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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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淑女-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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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你还别说,其中有个丫头长得极标致,你可以去挑一挑。到底你身边只有一个珍珍是不方便的。”

    古雅看着浩哥儿长得粉雕玉琢的极可爱,心里欢喜,就从舒月怀里接过浩哥儿抱了抱,浩哥儿本原不愿意离开舒月的怀抱,可是被古雅和舒月哄着,浩哥儿也就顺伏了。

    听着舒月说的添丫头的事情,古雅当真是忍不住“噗哧”一笑,看着舒月道:“大嫂嫂,我选个丫头为什么要选标致的?又不是男人纳妾。”

    说了最后一句话,古雅的脸上不由地泛出一丝红晕来。

    舒月也没有在意,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解释道:“我瞧着你房里的珍珍,珍珍是你一眼看上的,我想着,或许你就喜欢那种长得标致的丫头,所以才叫你去瞧一瞧。总之新买的这些丫头都不错,现在都指到底下做些粗活,你哪天若是有兴致,就来找我,我带你去瞧瞧。”

    顿了顿,舒月又说道:“我选的丫头你且放心,身份背景复杂的是不会放到你身边的。”

    古雅见舒月对自己的事情竟是这样上心,心里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说起来她与舒月的关系也是越来越好了,两人可谓是完全站在了一条线了。

    古雅应虽应了,可也不太在意,她觉得自己的身边有珍珍有足够了,她的眼光是很挑的,现在既然有了珍珍,若来的丫头比不上珍珍,古雅就不想收。

    宁缺勿滥。

    秋天是适合猎狩的季节,也是个骑马的好季节。

    古雅又想起了自己再三立誓,一定要好好学会骑马。

    然而……

    宁死也不找石城月,古府这样大,名将世家,难道还找不出会骑马的吗?刘寒初就是一个骑术极好的人。这日石城月又来古府做客,古维镛与石城月在思明斋叙着话,不久又将古雅叫了去,听管家古春说,老爷让古雅帮他们沏茶,古雅本是见都不想见石城月了,可是既然是古维镛的命令,古雅哪里能拒绝?

    于是古雅泡了两杯上好的龙井,用托盘端着两杯茶推门走入了屋子里。

    古维镛正与石城月在说着话,古雅很安静娴熟地将茶端在古维镛和石城月椅子边的几上,古维镛看了看古雅,忽然笑道:“说起来又是秋天了,九月鹰飞,秋天是个猎狩的季节,雅儿,魅雪也给了你好一段日子了,你的骑术怎么样了?”

    骑术?

    古雅马上想起了自己连续两次从魅雪背上摔下来的惨样……

    “雅儿愚钝,虽有好马,但雅儿终于不能学好。”古雅的声音虽然平和谦逊,可是她心里是很尴尬,哪里将军的女儿不会骑马的?将军府里的人怕也只有她不会骑马了,连一向柔弱的古婉如骑术也很精。

    古维镛一听,不由地皱了皱眉,虽然他也觉得他一个堂堂大将军(虽然现在已变成太师了)的女儿不会骑马,实在听不过去。他想了想,又看了看一边正在品茶的石城月,笑道:“先生近来可有时间?”

    石城月放下手里的茶盏,向古维镛笑道:“我也不过是个闲人罢了,什么都少,可唯独这时间却总有那么多。”

    古维镛笑道:“既然如此,先生若有时间,可去陪陪小女骑马。”

    石城月不由地看了古雅一眼,古雅眉头一皱,连忙道:“爹爹!”

    古维镛转头看向古雅有些慌张的模样,不由地笑道:“怎么了?”

    古雅知道自己失态了,连忙镇定下来,说道:“雅儿资质甚平,不想劳烦石公子,还请爹爹收回成命。”

    古维镛沉声道:“胡说!我古维镛的女儿,资质怎会平庸!难道你是嫌弃石先生?”

    古雅登时有些尴尬,道:“雅儿不敢。”

    石城月却笑道:“太师,在下虽然不才,不过这骑马倒没什么,雅姑娘资质并不差,只要雅姑娘愿意,在下随时奉陪。”

    古雅脸色阴晴不定,当下也只有道:“多谢石公子。”

    接下来古雅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就退了下去。出了思明斋,古雅的心有些乱,爹爹怎会让石城月来教她骑马?这古府里哪一个不是骑马好手?却叫外人来教?爹爹这不是明摆着想要撮合她和石城月吗?

    难道……爹爹有意用她拉拢石城月?或者说爹爹有意将她许给石城月?如果是这样的话……古雅又想起了那天在园子里看到石城月和古敏如亲密的一幕,心里竟有生起一股怒意。她怎可与这样的人在一起?!

