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武植并未冲动鲁莽,来到这个时代已经近一个月了,武植也大概知道了这个时代的天下形势,虽然自己穿越到了水浒传的情节之中,可是其它的都和历史并无区别,北宋还是那个四面强敌的北宋,现在的时代也还是北宋末年!
如今的皇帝是那个极其昏庸的宋徽宗,如果武植记得不错的话,再有个不到二十年的时间,北边的金国就会灭掉北宋,历史闻名的“靖康之难”就会发生,武植才不担心皇帝老儿的死活,他担心的是自己的生活,以自己生意现在的发展势头来看,用不了几年,武植就会成为北宋最有钱的几个人之一。
北宋社会总的来说稳定富足,社会文明开化,官员百姓素质较高,又重视商业发展,各种娱乐产业也很发达,活在这里又有钱的话简直舒服的要死,而一旦改朝换代,情况可就相反了,战火纷纷民不聊生,到处都将是一片混乱。
就算躲到江南的南宋,最后也还是免不了成为最低等公民—亡国奴,好不容易才穿越过来,又好不容易弄了几个美女和一些产业,武植可不想让自己的大好人生被毁于一旦,所以干预并改变历史势在必行,武植没文凭没武艺,只有靠积累足够的财富才能接触到这个时代顶尖位置的一群人,只有接触到了这群人,才有可能影响历史的进程!
所以为了自己能够安全甜蜜幸福的过一辈子,武植注定是要在北宋做一番改变各国国运的大事的!既然以后要办大事,那以后就免不了尔虞我诈,所以武植身上就不能有污点,如果现在耍流氓手段弄死西门庆,那么将来高层若是有小人追究起此事,就难免露出把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武植可不想因为一个小小西门庆,坏了自己扭转乾坤的大事!
所以,武植要用“正当手段”一点点的将西门庆逼入绝境!
武植如今财大气粗,即便是正当手段也不是随随便便谁都能吃的消的,那西门庆虽说是整日躲在家中休养生息,武植抓不住他什么把柄,可是西门庆现在除了一身武功外,最大的仰仗就是他那家祖传生药铺了,无论什么时代开药铺都是很赚钱的一种买卖,西门庆躲在家中并无动作,可是他的药铺却像水泵一样源源不断的给他输送着银钱,虽说那些钱在武植眼里并不算什么,可是西门庆不是省油的灯,他一定能最大限度的利用每一文钱,从而给武植以重创的。
所以武植的正当手段就是搞跨西门庆的药铺,只要他还敢继续留在阳谷县,武植就能让西门庆坐吃山空,让西门庆破产,让西门庆落魄到乞丐不如!然后,一个乞丐不如的人若是吃坏了东西病死了什么的,也不会有人在意……
而逼跨西门庆的生药铺对于财大气粗的武植来说实在是再简单不过了,阳谷县城里面有八家生药铺,这八家药铺中有三家规模大一点的五家规模一般的,而西门庆的那个药铺就是三家大药铺之一,这八家药铺刚好能满足全县百姓的日常用药,各家药铺的生意也都十分平稳。
武植的手段十分轻松,他派人到另外七家药铺和他们交涉,告诉那些药铺老板们,武大官人关心阳谷县百姓的身体健康,并感念全县百姓对自己酒楼的一贯支持,大发善心,凡到药铺买药的百姓,都给予药价两成的优惠补贴!当然,这些冠冕堂皇的话都是对外说而已,实际上武植给药铺原价的三成,药铺自己分一成,剩下的两成让惠给百姓!
不然人家药铺无利可图,也不会听武植的话。
如此一来,就意味着百姓到这七家药铺买的药比起西门庆的药铺就是七折优惠,这些药铺本身不仅生意好了,还能额外多赚一成利润,自然是乐不可支,而这七家优惠的总开销虽然都算在武植头上,不过这对于武植来说也不过是蚊子腿的开销而已。
这种手段虽然在后世属于不正当的竞争手段,可是这里是北宋,法律法规什么没规定到的地方多了去了,武植这种手段虽然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故意整西门庆的,可是任谁也说不得什么,谁让人家武大官人有钱,任性呢!
再者西门庆平日里嚣张跋扈作恶多端,人们根本不会同情他,想当初他若不是先勾搭人家武大官人的娇妻,人家现在也不会这样报复他,一切都是因果报应,罪有应得!
所以,西门庆即失了人心又失了价格优势,那药铺的买卖自然是无人问津,虽然他一再降价,可是奈何武植不差钱,你西门庆降价不是吗?好,哥陪着你降,哥可是这阳谷县所有大酒楼背后的老板和股东,看谁能耗过谁!
