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求我也没用”水清云苦笑“即然十六王爷在此,就让十六王爷做主吧”
水清云这绣球一抛抛到君远航那里。
君远航眼里闪过一丝谑笑。
这么说,他来得还算及时。
徐怪才一家怔怔的看向君远航。
这里的的确是君远航最大,若是让他来做主也说得过去。
“王爷,芳芳她只是一时糊涂,求王爷轻饶了她吧”张秀花管不了那么多,不管如何,她就是不能让徐芳芳受那样的酷刑。
“根据我大晋朝的条例,若是女子偷人,是要施于浸猪笼或是沉塘之刑,今天若是放了你们,那视大晋朝的
视大晋朝的例法于何地”君远航忽的板起脸。
徐东讷讷的不知该怎么求情。
这是不打算放过妹妹的意思,心里不仅愤恨起徐虎,都是那个徐虎,若是他不来招惹妹妹,妹妹怎么可能上了他的贼船,若是妹妹有些三长两短,他一定会要了徐虎的命为妹妹报仇。
“王爷,王爷”徐芳芳突然发疯似的扑向君远航“只要你放了我,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
“噢”君远航挑眉,神情颇感兴趣“是关于谁的”
“是关于镇南王世子的”徐芳芳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语速飞快的说道。
“他”君远航冷笑“他人都不在容州,你能知道他什么秘密”
“他还回再回来”徐芳芳不管不顾“他让奴婢暗中观察小姐与王爷的一言一行,等他回来一五一十的告诉他,不仅如此,他还在暗中调查容州帮”徐芳芳急切的希望这些消息能救她一命,完全不知道正是这些东西把她推向了死亡的边缘。
张秀花的双手无力的垂了下去。
完了,完了,什么都完了。
芳芳不仅偷人,还背主,现在什么都救不了她。
徐东不敢置信的看着妹妹,原以为妹妹只是一进上糊涂才犯下这些糊涂事,如此看来,她妹妹早就另有打算,只不过这些提前被发现罢了。
手中的拳手握了松松了又握起,她怎么那么糊涂,连背主之事都干得出来,当真是被世间的荣华迷了眼。
“这倒有意思”君远航眯起双眼“作为云儿的丫环,却告诉别人你主子的行踪,这算不算背主,背主加偷人,啧啧,今天就算是我皇兄在此只怕也救不了你了”君远航可惜道。
“何管家,你可知道在容州,偷人的女人可做何处理”君远航突地出声。
“回王爷,在容州,女子偷人先要毁去其容貌,再用火烤,烤至皮肤出油,再沉塘”何管家中规中距的出来,回答的一丝不苟。
“即然如此,那还等什么,如此有失妇德,背信弃义的丫环留在世上迟早也是个祸害,你们也不要怪本王狠心,本王也是秉公办事”说着挥了挥手,几个侍卫上前,徐芳芳吓得直往后退。
“不要,不要过来”死死的护住自己的脸,不让他们碰。
两个护卫死死的按住她,一个侍卫拿出手里的剑在她脸上狠狠的划了下去。
“啊,啊不要”徐芳芳的尖叫,鲜血从她的指缝间流下来。
张秀花坐在地上哭的晕了过去,徐东被他媳妇拉着没有上前。
“爹,娘,救我啊”徐芳芳大叫,好疼,真的好疼。
君远航怎么会放过她,她竟敢打云儿的主意,只要谁敢对云儿不利,他就让谁死无全尸。
“王爷”徐怪才突然朝着君远航跪了下去“王爷,小女有错,就让草民为她受过吧”
他是芳芳,是他的女儿。
他做不到女儿在她跟前受这些苦刑。
君远航眯起眼。
放过她,放过她,只怕以后她以后要变本加厉的对付云儿。
“把她押回王府”君远航没有答话,一甩衣袖走了。
这是不答应了。
众人嘘嘘不已,赶忙扶起地上的徐怪才。
“老才,事情都已这样,你求情有什么用,不如寻个好地方,等芳芳断气之后好好安葬,让她来世本本分分”
“是啊,老才叔,芳芳犯下的这些事确实难逃死罪,你就当没生过这个女儿”
隔日,君远航便让人把徐芳芳的尸体送了回来。
脸颊被水泡得臃肿不堪,身上的皮肤更是被一块块的脱离了身体,露出一些白骨。
不少人看见这个样子,都别过头去。
早知道这种方法残忍,没想到能把人毁成这样。
这一切怪谁,还不是要怪徐芳芳她自己。
不,徐芳看着妹妹的这个样子,心里只有一个疯了般的念头,凭什么出了事就让她妹妹一个人受罪,他要让那个徐虎也受同等的罪。
埋葬了妹妹,徐东就朝水清云院子奔去。
“东子,东子,你干嘛去”张秀花看见徐东的行为,以为他要去找水清云算账,吓得在后面大叫,她已经失去了一个女儿,不能再失去一个儿子。
“我要去杀了徐虎那个畜牲”徐东满脸怒气。
“徐虎,你给我出来”徐东奔到水清云的院子跟前,大叫。
“姑娘,看徐东的架势,是为徐芳芳寻仇而来”红花听见声音,折了折眉。
“徐虎现在如何?”
