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的穿越暖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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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的穿越暖妃-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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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外话------

    好不容易周五,我突然觉得自己好累,好不想写东西了,第一次突然有了点别的念头。

    说实话,我这样繁忙的工作,还能每日不断的3000,我真的觉得还蛮励志的,只可惜这个励志的故事只是鼓舞了我自己。

    好吧,看官们,有周末了,这个周末能不能双更了?拭目以待。

第一百三十章 :深藏不露() 
他正了正舌头,慢慢的回禀道,“那日臣接了圣命,十日查清京中谣言之事,臣立

    陈翰学心里送了一口气,他冒了如此大的风险,要的就是平泰帝的一句话。有了这句话,后面的话,后面的事他自会好好的办好,只要顺着这位,那他的小命至少是保住了,至于官位,那就看运气了。

    “鬼魅之事不可乱言,此事到底如何,你细细禀来。”

    他今日从柳贵人哪里出来前可是一口气喝干了柳贵人手里的一杯参茶,如今哪里还有肚子喝水。他咳嗽不过是要打破朝堂的气氛吧了。

    平泰帝端过跪着的冯宝手中的茶,轻啐了一口,只是沾了沾唇,并不曾饮。

    一旁的伺候的冯宝一听,腿软的差点跪了下去,天,这是说伺候的不好啊。他忙从一旁立着的小太监那里端了茶送了过去。

    平泰帝挥了挥手,平淡的道,“众爱卿无需担心,寡人只是有些渴了。”

    朝臣们忙应和道,“圣上保重。”

    左相急忙躬身关切的道,“圣上保重龙体要紧。”

    “咳咳咳咳咳咳咳。”一阵咳嗽声在大殿里想了起来,仿佛一块石头投入镜面的水中,一切从静止中恢复过来。

    平泰帝不言语,下面的臣子们更不敢说话,整个朝堂顿时诡异的安静。

    今日怎么就突然觉得这句话有些怪异,仿佛有些?

    今日怎么就想了起来?

    国师说这句话的时间已经很久很久,以至于久到后面他都不记得了。

    “这个世上的事,注定,何为注定,姻缘注定,命运注定,王爷,注定的事不可更改?我昨夜观天象,斗转星移,王爷你注定是这明王朝的新帝,我定当辅助王爷顺应天命成就帝业。”

    他想起了九重塔,想起了九重塔里关着的那人,也想起了国师说的一句话。

    永泰帝突然有些惊慌。

    他当然知道这世上有鬼事,因为他就经历过这鬼事,可是怪了,神了?难道这些也有吗?如果有,那是不是君王就一定要神授?神授?

    如今也不知怎么,他突然想起这事,想起永定侯曾经为了自家女儿求助鬼神。

    当日国师也不过清淡的说了一下,并不曾特意说道什么,可平泰帝心里就是有一种似乎不该错过什么的念头,硬是将一个待在闺阁里的小姐记载了脑里。

    平泰帝看不出这个男人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会如何看待这个鬼魅之事。他想起了国师从东山寺回来曾说起的一段故事,也想起了故事里那个诡异的永定侯府的二小姐。

    平泰帝的眼风最终停在了他的身上。

    永定侯,永定侯,低眉的站在那里,仿若一个儒生,淡雅轻质,毫无武将的威武正气。他仿佛在想什么心事,微微悲伤的沉浸在思绪里,这个朝堂,这个金銮殿在他的身边仿佛格格不入。

    右相一脸羞愧的低了低头,不敢同平泰帝对视;

    左相一脸惊悚,压根就没有留意到平泰帝的眼风从他脸上扫过;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朝堂里站着的每一个人,他锋利的眼从每个人的脸上扫过,仿佛要从每个人的脸上读出点什么。

    平泰帝在听见那鬼怪作祟几字的时候已经猛地坐正了身子。

    所有人心里都探了一口气,这个京兆府尹看着精明无比,先帝和现在的平泰帝,两朝交替,他都不曾受到波及,牢牢地坐稳了这个位置,如今如今怎么这么傻了?

    朝堂,朝堂,就是说明堂的地方,何谓明堂,明堂就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在白日所说的事情,那些阴司,那些只能关门说的事情,怎么可以拿来说了?