    古雅的心情有些不好,一个人在抄手游廊上慢吞吞地走着,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脸上带着一丝郁闷与烦躁。正低着头看着地面慢悠悠地走着时,前方的光线一暗,一个人站在了古雅的面前,这人突然到来冷不防将古雅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却见站在她身前的人正是一脸微笑的石城月。

    竟是石城月?!他怎么会在这里,他刚才不是在和爹爹在说话吗?古雅吃了一惊,本想问他怎么会在这里,可是又想起此人人品低劣,她也不想与这样的人说话,于是她转身准备离开。

第一百零九章 灵活() 
古雅也未走出一步,身后就有一只手伸了过来,从后面拉住了古雅的手腕,说道:“雅姑娘,请留步!”

    古雅吃了一惊,低头见石城月那双修长的手正牢牢握着她的手腕,她心里一凛,甩开石城月的手,也不转身,只是冷漠地说道:“石公子,请自重。”

    石城月大概也觉得自己手拉有失体统,当下就松开了手,挠了挠脑袋,绕过古雅走到她的面前来,笑道:“一时动了情,也就顾不得自己是轻还是重了。”

    古雅一听,脸色登时变了,说道:“石公子,这句话我就当你从未说过,以后也请石公子不要在当着我的面说这种话。”

    石城月“哦”了一声,笑道:“当着你的面不能说,那我在你背后说吧。”

    古雅脸色阴晴不定,也不再理会石城月,抬步就准备绕过石城月离开这里,这一次石城月倒也没有追上来,只是一个人在身后叹道:“石城月啊石城月,你到底是哪里得罪古家三小姐了,石城月你怎么死得这么不明不白啊……”

    这石城月说话向来都是这样油嘴滑舌,古雅不想理他,继续走着自己的路,却听石城月继续向古雅说道:“雅姑娘,在下明天带你去骑马,你可要好好与魅雪交流交流,别叫魅雪又将你甩下来了啊……”

    正在走路的古雅突然停了下来,转回头看过,石城月正朝着她笑,古雅冷漠道:“不劳烦石公子,明天我身子不适,不想去骑马。”

    石城月却将和左手张开侧着贴在耳背上,做出一个倾听的模样,然后笑着说道:“我听不见。”

    古雅脸色一变。声音张大了些,说道:“明天我不去!”

    石城月笑着放下手来,点头道:“知道了,你是在说‘谢谢石公子’。雅姑娘不必客气,那明天见了。”

    古雅脸都绿了,那石城月却完全没有理会气得牙痒痒的古雅,转身边走连笑着离开了。

    古雅看着石城月那得意的背影,心道:这个世界怎会有这样的人?!

    古雅哼了一声,转身继续走着她的路,往零星小筑的方向走去了。心想着。万一明天石城月当真来找她去骑马怎么办?石城月这人真是不好缠,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怎么办……古雅边走边想。又沿着花间小路走到另一个长廊前,向月洞门走了去,走着走着,古雅似想起了什么,不如叫刘寒初带自己去骑马。明天趁着石城月还没有来,她就和刘寒初先去了,看这石城月还能怎么办!

    这样想着,古雅心里也就放下了一块石头。

    …………………………………………………………

    刘寒初正在他自己屋子前的一片小空地练刀,因为刘寒初在府里的地位到底比一般的下人高许多,所以他住的地方还是很不错的。而且又因为他也是独来独往,只被古维镛一个人管,所以他的住处也只有他一个人。

    天气并不算热。此时又是晚上,还有一阵阵凉爽的晚风吹来,可是练了一会刀,身子也就渐渐热了起来,额上也流了不少的汗水。

    刘寒初将这套刀术练了好几遍后。才停了下来,收了刀回到自己的屋子里。他将刀放在自己的桌子上。自己去井边打了水,拿了毛巾洗了个脸,将脸上的汗水都流了干净,练了练刀,又洗了个脸,人也精神多了。

    现在的日子是越来越闲了,以前的时候还要帮着老爷做许多事情,要随时随地保护老爷,可自从老爷被授了个太师的虚衔后,日子就越发闲了。有些还真怕人一闲下来就放松。

    刘寒初又回到屋子里坐下,想休息一下,桌上有个小茶壶,茶壶边摆着一个杯子,刘寒初伸手拿过那杯子,提起那茶壶,正准备倒杯茶喝几口,忽然发现茶壶里没有水了。

    刘寒初也没有多想,起身就拿起茶壶向大厨房走了去,走之前顺手一带,就将他的剑插在他的腰上。

    外面挂着一轮皎洁的明月,地面上映着白色芦荻花般的月光,此时的厨房很安静,下人们多半休息去了,这会儿还有几个人会守在厨房里?

    但厨房里的灯还是亮着的,刘寒初也不觉得奇怪,因为古府的规矩是统一在亥时将各处的灯熄了,一来是为了方便亥时之前人们进出,二来也是防止晚上发生火灾。

    刘寒初走到厨房里,想看一看有没有烧热水,正在他走在灶边时,一声极轻微的响动时从灶前响了起来,这声音极轻微,若是一般人定会难以发现,在刘寒初警觉性极高,早已听到了这声响动。

    他的第一个判断是:灶后面藏着人!

