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的穿越暖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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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的穿越暖妃-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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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间,就像刚才那扇屏风搁在哪里。姜婉心里对耿秋有着一种莫名的防备。

    姜婉身边的都是世间顶尖的俊男,这一下冒出一个胖子。

    姜家的男人帅的英俊爽朗,明眉星目,英武不凡;周子曦更是年少清俊,分光齐月的书生清贵;江若雪更是妖媚的雌雄难辨的美的无法言语;就连最小的小煞都是俊的让人一不开眼。

    啊,她心里咯噔一下。姜婉来到这里见的人都是清瘦苗条,何曾看过胖子,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胖的胖子。

    姜婉偏头望了过去。

    屏风从耿秋的眼前撤去。

    紫藤听到姜玩的话,眼风扫过桃红,两个丫头默契的快步过去,两人搭手将两个矮榻之间的屏风轻巧的撤了下去。

    他突然发觉,原来低沉的沙哑的女孩儿的声音才是最好听的,如此特别,如此与众不同,这世间就这一个声音,哪怕在吵杂的人群里,也能让人一下听出来。

    可真的听到。

    他一直想着姜婉的声音,他总想着,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孩儿怎么都应该是黄鹂翠鸟的清亮鲜艳的声音才是,就好像他好多年前遇到的那些女孩儿一般,声音好听的让人欢快。

    可耿秋却恍若被惊艳到了一般。

    姜婉的声音,因为生病,低沉的有些沙哑,透着一股难言的破碎,其实真的细究起来,有些不太好听。

    姜婉身子弱,如今站了一会儿也有些累,她贴着宋氏做在了宋氏身边,轻声的说道,“耿先生说的是,这屏风也是碍事,若是先生不急,可否过来探探脉?”

    说来这桃红也是古怪,小姐屋里的屏风多是透光轻巧的双面绣的绣花彩屏,这样的屏风轻巧方便,每个季节可按屏风上绣图案方便调换摆置。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找出这个一点也看不透的木制镶贝的屏风的,这桃红也是个人才不是。

    耿秋昂着脖子站在屏风一侧固执的死死的盯着那雕花镶贝的金丝楠木雕屏。

    姜婉倾身贴着宋氏的耳说道,“母亲不要生气,顺了气先。所谓持才傲物,这个世上有才的人多是如此,不必计较。”

    姜婉倒是觉的好奇,这个人声音清跃十分好听,说话虽然呛人,可姜婉不是古人,这样的话,在她听来并没有什么,只是语气有些僵硬罢了。她下了矮榻,走到宋氏身边,轻轻的拍了拍宋氏的背给宋氏顺气。

    宋氏突然有点生气。

    宋氏有些无措,她不知道该如何。她平日见的人可都是规规矩矩的人,有谁会这般不讲道理,还说什么,以后都不用把脉了,说的好像他和阿婉有什么似的。

    好好的吃个饭,怎么就变成了讨伐屏风了?

    这是怎么了?

    宋氏一口茶呛在了嗓子里,吐不出,吞不下,忙拿了手绢捂了嘴,闷着咳嗽。

    只听见耿秋在一边问道,“我见过姜小姐不止一次,也不止一次摸过姜小姐的手,这个屏风又有何用?难道将来也不用我再摸小姐的手把脉了吗?”

第一百零二章 :再次伏击() 
不过好在这时做窑子的私宅,正是灭燥的好地方,他快意的走出去唤

    左大将军此时咧嘴无声的哈哈哈哈哈哈大笑起来,心中快意的不行。他心里想到了一个人,顿时满身的燥热。

    十二惊悚的吐了吐舌头,急忙穿过反弹的房门,远远的跟着黑袍人而去。

    房门被狂暴的推开,又被狂暴的摔了回来,差点打在跟着往外地十二的脸上。

    黑袍人再也呆不下去,他起身一甩衣袖,急步出了房门。

    真是刁汉。

    刁汉。

    这个人,谁要是再在他面前说这个左大将军是粗人,他一定手撕了此人的嘴。

    这才多久,就变成了,这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

    刚才说什么?说是不能抢了他的功劳,一副我就要待人自己干的了,你不要拦着我立功的架势。

    黑衣人一口老血憋在了心口。

    左大将军大马金刀的曲着两条腿,两手搭分别搭在曲起的腿上,一脸横肉的凶横,继续说道,“我如今领了京畿的防务,这可是日日要去领签的活,你让我离京,这是打着招牌**,不怕人知道。你傻我可不傻。此事我只报禀于你,至于后面的事,与我无关。”

    “哼,我亲自去,你以为我是你身边那条狗啊,你别忘了,你那条够还在人家手里了。那边送的消息,说是人还没死,如今不知被永定侯关在了何处。你担心担心别让人供了你出来,到时候连累主子。”

