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名媛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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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名媛贵族-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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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的,英国也因此在这次朝贡中,要获得比预期更多的甜头,也是皆大欢喜。

    剑桥公爵的疗养别墅离这里并不远,都在丙区,赵佑媛他们身份自然是不需要盘查的,一路上楼。

    公爵的仆从通报后推开门,赵佑媛走进去,却发现——

    剑桥公爵正趴在病床上,奋笔疾书,纸上密密麻麻一片似乎是微积分公式,他在嘤嘤嘤地……赶作业?

    一个陌生男子抱着胳膊倚着窗边,好整以暇道:“我已经不再是你们的选修课讲师,你的作业是否完成也与我无关了。毕竟今后,我承担的是国子监的教学任务。”

    他说着准备出门离开,剑桥公爵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抓笔做尔康手,悲痛道:“不,老师,我知道你讨厌不完成作业的人,我怎么会不听话呢,我保证按时完成啊,老师,别走!”

    “不走难道我要留在这里吃病号餐么。”

    “我不介意啊,老师……啊不,我很欢迎啊!”

    “可我不想看着你下饭。”

    “我可以看着老师下饭!”

    那个年轻男人走到门口,和赵佑媛他们打了个照面,看到谢清琸后怔然一笑,目光在赵佑媛和他身上巡梭了一道:“清琸,你们俩这一次,闹出的阵仗可是不小。”

    面对他的调侃,谢清琸倒坦然:“连你在伦敦都听说了么。”

    “是啊,惊天动地的约会嘛。”

    两个人:“……”约会这种说法是怎么传到伦敦的,还让不让人有活路了!

    剑桥公爵探出欠扁的头,表功道:“是我告诉郦老师的,我猜得不错吧?”

    所谓心中有翔看到的都是翔,就是如此,两个人根本没解释过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剑桥公爵已经以他的逻辑给出了完美的解释。

    一男一女,月夜江边,除了约会没别的!

    他点破这些,本来没什么好尴尬的,对装装样子的两个人而言,完全可以一笑置之。不过刚刚谢清琸隐忍地揭过去了这一页,剑桥公爵再提起来,那就是找抽了。

    看着郦景琛意味深长的目光,谢清琸只能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我介绍一下,这是帝室的媛宗姬,这位是郦景琛。也许,过不了多久要改称郦老师了。”

    他指的自然是方才在门口,听见郦景琛所言。

    郦景琛看他一眼:“你是可以幸免的,如果今年统考升太学的话。至于她么……”

    “郦老师你还是来荼毒我们牛津大学吧!”剑桥公爵又探出头,眼巴巴地:“我们需要你的摧残!”

    郦景琛头也未回:“我怎么从前没觉得你这么爱受虐。是被枪子打上瘾了么,要不要我往另一边补一枪?”

    剑桥公爵咬着被角嘤嘤磨牙。

    郦景琛并未多做逗留,他是下午刚到金陵,又不想去其他地方,才来岛湖医院探探病。

    而谢清琸是和赵佑媛一起来向剑桥公爵道谢,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心思,总觉得,似乎剑桥公爵听到的机密,是维系着自己和赵佑媛之间的一条纽带,所以两个人应该一起来致谢。

    就像一种郑重的仪式一样。

    离开了剑桥公爵的病房后,天色已晚,赵佑媛准备回家了。这段时间实在是变故频生,而明天,她还要继续去梨园皇家歌舞剧院,接见朝贡国艺术交流团。

    谢清琸将她送上专车,不知道是月色明朗,还是霓虹璀璨,似乎连对方眼底的明明灭灭,都看得见。

    “再见。”

    不知道是谁微微一笑:“倘若那件事有眉目,都彼此知会一下。”

    。

    这一番蹉跎,三月已经到了中旬,朝贡进行得有条不紊。获得太子亲自接见和招待晚宴的国家,国内新闻弹冠相庆,无比荣光;还没轮得到觐见的国家,焦急地数着礼宾日程单等待,和其他国家会晤联络感情。

    梨园皇家歌舞剧院,日日载歌载舞,除开开幕式第一天差点酿出的闹剧,这些日子也顺利进行。

    解决了谢清琸那边的事情,在神秘的敌人面前暴露了二人的有备而来,这段维持了大半年的合作关系也就顺理成章地结束了。

    赵佑媛回到了长柔公主带领的艺术朝贡接见团,先前几天她没到场,太子殿下亲自给她请了假,因此团里也没有哪位女眷宗亲说什么,只是在见了她之后,态度更热络了两分而已。

    赵佑婕跟的是和靖长公主的队,但还是特意过来一趟,给赵佑媛郑重地道了歉,又感谢致意。时隔那么多天,始作俑者早就因叛国罪被关进了监狱,而赵佑媛自己也经历了一番起伏,那件事便也没往心里去。

