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氏什么意思,这是一大早便让人跟踪云儿了,不然这才多大会功夫,就把云儿的去向摸得如此透底。
“姐姐,大小姐再怎么说也是将门嫡女,皇上亲封的二品县主,怎可随随便便与男子往来,我可是听说罗公子送了不少好东西给大小姐,现下又闻大小姐与罗公子一块出去了,还避开了众人,莫不是大小姐对罗公子也有那个意思”容氏逮住这个机会使劲的编排,即然老爷过问了此事,她一定要把陈氏母女扳下来。
“瞧妹妹这话说的,好像亲眼看见了似的,谁知道是不是这些奴婢在这胡说,依我看,姐姐有闲心管这个,还不如赶紧为三小姐寻个大夫看看,疯癲之症可不能拖,如是拖得久了谁知道会不会治不好了”容氏的意图那么明显,她现在一无所有只能云儿,她怎么可能会让容氏有编排云儿的机会。
“早上大夫已经来过了,说筝儿一时半会可能好不了了”容氏说起水文筝,双眼的眼泪犹如泉水般冒了出来。
“那可真是可惜,三小姐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会接二连三的犯病呢”
“姐姐,有一件事你可能不太明白,大夫说筝儿那根本不是病,是被人下了药,所以筝儿才会那个样子”
“是不是病,找个大夫看看不就知道了”容氏还想说什么,便听见一个冷寂的声音插了进来。
水溶转头,见是耶律庭带着一个年老的太医走了过来,面目转了几转看不清颜色“水溶见过耶律皇上,不知耶律皇上来到水府可是有事?”
“朕听闻大将军正要寻太医,这不朕身边刚好有一个,不妨借给大将军用用”耶律庭扫了一遍众人,慢腾腾道。
“多谢耶律皇上的好意,只是水溶正在处理内院之事,年管家,带耶律皇上前去前厅等候,我一会便过来”水溶目光闪了闪,对于耶律庭喜欢水清云一事早有耳闻。
“不急”耶律庭一身潇肃之气,“朕正好没事”
“只怕是不妥,耶律皇上是九五之尊,岂可让这些俗事污了耳朵”说着看了一眼容氏“即然清云不在,那就等她回来再问问”
“水姑娘一直让我很欣赏,不知道水姑娘做了什么事,需要水将军亲自过问此事”耶律庭一副不问清楚不走的架势。
非羽在一旁汗颜。
皇上你要不要这样,你如此光明正大的插手人家的家事真的好么。
“没什么事,耶律皇上,请”说破了天不过是水府的内院之事,水溶怎么可能当着耶律庭的跟前说。
“放我出去,水清云你这个贱人,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娘,你放我出去啊,我要去找水清云那个贱人算账”水溶正想走,水文筝歇息底里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耶律庭眼里露出玩味的眼神。
很好,敢骂他的女儿是贱人。
还想找他的女儿算账。
“老爷,筝儿她神智不清,你不要与她一般计较”容氏暗道不好,水溶明摆着不让耶律庭知道水府所发生之事,筝儿此时出声,不正好让人有窥探的**。
“这是”站在耶律庭身边的非羽不解道,随即了然道“水将军看来正需要一个太医”
正了正口气对着身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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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身后那个太医道“施太医,进去看看”
“是”施太医背着个药箱就要上前。
“不”容氏一个箭步抢在施太医的前面“耶律皇上,妾身谢谢你的好意,只是小女现在意识有些不清,如是冲撞了皇上小女就是有个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还请耶律皇上收回成命”
“无碍,看府上小姐的情况,想来病的不轻,施太医正好主治这一块,让他看看或许能治好府上的小姐”耶律庭就在那站着,也不说话,非羽只好出声。
“真的不用”容氏死也不让施太医进去“小女不过是被人陷害才成了这个样子,况且这说来说去也是我们水府自己的家务事”言外之意是请耶律庭不要多管闲事。
容氏深吸了一口气,绝对不能让水溶见到筝儿此刻的样子。
耶律庭可没什么耐心。
“施太医,进去”
“耶律皇上,这是我们水府的家务事,难道你也要插手吗”容氏的声音发尖起来“况且筝儿变成如今这样子,也是有人心生妒忌造成的,如果耶律皇上真要管,还请耶律皇上能还给我的筝儿一个公道”
“夫人”水溶喝住容氏“耶律皇上只是好心,让太医进去瞧瞧便是”
“老爷,不是妾身不想,耶律皇上虽然是男人,到底是外男,筝儿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岂可随便与一个外男相见”
今天若是让她们见到筝儿的面目,筝儿此生就真的毁了。
“外男,多管闲事?”耶律庭冷哼“有人说朕的公主给人下毒,此关朕的公主,朕今天非插手不可?”