一番价格竞争下来,倒是惹得阳谷县的百姓们受了大实惠,生病的自然心情舒畅,病情也好的快了,没生病的都恨不得自己赶快生病……这些补贴对于武植来说根本不痛不痒,名贵药材存量少,不在药铺价格竞争之列,也没有补贴,百姓买的大多是寻常药材,一副药材武植最多补贴八九十文钱而已,就算是那七家药铺的药都卖完,也伤不到武植皮毛。
倒是西门庆的药铺,已经被打压的摇摇欲坠了,况且西门庆前些日子已经赔掉了那么多银子和药材,此时根本没有底蕴和武植抗衡下去,连日来,那药铺门庭冷落,万分萧条,越支撑只能增加更多的开销,倒闭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感觉这两章写的有点问题,各位读者如果也有这种感觉就请到书评区告诉古力,谢谢)
第1卷 第28章 圣手书生()
得意楼后院。
一个衣着华贵,但个头不高的年轻男子正和一名身材十分高挑,身穿一袭棉布红罗裙的绝色女子在比划着什么。男子满面春风,手里拿着皮鞭;女子脸颊含笑,手拿红棉套索,如秋水般的双眼像会说话一样的看着那并不高大的男子。
“武植,在江湖上这皮鞭可大多都是女子所用的兵器,你真的要学?”
那男子正是武植,而旁边的红裙女子不是扈三娘又是谁?最近武植对扈三娘正式展开了隐晦的追求,对扈三娘的态度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这让扈三娘是又惊又喜,虽然不明白武植怎么会突然在意自己了,可是她觉得能和这样一位有情有义的正人君子结交成好友,是一件极其开心的事情。
扈三娘对谈恋爱没有意识,所以对武植的各种约会吃饭逛街散步听书看戏,都来者不拒,这可是恋爱的过程啊,扈三娘虽然生性豪爽,可是武植看得出来,她已经沉浸在这爱情的甜蜜之中了,只是她自己还没有意识到而已。
单纯的扈三娘,老奸巨滑的武植……
两人的关系已经打的火热,彼此也随意了起来,此时此刻,雪儿在酒窖制酒,金莲在后厨帮忙,院中无人,扈三娘正是在武植的要求下在这里教武植红棉套索的软绳功夫!
红棉套索可是扈三娘拿手的绝技,水浒中扈三娘随大军征战时不知用这套索捉了多少敌军将领,武植想学也是为了有个一技之长,不过更主要的还是为了和扈三娘增进感情……
套索太长太软,武植根本无法掌控,无奈只好用皮鞭代替,扈三娘武艺了得,红棉套索都使的出神入化,皮鞭当然更不在话下。
听了扈三娘的话后,武植心说,我倒是想学你的日月双刀,可是你身上只有套索,就只好学这个咯,反正增进感情才是最重要的嘛!“要学要学!我个头不高,太大太重的兵器耍不起来,就学皮鞭,将来遇到西门庆也好为金莲报那鞭笞之仇不是!”武植对着扈三娘连连点头道。
“噗嗤!”扈三娘被武植的话逗的一笑,旋即便收住笑意,眉宇间带着一股英气道:“好!我就教你鞭术,下面我以套索为鞭,你可要看好了!”
说完,扈三娘便如秋风扫落叶一般的在院中舞起了套索,武植哪里顾的什么招式不招式的,他的眼睛已经完全被扈三娘那翩翩如燕的身姿给完全吸引住了,红衣似幻,套索如波,都在扈三娘那曼妙的身影每定格一下便是一场醉人的画卷,看的武植张着嘴巴,口水都了出来……
难怪古往今来权贵们都喜欢看美女跳舞呢,这可不是一般的享受啊!
“记住了几招?”扈三娘耍完了一套后,停下对武植问道。
“一招也没记住…”武植不好意思的擦了擦口水,猥琐的笑道:“三娘,不如咱俩并肩站齐,你慢慢的一招一招的教我吧?”
“好吧!”扈三娘笑着白了武植一眼,继续道:“不过,你可要认真学哟!”
“好好好!嘿嘿!”武植高兴的像个孩子,全然没有了之前的各种装模作样,他殷勤的站在扈三娘身边,狠吸了一口扈三娘身上的香气后,便开始学着扈三娘的动作缓缓练起了鞭子……
两人一招一顿,一步一停的练着,这边使的是眉来眼去鞭,那边用的是情意绵绵索,左转身就是武植暗送秋波,右侧身就是扈三娘的欲拒还迎,练着练着就练出了浓浓的暧昧来,一旁出来透气的雪儿远远的见此情景后俏皮的对武植吐了吐舌头。
“难怪今天没来帮我制酒,敢情是看上了三娘姐姐啊!”多一个也是多,多两个也是多,雪儿才不会吃醋,在她看来,扈三娘武艺高强,性格爽朗大方,为人纯良仗义,可谓是女中豪杰,正是只有自己官人这样的男人才配的上三娘哩!
