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又是你!叶嫣然!”金雪离眼底划过一道道狠厉,“凭什么都是你,阿卓喜欢你,就连大帅都对你痴心一片,你究竟有什么好的?究竟有什么好的!!”
金雪离气恼地上前,一掌甩落花瓶,支离破碎的声响在书房里落下。
走远了的皇甫琛,微微停下了脚步,目光冷凛地侧头,看向了书房,里头花瓶碎裂的动静。
“这女人真是无法无天了!”皇甫琛冷声落下。
“大帅,我立刻派人将卓少奶奶带出书房。”陈副官上前言语。
皇甫琛目光幽幽,若有所思了片刻,“陈副官,你让管家悄悄去张罗,物色几位合适金雪离的人家!”
陈副官闻言,顿了顿神情,连忙点头,“卑职明白!”
夜深如水,皇甫琛带着陈副官很快离开了齐州帅府,赶赴五虎镇。
汽车启动声远去了。
。。。。。。
这帅府后院里头。
一张石桌前,金语秋站着,督军夫人坐着喝茶。
“语秋呐,这叶嫣然活着,你我都是清楚这件事,想不到这逃走的人,还是出现了,看来的确是死人永远不会出现。”督军夫人很是不悦地开口。
“娘,这当年您帮着弄了三具尸体过去,瞒天过海,这才让大帅坚信叶嫣然死了,这事儿我们可要守口如瓶了。”金语秋连忙开口。
“知道知道!”督军夫人不耐烦地落下手中的茶杯,“你以为娘有那么傻,这事能说吗?伯琛若是知道了,还不被气得不跟我这个娘说话了。”
“娘~~,不会的,大帅再气,也不敢气您!您是他的亲娘,意义不同。”金语秋和声安慰。
督军夫人摩挲着手腕上挂着的名贵手镯,若有所思了片刻,又是叹了一口气,“哎,这回来了带回个孩子也挺好的,这怎么又是闺女?哎~!”
督军夫人连连叹气,一旁的金语秋眸色淡漠,唇角挑起一抹冷笑。
督军夫人回过神,看向了一旁站着金语秋,几分不悦,“你也是的!不争气,都没法让自己的丈夫进你的屋里头,一年多了伯琛就连瞧你都懒得瞧,还不会去捣腾一下自己!”
金语秋被督军夫人这么一说,弄得更加气恼,确是气无处发泄,紧绷着脸。
。。。。。。。
时间很快过了三日,这建州和齐州隔着五虎镇,这僵持的局面更加严峻了。
建州城里头,人心惶惶,商铺都关了门,街上空无一人,这四周一片萧条的景象。
建州郊外,枪声炮声接连不断,炮火连天地开响了。
一片烟土滚滚的景象,炮弹炸落在阵地里头,一炸就炸飞了一堆的士兵,尸体四处横挂,这没炸到的士兵双耳已经轰隆隆地听不见半点声音。
建州城里头的城府衙门,电报‘嘀嘀嘀’的声音飞快地跳动。
靳越一身深青色的军装,来回不停地踱步,打电报声音快速而又节奏地敲击着。
“二少!萧氏那边有消息了!”电报员连忙站了起来,朝着靳越行了个军礼。
靳越白希的脸庞这几日在阵地后方和城里头来回跑,已经布满了黑色的尘灰,这双目几日没有休息好,都泛了红血丝。
“快说!萧系可否给支援?”靳越急迫地落声。
“二少,萧系回的电报只有四个字!”
“哪四个字?”
电报员面露难色,低头道,“背水一战!”
靳越一听,手掌快速地扯过桌上的一个台灯,‘哗啦’一声朝着地上摔去,台灯摔得七零八碎。
“果然一个个都是落井下石的小人!哼!”靳越怒咒。
“二少,现在该怎么办?”林成走上前,“刚才陈师长的小兵来报,说是建州第一道防线要抵不住了,这皇甫琛不知道哪里弄来了几顶大炮,威力猛,弹药枪支看上去很充足!”
靳越胸口一阵怒火,“还能有谁?这德国请来的两个军火商被截去了,肯定是把我们要买的那些军火,最先进的几把手枪全部卖给他了!真是头狡猾的狐狸!”
“二少,还有一事!”林成再次上前,哆哆嗦嗦地开口,“这去葵镇的小分队糟了埋伏,请求补给粮仓的路被截断了!”
“啪嗒~~!”又是一阵推翻桌上书本花瓶的声音,靳越暴怒地在桌上,不停地扫落。
这一地的狼藉,那一双发红的凤目,好似雷雨点快要来临那般恐惧。
“二少。。。”林成哆嗦再次开口。
“滚!!滚出去!!”靳越暴怒地吼道。
森幽的凤目落在远处,一道道卸妄的阴冷划过眼底。
皇甫琛!
