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阿锦的身上怪怪的,但又说不上那里怪,如同在排斥大家对他的好一般”她身上的咒她一点都不担心,她现在就担心阿锦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阿锦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那我让阿信跟着他”阿锦现在身上有太多的迷雾,只有跟着他知道他与那些人接触,才能慢慢破开这些迷雾。
水清云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阿锦是她弟弟,她绝不允许任何人利用他。
“远航,父亲回来了吗,他若是回来了,让他来我这里一趟,就说我有话要对他说”阿锦是他的弟弟,更是父亲的儿子,有必要让耶律庭知晓这一切
知晓这一切。
“我从昨天开始就没看见他”君远航摇头。
耶律庭这两天也不知在忙什么,可能是水清云的发作对他的打击太大,他现在估计正在满世界的在找无情教的下落。
阿锦回到了属于他的房间,在门口遇见了太子君启宏,太子一瞧见阿锦就双眼通红,二话不说一个拳头就迎了上去。
阿锦眼光一闪,轻巧的躲了过去。
“太子,锦不记得什么时候得罪过你”阿锦的脸上布着寒意。
“阿锦,你这个混蛋,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此时的君启宏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太子,也不是镜南军的副帅,只是一个为爱吃醋的男人。
“还请太子明示”
“你这个混蛋,竟然可以说这样的话”君启宏一急,一个拳头又挥了上来。
“太子殿下,你干什么?”成芬一过来就看见这样一个场面,忙跑到阿锦的跟前紧紧的护住,一双眼警惕的看着君启宏。
“成姑娘,你走开,今天我要替你教训这个混蛋”看着成芬如此护着,君启宏的双眼更加通红。
“太子,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我这辈子都是阿锦的女人,一切都是我自愿的,还请太子不要再提起此事”
君启宏哈哈一笑,指着成芬道“成姑娘,你好好看看清楚,这样一个男子真是你想嫁的男人吗?”
“是不是我自己心里清楚,还用不着太子来指点”
“阿锦,我警告你,你若是敢有半分对不起成姑娘,就休要怪我不客气”成芬即然如此说了,就是成芬自己的选择,他能说什么。
阿锦不发一语转身欲回房。
这件事,他不能保证能不能做到。
“你什么意思?”君启宏见他不搭理自己,伸手拦住他“你听到没有?”
“听不听到是我的事,太子是不是管的有点宽了”
“成姑娘,你听到没有,这个混蛋在说什么”说着又是一拳,这次阿锦没有躲,一个伸手,也朝太子挥了过去。
说不上因为什么。
可能是因为太子对成芬过于关心的眼神让他的心里很不爽。
不一会两个大男人都扭打在一块。
成芬在一边急的不行。
忙喊来太子的侍卫“快,快把你们太子拉开”
这都什么事。
太子的侍卫早就吓傻了。
这是什么情况,太子即然跟一个副将打架,而且还是用的最原始的干架方式。
听见成芬的声音,才想起要上前拉开他们。
“这里怎么了?”耶律庭带着非羽朝这边走来,看见地上乱坐一团的人影,一张脸面无表情问道。
随即看着地上你揍我一拳,我揍你一拳的两人,眉头深锁,也不急着拉开,只是静静看着他们“拉他们做什么,让他们打”
这话是对那些侍卫说的。
那些侍卫本来就对这个耶律庭心生惧意,一听他的话立即乖乖的退到一边去。
成芬面露尴尬的看着耶律庭,不懂耶律庭这是何意。
两人终于打累了。
身上均挂了彩。
气喘吁吁的躺在地上。
“怎么不打了,接着打啊”耶律庭见两人停了下来,在一旁提醒道。
非羽怪异看着耶律庭。
皇上今天的举止真是费夷所思。
那个样子就如同一个父亲在训斥他的孩子一般。
躺在地上的两人这时才发现耶律庭的存在,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有种被抓包的颓废。
看着对方青一块紫一块的脸上,两人的心情都感到无比的舒爽。
“耶律皇上”太子首先对着耶律庭打了个招呼。
