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的穿越暖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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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的穿越暖妃-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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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婉忍不住的也跟着大笑起来。

    她的笑声清脆响亮,从高处传来,仿若飘过空中的彩云。

    楼下的杨远突然抬头望上往去。

    一个小小的女孩儿半探了身子出来,两眼弯弯的笑得见牙不见眼,这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儿,漂亮的好像他二十年前见过的那个人。

    冬日的暖阳里,女孩儿当着秋千,虽然是江南的冬日,没有冰天雪地的寒冷,可冬日的风在秋千上仍然让人觉得刺骨。

    可女孩儿很喜欢,她肆意的笑着,声音很大,很脆,银铃一般的好听。那个时候,他已少年成名,可女孩儿似乎不认识他这个誉满江南的少年才子,她还小,不知道什么是功名,也不知道读书功名对于男人意味着什么。

    她只是想开心的找个玩伴,哪怕只是个帮她推秋千的人也是她此时最喜欢的人了。

    他忍不住的走了过去,轻轻的替女孩儿推着秋千,不说话,也不多问。

    女孩儿一直开心的笑。

    可多好年过去了,为了这个笑着的女孩儿,他等了好多年。

    杨远抬手摸了摸下巴,顺手摸掉了挂在下巴上的酒滴。

    他眯着眼睛,又看了女孩儿一眼,双腿一夹马肚,快步

一百二十一章 :王冕的心病() 
宝贝女儿喜欢,那若是

    这也算两情相悦吧。

    这个少年当日无意中见了自家女儿便满眼的喜悦,女儿严重的欢喜他也看的明白。

    这一句话,王冕问的直接,他心里有数。

    “你是想留在京城,还是想外放为官?”

    杨远低头不语。

    王冕的话,仿若清泉,清脆叮当。

    “如今你也算是学业有成,所谓立业成家,如今也可成家了。”

    杨远恭谨地应了是。

    等伺候的人上了茶,王冕才端茶饮了一口道,“你能高中也算预料之中,并无多少惊喜,你才学极好,可也只是你这个年纪的才学罢了,你不可懈怠。”

    进了书房,王冕端坐到了正堂位,杨远做了下手。

    话一说出口,当时王冕就后悔了,可是后悔的理由,他又不能宣之于口,最终只能打落了门牙往里吞。

    王冕如今可算本朝年纪最轻的大儒,若是学生,他开堂授业,自称他学生的多不胜数。可得他开口亲收的,却屈指可数。

    当日不过是一时口误才收了这个学生,收下后,也曾心里懊恼,怪自己怎么就多言,莫名多了个学生。

    王冕暗中观察,心里又给这个学生加了一分。

    可杨远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淡然的仿若这紫藤就该存在一般,毫无异色。

    第一次来的人必然满眼惊讶。

    可这紫藤,妖娆缠绕,毫无风骨,只有无尽的媚色,不尽的繁饶,着如何能……。

    君子爱梅、兰、竹、菊,随便一种也能道出点气节的应衬来。

    王冕的书房在王府的左侧,占了一片院子,院子种满了紫藤,藤蔓交缠很是漂亮。这若是某位千金的闺阁,那自然是一片美景,可若是某位大儒的书房,则怎么都多少透着怪异。那位大儒会爱紫藤花若痴?

    草草的散了酒局,王冕半酣的领着杨远往书房而去。

    如此一来,这酒劲也一下断了氛围,等大家再落座吃酒,氛围便一下冷清了起来。

    他回头指挥着进来的人忙将喝醉的刘項扶了下去。

    王冕挽着刘項道,“項衡你这是醉了,快些下去休息,厢房是早就备好的。”

    他手心冒汗,硬着舌头忙唤人进来。

    “杨远,杨成,杨远,杨成……。”喝醉酒的人,舌头不直,王冕听来不知道这个刘項嘴里说的是杨远还是杨成。

    “子冠,当年我们三个好友,如今只剩你我二人,若是他还在,必定能早已……”这个刘項似乎有些难受,忍不住的打了个酒膈。王冕的脸色青紫一片。

    这个刘項平日并不是如此口无遮拦之人,就是喝醉了,这多年前的不可宣之人前的事情,他定是不会多言的,今日怎如此反常?