    于是他敏感地向灶边看去,一缕浅黄色的衣裳如蛇般缩入了灶的后面。

    刘寒初目光一凛,却仍不动声音,将手里的茶壶轻轻地放在了一边的小木桌上,右手按在腰间的刀柄上,提起步子一步一步向那灶后面走了去,就当他要走到灶后时,只见一道黄色的影子一弹而出,同时一片暗灰如烟雾一起升起,不但拦住了他的视线,这是火燃尽后的冷灰,被人洒入空中让人吸入口鼻里也极不舒服。

    就在这片烟雾般的灰尘里,一个身子飞也似地想趁着这片灰尘朦胧时逃出去。

    那人很不幸,因为那人遇到的偏偏是刘寒初。

    刘寒初疾退一步,避开了这片灰尘,就在那人奋力向外奔出去的时候,刘寒初转身左手一抄,牢牢捉住那人的手腕,刘寒初只觉得那人的手腕细腻柔滑,又纤巧玲珑,这分明是女子是手腕。

    她的左手手腕被刘寒初捉住后,也不急,左脚站定,右脚向上踢去,身子灵活之极,她的脚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向上倒踢,正对着刘寒初的头部踢去,只觉一片黄纱涌动间,那脚已猛踢而来,刘寒初也不惊慌,伸出另一只手一格挡住她的脚,那女子的极灵活,这一脚踢出尚未落地,她那只没有被束缚的右手已按在刘寒初腰间的刀柄上,似有夺刀之意。

    刘寒初这下才微微一惊,惊的是她一个女子,竟是这样灵活,竟然让他一时之间也无法捉住!而且府里竟混入一个这样的人物,既然她想夺刀,刘寒初当下也不再客气,左手用力一握,因为刘寒初的力气极大,对方毕竟是女子,手腕被这样一握,哪有不疼的,估计她这只手要脱节了,果然听到一声娇哼声响起,她的动作也在那一瞬间顿了顿,就在她顿住了这短短的片刻,刘寒初已右手闪电般伸出,反身从后面扣住她的脖子,而左手将她的一只反押在她背后,这样一来这女子就被制住了。

    哪知这女子准备去夺刘寒初的刀的手突然收了回来,速度奇快,就在刘寒初的右手快要扣住她的脖子时,她捉住了刘寒初的右手。

    她是想拔开刘寒初的手吗?不过以她的力量,怎么可以比得过刘寒初?

    但她选择突然,低头。

    刘寒初只觉得右手手背一阵疼痛。

    好家伙!竟然咬他!

    还咬得这样拼命!小的时候刘寒初还未被古维镛收养之前,他是流落街头小乞丐,他记得有一次他饿极了,看到狗在那里吃着饭,他那时真是太饿了,就冲出去抢狗的饭时,然后被那只狗猛咬,那时的感觉就和现在差不多。

    如果不是看到背对着她的这一头漆黑如夜的长发,他几乎要以前是那只狗来报仇了。

    这女子灵活得实在过了头,咬住刘寒初的口还没有松,又突然抬脚,狠狠的向身后的刘寒初的脚踏去。刘寒初更是不敢小看这女子,在她还没有踏到自己时,刘寒初的另一只脚的膝盖向前顶去,击向这女子站定的那只脚的膝盖后面。这女子此时本就只有一只脚站定,脚下一个不稳就向地面摔了去。

    这当儿这女子松了右手,却并不松口,右手忽地继续向刘寒初腰间探去,似准备继续夺刀。

    刘寒初哪里还能再让她任意妄为?刘寒初右手被她咬着,只有松了另一只手先她一步握住了他的刀柄。他的右手早已先她一步握住了他的刀柄,只听“嚓”地一声,银光一闪,刀已被他拔出半截,她似乎有些诧异刘寒初的速度竟会快过她,刀已在刘寒初手里,她一急之下只有松了口,伸手抓住刘寒初握刀的手,似想稳住刘寒初的刀,另一只手捉住刘寒初的衣襟。

    这个过程都发生在她向下摔的那瞬间,她也真不好缠,纵然自己要摔下去,也要连带着刘寒初一起摔。

    然后两人同时摔到了地面上。

    现在的情况是:这女子背贴着地面跌在地上,刘寒初在她上面,但是他是流血的右手手掌撑着地面,并没有完全摔倒,身子也没有压在她身上,而这一次他们是面对着面,他们的中间横着一柄明晃晃的刀,刀的一半已亮了出来,一半仍然留在刀鞘里,而刀柄自然是在刘寒初的左手里,锋利的刀锋正贴在这女子的脖子前。

    刀已经贴在她架在脖子上了,这女子总算安分下了来。

    刘寒初眼神一冷,倒要看看是什么人这样难缠!

    而这女子更是又惊又疑,似乎没有想到她会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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