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的穿越暖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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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的穿越暖妃-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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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事请施主帮忙。”普禅话落,便不再多言,等着姜婉。

    因果什么样的因果?姜婉心里疑惑太多,一个是侯府千金,一个是小庙主持,除了因为周子曦的缘故有捉过一次鬼,何来瓜葛,又何来因果?姜婉心里生起了怀疑,普禅说的因果一定不是这件事情,可除了问一问这些疑问,是不是可以乘机问问阴阳书中的各样疑惑?

    心里翻江倒海的大浪滔天,姜婉怕露出痕迹,轻轻的偏头,将自己的小脸埋进了小煞枯瘦的怀里。

    小煞一疆,姜婉对他很好,可那种好只是好朋友,好玩伴的好,甚至有时候是对弟弟一般的照顾的好,无论他怎么努力,她都不曾将他当成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过,可这一刻,小煞似乎感到了一丝不同,阿婉待他的不同了。

    可还没等他回味过来这丝不同,姜婉已经离开了他的怀抱,直直的独坐了起来,看着普禅道,“所谓的因果,是什么因果,我要知道,那阴阳书我有些不明白,你可否给我解惑。”

    “施主,因果之事若你想知道,我定当详细告知。只是这阴阳书我并不曾见过,因此也不知这解惑该如何解法,还望施主见谅。”

    不知道吗?姜婉疑惑的同小煞对视了一眼,心里明白这事怕是强求也强求不来,“那你先答我因果之事吧。”

    普禅站了起来,走到一边,似乎在沉思从哪里开始说,他轻轻的数着念珠,开口道,“那是年前的时候,有一天师叔突然来了东山寺。其实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小师叔,也不曾听师傅提起过。悟道本不分先后,我因是半道出家,出家时年纪已大,在师傅门下也没有待太久,师傅便圆寂,因此师门之事也是知之甚少。师叔来只说住几日就走,谁知道,年三十的夜里,师叔突然让我将寺中的僧众都遣走,说是西京城今年的灯会很是繁华,让我放僧众们去赏灯。”

    普禅不再拨动念珠,转身背对着姜婉,背负双手,望着山壁继续言道,“那夜刚好是年三十,寺中的众人都下了山,我被师叔留在了无量大殿帮师叔布阵,那个阵法我不曾见过,我虽然出家为僧,但师傅并不曾教我这些捉鬼降魔的本事,我只是学着超度念经。那天夜里东山寺特别的黑,我和师叔一直枯坐在殿里。等了很久,来了一个黑衣人,他连头上都罩着面罩,我根本看不清他的长相……”

    静静的一阵沉默,普禅似乎在斟酌应该怎样往下说,他的语气里露出一丝迷茫,“他竟然同师叔说,说师叔骗了他,骗他去偷人家小姐的尸体,说师叔是要害死他,他同师叔吵了起来。师叔却说,说,他的买卖不会亏,因为偷了一个尸体出来,回头还一个活生生的小姐回去,定然不亏。”

    吞咽了口口水,强压住颤抖的舌头,话音又继续了下去,“那天夜里,东山寺狂风大作,师叔的阵法太厉害,那风几乎将整个无量殿毁了。等到半夜,师叔却说阵法失败,说是出了差错,因为师叔吐了血,我便服侍师叔去休息。后来发生了什么我就完全不知道了。可谁知道,过了几天,师叔养好了伤,竟然同我说,那个死了的小姐确实活了过来,还说那天她一定会来东山寺,他教我如何布阵,如何加持阵法,如何将那鬼怪驱逐,又嘱咐我将一些物件交给那个女子。”

    普禅讲完,似乎松了一口气,下定决心一般,转身看着姜婉道,“那个死了又活过来的小姐,就是你,永定侯府的嫡小姐,那晚我看见过你的尸体,就放在无量大殿的阵法中间,冰冷的一点生气都没有。我绝不会看错。”

    姜婉一点也不惊讶,死了又活过来的这世上除了她,大概不会有第二个人,可她没想到的是,周子曦竟会做出怂恿人偷尸的事,他如此冷淡自持,何曾有表现出一丝与众不同?这个同她有婚约的男人真是个迷。

    “那个阵你真的不知道?就没有听到一点半点?”她不甘心的又追问了一声。

    “听到那个黑衣人提过一点,好像是镇魂大阵,但我记不清,那一夜我这一辈子都不想再想起第二次。”普禅后怕的说完这一句后,就再也不肯开口提那夜的任何事情。

    姜婉接连着问了他几句,他只是又坐回去,闭目念经,似乎听不到一般。

    一阵沉默持续……

    ------题外话------

    今天终于是上了首推。

    还是给各位看官说一声吧,本文存稿已经到了第八十章,第一卷快写到尾声,我努力存稿中。

    谢谢各位看官的收藏,陪伴。

    谢谢。

第二十七章 :普禅的死() 
小煞心疼的握着姜婉的手,他有些妒忌那个周子曦,因为太妒忌,以至于连这个人的名字,他都不敢提起。

    姜婉感觉到了手上的疼痛,叹了口气,同普禅说道,“你让我们帮你的最大的依持,不是刚才的还魂之谜,而是只有你能送我们回去。你不明说这个条件,不过是因为,你知道我们总会明白,与其如此要挟,还不如给些好处大家彼此交换,免得我们厌烦。而你花费如此心机,如此费神的谋划这件事情,必定是除了我,你找不到第二个人为你办这件事。”