    王冕脸上一疆。

    “极是,极是,子冠发了重誓不可入世,如今有了你这个孩子,能替子冠圆了当年之事,也是值得庆贺,值得庆贺。”那个不招人待见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王冕心慰一笑,高兴的饮了一杯。

    众人忙道极是,端酒同贺。

    杨远倒是应变极快,他忙举杯道,“我才疏学浅,如今能够高中也不过是时运罢了,如何能与先生相比,我家先生的才学可不是一个状元之名可以概之。学生能有今日都是先生的教导,且容我先敬先生一杯,谢先生教导。”

    王冕脸上一疆,心里暗暗懊恼,不该给这个话篓子灌酒,可这个话篓子爱酒啊,今日又没人拦着,他自己喝多了,这,唉。王冕心中叹气,忍不住苦笑。

    能坐在这里的都是王冕的好有,除了杨远年纪小不知因果,其他人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人人都知这是王冕的痛,平日可不敢有人提及。

    所有的人都疆了一瞬。

    许多人都为王冕可惜,这个朋友自然也是,他为自己这个至交好友可惜了快半辈子,如今终于又见到了如同当年的盛景,忍不住的就旧事重提。

    只是这个隐,并不是隐与深山,而是隐于官场之外。

    说话的人与王冕甚是熟悉,连带着也与杨远亲近,话中自然地就唤了二人的字。子冠世王冕,他也是年少的状元郎,只是因为王家是诗书大家,出世为官的人极多,王冕当年中了状元本应出世,可却因为王家声明太盛,为了避开锋芒,王家竟然将家主之位给了王冕,因此压着王冕接管了王家的书学,逼着他避世而隐。

    “子冠中状元可是快二十年了,想那年子冠高中的盛景可是不输远山啊。”

    中午的饭局,众人喝着状元红,谈性极高。

    来的人寒暄认识,亲近的则留下来一同午膳,疏远些的见了说上几句,看着时辰便自觉的告退离府。

    来的人有多少是为了恭贺王冕,又有多少是为了结交这西京城中最风云的人物状元郎杨远,王冕并不需要去分别,在他看来无论是出于哪一个目的,到这里来的人都是来示好的。只要是来示好,是对他还是对杨远都无差别,因为杨远即将与王府亲上加亲,一个即是自己学生,又是自己女婿的人,除了永远同王府绑在一起别无选择。

    所有的人都知道王冕的爱徒高中状元,所有的人也都知道,按照习惯这一日状元郎是一定要到恩师府上来拜见的。

    杨远进王府的时候,王冕府上已经宾客云集。

一百二十二章 :想做状元夫人() 
这个女儿他十分喜欢平日里教的可不是大家闺秀的什么《女戒》,他可是时常

    女儿是他教的,他当然知道女儿的心思。

    如果这个人真是个纨绔就好了,或者真的有点什么不好他也能明说不让女儿惦记的理由。可这个人,这个人就是太好,好到除了没有无权无势,其他都很好,而这权势在他高中状元之后,似乎也不再可能宣之于口,这个人已经有了获得全是的途径。

    王冕的头更疼了。

    女孩儿抬起头,双眼通红含泪,有点哽咽的问道,“父亲,你说他不是良配,可是因为他花天酒地,是个纨绔?可是因为他无权无势,是个穷书生;可是因为他不曾直言想娶我?父亲,我不是小孩子,我虽然困于后院不见外男,可我也不是傻子,什么样的人能许以真心,什么人不能,我还分得清楚。父亲多年的教导,女孩还记得。”

    王琼的心思怎会因为父亲的几句话就断的干净。

    可惜他想的好,却也想的太过于简单。

    有些话直白一些,早早的掐了尖,冒起来的心思才能断的干净。

    王冕缓了缓气,换了一个口气继续说道,“你也不小了,我自然要给你挑个好的,这个杨远不是良配,你不要再惦记。”

    他一代大儒,如今能将这些妇人之言宣之于口已经是极限,毕竟是自己疼了多年的女儿。他探了口气,只是暗恨自家夫人将女儿教的太过单纯,不知道这情爱之外还有更重要的。

    王冕说了许多,到底有些话不好再说。

    “你可知良配良配,不是良配若是嫁了那可是一辈子的悔恨痛苦,你还小,不曾看见过,自然不知道轻重,你要知道,女子嫁人那可是第二次投胎,你嫁出王家,即便家里能给你撑腰,你在夫家如何过,总还是要靠你夫家夫婿。他若爱重你,你的日子自然好过,他若不将你放在心上,你的日子只怕就……。”

    王冕头疼的抬手揉额。

    王琼心里着急,可她还要脸面,她可不敢对着父亲直嚷自己心里所想。

    他可是状元郎,出了这个门,想他当女婿的可不是一家两家,说不定待会儿就会被人抢了先。

    她可不想做王家的姑奶奶,她想嫁给那人啊。她虽然没有同父亲说起过,可她告诉了母亲,母亲一定会同父亲说的,父亲既然知道,为何,为何今日不提?

    姑奶奶,父亲竟然说她想做一辈子的姑奶奶。谁不知道王家有一位学问极好的姑奶奶?那可是前任王家家主唯一的女儿,自有才学出众,可到了最后竟然因为才学过盛难于说亲,最终留在了王家,自梳了头,在宗祠旁起了一个学堂独居。

    女孩儿低头站在一旁,半天不敢言语。

    王冕的话低沉严厉,透着深深的失望。

    “你是堂堂王府小姐,是我王冕的女儿,今日做派若是传了出去,你还如何嫁人?难道你就真的在家当一辈子姑奶奶。”

    女孩儿一身深浅相配的紫色衣裳,打扮的娇俏可爱,如今银牙紧咬的正往屋里埋脚。

    只几息的功夫,门口便转出一个紫色的身影。

    杨远走了,王冕虎着脸呵斥道,“还不进来,还嫌丢的人不够?”

