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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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 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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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光微明,静谧的室内龙涎香和酒香混杂着一丝艳糜的异香如罂粟般令人沉醉,墨色的床帏轻垂,在那床帏之内,丝滑的墨色锦被质感十足的覆盖在大床之上,从那锦被起伏的形状隐隐能看出锦被之下正躺着两具纠缠契合的躯体,玉枕横陈,如缎的乌发相互纠缠难分彼此,浓墨一般的铺撒在床头,堪堪映出两张精致绝伦叫人看之失神的脸,其中一张睡颜静好,倾国倾城的容色在睡梦之中亦能叫人生出摄心摄魄的惊艳,而另一张面容,刀削斧刻却又俊美慑人,最叫人瞧着惊心的却是那双眼下正睁着的墨蓝色双眸,似黎明前夕高远而无涯的旷美苍穹,夜的黑暗与昼的耀眼皆不在其中,只有满满的澄澈和宁静。纸悭湉尚

    嬴纵这二十二年的日子里头,极少有过这样的眼神,可瞧着自己眼前这张眉目之间仍浮着两分微醺余韵的脸,嬴纵就是觉得无比心安,这感觉,比他拔掉敌营千重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更叫他心满意足,大抵是这感觉太过甘美,嬴纵就这么瞧着沈苏姀,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惊醒了她,和煦而绵长的淡淡呼吸落在沈苏姀鼻端,他真想再这么吻上去。

    意念一起,心中的蠢动当即来的迅速,嬴纵忍了又忍,眸光一瞟看到她娇颜之上那微微肿着的嫣红唇瓣,顺着唇瓣往下,虽是被锦被盖着,可隐隐还是能从那微微露出的一段脖颈上看到些青紫痕迹,嬴纵眯了眯眸子,到底深吸口气忍了,今日是昭武三十五年第一日,她已十五岁,十五岁,这个年纪真好,那一年九巍山的凛冬里,她被他摁在雪地里的时候亦是十五岁,嬴纵眯了眯眸子,师尊说他命格并不算好,可冥冥之中,上天已将最好的给了他。

    沈苏姀静静睡着,卷曲的长睫在眼睑之下投上了一片阴影,她的面容生的极美,比寻常女儿家稍稍英气些的黛眉却为这张面容增了些不同的韵致,安静乖顺时娇花照水,发起狠来如利剑出鞘威慑千军,此刻她黑曜石般的眸子闭着,唇角微扬噙着丝满足,眉目舒展,甜美乖巧的好似个一碰就碎的瓷娃娃,这模样委实蛊惑人心的紧,不断的勾起嬴纵心底深处想做坏事的念头,啧,总而言之哪样的她都能将他迷得神魂颠倒。

    她平日里这个时辰早该醒来,可昨夜实在是闹得太久太狠,她必定是给累着了,瞧她睡得这般熟,嬴纵忽然放轻了呼吸稍稍贴近了些,探舌而出在她微肿的唇角舔了舔,又将唇凑上去吻了吻,呼吸一簇,干脆破开她的软唇在她齿门之上扫了一圈,喉头急滚几番,忽然想要的更多,正犹豫着要不要破齿而入,那被他扫滑着的齿门却忽然微微打了开,舌尖一滑,极其顺利的探了进去,嬴纵呼吸一促,下一刻便看到眼前浓密的眼睫微微一颤,嬴纵无声的勾了勾唇,前一刻的克制之心抛至九霄云外,不顾一切的加深了这个吻!

    “唔……怎的又……”

    含糊不清的道出几个字,嬴纵没给她说更多话的机会,如柔润细雨一般的将她的舌头缠了住,轻轻地含弄吸允,不像是发泄**,倒像是带着奖励性质的安抚,沈苏姀不知不觉被他带的呼吸微促,嬴纵不自觉将唇角扬的更高,捧着她面颊的手从锦被之下一滑不见,刚到地方,沈苏姀已在他怀中一阵轻抖!

    嬴纵眉头一皱当即退了开,双眸微狭的看着正张嘴喘气的沈苏姀疑惑道,“还疼?”

