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的穿越暖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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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的穿越暖妃-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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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瑜哥儿委屈的也瘪了瘪嘴。

    两姐弟相像的眉眼,相像的表情,仿若一个模子里刻出来,姜云、姜旭忍不住的咧嘴笑个不停。

    弯腰的永定侯没看见,他拍了拍瑜哥儿的小屁股道,“去,找你阮姐姐去,多学写礼仪风范,别同你二姐姐一般,没大没小。

    瑜哥儿捂了半边小屁股,走到姜阮身边,伸手拉姐姐的手,唤道,“大姐姐。”

    姜阮脸色终于正常了起来,她伸手拉着瑜哥儿道,“父亲、母亲,今日是否还在这边用膳?”

    自从宋安平病了,宋氏几乎日日在这边,为了宋氏两姐妹也跟了过来,到后面瑜哥儿、永定侯和两个大儿子也跟了过来,日子多了,大家便改在这边用膳。

    宋氏知道,这是体贴的大女儿给自己递梯子,她赶快应道,“今日爷难得回来,不如去前堂用膳,哪里宽敞,而且还能敞开窗子吃热炉,今日天凉,吃热炉正好。”

    难得宋氏有这样的兴致,永定侯忙点了头,他问过今日宋安平的情况后,便又带着儿子往前院去,只等晚膳布好再回后院。

    宋氏有些后悔自己口快说吃热炉,虽然备起来也不是太难,可这样晚上的菜式就整个变了,厨里肯定一通乱忙。

    她如今越来越不喜欢打乱已经安排好的事情。

    自从亲人一再出事,宋氏心里这种突然十分痛恨听到亲人出事的消息,慢慢的也就带着不喜欢超出计划的事。

    她按下心中烦躁唤了婆子来侧厅回禀厨里准备好的东西,等回禀的婆子话落,她就跟着吩咐起来如何改菜式来。

    “将原本切好准备炒的塘藕,还有小牛肉,青瓜子,嫩鸡,都改成吃锅子的盘菜,再去片些小羊肉,多一些,片的要薄。让人将鱼做成鱼丸,再泡些干菇子,干豆皮,干笋子,若是现杀羊或者鸡,记得将血凝了切片,另外若是有新鲜的菇子也弄点来,其他的就上青菜,实在没有几样的话,就去摘苗尖。”

    婆子应了,忙下去准备。

    还好永定侯够大,为了能吃几片新鲜的叶子,瓜果,宋氏让人在园子里一角辟了几块地,中了些应季的菜。

    宋氏估摸着这些也应该够吃了,只要肉够,几个大小男人大发了,其他的也就之歌新鲜,样式多些,分量倒是不重要。

    她起身又回了宋安平那里。

    瑜哥儿被留了下来,正坐在宋安平的床里侧,同床边坐着的姜婉一搭一唱的给宋安平说话。

    “瑜哥儿给小舅舅说说你看见状元郎没?”

    “看见了,看见了,小舅舅,我看见了,大马,好高的大马,白色的,戴着花。”

    姜婉扑哧一笑。

    她去看状元郎头上的艳色牡丹花,敢情弟弟在看马脖子上的大红绸花。

    真是各花入各眼。

    姜阮坐在床尾望着眼前的弟弟、妹妹,满眼笑意。

    “瑜哥儿还看见什么?”

    “好多人,可多了,还有打锣,好热闹,还有炮仗,很响。”

    那日沿街的鞭炮,噼啪不停,瑜哥儿喜欢的不得了,他记事来,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大阵仗的鞭炮,一见就喜欢。

    “我也要放鞭炮。”

    瑜哥儿提出要求,眼巴巴的望着自己的婉姐姐。

    姜婉认真的点了点头,答应道,“只要瑜哥儿亲醒了小舅舅,我们就去放鞭炮。”