    她不在意地付之一笑:“毕竟是同宗,我怎么会对婕姐姐产生不好的心思,肯定是能帮便帮啊。”

    赵佑婕心高气傲这病治不了,但至少是明事理的,见赵佑媛不计较名额一事,还在那么重要的场合帮了自己,自己却差点当了农夫的蛇,心里又是感动又有愧疚。

    “总之,谢谢你。今后若有什么麻烦,尽管说与我,能帮的我绝不推脱。”婕宗姬不喜欢欠人情,许得很爽快。

    。

    两人冰释前嫌,正聊了两句,赵佑媛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号码却是坤宁宫内官事厅的。

    她忐忑地接起来,对方在电话中恭敬地问候,然后简明扼要:“中宫殿下请媛宗姬共进午餐。”

    “今……今天?”

    “没错,”内官事厅也是觉得很突然,可以说皇后完全是临时安排,“您倒不必特意更衣了,时间要紧。”

    着装上赵佑媛倒没什么问题,她在接见意大利朝贡艺术团,身上穿的是礼服。

    可是,这道懿旨来的太快,可以说完全是措手不及。皇后突然找她一起吃饭是何意?总不至于是想她了吧?还是在这么忙碌的朝贡时期……她身上还承担着外交任务的。

    按理说今天的安排,她们在意大利朝贡国的艺术团表演开场前,已经接受了他们的觐见礼,念几句“大家好……首长好……大家辛苦了……为宗主国效忠”之类的话,待他们表演结束后,还要鼓励致辞,宴请他们,席上说些场面话。

    可是皇后这样突然召见,她就只能请假缺席了。

    虽然是电话的口头懿旨,但肯定不能推脱,于是答应了内官事厅后,赵佑媛将坤宁宫的通知告诉了长柔公主,歉然道:“殿下,我今天只能继续失陪了。”

    长柔公主正对着意大利朝贡团的艺术部部长勉励嘉奖了几句,脸上还挂着微笑。听说是皇后有请后,怔了一下,眼中一抹讶然的光。但她未说什么,只点头道:“你去吧,这边宴请倒没有太多事的。”

    若问赵佑媛,和皇后共进午膳,以及宴请朝贡国午餐,她选择哪个,答案肯定是后者。

    因为前者压力太大,后者餐桌上她只需要举举酒杯,说几句勉励的话,对方还得诚惶诚恐地听着。

    无奈又苦逼地对长柔公主笑笑,她便去收拾准备入宫了。而长柔公主在她离开后,就凝眉陷入了思索中,良久,叫身边的女官拨通了赵宣的电话。

    那边似乎也是忙得不轻,因此接起来后,长柔公主没废话,开门见山道:“你家媛媛被母后叫去共用午膳了。”

    ====

    赵佑媛不是第一次入宫了,她提升七级宗亲待遇后,配备的专车也有皇城区的电子口令和通行证,因此一路畅行无阻,在宫门口登记后就往坤宁宫驶去。

    车子停在礼宾台上,她看了下时间,刚刚好将近正午十二点。皇后没有选在晚上,大概是因为她晚上也有接见晚宴。

    那她为何要百忙之中抽出来和她共度午餐呢?

    。

    爬上高高的台阶,皇后身边的任女官已经出来等着了,她出来相迎意味着高规格,赵佑媛第一次入宫时可没有这样的待遇,那时候只是其他人引导的。

    “媛宗姬,”任女官远远看着她,绽出了一个微笑。这在一年前更是没有的事,身为国母身边第一秘书,她的地位高高在上,哪需要和普通的宗室女套什么近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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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女官这样和善的态度当然有其考量,作为皇后身边二十多年的秘书,哪儿能不懂得见机行事。皇后的安排虽未说与她,她却在尽心揣摩,无论如何,太子、帝姬、皇后都对她重视,这一点是很明确的。

    那么她自然也要释放足够明显的善意。

    赵佑媛笑着应和她,随便扯了两句,而等到任女官把她带到膳厅时,席间还端坐了另一个人。这个人并不算陌生,前天刚在岛湖医院见过一面——

    郦景琛?

    两下照面,赵佑媛更是一头雾水。后者显然也是怔了下,随即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

    司仪把她引到她的位置上,和郦景琛是正对着的。

    还未来得及出口相问,皇后在这时驾临了。她一身常服,表明了这顿饭的规格。两个人都放下疑惑,先起身问好,听皇后笑吟吟道:“郦家公子刚回国,今天这是洗尘宴。你们俩还未见过罢,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

    她指着郦景琛:“这位才俊,喊他景琛,在郦家序齿为三,近日方回国。”又指了指赵佑媛:“媛宗姬,想必你也听说过了。……你们似乎见过?”