    怪力鬼神之说怎可拿来说话?天子是神授,可同神一样被人知道的鬼怪,神可说,鬼怪不可谈。

    这是什么地方?这是朝堂。

    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堂堂朝廷大员,此时趴在那里就好像冬日落水的狗一般,瑟瑟发抖,他的脸藏在扑地的两臂之间,可每个人的脸前似乎都看到了那张苍白,湿漉漉的脸,仿佛能看到他眉间,鼻尖的冷汗啪哒啪哒低落地上的样子。

    周边的朝臣都惊悚的向陈翰学望去。

    陈翰学快速的说完了话,仿佛他再不快一点就无法将这话说出来一般,话落,他五体投地的扑地发抖。

    “圣上,这事情表面看只是蹊跷,可臣属下的那个衙差却言,这些失踪的学子早已经死了,而且还死的不明不白,他,他,他怀疑是鬼怪作祟。”

    他看京兆府尹的眼神瞬时变得锋利起来,仿若已经用眼刀一刀插进了跪着的这人的心窝子,他已经是个死人一般。

    在这个朝堂上能如此不给他脸色的人可不是太多,如此当他堂堂左相只是个摆设的人,他倒想看看,到底是哪个老货护着这个人。

    左相的脸抽了又抽。

    容臣禀告,“圣上,学子失踪确有其事,而且失踪的人数也不在少数,正因为人数太大,所以牵连下狱的人才多了许多。圣上,这些人都言不知那些学子去了哪里,只是莫名的就不见了人。这事情实在蹊跷。”

    左相老脸上的淡眉狠狠的打了两个节,当狐狸遇到赖皮狐狸也怕啊。左相慢慢的开了口,“陈翰学,京城里是否有学子失踪,失踪的人又去了哪里?”

    陈翰学老神淡定的如同如定了一般,跪的四平八稳。

第一百三十一章 :殿上的风云() 
永定侯姜丞躬着身淡然的回答平泰帝道,“小女确实死过一次,那是小女自己顽皮掉进了湖里,臣问过大夫,当时小女溺水只是昏迷,看着想死了,可实际却是活着的,说的简单一点,就是假死。”

    左相嗤笑一声,插话进来道,“原来这世上还有假死一说,假死不也是死吗?众人所言的死而复生不正好应证此事?这死啊,就是死,死了活不过来,当然是真死;死了又活了过来,那就定然是假死,所以啊,这死而复生也是假死。”

    圣人望着左相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左相所言有理。”

    大殿里站着的人里有人开始轻声嘀咕,“你听明白没?左相说的假死,是死还是没死啊?”

    听见的人轻摇了摇头,弯腰用官袍的衣袖挡着脸,低声道,“不可说,不可说。”

    当然不可说了,左相的话可以听不明白,可圣人的话谁敢不明白?

    有理,既然有理,那就是说圣人明白。

    到了这一步,不明白也要装明白了?难道要在这大殿上跳出来说没听懂吗?这不是当着满朝文武告白说我傻,我不明白?

    听明白的人,却知道,这左相这番话可是阴险到了姥姥家了。

    左相挖了坑,永定侯站在了坑边,圣人毫不客气地一把将永定侯推了下去。

    这坑可真是深啊。

    望着永定侯往下掉,大殿上的人,没一人敢走出一步,伸手拉他一把,此时此地,若是有人这样做了,那这个人只怕……。

    永定侯就是永定侯,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到了什么境地,他总能站的笔直的,毫不畏缩。此时微微躬身的永定侯不知何时已经站直了起来,他直直的看着大殿上的圣人,语气坚决的道,“圣上,无论是假死还是死而复生,我的女儿终归活了,她能活着对于我姜家来说是幸事,为了这事,我家夫人往皇庙中捐了大笔的香油钱还为她点了长明灯,夫人许愿用自己的寿命换女儿的安康。圣上,我一生杀伐极大,若真有鬼魅存在,只怕我姜家第一个要死的就是我,而不是我的女儿。我愿用我的杀伐换我大明百姓的安康,因为我的家人也是大明的百姓,我也愿她们安康。”

    永定侯跪了下去。

    他站着是仿若一座高山,高峻险难;他跪下时也如同一座高山,巍峨长在。

    平泰帝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笑容,他知道这个坑已经困不住永定侯。他心里有些惋惜,可也似乎松了一口气,仿若这样的情景早就在他的脑中演练过很多次。这样的情景熟悉而安然,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喜欢这样的掌控感。

    无论谁,无论何事只要在掌控中,哪怕不是很顺利,但也无需担心,因为早就看到了这样的不顺利,只需要早早的筹谋,总能解决这些人和事。

    平泰帝很快就有了计较,他满怀欣慰的感叹道,“爱卿为我大明征战多年,有爱卿是我大明之福,更是孤的福气。爱卿之女如此离奇的经历也很是让人好奇,皇后和昌平在孤面前已经说起多次,听说你这女儿同珍平同年,不如让她入宫给珍平做个伴。”

    这一句话,差点要了永定侯的命。

    珍平公主,这可是出了名的刁蛮任性,让阿婉进宫陪这个刁蛮公主,那还不脱一层皮?永定侯紧紧的握紧了衣袖里的手。

    进宫陪公主的差事,永定侯如同烫手山芋,心里急得热油浇了水的沸腾滚烫的不知如何办才好。

    左相心里也热油浇水,可不是担心而是妒嫉。

    他可为了让女儿陈云娇能进宫给珍平公主做个伴费劲了心力,好不容易上月女儿才得了皇后的赞许进了宫。

    这可是满城贵女中的独一份,独一无二啊。

    怎么突然又冒出来那个姜家二小姐?不就是一个死了又活的傻子吗?怎么能同他聪慧的女儿比?