    “这次你亲自出手,我派二十个死士给你,这是留下的精锐,你若是不能完成任务,你就提头来见。”黑衣人座在矮榻上,单膝曲起,一手搭在膝上,轻松闲适的说道。

    屋里寂静若雪,寒气深深。

    他盘膝座在墙角,一瞬不离的盯着两人。

    十二僵硬的从站着变成了坐着。

    时间似乎过的越来越缓慢。

    他极快的掏出挂在胸口的瓷瓶,快速的掏出一粒红色药丸塞进了嘴里,喉头一哽,就这般将药碗吞了下去。

    他有心疾,如今心疾私有犯病的预兆,疼痛慢慢从心口往四肢蔓延,丝丝酸麻。

    黑袍人打了个冷颤,伸手抓住了胸口。

    主子若是厌弃了他这个臂膀,他不敢想象这样的事情会发声在他的身上。可他也知道,那个人就是主子的逆鳞,只要同那人相关,主子只怕什么都做的出来。

    他出来一趟并不容易,如今再回去禀告,只怕传信出来已经来不及。此时他才恍悟,他这是掉到了坑里。还是低估了这个祚大将军,没想到此人竟然如此智计,在这里挖了一个大坑给他。

    黑袍人有些烦闷。

    可想到主子因为折损了这批死士被少主训斥,他就心里难平。若不是此人办事不利,主子又怎会?可若是再犯错,主子就不是被少主训斥这么简单了。

    如今一阵舌战,此人并不上当,反而将了他一军,这事情看来是瞒不住主子了。

    看来是他低估了此人。

    他想着几日前这个匹夫望着主子流口水的样子,他就恨不能杀了这只野狗,剥皮炖肉,食之而后快。

    这个左大将军还真是难缠。原本想着激怒这个粗人,此人自去伏击永定侯,若是成了便罢,若是不成,正好可以乘此机会除了此人。

    他凝神不再说话。

    黑袍人泄气的一屁股座回了座。

    “哼,你以为我像你,一根手指就能掐死。这事,无主子令,我自然不能动手,可若是有人不及时回禀主子,拖延了时机,只怕连这哈巴狗都做不了了吧?若是不小心变成了死狗,那真是可惜了。”

    黑袍人暴怒的跳了起来,奸笑道,“好,好,好,好,你今日既然如此说,那还找我来做什么,你的事与我无关,你要是将主子最后一批死士送去死,你也可以死了。”

    “哈哈哈哈哈哈,我就是主子身边的狗,可是我是一条可以为主子咬人的狗,你了,你是什么?哈巴狗吧,你除了会对着主子摇尾巴可是什么都做不了。”

    黑袍人原本压低的声音因为生气突然尖锐了起来,他气愤的叫嚣道,“你不要以为见过主子就是自己人了,你不过是主子身边的一条狗,主子看你都嫌脏。”

    十二心里敲鼓,这个左大将军以前对着黑袍人可是恭谨害怕居多,今日这般嚣张?

    左大将军翻了翻白眼,斜身躺到了榻上,不快的继续问道,“此事你拿不定主意,自然要主子定夺,事情紧急,也容不得耽搁。若是你怕担干系,你说,我来扛,你可要想好,事成了,这功劳可没你的份。”

    “你也配提主子,此事不得多言。”

    “舍不得孩子套不来狼。主子如何说?”

    “死士已经能够损去太多,这最后的一批不到迫不得已不能再动。”

    “欺不欺君我我不知道,可若是要除去永定侯,这是绝好的机会。”

    “可宫里传来消息,永定侯如今正在往北去巡防的路上,怎么可能在氓洲?若此消息确实,那可是欺君之罪。”

    “定无误。”

    “此事可信?”

    “永定侯那边传来消息,永定侯中毒,如今正在氓洲,如今正要急赶回西京。”

    “你急着发红色急箭给我所为何事?”

    黑袍人强压下心中强烈的不安,紧紧的直逼正题。

第一百零三章 :这个丧门星() 
男子微微停顿,继续说道。

    “左大将军,如今正在京城南面的八猫眼胡同里,在秋娘的私宅。”

    姜婉手腕一顿,一点墨染黑了纸面。

    她停了笔。

    紫藤忙地上了温湿的丝绢给姜婉擦手。

    姜婉摆了摆手,示意紫藤和桃红退出了外书房。

    她将手上摆弄完的湿巾放在了书案之上,绕着书案走到了男子面前。

    男子虽然个子不高,可比起年少的姜婉来,却是高了许多。

    “你行三,第一号,那你就是消息最灵的一个,你统管消息,今日可又传出消息给侯爷和二爷?”