“太子真是好雅兴”耶律庭嘴角轻勾。
“雅兴算不上,只是听闻锦副将身手了得,一时兴起想与锦副将一比高下”笑话,如是让别人知道他们是在为一个女人打架,传出去不得让人笑掉大牙。
阿锦只是看了耶律庭一眼,就把眼光转向了别处。
这个男人有一种天生的王者之气,可他不想看见他,一看见他,他就会想起师傅对他说的那些话,他就恨不得现在就为娘亲报仇。
“即是如此,朕就不在这里打扰两位切磋,两位继续”耶律庭正要转身,似是想起什么,对阿锦道“锦副将跟朕来一下”
“阿锦”见阿锦没有反应,成芬推了推他。
阿锦看了一眼耶律庭离开的方向,脚步健稳的跟上。
耶律庭一回来就去了水清云的房里。
看见一前一后进她房间的耶律庭和阿锦,水清云的嘴角抽了抽,这两人咋一看确实挺像一对父子的。
随即失笑,那里是挺像,这分明就是一对父子。
当然,你第一眼可能觉得他们是兄弟。
“云儿”耶律庭每每看见水清云躺在床上的样子,心里就要抽畜万分。
“父亲”
“你感觉怎么样?”耶律庭坐到水清云的身边,关心道。
“还好”经历过一次,接受起来也快。
“锦副将脸上怎么了?”水清云心中更好奇的是这个,不过才从他这里离开,怎么就一身挂了彩的进来。
见水清云抛来好奇的眼神,阿锦神色尴尬的转向了别处。
耶律庭干咳了一声“我在半路遇见锦副将和太子在切磋
太子在切磋武艺,就把锦副将带了过来”
“切磋武艺”水清云咋舌,而且是和太子,太子看上去挺温和的一个人,怎么会和阿锦打到了一块,想起成芬,水清云心中有些了然,不由失笑。
“不知耶律皇上叫阿锦前来所谓何事”
“你这傻小子,当时那个情况,朕若是不把你叫开,难不成你还与太子再干架”耶律庭一副不识好人心的语气。
“我又不怕他”他打他的,关他耶律庭什么事。
“你小子有种就别与人打架”他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明白当时是怎么回事。
“好了,父亲,都是年轻人的事情,你老人家就别管那么多了,红花,拿些伤药给锦副将”水清云轻轻一笑,这个样子看着真让人温馨。
红花拿了一盒伤药过来,阿锦接了过去,说了句谢谢就走了。
“若不是看在他”耶律庭看着他不领他情的离开,不知道要说什么,这个年轻人明明与他不熟,他对他却生也一种怜惜之感。
“父亲,关于阿锦,我想有些事我应该要告诉你”阿锦即然回到了她们的身边,就没有让他再次离开他们的道理。
“他有什么事?”想起云儿刚刚对阿锦的态度,那种感觉像是比对君远航还要好。
“父亲,阿锦他可能就是我的那个孪生弟弟?”水清云看着耶律庭的双眼轻启红唇道。
话语不大,很轻很细,如同在呢喃。
耶律庭却是一字不落的听到了耳里,他的浑身一震,一双眼快速的看向水清云,似乎想进一步的确认。
38 你不配()
“云儿,这话可是真的?”耶律庭除了震憾还是震憾。
没有哪个消息比这个消息来得更让他震憾。
水清云点了点头。
“他的脉搏与我的一样,身上也中了琼花咒,可以确定他就是弟弟没错”阿锦他就是阿泽,那个曾经到过容州的阿泽,只是一年之间他变了很多,所以一开始她并没有认出他来,直到阿锦与她一般琼花咒发作,她才确定,阿锦就是那个她要找之人。
“他身上亦有琼花咒?”耶律庭迷惑,云儿是如何知晓的。
“是的,父亲应该还记得那晚之事吧,那晚不仅我身中生情香,成芬也中了生情香,而为成芬解开生情香的便是阿锦,第二天我身上的生情香是解了,可琼花咒发作了,据成芬所讲,阿锦亦是一样”
“那他现在?”耶律庭想着刚刚的阿锦,身上可看不出一点琼花咒发作的样子。
“是啊,我现在也好奇,据说是他师傅帮他解了”阿锦的师傅,现在在她眼里就是一个神秘的存在。
“这么说来,云儿你身上的咒也能解了?”耶律庭现在只要想想无忧为他生的一双儿女就在他的身边,他的一颗心就要飘起来。
女儿找到了。
儿子也找到了。
这种感觉比他征服天下还要来得美秒。
此时此刻他狠不得跑到阿锦的跟前告诉他,他就是他的父亲。
“阿锦忘记了很多事情,忘记了他的养父养母,父亲可能不知道,镜南的什府就是阿锦长大的地方,但是他对那里一点记忆都没有,我猜测,阿锦现在除了他师傅,脑海里已经记不起任何东西”
“我是他父亲,你是他姐姐,这个真相他早晚要知道,至于他之前的记忆,与我们要告诉他的真相也没有多大关系”
“话是这样说没错,难道父亲就不好奇阿锦的师傅是什么人?为何他能破解琼花之咒?”