    不能让这个死丫头进宫。

    他想起了那个在京满楼满脸淡然的让他和女儿出丑的丫头。

    左相愤然地往前走了几步,越过永定侯站在了离圣人的高台最近的地方,满是同情的说道,“圣上,臣见过姜家二小姐,可能是因为从小呆傻,这位二小姐待人接物总是少些温和,今年元宵的时候,这位小姐还在京满楼差点推了小女小楼,唉,这也不能怪那个小姑娘,毕竟傻了那么多年,这人痴傻总是病吧,如今虽然看着好了,可也不能说这病就一定好了,说不定那日又犯了。真是可怜啊。”

    话落,左相悲伤的抬袖摸了摸眼泪,继续说道,“珍平公主千金之躯,可不能轻易涉险,这带病的人,可不能随意接近。”

    永定侯真的恨不得抱左相一下。

    他如今不能拒绝皇帝的圣意,拒也许会事得其反,可左相,哈哈哈哈哈,真是个好敌人啊,这样的手段,确实高明。

    以退而进。

    永定侯瞥了左相一眼,眼中满含愤恨。他的心里有多高兴,这愤恨的眼神就有多犀利。

    平泰帝看了看抹眼泪的左相,正要斥责其多事。左相突然嚎啕大哭,边哭边说道,“臣也有女儿,若是臣的女儿如此,臣定然担心的日夜难眠,必定将女儿锁在家中,好好看护,绝不让她出门,就是请便天下的名医,臣也要治好女儿方可死而瞑目。”

    哭的真是悲啊,真是慈父。

    平泰帝都有点忍不住给

第一百三十二章 :圣旨来了() 
宋氏担心的不行,她知道姜婉的礼仪规矩肯定是没有问题,可再懂礼的懂规矩的小姑娘进了宫,明处不犯错,可暗处了?暗处那么多人盯着,今日一个坑,明日一个坑,这说不定哪天就掉进去了,那可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无底深洞啊。【 //ia/u///】她的女儿,她娇娇的女儿,怎么能去那样的地方呆着?

    永定侯伸手将宋氏揽在怀里,轻轻的顺着她的背脊。他想安慰妻子,可却不知怎么安慰?他心里也担心。

    朝堂上的事情他游刃有余,实在不讲道理的人,他完全可以以权势压制,毕竟如今的朝堂,武将里面永定侯可是对一份,在圣人的心里虽然忌惮他,可也同样必须重用他,毕竟九皇子秦冥失踪,除了他已经无人可以压制边境外蠢蠢欲动的外邦进犯。

    可后宅。

    他知道,妻子在后宅中也算是颇有手腕,原本他也不需担心。

    可若是沾上了皇权,即便妻子有百般办法,在强权干涉后宅的时候,一切都只是微不可见的卑微无力。

    实在不行,就将阿婉送走。

    永定侯拿定了主意,轻声的同宋氏说道,“若实在不能推拒,不如早下手为强,将阿婉送走。我让旭哥儿护送你们直接回江南,至于理由,随便找一个就是,就说安平要回江南静养,你护送弟弟回去,因此带着儿女们一起回江南宋家。”

    宋氏摇了摇头,哽咽着道,“你忘了,圣人是不会允许我们走的,去年回江南奔亲,为何留了婉姐儿在京,你难道忘了?”

    永定侯的心紧了又紧。

    去年,去年他不放心妻子,外家岳父又病重的不行,岳父心里念着女儿,外孙,外孙女,为了安妻子的心,也为了老人的心愿,他求到圣人面前,请特许带着家眷离京,他还记得自己跪在那里,宁可不要这军权官身,哪怕白衣一身也要离京的时候,圣人的那句话,“你是孤的心腹,也是这大明的擎天大柱,如今九弟失踪,你若再舍孤于此,孤该如何?这天下该如何?爱卿全孝之心,我深感于心,卿不需在,我特旨允你离京带妻儿回外加奔亲。只是卿的小女儿听说从小呆傻,这一路奔波,卿若是带着病人上路,只怕难以赶路,卿留女儿在京莫要耽误了行程,快去快回。”

    为防武将出征叛变,整个王朝的将军都没有带家眷在外的,那个军权在握的不是全家居于京城?

    走,怎么走,若是姜家的人都走了,谁还能奈何他?

    永定侯,沙哑着嗓子道,“无论如何不可再将阿婉弃于险境。上次的事情虽是意外,可那也是我们做父母的狠心丢下她的缘故。这次,这次不可如此,不能如此。”

    宋氏点了点头,说道,“不若让阿婉同旭哥儿一同护着安平离京,就说得到了神医的消息,如今旭哥儿带着妹妹和小舅舅去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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