    他的手不规不矩的动,沈苏姀在轻轻地颤抖之中一把将他的手从被子之下拽了出来,面颊迅速的浮起两分酡红,唇角一抿堪堪偏过头去,尽量镇定从容的道,“不疼。”

    嬴纵眼底笑意微深,不再随便乱摸,只一把将她扣进怀中,带着两分低笑的语声在她耳边道,“多少还是会有些疼的,不过你放心,我已为你细细上了药,不信你自己。”

    沈苏姀“嘶”一声,面上的酡红更重,眼风嗖嗖撩了他一眼,抿着唇懒得接这等话茬,嬴纵却不管这些,只抱着她在她颈侧磨蹭,“你我既有了夫妻之实,往后再出去的时候你便不可再胡说什么兄妹之词了,不过……那声哥哥却是能叫的,再喊一声我听听?”

    沈苏姀深吸口气,脑海之中骤然想起了昨夜某些细节,眼底闪过两分恼色,顿时连耳朵都红了个透,便是再如何的露出娇羞女儿态,这青天白日的,口中之语却是不会叫他得逞,沈苏姀抿了抿唇,瞪他一眼冷笑一声,“做梦!”

    嬴纵愉悦的狭眸一笑,“罢罢罢,你只愿意在昨晚那般时候喊也是好的。”

    说着他又倾下身去,含着她耳珠道,“最爱看你仰着脖子嘶声唤我哥哥的模样。”

    听着他这下流的话,沈苏姀呼吸当即一紧,周身忽然泛起了一股子莫名的麻痹感,不仅是他在他耳朵上作祟,更可恶的是她此刻才发现她这锦被之下竟然一丝不挂的,他,他也是,这几番话几番动作,沈苏姀饶是昨夜已与他……那般,却到底也禁不住这样的场面,在他胸前推了一把,当即转过了身去背对着他!

    这一翻身,本来面对面贴在一起的身子不可避免的有了接触,他身上被她胯骨一撞,嬴纵当即暗哼了一声,沈苏姀心中明白,这一下后颈并着半个背脊都红了大片,嬴纵眯了眯眸子,因她这一翻身,早先掖好的被子便被她挑了开,眼下她倒是背过了身子,奈何身后光华细嫩的纤细背脊却是露了出来,眼下那一片白瓷般的肌肤之上密布,撩人至极,沈苏姀当然能感觉到他目光里的火辣程度,屋子不冷,可她仍是忍不住在背脊上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一时间整个身子都有些发紧,暗暗咬了咬唇,又侧头撩了一眼外头的天色,语声镇定道,“你若是再不起,只怕便有人来请了?”

    嬴纵昨日既然吩咐了陆衎在南营等,那必定有所安排,眼看着时辰不早,他有心情调笑与她,倒是一点儿都不着急,经她一提醒嬴纵也挑了挑眉,丝毫不介意她这般分明羞得满身通红却还梗着脖子与他装的镇定万分的模样,莞尔一笑,却是身子一倾又将她抓回了怀里,沈苏姀身子一僵,嬴纵莫测的“嘶”了一声,忽然挨着她的后颈浅声问道,“昨天夜里,还舒服吗?”

    沈苏姀呼吸一乱,不知怎么答话了,嬴纵却是满足一叹,将她囫囵抱在怀中,像抱个宝贝似得,“阿姀,眼下,你可真真是我的人了。”

    他语声极低,是他惯有的沉暗,可今日这沉暗之中却又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沈苏姀听着此话心头一软,那激情之后有些不知所措的迷茫伪装便也淡了两分,心中这般想身子也跟着软了软,以一个十分贴合的角度窝在了他怀中。

    她突然温顺且与自己亲密起来,嬴纵眯了眯眸子眼底的满足更浓,低低一笑不逼她,就着先前她说的那话道,“当然是要起来的,不过起来之前,咱们先做一件事。”

