她哀求道:“相公,你要为我做主啊,年氏小产,真的……真的不是我!”

    没曾想她这个相处了多年的丈夫,整整五年了啊,不过别人的一句话,他竟全然不相信自己。

    只见柳富嫌恶一般地踢开丰芳,说道:“我都听周师爷说了,你怎的猪油蒙了眼,干出如此恶毒的事,竟嫉妒年氏怀孕,在鸡汤里下了藏红花汁,你其实,一早就准备好了吧。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女人!回去我就把和离书写了,明儿早早的送过来,你签了吧!”

    这一句话普通晴天霹雳,丰芳想被抽了魂呆坐在原地。

    柳富走了之后,躲在暗处的周师爷走了出来。

    他抖着腿,笑了一声:“算你识相。”

    本来想走,却看到丰芳衣衫凌乱,露出大半个胸脯来。

    心中哪里想的了那么多,便伸手探进衣服里可劲儿摸了几把。

    直到那恍惚的人叫出声来,本还想做些什么。牢里又跑来一个小厮,贴近他的耳朵说了什么。周贵仁又摸了摸她的胸脯,左右几下,这才满意的舔了舔嘴唇,站起身来,走了。

    丰芳躺在牢里潮湿肮脏的墙壁上,看着外面升起的月亮,心中迷茫着也不知道应该做什么。

    就这么等啊等,等到有人过来开了门,一人驾着她一只手,将她拖到此刻跪坐的地方。

    柳丫丫说是自己做的鸡汤,也亲眼看见年氏喝了。

    不过刚喝没多久,并没有什么反应。

    后来因为要服侍李恩,就跟着李恩走了。

    阮清这么一瞧着,想来应该是这会儿痛失了孩子的李大白,终于想起来了自己的儿子,去酒馆带回来了。

    阮清被叫上去作证,证词于柳丫丫一样,不过是来的时候,就看到丰芳做好汤端上来了,并没有见到年氏有什么反应。

    而后出来的又是李府服侍的下人,也说明了丰芳在炖汤的时候出去了,其中并没有人进厨房。

    李大白听完,说什么,证据确凿,正要开口处置丰芳,阮清走了出来,说道:“大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作证的都是你府中之人,如何证明丰娘子离开的时候,不是你府中下人下的药呢?”

    此话一出,外头的看客拍手称快。

    李恩摸了摸胡须,琢磨了会儿,道:“那阮小娘子的意思是,此乃我府中的内部案,并没有丰氏什么事咯?”

    阮清听着,从心底就开始不喜这李大白的做事风格。

    这举动明显是被年氏牵着走。

    还傻兮兮的跟着。

    不知道他是脑袋缺根筋呢,还是傻呢,还是蠢呢?

    低着头脸上嘲讽地笑笑,阮清回道:“这可不是我说的,是大人……自己以为的呀。”

    “那你什么意思?”李大白看到阮清的神情,连着外面的叫好声都刺耳到不行。

    “我没什么意思,只是提醒大人这一点罢了。”阮清直视着李大白那混浊的眼睛,当真是被美色所惑。

    若可以,她真想挖了李大白那双恶心的眼睛。

    “那如果我说,你与柳氏,丰氏合谋害我夫人府中孩儿,你可有话辩白?”

    阮清简直是被李大白逗笑了:“若大人如此以为,民妇无话可说,可是……”

    话说到这儿,李大白拍了拍惊堂木,说道:“那此案先结到这里,明天再继续。先将阮氏、柳氏和一众证人,全都压进牢里!”

    “敢问大人,你何来证据,说内子与柳氏、丰氏合谋?动机在哪里?更何况,年氏与草民内子不过一面之缘,丰氏和柳氏并不相熟,两人与内子也不过泛泛之交。若大人要将内子抓进牢里,请先将作案动机,证据,摆出来,草民才将人交于你。”声音朗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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