    瑜哥儿虽然小,可不傻。

    母亲可是同他说过,小舅舅要睡很久,他

第一百二十五章 :老太太来了() 
这样的老太太,可真是

    老太太头发已经全白,脸上双颊凹陷,因为年纪大了,满嘴的牙齿已经掉光,整个嘴唇顺着牙骨往里凹陷,就好像皱巴巴的豆腐皮一般。

    原来是个一身青衣的高瘦的老太太。

    轿中的人顺着小丫头的搀扶走了出来。

    说不出的诡异恐怖。

    轿中的人伸出了一只手,手枯瘦如柴,手上裹着起皱的难看的皮和斑驳的老人斑,这样的手搭在了小丫头白皙粉嫩的小手上,就好像一堆牛屎和一块猪肉对在了一起。

    这又哭又笑的样子,实在有些滑稽。

    杨忠跑了过去,抑制不住的禀道,“老夫人,到了,到了。”话音未落,杨忠已经忍不住的要哭了出来。他忙抬手用袖子摸了摸脸,咧嘴大笑起来。

    此时轿帘已经撩开,一个小丫头正低声的弯腰同轿中的人说话。

    门外停了一顶普通的青幛小轿,一看就是临时雇的商轿。

    一头白发的老头被吓了一跳,待看清急奔而来的文竹,他高兴的不行。急忙将两扇门都推了开来,欢喜的转身往外迎了出去。

    文竹眼尖,一眼认出此人是家里的老仆,杨忠。他惊呼一声,“忠叔。”急忙跳下了正堂前的台阶,几步迎了上去。

    文竹不知道少爷是喜是怒。他正要去关院门,半掩的院门突然咯吱一声被人一下推开,门口探头进来一人。

    杨远的脸在正堂的隐影里,完全看不到。

    文竹摸了摸头,看着扬长而去的官差,又看了看在正堂端坐的少爷,莫名的嘀咕了一句,“这是不高兴了?”

    等文竹听到吩咐走到正堂门口的时候,这个官员已经到了院子门口,几下噼啪声响,他竟然自己开了院门,扬长而去。

    官差顿时满脸通红,脸色好象猴子屁股一般难看,他狠狠的瞪了杨远一眼,跳脚而起,几步就迈出了门槛。

    杨远扬声唤道,“文竹,送客。”

    这是什么人啊?有这样的人吗?还是一个即将做官的人?他不知道官场应该圆滑处事吗?

    官差不敢相信的张大了嘴。

    这是要送客?

    杨远抬手轻轻举了举手上的茶杯。

    这是什么话?

    刺,什么刺?

    杨远悠远的轻问道,“怎么,椅子上有刺?”

    这个状元郎不会是过河拆桥,听他抖了老底,如今跳出来修理他吧?

    官差惊的跳了起来。

    杨远享受的微微哼了一声。

    茶汤入了咽喉,仿若那断了崖的瀑布,狂冲而下,凶横霸道。

    茶汤已经微微的带着凉意,在他的口中荡了几圈,直到他的嘴中满嘴茶味,他才微抬了舌头,将茶汤送了下去。

    他端了茶慢慢的饮了一口。

    杨远眯了眯眼。

    这个状元郎若是还不知道轻重,不给点表示,那也没无法,只能打道回府再另谋出路。

    话能说的,不能说的,都绕着圈的说了。

    话落,他用右手的食指望天上指了指,诡异的笑了,慢慢的又踱回了太师椅旁,一屁股坐了下去。

    说完这句,他突然起身往杨远走去,待到他身边,他才抬手挡了嘴,压低到只能两人听到的声音说道,“有人不想王大先生离京,这西京城里有些腕子的人都清楚,至于原因嘛,据说是那位猜忌。”

    他不想细品忙囫囵吞了茶,继续道,“你也知道,王大先生桃李满天下,认识的人不少,可听说最近王府虽然没有闭门谢客,可也没见有人去拜访了,去了的人都不得其门而入,也有些人说王大先生不在西京城中,游学去了,可这游学也就只能骗骗那些不知情的人。”

    这个新科状元看来真是穷的不行,这待客的茶竟然同路边的茶摊一样,都是碎茶,虽然入口还能下咽,可也太寒酸了些。

    他吞了吞口水,忙端茶饮了一口。

    官差疑惑的望了眼前俊朗的少年郎,轻叹一口气,满腹忧伤的继续说道,“听说,王大先生病了许久了,可具体是什么病却无人知道,太医院的太医都被请了不知道多少个过去,可还是没有办法。我们那个衙门你也知道,别的没什么,就是消息灵通,毕竟整个西京城的官员任免可都是从我们那里走文,遇到的人多了,消息也就多谢。”

    杨远摇了摇头。

    他忙做出一副很是关心的样子道,“王大先生病了,已经病了很久,莫非你不知?”

    官差惊讶的望了一眼这个名震京城的状元郎,心里暗道,好不容易抢了这送信的消息,为的不就是能入了新科状元的眼,能得个谋前程的机会,如今官帖送到,可这杨状元似乎并无多少喜色,看来还要再添点筹码才行。

    杨远摇了摇头,淡然道,“我最近并未去探望恩师,不知恩师发生了什么事?”

    这日来给他送批文的官差恭喜了他一轮后,忍不住的多嘴说了一句,“杨大人可听说王大先生的事?”

    杨远听说这消息的时候,已经是他闭门谢客一月之后。

    可除了王冕病了这五个字,别的似乎没有人知道。

    能传出来,那已经不是寻常的病。要么是病入膏肓,已经无救;要么是病的特别的不寻常,或者是装着有病。

    若是寻常的小病,王府里是不可能传出这样的消息的。

一百二十六章 :不知道的存在() 
文竹去禀杨远的时候,杨远也慢悠悠的道,“既然老夫人在屋里用膳,那我也在这边用吧,你挑几个菜送到书房。”

    文竹的头低的不能再低,他哽咽着摸了摸眼泪,应了是。

    膳用了,老夫人和少爷都各自歇了。

    文竹却躺在床上睡不着。

    若是老夫人肯打少爷一顿,老夫人的气就一定消了。可老夫人这样,这样憔悴,生气,甚至用厌恶的眼神去看少爷。这是怎么了?