    姜婉的问话似乎只是在问今天天气如何,就好像平日查问道,你今天做了什么一般,轻松平常。

    可这一句话却在这中年男子的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三爷年纪还小,今日几问,看似并无关联,可在这事情中的人却知道,这几问问的是什么。

    他心里惊疑不定。他不知道三爷是否知道他们正在做的事情,他也不知道三爷是否会问起这件事情。

    他不知道若是三爷问起此事,他是应该实话告知,还是假意隐瞒。

    跟着爷的几个部属都是心腹,当然他也是,他自然知道这个三爷就是姜家的二小姐,只是因为侯爷和两位爷都发了话,他们都要以三爷称之。

    为了这个二小姐的三爷,姜家真正的三爷可都是改成了四爷。

    他该怎么办?

    说,没有侯爷的令,就是死也不能说。

    不说,这位三爷可不是普通的人,只这几问,只怕这位爷就算开始不知,如今也怕是知道了。

    冷汗从中年男子的额头冒了出来,大颗,大颗的往地上掉。

    姜婉平淡的看着这个男子变脸。

    白,变红,再变白,再变红,最后变青。

    姜婉心里怀疑的事情,在这一变再变的脸色中越来越重,最终成了形。

    她依然确定,这就是一计。

    姜婉淡然的转身回了书案,仿若不在意的说道,“刚我问的事情,你好似有些为难,那就算了,也不是什么,你也不用答了。”

    轻软的一句话。

    中年男子仿若大赦,一身酸软的就差一点就倒在了地上。

    男子忙伸手用衣袖擦了擦满脸的冷汗,恭谨地行礼应道,“诺。”

    姜婉几笔写了一条消息,抽出专用的竹筒封了消息,加了密封的蜡油,将竹筒抛了出去。

    男子正慌神,听见动静一抬头,正巧看到迎面砸来的竹筒,他本能的伸手一捞,将竹筒捞到了手里。

    “加急,今日必须送到二爷手中,记住是二爷。”姜婉急促的催道。

    “诺。”

    男子恭谨地快速的行了礼,转身急步退了出去。

    姜婉望着打开又关上的房门,眼前一花,晃了晃身形,倒了下去。

    紫藤和桃红收到暗卫的信号冲进前书房的时候,姜婉已经斜躺在了地上,不是暗卫不救主子,实在是,不敢去救,只能看着主子慢慢倒下,不过好在姜婉自己还有点意识,她拉着桌脚慢慢的滑到了地上,她并不曾受伤。

    紫藤抱起姜婉,桃红急忙推了房门,一路护着往凝魂居急奔。

    耿秋此时正在琢磨新的药方,自那日他想到给姜婉下毒后,这几日他都在竭力地想着如何串着下毒,解毒的方子。

    一进凝魂居的大门,桃红就吼着让人去请后院的耿秋。

    丫头冲进耿秋的房门,话还没说,一阵眩晕,直接都倒到了地上。

    这个可怜的丫头,一急忘记耿秋曾言不得枉入耿秋房中的规矩,一进去就中了毒,一身疲软的人事不省。

    另一个丫头机警的忙在外高声禀道,“小姐晕倒了,请……。”

    话还未说完,突然一个胖球的黑影一闪虐过了丫头的身边,丫头吓的惊悚的一声尖叫,也晕了过去。

    耿秋会用毒天下皆知,可耿秋医术高超人人还能猜测一二,耿秋轻功超绝,这确实吓人听闻的消息。

    如今这消息随着耿秋掠进姜婉的房中,立时如冷水入了热油锅,爆的噼噼啪啪,暗卫门心里发寒,急急的将这消息穿了出去。

    这人太深了,他在侯府多日,又在姜家的暗卫眼皮子底下来去,竟然没有一个人差距此人轻功如此了得。

    胖的人也有胖的好处,至少谁也不会怀疑他会轻的比叶子还轻的可以随时落在墙头,翻墙而过。

    外面的人炸了锅。

    可屋里的人却静的诡异。

    姜婉被安置在矮榻上,安静的仿若睡着了一般。

    耿秋此时跪在她的榻边,轻按着她的手腕,寂静不语。

    耿秋一搭上脉就知道姜婉是忧思过多,心里过损,其实并不严重,只是需要静养,最好的办法就是睡觉,睡了什么都不想。

    他心里不再焦急,看着姜婉平静的睡颜,心里想到,昏了也好,反正昏就是睡,只是一个是强制的睡,也没什么不可。

    药方,要不要在这次的药方里加毒?或者直接在药里放毒?

    若是此时中毒,一定很有意思,多好,药人,试一下新的毒药也不错。

    耿秋心里奇痒难过,他对毒有种天生的热爱,就好像男人对女人的渴望一般,一旦想到,就恨不能立马得到。

    耿秋不知,他这种对毒的渴望也是一种畸形的病,就好像嗜酒的人,吸毒的人一般,依赖而兴奋。

    姜婉不知道自己被人算计的如此彻底。

    她此时沉沉的昏眩。

    耳边似乎有人说话,轻声的温柔的,体贴的,仿若三月的春风,柔软温暖。

    “阿婉,醒醒,你不要睡了,醒来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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