    赵佑媛和郦景琛再次对视,皇后敏锐地在他们的表情中看到了蛛丝马迹,她落座,并未多询问,只微笑道:“也许是一见如故,都坐吧。”

    菜早上好了,国宴水准,可惜置身这样的环境,怎能有食欲。皇后还在主座上,温和道:“朝贡事情多,媛宗姬这段时间也是忙,今天正好放松些,听景琛讲些游学趣闻吧。”

    赵佑媛心想,不仅没能放松,更紧张了好吗。

    平白无故,为什么突然安排这样的午膳?

    。

    皇后含着笑意,看了赵佑媛一眼。从去年召见过她一次后,她就没有这样近距离看过她了。如今她坐在自己的左手下方,而皇后心中却觉得惆怅。

    她心里挂着一桩事,折磨了她两个多月。

    ——从她发现,她的长子喜欢上了赵佑媛开始。

    赵宣到底是什么时候对这个宗室女产生了不应该的感情呢?

    作为母亲,皇后觉得自己相当失职。她没有及时发现孩子感情的萌芽,没能及时为他掐灭,结果等意识到火花已经转为燎原之势时,想扑灭也晚了。

    而今回忆起来,最初有点苗头的时候,大概是去年五六月份的样子,听了女儿长柔公主的美言,以及李惠郡主的肯定(并不),她兴起了想要见一见这个宗室女的念头。见面后对这个女孩印象确实不错,紧接着赵宣就在那时来请安,顺便把她带走了。

    现在想想,他刚从朝鲜回来,安排在了那天请安,也许也是算好的。

    再之后七八月西沙群岛出事,太子和皇帝在内政务院里发生了政见不合的情况,那时皇后只当情势危急,父子俩意见相左,及至太子亲自前往西沙,也只是认为他关心国子监那一百个学生罢了。

    如今想来,怕是这一百多个学生里,他最关心的只是那一个人。

    真正让皇后意识到不太对的,是小年那天,她为命妇们开设的宫宴上,赵宣来敬酒祝辞后,单单把媛宗姬叫走了,之后再也没回来过。皇后在东宫官事厅也是有人的,问了一下,说是当天一直留在长祚殿里,并且是独处。

    当时皇后心中便有点不解。赵宣可从来没有对帝室里哪位宗亲妹妹有过这样的青眼,留人单独在长祚殿,两个人能干什么啊?能玩什么啊?

    这世上很多事情酿成大祸,其实是因苗头初现时无人留心。

    当皇后觉得不太对劲,便去东宫转了转,太子不在,她就在他的书房里看到了一沓碟片。

    电影?

    赵宣竟然会特意看这些,是出乎皇后意料的。可是拾起一看,封面竟是赵佑媛拍的电影。原来是她所在的剧组,将电影片花汇集,做成首映礼上播放,而赵宣则仔细把这些收集了起来。

    倒也不是中宫娘娘有侦探的癖好,实在是,那碟片是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的,皇后又不近视。如此爱不释手,足见其心思。

    她实在是太了解这个儿子了,正是因为他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他的反常和关注,才显得这样突兀。正是因为他对同宗亲女和世家小姐投注的心思不多,他对赵佑媛的特殊对待,才意味深长。

    孩子是什么状态,当娘的一清二楚。后来她与他闲聊对谈过几次,隐隐透露出为他选妃的打算,都被他不动声色地带过了话题。

    赵宣今年二十一了,他早过了冠礼三年,也马上要出孝期,婚事被国民关注了很久,并以猜测为乐。作为一个向来理智的人,他明知道自己的婚姻关乎的并非个人而是国家,却依然回避此事,只能说明一点——他有喜欢的人了。

    并且,还不能直言。甚至连父母都不能讲。

    结合他对赵佑媛的特殊态度,那不寻常的柔和,皇后哪里还能不明白,尽管她心里不愿相信这点推断,现实却由不得她欺骗自己了——

    储君,他喜欢自己同族的宗室女。

    这个结论,简直是震撼性的。

    此事一旦公开,会引发什么样的舆论压力和政治后果?严重点说,与一百年前孝宗时代私生子也差不多。

    皇后不能看着长子眼睁睁地走入歧途,每个父母长辈都不愿孩子走弯路,恨不得他一生顺遂,哪怕这不是孩子想要的,却是父母希望看到的。

    她必须出手制止。

    但是她不会做得很明显,她甚至没惊动长子,只当不知道这件事。因为她太了解赵宣,他认定的事情,对他施压是没用的。那么,只好从根源上着手。

    这一段在宗室眼里看来畸形的恋情,根源是谁?——自然是迷乱了人心的人。

    。

    桌上开了一瓶葡萄酒,清甜香醇,与这言笑晏晏的午宴相称。皇后问道:“媛宗姬,你那电影,拍得如何了?前日里我还对陛下说起此事。”

    未想皇后居然还记着,赵佑媛忙道:“等朝贡期结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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