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貌似我校也接到了你们学校的邀请,看来那天的交流大赛会非常的热闹啊。”
徐晋鹏面对着褚洪涛道出这番话语,眼角却是直勾勾地瞥着孙建设,醉翁之意,明显不在于褚洪涛,在于孙建设。
何景行望着徐晋鹏道:“看来我们又有交手的机会了,我所在的学校,也在邀请的学校范围之内。”
褚洪涛微笑道:“你我三人之间的交手机会并不缺乏,和电竞第一校青春大学的交手机会才是真正的缺乏,交流赛之日,定要和青春大学的电竞高手好好切磋一番。”
褚洪涛三人同时将目光投向孙建设,意味复杂地一笑之后,昂首挺胸地离开青春大学。
“副校,褚洪涛动手打了丁萱学姐,若是在没有一个说法的情况下放任他们离开,试问青春大学还有何颜面,试问我们这些青春大学的学生岂有底气在其他学校学生面前抬起头来?”
闻言,孙建设凝重的脸色越发浓郁起来,一心智尚未完全的学生都能窥探出其中利害,他身为心智成熟的成年人,对此又岂能不知?
只是,在这件事情上,问题实在不好解决,最恰当以及不会落人口舌的方法,毋庸置疑是将褚洪涛三人交给他们三人各自的学校处理,虽然他心中清楚,褚洪涛三人所在的学校不仅不会惩罚他们,反而会夸奖他们。
自己学校的学生被打,还是在眼皮底下发生,孙建设内心并不好受,但青春大学值此紧要关头,也只好让丁萱暂时承受委屈了。
孙建设歉意地对着丁萱投了一个眼神后,凝声道:“有理的事情说到哪里都占据一个理字,没理的事情说到哪里都占不得一个理字,既然是发生的事情,自然得有个处理结果,或许短时间内没有,但总是有的。”
青春大学学生知道孙建设的为难,心中虽有千般不甘,但为了大局着想,只得暂时作罢,密集的人群让出一条道路,供褚洪涛三人离开。
见青春大学学生敢怒不敢有所作为的模样,在看着那条让出的道路,褚洪涛三人像是打了一个胜仗,昂首挺胸,大步走着。
褚洪涛路过丁萱身旁时,瞥了一眼丁萱俏脸上至今清晰的五指红印,骄傲得意的声音,不加以掩饰地说道:“还记得我刚才给你的善意提醒么,凡是当出头鸟的,最后的下场在是不怎么好。”
褚洪涛认真地端详着丁萱,道:“我喜欢你的俏脸以及你的长腿,考虑一下,做我的女朋友。”
丁萱咬牙道:“你不配!”
“谁配?”褚洪涛冷笑道,“王越?”
丁萱肯定道:“他比你配十万倍!”
褚洪涛不以为然地淡笑一声,道:“如果你觉得一个死人能够胜过一个活人,我无话可说,总之,你考虑一下,希望我们在交流赛见面之时,想通的你,能够主动地把你的俏脸迎上来令我轻轻抚摸,而不是我以主动的方式靠近你,粗鲁地在你脸上留下疼痛的痕迹,再提醒你一次,王越已死。”
那一直坚强,纵使挨了褚洪涛力道十足的一巴掌,也不曾流泪半滴的丁萱,听到“王越已死”四字时,晶莹的眼泪如决堤的河水,汹涌异常地夺眶而出,以声嘶力竭的力气,歇斯底里地呐喊:“不,王越没死,他活着,他一定活着!”