靳越一拳扣在了桌面上,咬牙切齿的狠度,唇角泛起一丝丝冷厉的笑,笑得森冷,“呵呵呵~~~”
本少似乎还忘了,你最重要的东西在我手上。。。
第七十七章 备受欺凌,君心不知(一万求首订!首订!)()
皇甫琛咬着女人的唇瓣,笑得几分畅快,心心念念许久,终于得偿所愿,捏着女人的下颌,“别跟我嘴硬,如今你已委身于我,你还有何选择?”
“呵呵~~”叶嫣然笑得凄楚,“你错了!皇甫琛,就算委身与你又如何?我依旧可以不嫁!就算我叶嫣然孑然一身,我也不!嫁!你!”
“你……”皇甫琛捏着女人的下颌,力度一点点收紧,“本帅再问你一遍,愿不愿意?”
“不!愿!意!”叶嫣然一字一字,声音虽是无力却是坚定。
“等着!”皇甫琛松开了女人的下颌,单掌捞起女人的腰,猝然将她翻过身来,背对着自己,“叶嫣然,你会自己来求本帅!求着嫁给本帅!”
“你做梦!”叶嫣然咬着牙,一双手紧紧地抓住了戏台底下的柱子,柳眉紧拧。
皇甫琛欺身覆上她的后背,单掌稳住女人腰,在女人的耳畔吐着热气,“做不做梦?很快见分晓……”
“啊~~”叶嫣然哼痛叫了一声。
这时候戏台上刚刚停止锣鼓,月琴声,这叶嫣然叫声显得如此突兀。
带着丫鬟回来的皇甫卓,猝然停下了脚步,回头,目光射向了戏台,看着戏台上的唱戏的旦角净角都退到后台幕布。
“为何听见然儿叫声?”皇甫卓喃喃自语。
“我好像也听见了。”督军夫人站在皇甫卓身后,开口说道,跟着四处张望,“阿卓,你还没找到然儿吗?”
皇甫卓一下子紧张了,“娘,我看得赶紧派人在督军府到处找找,这然儿都不见了太久,该不会是有刺客混入督军府,抓走然儿吧?”
“慌什么慌!”这时候,老督军在后面也听见了,朝着一位副将扬了扬手,“李将军,带人在督军府四处找找三少奶奶,找到速速来报。”
“是!督军!”那位副将一下子跑到另外一个院子,召集了一对士兵开始下令。
戏台上的戏依旧在唱着,不少看戏的宾客都发现了端倪,私底下窃窃私语。
“碧莲,你说这叶小姐去哪里了?这风风光光的皇甫三少奶奶转眼怎么就不见了?”二姨太陈婉婉朝着三姨太唠话。
三姨太一边吃着点心就着茶水,无所谓地回道,“不见就不见了,她不见了不碍我们事,我更关心少帅还来不来督军府……”
三姨太话说到此,一下子停住了,眸光落在远处,整个心一下子紧张了,心里寻思着,对啊,这少帅好像是和叶家小姐同时失踪的,这其中……难道真的有猫腻。
三姨太目光循向了不远处的陈副官,心里越发乱了,这陈副官是少帅走到哪他就跟到哪里,这少帅若是回了帅府,他岂会不跟?陈副官也在这里,看来少帅也在,定是这听话的狗帮着主人说谎了。
时间很快过了若干个时辰,戏台上的戏班子通通站出来谢幕,齐声恭贺道,“祝皇甫三少和三少奶奶举案齐眉,子孙满堂!祝老督军和督军夫人心想事成,祝老夫人福寿绵长,添子添孙。”
这一声声整齐的谢幕声落下,戏班子的跑腿小厮开始收拾戏台上的道具,那些个角色去了后堂卸妆。
这戏台下,宾客们开始渐渐散去,老夫人身体欠安,早早被人搀扶进去,这皇甫卓急得在原地团团打转,这士兵在偌大的督军府搜了两边,皆说无果。
“阿卓,这然儿去解手前有说什么吗?”这叶司令也着急了,上前询问道。
皇甫卓转头,看着叶司令,叹了一口气,“爹,没说什么?就是她看上去有点累,我猜着该不会是回司令府了吧?”
“那立刻派个人去司令府。”叶司令朝着带来的随从招了招手,随即吩咐了下去。
*********
戏台底下,光线昏暗,叶嫣然浑身沾满了汗水,双眸空洞地落在戏台子的木板上,犹如从池水中捞出来的一般,发髻早已经凌乱,额头上的发丝染了一层汗水,胸脯一起一伏地喘息,发肿的小唇微张。
皇甫琛落下带着斑驳刀痕的背脊,扯过地上的长衫和褥裤,目光落在女人近乎yi丝不gua的娇躯,勾唇邪笑,“穿好衣服,这戏台子很快要被人拆卸下来了。”
叶嫣然泪痕未干,近乎无力地抬手,单臂撑起身,一双腿因撑开过久,酸痛难耐,吃痛地拧眉,缓缓地并拢。
皇甫琛刚穿完褥裤,转头见着,薄唇微扬,上前单臂一捞,将女人的身子轻而易举地搂了过来,落在自己的腿上。
“你做什么……”叶嫣然声音微弱,却还是透着一丝倔强的反抗。
“动不了就不要动!本帅亲自为你穿衣服,不感动吗?”皇甫琛从女人腰间落下的白纱提起衣领。
“滚开!我自己来!”叶嫣然伸手要去捡地上洒落的裹布。
皇甫琛一下子明了过来,抢先一步抢到那块裹布,攥在掌心,叶嫣然双臂环住胸前。
“来,本帅替你穿上。”
“不要!!”叶嫣然死死护住胸前,“我自己穿!你滚开!”