    女孩儿在那疼痛中恍然,普禅从头到尾没有提到小煞,那他虽然是鬼,却一定是看不到小煞。

    想到这点,心里涌出了一点欣慰,若如此,自己现在在如此不利的境遇中,至少还保有一张牌。

    “姜小姐真是冰雪聪明,如此短的时间就看清楚了自己的处境,确实同一般的女孩儿不同,也难怪师叔付出那么大的代价,也要救你还阳。”普禅那清风徐来的风调突然一下没了踪影,此时的他仿若一个世俗中的上位者,高傲,藐视,不可小觑的站在了那里。

    “不愧是永定侯的女儿,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那就不用再多言了。我送你回去,你替我找出杀我的人,我给你三日之期,若是找不到凶手,我便摆脱不了怨气,再难入轮回,沦落为孤魂野鬼。”

    “你是如何死的,难道你自己不知,杀人必有所图,你是方外之人,他人所图之事并不多,你自己应该知道是谁某害你。”姜婉越来越不相信普禅,推脱道。

    “我中毒在先,昏迷中失了性命,并不曾看到害我之人。我孤身一人在这东山寺已经多年,并不曾有……,也许是……”普禅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什么,慢慢的继续说道,“寺庙中经常会来一些乞儿,我便常命寺中僧人接济,我的徒弟无果,对此曾有怨言,抱怨过我对那些乞儿过于宽容,甚至冬日还会接济银两,占用了寺里的嚼用,让僧众过于清贫。”

    “出家人慈悲为怀,你怎么会收了一个这样狭隘的徒弟?真是物以群分,人以类聚?”姜婉促狭地问道。

    “这个无果其实比我先入山门,只是一直没有落发,师傅言他六根未尽,便一直带发修行,后来我入了山门,他见拜师傅为师已是无望,待师傅圆寂后,他便要拜入了我的门下。我本不愿收他,可他在寺中日久,颇得人心,我刚做主持也需要人帮忙,这样才收了他为徒。”普禅倒是一心望找到真凶,这中间的恶龊也不隐瞒,说的颇为细致。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你们倒是像的很。”姜婉说话越来越不客气,她对普禅的厌恶也已经毫不掩饰。

    说完这些,似乎又想起了正事,姜婉又接着问道,“东山寺是不是还有些不可告人的事情,同朝堂有关?”

    普禅探寻的望着姜婉,并不说话,似乎很奇怪她会问到这样的话。

    “你死后,朝廷封了东山寺,惊动了圣人,圣人派了国师查案,明日就会给你开坛招魂,你虽然死了,可也应该还在东山寺中,怎会不知这些,若不是东山寺与朝堂有关,就是你与朝堂有关。”

    普禅的眼中露出惊讶,急急得解释道,“我只是个小主持怎么可能同朝堂有关,再说,为了聚魂,我死后就来了这里,一直没有出去过,怎么知道寺院中的事情。东山寺,东山寺能有什么,来去不过就是说龙脉的事情,那也不是什么秘密,只是没有上台面罢了。”

    姜婉目光灼灼的看着坐在枯草中的普禅,他定然知道些什么,耐心的等一等,等他继续说下去,皇权对于一个死人已经不需要在意,他会说的。

    “东山是一片山峰,其实除了东山这一座峰,旁边还有几座山峰,我们常年在这里,自然也会去周边,阴阳之术虽然神秘,可佛学也多少有些同类之言,我曾经仔细看过,东山寺的位置确实有些奇怪,但是应该不在龙脉之上,所谓脉,必然是延绵而长,就好像江河一样,有头有尾。东山寺是绝煞之地,无论何地有阴才有阳,有生才有死,龙脉是极盛之地,那东山寺就是极阴之处。若不是因为东山寺是极阴之地,那也不可能摆出镇魂大阵。因为只有这极阴之地,才可做这鬼魂之阵眼,不然你如何还阳而生……”

    姜婉正听到关键处,普禅却似乎发现自己说多了话,嘎然而至的紧紧闭上了嘴。

    普禅一定懂阴阳之术,只怕他所谓的佛学反倒是懂得不多,姜婉知道,他说了那么多,多半是真假参半,这东山寺的话是唯一一个辩的出的真话,其他的话……,怎么才可以多知道一些?对于超级文明社会的姜婉,这阴阳之学就好比天书,她除了知道女人属阴,男人属阳外,剩下就只知道鬼是阴间的,人是阳间的。