陈氏闻言猛的抬起头。
水溶更是目不转睛的看着耶律庭。
容氏闻言哈哈大笑起来“公主?,耶律皇上莫不是搞错了,给筝儿下毒的是水清云那个贱人,怎么可能是耶律王朝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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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是快要真相大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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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不能动情()
“贱人?”耶律庭双眼露出寒意,那种寒意让人不寒而立“你再说一遍,谁是贱人?”
容氏被耶律庭浑身上下的寒意所震慑,没有刚才的放肆,小声道“看皇上今年不过二十出头,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公主”
“朕什么时候有的公主,难道还要向你禀报?”耶律庭一双眼如刀子般射向容氏,心里非常不爽他现在的相貌。
“臣妇没有这个意思”容氏噤声,心底冒出了一身冷汗,如果水清云真的是陈氏从半路捡回来的孩子,如果水清云真的是耶律王朝的公主她不敢再想下去,随即又摇头,如水清云真是耶律王朝的公主,能被陈氏踩了狗屎似的捡到,这好像不大可能,如此想着心里的那份恐惧稍稍的缓了一些。
“耶律皇上可不要乱认公主,水清云可是我水府的大小姐,几时成了你耶律王朝的公主,我怎么不知道”水溶嘴角微微扬起,好整以暇的看着耶律庭。
“很快便不是了”水府的大小姐,如不是云儿现在还不承认他,谁会稀罕水府大小姐名头。
“就是说呢,大小姐可是我们老爷与姐姐边关所生,怎么可能是耶律王朝的公主?”容氏心里犯滴咕,之前她巴不得水清云不是水府的大小姐,是陈氏随随便便从路边捡回来的冒牌货。
但她现在殷切的希望着水清云是陈氏跟水溶所生,一个水府大小姐,一个耶律王朝的公主,那个更有看头,明眼人一看便知,如水清云真是耶律王朝的公主,谁能保证她恢复身份后的第一件事,不是把她压下去,好让陈氏那个贱人坐这水府独一无二的女主人。
“朕说是她就是”
“如果她是你耶律王朝的公主,缘何你现在才找来?”水溶沉声道,对于琼无忧他是感激的,对于眼前这个男人他的心绪很是纠结。
琼无忧死之前还留下一句话,说是让水清云年满二十之后再去找她的亲爹,难道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朕不必跟你解释这个”耶律庭是谁,怎么可能跟水溶多说,一挥手,水文筝的房门大开,水文筝从里面冲了出来。
连带着一股不同寻常的恶臭也从里面散了出来。
水溶皱眉。
陈氏后退了一步。
“娘,你快找个大夫帮我看看吧,女儿浑身都要痒死了”水文筝哭着喊着要朝容氏跑来,容氏身影一闪,不敢让水文筝接近。
水文筝扑了个空,心里满满的都是委屈,双眼泪眼汪汪的看着容氏“娘,连你也嫌弃女儿吗?”
“筝儿,乖,耶律皇上为你带来一个太医,你让太医帮你瞧瞧”此刻的水文筝衣衫被她扯的混乱不堪,脸上手上都被抓的有血迹加脓水流出,那个样子连街边的乞丐都不如。
“耶律皇上~”水文筝花痴般的抬起头“皇上,你是来看筝儿的吗?还帮筝儿请来了太医,筝儿真是太幸福了”
耶律庭嫌弃的别过脸。
非羽赶紧上前挡在耶律庭的前面,省得这女人用她那脏乱不堪的脸污了圣上的眼。
“皇上,你能来看筝儿,筝儿真的是好幸福”水文筝现在眼里,心里都是耶律庭,怎么看得见非羽。
“施太医”非羽大呼一声,瞧她那个样子还试图接近皇上。
唤施太医的老头不知道给水文筝鼻间闻了点什么,水文筝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如同钉在了上面一般。
“快帮她瞧瞧,身上臭死了”非羽同样嫌弃的看着水文筝。
施太医用手娟盖在水文筝的手腕上,又看了看水文筝的脸上,直摇头。
“太医,我女儿她得的是什么?”容氏瞧着施太医的脸色,心里一沉。
“回皇上,此女并非中毒,而是感染了麻风病,麻风病虽没有天花传染快,如是与病人近距离接触久了,也能被感染,如此还请大家都离开这里,以免被感染上”
“什么?”水溶眼一沉“麻风病?”