第1246章 默默的爱!()
一汪清澈的潭水,潭水中有着几尾鲤鱼,游动间,带起层层的涟漪。
靠近岸边的潭水中,有着一道相貌俊逸清秀的倒影,岸边巨石之上,他盘腿而坐,双目微闭着,微凝的神情,显然是在思考什么。
自从找到命中归属之后,王越不再进行农务劳动,时间空闲的他并非无事可做,大半的时间,都用在坐在这潭边静静思考上,已经彻悟的王越,回归花城之心,犹如归心似箭,他之所以继续留在小山村中,是为回归花城做准备。
复活赛是王越的唯一的翻身机会,只要通过复活赛,便可以获得挑战江玄野的资格。
先不说击败江玄野的难度,击败复活赛的对手便不是一件轻易之事。
王越离开花城之时,复活赛对决列表尚未公布,这对决列表并不难猜,王越猜到他在复活赛上遭遇的对手,多半是击败张的快的安铭和。
安铭和虽然厉害,但想要击败江玄野,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纵使有传言称,安铭和掌握十大神技中排名第十的幽灵蛇跳,但以江玄野相当恐怖的能力,破解安铭和的幽灵蛇跳,并非是一件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江玄野拥有蔑视安铭和的能力,王越显然不具备这种能力,安铭和掌握的幽灵蛇跳给予王越相当之大的压力,若是他在没有击败安铭和底牌的情况下回归花城,这样的回归没有丝毫意义,对他而言,不归则已,归则要稳稳取胜。
掌握幽灵蛇跳的安铭和,实力深不可测的江玄野,佛跳狙领悟天赋恐怖如斯的钟宫羽,三者压迫之下,令得王越提升火线技术迫在眉睫。
山村中没有网络,更没有电脑一说,王越无法通过练习提高自己的技术,而这,也并非是此时的王越用来提高技术的方法,王越想要的,是领悟出一种有资格傲视安铭和,江玄野,钟宫羽的技术。
时间有限,距离复活赛开始已经没有几天时间,如此之短的时间,显然不能够支持王越自创一种技术,王越把技术领悟的重点放在已经有所感悟的佛跳狙之上。
虽然,佛跳狙算不得绝对无敌,但领悟至大成的佛跳狙,在此阶段,明显有着击败安铭和,江玄野,钟宫羽的能力,想要做到此点,起码领悟出佛跳狙前七式。
王越从接触佛跳狙,到掌握佛跳狙第四式,用了大半年时间,短短几天之间,从第四式领悟到第七式,之间难度,不亚于徒步登天,然而,这是王越唯一的获胜方法,除却尝试进行领悟,王越别无他法。
这些天以来,王越从早到晚,都坐在水潭边上,时而闭目领悟,时而怔怔地望着平静的潭水,是否有所领悟,只有真人才知。
水是万物之源,万物都是由水产生和形成的,一切始于水,一切归于水。
王越日夜坐在这水潭边上,时时以目睹水,时时以心干水,其中用意,以创造万物的水为参考依据,领悟和创造佛跳狙。
那微闭双目的王越徐徐睁开眼睛,侧眸望向那道小心翼翼走来的倩影,微笑道:“你来了。”
倩影见王越向她投来目光,加快脚步,走到王越身边坐下,将她手中盛饭饭菜的木盒打开,连同竹筷,一起递给王越。
望着木盒内的鲜美鱼肉,王越顿时皱眉,偏头望着倩影道:“你又下河抓鱼了?”
倩影主人得意一笑,笑容天真烂漫,道:“嗯呐,你不知道,我可厉害了,下河没多久就抓到这条鱼,李大叔都夸我呢。”
鲜美的鱼肉就在眼前,但,一想到童瑶一个女生下河抓鱼,王越那夹着竹快的手指犹如夹着沉重的铅块,迟迟未能落筷。
给你的,不一定是世上最好的,但一定是我拥有的东西之中最好的。
曾几何时,王越认为这是世上最浪漫的情话,直到近些日子和童瑶真正相处,王越否认那是世上最浪漫情话的观点,那浪漫的情话,显露在童瑶的一举一动上。
凡是你需要的,不论我是否拥有,都会竭尽全力地去拥有,然后转赠给你,盖因那是我的世界中,认为那是你应该需要的。
王越手指指向水潭,道:“你看,那是什么?”
童瑶视线透过清澈的潭水,望着王越所指的几尾鲤鱼,道:“鱼啊。”
王越微微一笑,道:“从明天开始,我抓鱼给你吃。”
童瑶的脑袋顿时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坚定道:“你做你的事情,抓鱼的事情交给我来。”
每次看到王越因在领悟上毫无进展皱眉面凝时,童瑶心脏便微微有些刺痛,她不喜欢那样的王越,他喜欢微笑的王越,王越做的那些事情同样是令她所不喜的,但,因为那是王越,因为那是王越在做的事情,她便会给予支持,她有些笨,她没有能力给予王越半点指点,她能够做的,便是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王越没有勉强,一声不吭地吃着童瑶自己下河抓的鱼,心情格外沉重。
若是他能够度过这个坎,日后有机会报答童瑶,若是他未能度过这个坎,他甚至无法偿还童瑶这份情,后者的几率绝对大于前者。
在他人眼中,王越日夜坐在水潭边,如高人一样进行领悟,身为本人的王越却是知道,这几天的领悟完全是浪费时间,领悟上没有丝毫进展。
若是受心情急躁影响,令得佛跳狙领悟上迟迟未有进展,王越可以理解之所以领悟失败,但,王越心情非但没有半分急躁,反而异常专心地投入到领悟之中。
领悟时,王越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回放着钟国仁施展佛跳狙的画面,他以前便是用这种方法领悟佛跳狙,前四式佛跳狙都是这样领悟而来,但在领舞第五式上,这种方法似乎失去了作用。
无数次领悟失败之下,令王越不由想起钟宫羽就佛跳狙问题曾跟他说过的那番话,钟宫羽说,他领悟的佛跳狙在没有钟国仁教导之下变得非常的不正宗。
这种因不正宗造成的弊端,在一开始不会显露,然而随着越发深入领悟佛跳狙,初始细微的弊端会随之增大,日后成为领悟佛跳狙的最大阻碍,难不成,现在的他,便是受阻于这种弊端阻碍之下?