    什么事情值得相依为命的两个主子仿若仇人一般,望着彼此老死不见。

    第二日,老夫人在正堂见了孙子。

    杨老夫人仿若千年寒冰的脸上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她看了看站在堂中的孙子,低吼道,“你还不知错?”

    杨远跪了下去,低声辩解道,“孙儿不知错在何处。”

    “你不知?你写回来的书信你自己忘了?你难道忘了你信里写的什么?”

    “孙儿只是请姐姐送祖母来京。”

    “那你在信中为何要索要连心锁?”

    “孙儿的恩师想给孙儿保媒,因此我才写信请祖母来京,顺带将连心锁带来一做信物。”

    “哼,你倒是推的干净。你难道忘记,这连心锁已经送给了苒姐儿?”

    杨远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他看着祖母满脸不屑的神情,咬了咬牙,低头回道,“孙儿不知,若是祖母已经做主送了别人,那就算了,孙儿这里的半壁也请祖母一并送了。”

    杨远快速的从身上摸出了一个璧环,高举过头的陈放在了杨老夫人面前。

    青色的璧环一看就不是凡品,让人一看就心生喜爱。

    可杨老夫人看着璧环就好似看到老鼠一般的厌恶,她抬手挥了挥,沉声道,“你这是同我装不知,你一个读书人,难道读的书都进了狗肚子不成?”

    杨远五体投地的拜了下去,再不敢起来。

    杨老夫人的这句话若是传了出去,杨远这个状元郎可就声明扫地了。一个被亲祖母讽刺书读到狗肚子里的读书人,只怕永远都不会有名声在士林中存在。

    那个士林会让自己身边站一个名声如墨的读书人?

    老太太悲愤的哭了起来,哭声里带着沙哑的难过,“你可知道苒姐儿,苒姐儿看到那封信,已经绞了头发进了庵堂。”

    “我可怜的苒姐儿啊,你姑母若不是怕苒姐儿寻思,只怕这会儿已经站在你面前同你拼命。你可知道,你害的苒姐儿多惨,多惨啊。”

    “你这个忘恩负义,贪图富贵的白眼狼。”

    杨老夫人哭的失了理智,抬手就将手边的茶盏掷了出来。

    茶盏正砸在杨远的头上,他一头的茶水带着茶叶淋了个满。

    他将碧环轻放在了地上,抬头摸了摸满脸的茶水,轻声安慰道,“祖母不要再伤心了,有些事不是伤心就能变得,祖母保重身体,这几日我还有时间陪着祖母四处走走,看一看西京的风景,过几日我就要去衙门领职,只怕再难有时间陪祖母,祖母见谅。所谓忠孝难两全,请祖母莫怪。”

    杨老夫人突然停了哭,她满脸惊讶的看着这个一脸平静的孙子。这还是她那个言听计从什么都依着自己的孙子吗?

    上京前,孙子明明不喜苒姐儿,可她怕孙子高中不肯娶苒姐儿,便逼着孙子用环碧给苒姐儿算似乎下了定。

    那时候她一心的认定,自己这个守理孝顺的孙子一定会言必行。那可是她儿子、儿媳早死后,一手带大的孙子。

    可为什么孙子到了京城,中了状元,一切都变了样?难道孙子真的同戏文里的那些负心汉一样,要抛弃槽糠之妻,另娶高门?

    难道就看着亲外孙女在庵堂里过一辈子?

    杨老夫人害怕的打了个寒颤。

    若是昨日刚来她还信心满满的让孙子改了主意。

    可今日坐在这里,她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以前用过的管用的手段,今日都用上了,可孙子怎么还这样一脸平静。

    若是以前,孙子早就膝行过来抱着自己的腿哭着求着顺利她的新衣,这是怎么了?

    杨远站了起来,拍了拍跪皱了的长衫道袍,走到门口吩咐道,“文竹,快去给老夫人打谁来,重新上茶。”

    吩咐完,他转身望着杨老夫人道,“祖母安坐,昨日听说恩师病重,我今日要去探望,我回头回来陪祖母用晚膳。”

    行了礼。

    杨远头也没回的出了宅子。

    文竹不敢给老夫人送水,还是杨忠领着小丫头送了水进去。

    老夫人平静的重新梳洗后,茫然的看着正堂居中的一副岁寒三友图问道,“他这是铁了心了是吗?”

    杨忠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碧环,无奈的回话,“只怕少爷心里是有人了。”

    杨老夫人突然一下垮了下来,笔直的腰背弯成了虾,她捂着脸无声的哭了起来,哽咽道,“我千算万算唯一没有算到这件事,你说这是不是我的报应,报应啊。”

    杨忠噗通跪了下去,匍匐在地压抑的哭了起来。

    杨远出了门,却并未往王府而去。

    他慢悠悠的顺着胡同在家宅附近闲逛了起来。

    永定侯府里,宋氏正哭的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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