“云儿是说,阿锦他师傅或许是无情教之人?”耶律庭如何没听说水清云话里的话。
琼花之咒,连鬼谷子都说没有办法。
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那就是阿锦的师傅是无情教之人,且还不是个小人物,所以才知道如何破解琼花之咒。
如果真是无情教之人,那他收阿锦为徒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这份心思就不得不让人怀疑。
“很有这种可能”
“不管他是不是无情教之人,朕都要他帮你破开身上的琼花之咒”
“其实云儿心中已知道个破解之法,只是不知道这次管不管用”水清云想起在彬城那种能安定灵魂作用的钟声,或许它亦是琼花之咒的克星也说不定。
“云儿,看到你这个样子朕心里实在是难受,都怪朕,让你们姐弟遭受着无名的痛苦”耶律庭每每想起对云儿身上的琼花咒没有办法,身上就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他是这大陆上最强国家的皇上,唯独对云儿的身体没有办法。
还有无忧,可想而知,当年的无忧承受了多大的痛苦才为他生下了一对儿女。
“父亲,这一切不是你的错”
“可是有我的责任”
“如果让娘再选择一次,娘的选择或许还是一样,你也不必太过自责”这世间的万事万物谁说得清。
成芬手中拿着师傅配制的上好伤药去找阿锦,却发现阿锦不在房里,正思索阿锦去了那里,却见阿锦朝着北边的方向而去。
北边是一座大山,那里大山的生的悬崖峭壁,一般人不轻易去那里。
阿锦去那里干嘛,带着疑惑,成芬悄悄的尾随在阿锦的身后。
刚出了镜南军的守卫大门,成芬明明看见他向大山那边走去,不过是一会的时间,她竟找不出阿锦身影。
“真奇怪”成芬喃喃自语,难不成阿锦进大山里头去了。
可是山上并没有什么东西,阿锦去那里做什么?
四下搜寻了一遍,没有看见阿锦的身影就离开了。
阿锦一个闪身,进了一个密道,密道那边正坐着一个老者,老者正在练功,阿锦见此并没有上前打扰,只是在一旁静静的等候着。
过了一会儿,老者睁开了双眼。
“师傅”阿锦对着那老者恭敬的唤了一声。
“这个时辰你回来做什么?”老者对于阿锦的出现颇为不悦。
“师傅放心,没有人主意,阿锦只是有一事不明,特地回来寻问师傅”室内的光线有些昏暗,看不太清楚老者的脸,老者似乎也没发现阿锦脸上的伤。
“你想知道什么?”
“师傅,那耶律庭的女儿发病的症状几乎和徒儿是一样的,而且她对徒儿也不错,能不能请师傅前往帮那个耶律公主看看”
“糊涂”老者听到阿锦的话脸上一怒“你还知道人家是耶律王朝的公主,即是耶律王朝的公主,就是你的仇人,耶律庭的女儿,她的死活与你有什么干系,用得着你在这里为她求情”
阿锦紧闭双唇不说话。
他知道耶律庭是他的仇人。
同样,耶律庭的女儿亦是他的仇人。
奇怪的是,他不仅对水清云恨不起来,看到她躺在床上的那个样子,他心里还很不好受,只希望她能快点好起来。
所以,他才会在这个时辰回来求师傅,就是看看师傅会不会答应救救她。
傅会不会答应救救她。
“阿锦”老者叹了口气“为师知道你是个好孩子,看不得别人受苦,但是你要知道,你娘为了生你,她受了多大的苦难,又是为什么死的,想想这些,你就不会觉得他们可怜了”
“阿锦不会忘”提前娘亲,阿锦的眼神中发出仇恨的光泽,是的,是耶律庭那个负心汉负了她娘,还下令毁了娘的无情教,这才使得娘有家归不得,生下他之后死在了这里。
不能为娘报仇,他就不配为娘的儿子。
和娘受的苦比起来,水清云受的这点苦又算什么。
“对不起师傅,是徒儿莽撞了”
“回去吧,不要让人发现了你”老者见阿锦此刻的态度点了点头。
“是”阿锦朝老者鞠了个躬走了出去。
老者看着阿锦出去,嘴间浮起一丝笑容,他的笑容在这昏暗的光线中,显得阴冷无比。
“耶律庭,当年你毁了我无情教,今天就让你的儿子亲手毁了你和你女的女儿,我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阿锦,你刚刚去哪了”见阿锦平安无事的回来,成芬一颗心也算是落了地。
“你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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