皇甫琛强势地按住了女人的双手,攥着那块裹布绕过女人胸前。
“别动!外头有人!”
果然一大票人的脚步声在戏台上落下,脚步声走来走去,道具箱被扛走的声音。
“六子,班主交代了,赶紧把戏台拆了,好去领赏钱,这大户人家赏钱可多了,晚上可以去出去喝上几蛊。”
“唉!好嘞!我和二柱动作快点,你把道具箱抬走!”
叶嫣然听着一下子着急了,“糟了,戏台要拆了。”
“怕什么!有本帅在,会护你一个周全!”皇甫琛不缓不急地为女人穿上了衣衫,手指头在她背脊处落下最后一个纽扣。
叶嫣然眸光凌怒地瞪着男人,泪水不停地吞咽着,酸涩的味道,这个男人是始作俑者,她撇过头,静默不语。
叶嫣然伸手要去捡起洒落一旁的蒂裤。
“别捡了,已经坏了!”
叶嫣然小手垂落,白色的纱裙,长长的裙摆遮下,那双修长白希的双腿一下子被掩盖住。
皇甫琛剑眉微皱,似有不悦,下一刻,目光落在了白色纱裙上方,那一抹血红色的落红。
叶嫣然无力地抬眸间,顺着男人的视线落去,那一抹落红落在自己眸底,分外刺目,心尖一阵阵泛疼。
“嘶~~”的一声,那一块沾染落红的白纱裙摆被男人的手掌扯下了一角。
“你做什么!”叶嫣然见着皇甫琛,将那块扯下的布攥在掌心。
就在这时候,外面响起一阵动静,木板硁硁啪啪的声响,那些个杂役开始拆戏台了。
叶嫣然脸色霎时间苍白,指尖泛凉。
猛然间,皇甫琛的长衫披在了她的身上,将她的脑袋整个包裹住,沉稳的声音在头顶落下,“躲在里头,本帅带你出去!”
叶嫣然嗅着长衫散发出的男人特有的味道,整个身子像是被男人裹住了,温热的体温包围自己。
皇甫琛浑身赤膊,抱着叶嫣然从戏台下方翻滚而出。
戏台外,宾客早已经散去,几个在拆戏台的小厮杂役,见到皇甫琛,都吓了一跳。
“你是……你是谁!“那些个杂役小厮都围了上来。
其中一个颇为年长的杂役一眼认出了皇甫琛,吓得连忙行礼,“少帅!您怎么会在这里?”
下一刻,那些个杂役小厮都将目光落在了皇甫琛怀中搂抱的女人,只是绛紫色的长衫几乎将女人都包裹住了,完全看不出是谁。
皇甫琛目光冷凛地扫了那一群杂役,声音冰冷,“可看见什么了吗?”
年长的杂役最先反应过来,连连摆手,诚惶诚恐回道,“没……没看见!少帅!我们一直在干活,什么都没看见!”
其他那些杂役都反应过来,跟着连连点头,“没看见!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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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琛没有理会,抱着叶嫣然径直绕过那一众人,朝着幽静的长廊快速走去,一身赤膊的胸膛沾满了汗珠,后背几道新添的血痕,是女人的指甲划过的痕迹,腊月的冷风一吹,格外冰凉。
皇甫琛看了一下四周没人,见着前头有一群丫鬟婆子走来,随脚踢开了一道厢房的房门,径直进去。
皇甫琛后脚带上了房门,抱着叶嫣然朝着床铺走去。
叶嫣然感到四周安静了许多,身子刚着床,连忙掀开了男人的长袍。
叶嫣然喘息的气,发髻已经散落,发丝沾满了汗水,脸颊氤氲着红霞,凤眸慌乱,声音依旧透着哭腔,“这里是哪里……”
皇甫琛随意扫了一眼厢房,沉声笑道,“该是谁的厢房吧,长得如此偏僻,一时半会没有人过来的。”
“呵呵~~!”皇甫琛看着女人惊慌未定的样子,甚为享受,“怎么样?是否感到很痛快?”
叶嫣然扬起手,朝着男人的脸颊扇去……
“怎么?你还想打我?!”皇甫琛一掌抓住了女人的手腕,目光骤然泛冷。
“畜生!呸!”叶嫣然使劲地想要抽出手,朝着皇甫琛唾了一口唾沫。
皇甫琛伸出手指头,抹了一把脸庞沾染的唾沫,摩挲了下双指,“叶嫣然,你这大家闺秀,端庄文雅都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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