    沈苏姀唇角微抿,感受到身后的温度不用想也知道他要叫她做什么,昨夜开始之时还有些意识,到后来被他磨得昏昏糊糊又加上那酒劲儿上来,虽然觉得闹腾了许久,却恍惚记得他感叹说她睡得太快,沈苏姀默了默,眼下他虽然表现的十分镇定,可经过昨夜那番坦诚相见,她这心境好似又发生了些微的变化,比如眼下,他提的这荒唐要求她拒绝的意愿并不是那么强烈的,反正也不是第一回了,看在他昨夜还算温柔的份上,沈苏姀咬了咬唇,双眸一闭大义凛然的将柔若无骨的小手一伸。

    嬴纵倒抽一口冷气,哭笑不得的将沈苏姀的小手扒拉了出来,她的手还没来得及动作,可嬴纵怎地不知她这般的意思,将那十指狠狠的咬了两口才失笑道,“我说的可不是这个。”

    沈苏姀在被他握住手的时候便觉得不妥,眼下他这么一说,沈苏姀心底“咯噔”一声又开始发窘起来,这边厢嬴纵已开始笑意已经加深,呼着气在她耳边道,“我说的是,叫我看看你身上的伤,你身上太嫩,若是那处被我伤着了却不自知便麻烦了,还有那里,也得叫我瞧瞧,最好再上一次药。 ”

    嬴纵语声带着诱哄,一边说一边就看到沈苏姀将被子又裹的紧了些,嬴纵不由更是失笑,眯了眸子语声莫测道,“你要何时才能在我面前放得开些,莫非要夜夜如昨夜那般?”

    这话着实意味深长,沈苏姀听着听着便咬了牙,语声森森道,“你昨夜分明已然看过,眼下休想胡闹,你若不起,那我便先——”

    一个起字尚未说完,沈苏姀腰间的手一个使力她便转身平躺,下一刻,身上猛地覆上了一个沉重的身体,沈苏姀被嬴纵压得呼吸一重,想去推他,上刚抬起便被他一把攥住钉在了头顶,那张俊脸悬在她上方,一双眸子蓝的惊心黑的动魄,“本就是问你一问,你既不愿,那我也只好来强的了,昨晚确有看,可只看一晚怎么能够。”

    他语声和缓,说的沈苏姀一颗心砰砰直跳,眼看着他就要垂眸侧身,沈苏姀如何能受他制衡,腿一抬便欲将她从自己身上掀下去,可她却忘记眼下两人身上看着的被子经不起她这一脚,“嗖”的一声,锦被堪堪被沈苏姀踢至里侧,铺天盖地的凉意忽然从四面八方迎了过来,沈苏姀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腿脚一滞,嬴纵轻而易举便将她压了住,看了看眼下赤身一起的两人,嬴纵微微一怔失笑,“原来你喜欢这般……”

    话音落定,沈苏姀已经懊恼的低哼一声堪堪转过了头去,嬴纵眯了眯眸子,深幽的眼底缓缓地升起两分温度来,又是一笑,“如此倒是方便了。”

    随着这话音,嬴纵的眸光好似一只带着温度的手从沈苏姀面上一路向下扫了过去,沈苏姀起初还能镇定自若,渐渐地身子轻颤起来,身上本该蕴藏着的两分劲力不知怎地也软了下去,嬴纵见她如此眸色微深,不再折腾她,只老老实实在她身上瞧了瞧便一把拉过锦被将她紧紧裹了住,他隔着那锦被抱着她,握着她的下巴将她绯红一片的面容转过来,沈苏姀仍是闭着眸子,好似仍在羞恼,嬴纵好整以暇的看她两眼唇角微弯,“眼下时辰尚早,你且再睡一会儿,我只怕至午时才能回来,你自己好生用膳,不必等我。”

    听他交代起正事沈苏姀才睁了眸子,黑漆漆的眼底盈着两分薄薄的水雾,怔怔看了他一瞬才点了点头,嬴纵被她这还带着两分迷茫的眼神瞧得心头一软,又有些什么坏心思在叫嚣了,他赶紧在沈苏姀唇上点了点,撑手便起了身。