武植骨头已经酥了大半,果然暧昧不清的感觉真是好爽啊!不过更让他喷血的不是这个,扈三娘的套索每缠绕一下,武植的心便跳的快几分,自己手中的皮鞭每抽打一下,武植的肉便麻几分,“绳索”“皮鞭”这两种元素放在他和扈三娘之间让武植产生了无尽的联想,这是什么场景才会出现的两样道具啊!
扈三娘似懂非懂的暧昧着,除了心中甜蜜外,并不做其它想法,倒是武植,在皮鞭和红棉套索的双重刺激下,早就脸红脖子粗了,只差一下,就要喷血了……
好在此时从前面酒楼里面跑出来的李伯解救了武植,李伯是武植得意楼的新掌柜,郓哥是武植的心腹,要帮武植处理很多事情,自然不能只看着一家酒楼,这个李伯五十来岁,为人沉稳儒雅,以前也一直在一家酒楼当掌柜,是武植特意调过来的,经过几天的了解,武植发现他不仅待人和善,精于管理,闲暇时候更是拉的一手好胡琴,所以武植对他的印象很好。
“东家,前厅有一位客人吵着要见你,说是要给我们得意楼重新题一副牌匾,不然就不给钱,你看……是不是出去见一见?”李伯紧步走到武植身边,对武植说道。
“呼~”武植吐了一口火气,好在李伯来的及时,不然他可就要喷血了,“那客人什么身份,竟然敢口出狂言?”武植收住了架势,奇怪问道。
一个酒楼的牌匾可不是随意就能更换的,非得是本地名士才有资格为酒楼重新题写牌匾,得意楼可是阳谷县最好最有名的酒楼,虽然那牌匾上的字写的确实一般,可是如果要重新题字的话,起码也要知县这样的人物才有资格,所以武植猜想说这狂言的人要么是无知的黄口小儿,要么就是来了什么大人物了!
“那客人倒是没说自己的身份,不过看他那举止打扮,应该是个落地的书生……”李伯恭声道。
“原来是个穷酸书生啊!”武植不屑了一下,这个时代的读书人都被惯的心高气傲,武植如今可是阳谷县实实在在的首富,在县城走到哪,无论是各员外老爷,衙门公人还是贩夫走卒见了武植都会主动客气的先施一礼,唯独县城里面的那些自命不凡的穷酸书生们,每次都是武植主动的先向他们拱手行礼后,他们才后退半步勉强随意的还一礼……生怕靠近武植就沾了一身铜臭一般。
对此,武植唯有心里暗骂“一群二货”,面子上却只是笑呵呵的全当看不见,不是武植不敢得罪他们,而是这些书生什么的在武植眼里单纯的像个孩子,武植也犯不着和他们斤斤计较。
“把他打发走吧,若是还赖着不走,就悄悄给他打个半价,赶紧送走吧!”那些书生们嘴皮子利索着呢,若是吵起来,以武植的古文水平被他们骂了武植都听不出来,所以,武植不想自找没趣,这才让李伯将其哄离开。
“好,我这就去!”李伯闻声便退了回去,宋人重文,武植对待读书人如此友善大度,让李伯也十分钦佩。
得意楼大厅内,一个面容苍白峥嵘,身材瘦弱的书生模样打扮的中年男子正端坐在那里有些陶醉的品酌着醇香浓烈的得意酒,这时只见一个戴圆顶扇形帽的掌柜走了过去,客气的和他说了几句话后,那书生登时皱紧了眉,猛地拍了下桌子怒道:“哼!真是不知好歹,我萧让因爱你们酒楼之酒辣烈醇香,菜肴绝味,才好心要与他题字,怎奈你们东家狗眼看人低!竟然以为我是为了贪图小利,真是气煞我也!”
说完,那萧让便狠狠的将银钱摔在桌子上,就欲离开。
“萧先生,留步!”
就在那萧让起身之时,在他身后突然响起了一道急切的呼唤声,萧让听到声音后也不由的回过了头,只见一个衣着华丽的男子正两眼放光的向自己走来,“阁下是……”
来人正是武植,方才李伯离开后,武植见扈三娘将那红棉套索缠在小蛮腰上后,登时小腹又燥热难耐了起来,武植把持不住,为了不让自己出丑,武植只好扔下皮鞭找个借口去了前面酒楼大厅里。
谁知刚一到酒楼大厅武植便听到了“萧让”这个名字,武植当时只觉得这个名字耳熟,一细想后才恍然大悟,再看那人容貌清瘦,青衫乌帽,一身书生打扮,可不就是水浒一百单八将中排行第四十六的地文星“圣手书生”萧让嘛!
所以,武植才迫不及待的高声叫住了他。
这萧让是山东济州人,距离阳谷县不远,因会写这时流行的苏、黄、米、蔡等诸家字体,人都唤他做圣手书生。而且他使枪弄棒,舞剑抡刀的功夫也不差,被诓上梁山后,专司行文走檄,调兵遣将,着实是一位一流的秘书人才!
武植所记不差的话,萧让之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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