    听着普禅的话,他至少知道的比她多,而且此人必定极喜欢阴阳之学,才会侃侃而谈,以至于差点露出马脚。

    那就问点什么?姜婉正想再问,却听普禅道,“有人替你招魂,这里呆不住了,你记住一定要替我查出死因,我一定会谢你的。”

    话未落,一阵大力袭来,小煞紧紧的抓着姜婉,两人一起随着四周破碎的景致跌了下去……

    ------题外话------

    谢谢紫琉辉的鲜花,谢谢

    也谢谢你的评论,谢谢

    谢谢各位看官的收藏

    首推的最后一天,

    不知道收藏最终数据能否到三位数,

    带着美梦睡一觉吧

    明天醒来再看

    各位看官早安

第二十八章 :病来阵破() 
昏昏沉沉中姜婉醒了过来,无力迷糊的半睁着眼,昏昏沉沉。

    她听到了宋氏惊呼,“阿婉,阿婉,终于醒过来了,我的女儿。”

    姜云的声音像无力的线缠绕着也传了过来,“此事多谢国师。”

    没有回应,屋子里只有人来去的走动声,然后就是慢慢的安静,悄悄地声音来来去去,“让她多睡会儿,烧了这么久,谢天谢地,终于退烧了。”

    “母亲去歇息吧,您守了一夜也累了,阿婉没事,我守着她就好。”

    又一阵阵的细琐声音。

    最后剩下姜阮独自守着她。

    就这样混混的继续睡了过去,直到日暮黄昏,姜婉才再一次醒了过来,终于有了力气起身喝了一碗粥后,她歪在了床头听姜阮说着她生病的事情。

    原来生病了。

    后来又说道梁大小姐也病了,听说病的似乎还蛮严重,国师也过去看过,却一言不发地走了。倒是姜婉,国师来看过后,给了一个符让挂在她的帐头,说是她神魂不稳,需用符咒镇魂。

    镇魂,姜婉心里一阵狂跳,又是镇魂,这个国师是一个修道的道士,他说镇魂,那镇魂大阵是不是也是道家的阵法?若是,那周子曦又如何同佛家的普禅有了师门之故?似乎有什么就要破壳而出,可又似乎什么都没有。

    病了的人总是精神不济,无论姜婉的精神力有多强,按不住身体的反应,她很快撑不住又慢慢的睡了过去。

    姜阮轻轻的扶她躺下,捏了捏被角,放了帐子走了出去。

    已经到了二月的最后一日,枯败的树慢慢冒出了绿色,院子一角的迎春花也陡峭的点满了淡黄色的花苞,一切都是新的开始。

    姜云站在廊下望着院中的景色愣愣出神,听见门帘打落的声音,忙回身问道,“阿婉可好些?”

    素衣素颜的姜阮扶了扶耳边的碎发,点了点头,压低了声音问,“国师说神魂不稳,是说阿婉还没有好吗?还有那梁大小姐,听说只一日,已经没有了人形,人昏昏沉沉也没有醒,迷糊中只是一味的叫婉妹妹,难道是她冲撞了什么,连带着阿婉跟着受罪?”

    姜云正要说什么,却见旭哥儿匆匆的走了进来,忙朝姜阮点头示意,退了出去,迎着旭哥儿,两人耳语着走了。

    两兄弟几步到了前殿,只见国师笔直的站在殿前的院中,望着院角已经发出新叶的一株腊梅树,一言不发,在他身后跪了一地仿若雕像一般的的禁军侍卫。

    姜云偏头望去,那原本巍峨宏大的无量大殿,此时已经一片狼藉破败,大殿四周散落了一地的碎木,原本的门窗已经全部碎在了地上,殿中黝黑一片,什么都望不到。

    这是出事了。

    看来是招魂阵,国师的招魂阵出了差错,这个差错该谁来扛,能不能扛的住,姜云不知道,他压住翻江倒海的心惊,走了过去。

    躬身施礼,缓缓站直,慢慢的将手放下去,慢慢的开口,“国师,这是出了什么事,国师可无恙?”

    无恙,当然,除了那发黑的袍角,微微烧焦的长发,一切都无恙,国师恨恨的想起那阵法被破的一瞬,想起那莫名的魂力。已经有十多年没有再遇到这样的事情,这十多年他过的顺风顺水,虽然需要隐姓埋名的躲在暗处,虽然要如过街老鼠般的阴暗行事,可是他还是赢了。

    他终还是将那个本没有帝王命的人扶上了帝王的宝座,他也顺应而生的站在了最光明的殿堂之上。

    师傅临终的话如雷似鼓敲的他一阵心烦,“天命是不可改的,你和她注定无缘,注定无缘,注定无缘……。”

    既然可以改天子的命数,那这事上还有什么是不可改的?拦着他的人都必须死,就像当年师傅拦着他一样。

    姜云等了许久,仍不见国师转身,不由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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