“昨天被阉了之后昏迷了过去,这会应当醒了”
“那就让他出去,不过,别让徐虎伤了徐东”不让徐东出了这口气,只怕以后徐东会怨恨到她的身上来。
徐虎摇摇晃晃的醒来,一醒来就听见徐东在院子门外的声音。
心里也是有气。
他现在这样是因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徐芳芳那个小婊子,如不是她引诱自己,自己就算再饥不求食也不会选择她。
一缕光线突然照射进来。
“徐东要见你,赶紧出去”红花冰冷的声音让徐虎打了一个冷颤。
徐虎艰难的坐起身,朝外走去。
见他,有什么好见的。
他现在这个样子跟个废人有什么两样。
徐芳一见徐虎出来,发了疯的上前轮起拳头。
轮起拳头。
他怎么还活在这世上。
“啊,东子,你干什么”徐虎哪有还手的力气,只得大叫。
“我打死你个畜牲,芳芳你也敢下手,我打死你”
“是她先勾引我的”
“还胡说,我妹妹那么单纯,怎么可能做的出这样的事”徐东下手下的更狠。
“我没有胡说,你妹妹之前在青州城就是烟花之女,不甘心嫁给齐祥那个狗奴才,才找上了我,让我帮她暗中查查容州帮,她要投靠镇南王世子,说是镇南王世子答应事成之后纳她为妾”徐虎虚弱的躺在地上,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这个徐东平进看着挺瘦弱的,下起手来真狠。
“我再让你胡说”徐东又重重的踢了一脚。
“我没有胡说”徐虎抱住头“这一切都是你妹妹告诉我的,不信你可以去青州城一家叫百花的地方问问,那里的人绝对认识她”
徐东突然收住脚。
突然想起这些年妹妹身上大把值钱的金银收饰,虽然每次回来她都藏的很小心,但他还是无意间看到过。
“就算如此,你也不该”徐东大吼出声。
妹妹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
目光痴呆的朝家里走去。
这一切难道真是妹妹咎由自取,怪不得谁。
徐婆子悄然无声的出现在徐虎的跟前,徐虎感觉眼前有个人影,抬起头,一喜“娘”
徐婆子一行泪无声的流了一来“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娘,我错了”徐虎抱着徐婆子的脚。
他没有错,他错就错在让人发现了。
“知道错了就好,娘带你离开容州”徐婆子轻轻的拍了一下徐虎的脑袋。
“好”徐虎点头,这里的确不能再待下去。
“走吧,我们娘俩找个地方好好的生活下去”扶起徐虎,朝外走去。
老伴死了,她的生活一片黯淡,徐虎毕竟是他的儿子,老伴的死他有一半的责任,可一个是他丈夫,一个是他儿子,她怎么恨得起来。
“虎子什么都听娘的”徐虎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那个可人的小男孩。
两个人影在水清云的院子外面拉得老长。
“姑娘,当真让那徐虎离开”那个徐虎就算是死也不足惜。
“我之前答应过徐老爷子,不论如何要给他留条生路,随他们吧,只希望他能改革换面,重新做人”
“娘,我们现在去哪”虎子疑惑的看着她娘,这条路好像不是出容州的。
“虎子,这些年娘没有好好管教好你,往后待在爹娘的身边,娘一定好好看着你”徐婆子眼神空洞的望着远方。
“娘,我知道之前做的不对,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事,好好孝顺娘”
“好虎子,你有这份心,娘就知足了”
“娘,你怎么了”
“虎子,你爹一个人在下面太孤单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娘时常梦见他说冷,虎子,娘现在就带你去找爹,告诉他,他不是一个人,我们娘俩来陪他了”徐婆子望着眼前的涛涛河水,眸子突然亮了起来,就好像死灰复燃一般,整个人充满朝气。
“娘,你要干什么”徐虎忽的推开徐婆子,不可置信的望着她“你要儿子和你一块死,一块到地下去陪着那个糟老头子”
“虎子”徐婆子凌厉的出声“他不是糟老头子,他是你爹”
“不,他不是我爹”徐虎突然吼出声“我没有这样的爹,娘,我是不可能会和你一块死的”
“虎子,你一个人在世上娘又不放心,娘想来想去,唯有我们一家人在一起才是最好的选择”说着徐婆子就要去拉徐虎,试图跳起这萧海河中,让这萧海河的河水把她们母子俩送到徐大宝的身边。
------题外话------
谢谢甜女的花花,么么~
今天双十一,早上一起来就看见各种血拼,美妞们,你们血拼了没?