第1247章 因为你在笑啊!()
王越细想之下,觉得钟宫羽这番话非常有道理,他之所以在领悟第五式佛跳狙上遭遇前所未有的困难,主要原因,便是受那弊端阻碍影响。
虽然,王越在领悟佛跳狙上依旧没有丝毫头绪,起码已经知晓领悟困难为之何物。
因无人指教,王越领悟的佛跳狙的确有些不正宗,令不正宗的佛跳狙变得正宗,最简单的方法莫过有人指点。
指点人选之最,莫过创造佛跳狙的钟国仁,但以钟国仁表露出的见死不救,视他性命如无物的态度,钟国仁断然不会给予半分指点,好在他并非没有办法,现实中存在的钟国仁的确不会指点他佛跳狙,但他脑海中存在的钟国仁却会不遗余力地指点他佛跳狙技术。
那在王越脑海中存在的钟国仁,是王越不遗分毫地观看钟国仁每场比赛视频构成的,钟国仁从领悟到创造以及将佛跳狙发扬光大的过程,都存在崇拜钟国仁到一定程度的王越脑海中。
王越接下来要做的,是将他的佛跳狙与钟国仁的佛跳狙对比,凡是有差别的地方,都是造成佛跳狙不正宗的因素,只需将那些地方替换成钟国仁的佛跳狙,不正宗的佛跳狙自然会变得正宗起来。
想到此处,王越凝重的唇角不由勾起一道欢喜的弧度,咧嘴一笑,不经意地侧眸,瞥见身旁的童瑶,王越发现,那近些日子受他影响笑容不多的童瑶,此时双眼眯成漂亮的月牙儿,笑容浓郁,浅浅笑着。
在想通如何将不正宗的佛跳狙变得正宗之下,王越心情极好,轻轻地拍了童瑶小脑袋一下,微笑道:“你在笑什么?”
人心难测,最反应内心的永远是第一刹那流露出的神情和不假思索的回语。
在王越问出问题后,童瑶直接道:“因为你在笑啊。”
在你露出开心的笑容时,那笑容更为浓郁甚至强之百倍的,不要怀疑,那人深爱着你。
王越问道:“下午没课吗?”
童瑶点头道:“嗯,没课。”
王越笑道:“如果你没其他事情,稍等一下,我一会儿下河抓鱼给你吃。”
童瑶更加用力地点头,并不是她想王越下河抓鱼给她吃,是她乐于王越找些其他事情来做,而不是没日没夜地皱眉苦思。
清潭边上,巨石之上,童瑶静静地坐在王越身旁,一声不吭,连呼吸都微微进行压制,生怕搅扰王越。
王越闭合双目,意念集中于脑海,分为两半,一半是他的佛跳狙,一半是钟国仁的佛跳狙,此时的他,正在比较他和钟国仁的佛跳狙有何不同,将不同的地方按照钟国仁的佛跳狙进行修改。
大概过了两个小时,王越把他的佛跳狙修改的几乎和钟国仁的佛跳狙一模一样,王越平心静气一会儿,尝试在此基础上进行领悟。
随着时间的推移,王越原本舒展的眉梢悄然皱了起来,他已经做到他自己的佛跳狙和钟国仁的佛跳狙一模一样,然而,不仅没有半点的领悟提升,他反而像是进入了一条死胡同。
王越未曾将自己的佛跳狙修改的和钟国仁的佛跳狙一模一样之前,也曾进入过这样的死胡同,那时的死胡同,较之将佛跳狙同步之后出现的死胡同宽敞许多,由此可见,这种方法是有问题的。
怪异的是,王越知道这种方法有问题,却不知道是哪里出现了问题,他明明将自己的佛跳狙同步的和钟国仁的佛跳狙半丝不差,按照常理,该让他的佛跳狙领悟提升一截才对,为何出现甚至不如同步之前的状况?
一旁的童瑶,时刻注意着王越,王越的表情变化在第一时间被童瑶收入眼底,望着王越脸上的凝重表情,童瑶知道,王越在领悟上肯定出现了问题,这个问题的困难程度似乎超出了王越能够解决的范围。
无论王越是否全心神投入一件事情,对于周围的变化,谨慎的他总是会分神洞察,童瑶俏脸上,浅浅微笑转变为淡淡凝重的表情,这一变化,王越收入眼底。
虽说山中无岁月,但凭太阳的高度判断,王越知道,从他开始同步佛跳狙到同步佛跳狙结束,怕是过了一段相当之久的时间,这段悠久的时间,他心无旁骛的度过,童瑶却是在枯燥无聊中渡过。
王越微微摇头,清除脑海中种种难以得到答案的疑惑,向着童瑶微微一笑,道:“我要做的事情已经结束,你要做的事情是记一下时间,看看是我抓鱼的速度快,还是你抓鱼的速度快,如果是我快,以后抓鱼的事情便交给我来。”
童瑶笑着点头,看似颇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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