    明晃晃的身子在沈苏姀眼前迅速直起,她便来不及转头的将他那窄腰劲腿看了个清楚,嬴纵丝毫不觉不妥的掀了床帏下床,墨色的床帏一起又落,终将他撩人的背影挡在了外头,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而后便又脚步声朝浴房方向走去。

    听他走远,沈苏姀面颊绯红的呼出口气,忽然坐起了身子,默了默,忽然掀开锦被朝自己身上扫了一眼,这一眼看去,身上还算清爽,只是那些遍布的痕迹便是让她自己的忍不住的喘了喘,沈苏姀浅吸口气,扯起被子将自己捂了住。

    微蹙的眉头缓缓地展开,不知想到了什么,眸色一时有些悠远,想着昨夜,她只觉得今日这个清晨与她而言十分的不寻常,一种说不出丰盈感觉将她空荡荡的心房添满,一时间抿着的唇角不由勾了勾,思绪飘远,良久她竟浅浅呼出口气,末了心中竟然想的是……倒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疼嘛!

    嬴纵去浴房的时间略长,出来时面上便带着一股子微薄的熏红,他脚步放的很轻,扫了一眼静静垂着的床帏眼底闪过两分柔色,而后走向一边拿起冬日里略有繁复的衣衫开始更衣,刚将里头的锦袍穿好,正有些不甚方便的将那绲带自腰间围上,腰侧忽然伸出一只小手将那绲带接了过去,沈苏姀穿着件中衣,墨发披散在肩,双手自他腰间往后将他一抱,一下将那绲带贴合的覆在他腰间,而后弓着身子垂眸十指一点点的将那繁复的扣子一个个系了上,然后又转身拿下架子上的外袍一展,转过身来,当即对上嬴纵一片幽深的眸子。

    四目相对一瞬,嬴纵眼底略浮着两分幽光,薄薄浮着两分动容,他勾了勾唇,大刺刺的转过身去将手排了开,沈苏姀上前一步,把那外袍给他穿了上,又一转身,拿下最外头的雪狐大氅,再给嬴纵套了上,然后转身至他身前,将他不平整的衣襟一点点压平,见一切收拾妥当,正要退后一步,一直直直站着任她所为的人却一把将她拉进了怀中。

    嬴纵的胸膛略有两分起伏,沈苏姀伏在他怀中片刻心底一软,适才在床上坦诚相见时她不经他的挑逗,眼下下了床她自然也没了拘束,见他如此她眸色暗了暗,默了一瞬笑问道,“难道……往常没有别的女人为你穿过衣裳吗?”

    室内一时静默,嬴纵默了默,“有的。”

    沈苏姀挑眉,她本是问的随意,可听到这回答本是香软的身子到底有些发僵。

    “小时候母妃便如此为我着衣,稍大些嬷嬷也是如此。”

    “自从入了虎贲营,便没了。”

    “从今日起,又有了。”

    嬴纵一句一句说的极为和缓,却听得沈苏姀心头湿漉漉一片,她双手环在嬴纵腰间,胳膊略收紧了两分,嬴纵默了默,忽然稍微低了头,“阿姀,我有没有对你说过一句话?”

    沈苏姀一愣,淡笑着挑眉,“什么话?”

    嬴纵在她耳畔浅吸口气,极低极深重的语声好似一只强劲有力的大手将一枚不朽的印章重重的按在了她的心上,“我爱你,很爱。”

    ·

    沈苏姀再度醒来的时候外头竟然出了太阳,明晃晃的暖阳借着外头的雪光将整个内室照的一片通透明亮,沈苏姀怔了怔神,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还有些刺疼的唇瓣,不用想,眼下必定肿的更厉害了,将床帏掀的更高些,沈苏姀轻声一问,“王爷可回来了?”

    自嬴纵走后香词便至内室服侍,此刻正立在一旁,听到她问香词便道,“主子,眼下还未至午时,王爷说他下午才能回来呢,主子是否要起来?眼下时辰已晚,主子必定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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