“的确是”
“不,爹,女儿怎么可能得麻风病,是水清云那个贱人要害我给我下毒了,女儿才成了这个鬼样子,爹,你要为女儿做主啊”水文筝也豁出去了,不再半掩着脸。
“水将军,真是让朕见识到了,原来贵府的小姐得了见不得人的病被推脱到朕的公主身上,连中毒这招都用上了”耶律庭嘴上如此说着,心里却笑的开怀,对敌人不心慈手软,果然有她娘当年的威风。
“公主?”水文筝喃喃重复了一句,随即咯咯笑了起来“莫不是皇上也糊涂了,这里可没什么公主?”
“水将军”耶律庭最讨厌别人用怀疑的口吻说起他的公主,云儿就是他名副其实的女儿,是他在失去无忧之后上天给他送来的另一件宝贝,这件宝贝他不容别人有半点怀疑“水府的这位小姐不仅身感染上了麻风病,头脑还有些不清醒,水将军还等什么,还不赶快把这人送出府去,如是让水府的其它人感染上了,水将军再来做措施岂不是晚了”这等有害云儿之心之人,他怎么可能会让她出现在云儿的跟前。
“不,老爷,筝儿她只是中毒,只要毒性解了,就什么事也没有,求老爷不要送走筝儿,筝儿是你的亲生女儿啊,老爷,你自小看着她们三姐妹长大,你怎么忍心”容氏一惊,筝儿这个样子被送走,只能在外面等死,那里还有活路。
“原来三小姐是身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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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三小姐是身患重病,妹妹却说是三小姐脑子有病,妹妹故意向老爷隐瞒病情,莫不是想让整个水府的都染上如三小姐一般的病才肯罢休”陈氏从耶律庭的话语中回过神来,不管水清云是不是耶律王朝的公主,至少眼下还是她的女儿,即是有人想为此害云儿,她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要怪只能怪水文筝自己,谁让她自己心生恶意才落到如此下场,怨不得别人。
“老爷,妾身也是没办法”容氏一把鼻涕一把泪“筝儿好端端的怎么会得这种病,肯定是有心之人为之,所以妾身求老爷一定还筝儿一个公道”
容氏不笨,不再提水清云名字,只让水溶给水文筝一个公道。
水溶的双眼如寒冰一般射在水文筝的脸上,脸上长满水泡,不少水泡已经被她抓破正在流血流脓。
水文筝害怕的缩了缩脖子。
不知道水溶会怎样处理她。
要知道水府最不缺的就是女儿,嫡女有她姐姐,庶女更是好几个,如水溶真是要把她送出去,那她该怎么办?
“爹,你不要把女儿送到外面去,女儿一定乖乖的在院子里不乱走”水文筝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她知道这个时候求谁都没有用,只有求这个父亲才行。
“即然水将军拿不定注意,那朕便替水将军拿注意了”耶律庭见水溶迟迟不发话,脸色一冷就要发话。
“慢”水溶出声。
双眼慢慢的闭上又睁开“耶律皇上,此事不如等清云回来再做决断,来人,把三小姐的院子封住,外面的人不许出来,里面的人不许进去,如有违背本将军杀无赦”这不仅事关水文筝个人的名义,还关系到水府的名义,不到万不得已水溶是不会轻易把水文筝送出去的。
依他的想法,就算是死也得让水文筝死在水府。
几个侍卫走了进来。
容氏,陈氏,耶律庭,非羽冷冷的看着那些侍卫在对院子进行封锁。
“请耶律皇上随我移步去前厅”水溶作了个请的手势。
耶律庭抿唇转身。
水清云刚好与红花从外面进来。
看着眼前的一切眉头微蹙。
“云儿,你不要进来,快出去”陈氏看见水清云进来,忙唤住她。
“你这个贱人,都是你害的我变成这个样子,我今天非杀了你不可”水文筝不知何时身体已能动,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把短刀,发了疯似的朝水清云的方向扑过来。
还没等水文筝走近水清云的五米范围之内,咚的一声,水文筝已经倒地。
“筝儿”容氏大叫,却不敢上前。
“水将军,我不希望看见有人当着朕的面行刺朕的公主第二次”不错,刚刚出手的正是耶律庭身边的蒙志。
水清云即是耶律王朝的公主,谁敢伤她分毫。
“筝儿”容氏身体软了下去嚎啕大哭。
耶律庭如此说了,那她还能说什么。
难道还能起来和耶律庭拼命。
不,别说她不敢,只怕君炦也没那个胆量。
要怪只能怪水清云。
如不是水清云,筝儿如何会死。
呵,耶律王朝的公主,多半是假的。
“云儿”陈氏心底有些畏惧,虽然知道水文筝死不足惜,她若不死,就总还会找机会对云儿下手。
“云儿”陈氏拉着水清云的手,急切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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