v128 打蛇打七寸,求医()
“要去你自己去”徐虎的双眼突然发起狠来,用劲全身的力气把徐婆子推了下去,而后在徐婆子落水的方向磕了三个头,朝着容州帮的方向而去。
徐虎在一座土房子里躲了一个晚上,天一亮便偷偷摸摸的朝容州帮的方向去。
之前他仔细研究过进入容州帮的地形,发现了一个捷径,又时值零晨,是兄弟们换班的时候,这个时候周边的警戒最弱。
徐虎躲过换班的兄弟,轻手轻脚的朝那个蛇笼子靠近,嘴角含着一丝阴险的笑容,水清云,你毁了我的命根子,我便让这些蛇令容州大乱。
你不仁就休要怪我不义,眼前浮现了容州因为蛇大乱的情形,嘴间的笑容更阴。
蹑手蹑脚的摸到那把大锁前,看着门上又多了一把锁,不仅冷笑,以为加一把锁他便没办法了吗?
笑话,他早已捉摸出橇这些锁的窍门。
从怀里拿出一根早已准备好的铁丝,不过几下的功夫,那两把结实的大锁竟真的哒的一下就开了。
徐虎大喜。
果真是天助于他。
悄悄的扭动着大锁,深怕发出一点声音惊醒那些警觉的家伙。
推开大门的一点,暗自窃喜,准备悄悄的原路返回。
突然劲脖子间一阵冰凉,那冰凉冰凉的感觉让徐虎不敢乱动。
他知道那是什么。,
“蛇老兄,不能乱来啊,我是好人,你得找其它人去,他们才是坏人”徐虎双腿打抖,他娘的,本想悄悄的来再悄悄的走,没想到这些蛇兄们警觉性如此高,这样的轻的声音也能被发现。
大蛇蛇尾巴一甩甩到徐虎的脸上,脑袋转过来与徐虎对视,幽黑的双眼在这朦胧中的晨色中还泛着绿光。
绿光一闪一闪的看的徐虎直想尖叫。
“蛇老兄,你别这样看着我”徐虎试图与这些庞然大物沟通。
蛇一动不动的盯着他,不为所动。
徐虎慢慢让自己冷静下来,左手慢慢的朝着黑蛇的七寸靠近。
俗话说打蛇打七寸,他要是捏住了这蛇的七寸,看它还敢不敢这样瞪着自己。
呼吸平稳,左手慢,慢,再慢。
眼看就要靠近这蛇的七寸,那蛇像是长了后眼睛一般,突地朝着徐虎的脸上咬了下去。
“啊”徐虎那顾得上捏蛇的七寸,疼的直想捂住自己的脸,兴许是记不清那条路是出的,一个转身竟然朝着铁笼子钻了进去。
“啊”
“啊”一声声惨叫划破了破晓的宁静。
“什么声音”容州帮大当家张龙听见声音,一跃从床上跳了起来。
“回大当家的,好像是从矿上那边传来的声音”一个兄弟迅速判断出声音的来源。
“走,去看看”张龙亲自带了十几个弟兄朝那边而去。
“大哥,怎么回事”二当家余空也带了人急急的往那边赶,在半路遇见张龙,轻声道。
“现在也不知道,走,一块过去看看”
天色渐渐的明亮起来。
一行人朝着矿上的方向行走。
“大当家的”一个走在前头的兄弟折了回来“在铁笼子那里发现大量血迹”
“走”张亮看了看铁笼子那边的方向,眉头紧皱,低沉道“走”
越走近铁笼子一股血腥味越重。
“大哥,这”余空看见铁笼子里面的一堆白骨,傻眼,这是什么情况,铁笼子里面怎么会有白骨。
“让人去请水姑娘过来,就说铁笼子出事了”张龙眼光似剑一般看向那些白骨,再看了一眼铁笼子外面的铁锁。
铁锁已经被人打开。
显然是有人在打这些蛇的主意,但不知为何却死在了里面,还被这些蛇蚕进了蛇腹。
张龙走到铁锁跟前,把大锁一拧,大锁瞬间归位。
“这人死得好惨,我杀过人,也被人杀过,从来没有看见谁死成这样”余空不胜嘘嘘,冷硬的五官上不可抑制的动了动。
“咎由自取”张龙冷冷的回了一句。
如不是水姑娘的这些蛇有灵气,大门都开了,这些蛇那些不走的道理。
如果这些蛇一旦在容州帮或是流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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