    杨远恭谨地起身谢过恩师,又恭谨地行了礼道了别,毫无留恋的转身离开了王家。

    他手上的茶盏慢慢的搁置到了一旁的几案上。

    想到此处,王冕断然的说道,“今日你也累了,不如早早归家休息,有了消息我再派人通知于你。”

    他当然知道女儿会在外偷窥,他也知道,杨远迟早会发觉。纵容这样的事情,只是想看看这个人的心意。如今几句话下来,王冕已经打消了让这个状元郎做女婿的心思,就变这个人有这心意,为了女儿,为了王家,他也是不能将女儿嫁给他的。

    王冕端着茶喝了一口。

    真是千年都改不了吃屎的习性。

    这个恩师只怕心里也是知道,如此旁敲侧击的说了许多,大概就是想如何算计着既收了人心,又要将自家的老姑娘嫁的风光吧。

    杨远收回了目光,满心嘲笑的往上座的王冕望去。

    紫藤虽然稠密,可毕竟是藤曼,缝隙之中怎么可能不让人看见,这样大胆,也是明着暗示。

    可这个女孩儿应该是中意自己的吧?只见过一面,如今就敢大着胆子站在窗外偷看外男,若不是喜欢到了极致,又有几家闺秀敢冒着险?

    王冕只有一个女儿,人人都想求取王家这位千金,不为别的只为了王家女婿这个头衔天下多少学子就要挣破了头。

    该来的还是来了。

    杨远诡异的一笑。

    窗外突然闪开了一个人影,人影淡淡的在窗外的紫藤中,依稀能看出是一个女子。

    他抬头往一旁的花窗望去。

    枯做了一刻,杨远有些无聊。

    若说以前他只是懊恼此事,现在王冕有点后悔了,为什么后悔,他不知道,可他总觉得这件事情不应该如此。

    似乎有什么从他面前闪过,他想去抓,却又消失无踪。

    王冕心里突然慌乱了起来。

    如今想来,那日的一切都似乎太巧了,巧的没有一丝的不妥。就好像一切本就该如此一般。

    可也因为这一赞,便莫名的在有人提议拜师的时候,顺口就答应了下来。

一百二十三章 :死人了() 
虽然弟弟听不见,可是被女儿这样说,她还是觉得窘迫,倒不是觉得她自己有何不妥,管教女儿天经地义。她是觉得自己越管,女儿越不听话啊,要是弟弟知道她管不住女儿,还让女儿同他越来越亲,那不是很丢脸?

    永定侯带着儿子们站在门口的时候正巧看见这一幕。

    他心里熨帖。

    女儿自从活过来,一直有些冷冷冰冰的严肃,做事,待人,仿若隔着一层一层又一层的纱。

    宋氏只要女儿活着她万事不往心里去,姜婉的这些性情她从不在意,哪怕姜婉要杀人放火,她也会认为理所应当。

    可永定侯不同,他看了出来,估计两个大儿子也是看出来了。只是他是父亲,看到的更细更清。

    女儿这个这年纪,本该女孩儿的娇弱,撒娇,抱怨,任性,他从未见过。

    快一年了,如今姜婉才真的有了些女孩儿的性情,刚才那作怪的撒娇,让他心里欢喜的不行。

    永定侯笑着迈进了屋子,他打趣宋氏道,“你啊,你教女儿是越来越差了,你看你把阮姐儿教的多好,文静淑女,这才是闺阁女子的模样,你看你,你怎把婉姐儿教坏了性子,都敢当着你的面告状了。”

    姜阮在一旁的迎窗坐着做针线,看见父亲忙站了起来,又听见父亲拿自己打趣母亲,脸一下嗖的红了起来,绞着手巾子不说话。

    姜婉欢呼一声蹦起来,直往瑜哥儿扑去。

    瑜哥儿在姜云怀里,正伸着脖子努力抬头从站在前面的父亲的肩头上往姐姐那里看,如今看见姐姐扑来,欢喜的见牙不见眼的直伸手。

    永定侯可是知道自己这一前一后两个小家伙的官司,他侧身一挡,顺手就将伸手的瑜哥儿抱了过去,再一弯腰,瑜哥儿就到了地上。

    扑空的姜婉尴尬的望着大哥姜云,瘪了瘪嘴。

    瑜哥儿委屈的也瘪了瘪嘴。

    两姐弟相像的眉眼,相像的表情,仿若一个模子里刻出来,姜云、姜旭忍不住的咧嘴笑个不停。

    弯腰的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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