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铭和没有诓骗云若寒,继他话语落下,紧接着施展技巧,将施展飞燕袭的云若寒击杀。
那技巧,云若寒清楚认得,正是十大神技之中,排名第一,有着飞燕袭克星称号的幽灵蛇跳。
幽灵蛇跳已经绝迹穿越火线界多年,云若寒以为失传,没想到,幽灵蛇跳重现穿越火线界。
云若寒并不以为花城联赛这种级别的赛事,令得幽灵蛇跳重现穿越火线界,最为恰当的解释,花城联赛是幽灵蛇跳真正回归穿越火线界的练习比赛。
看来,今年的百城联赛,令得不少潜藏多年的大鱼,纷纷浮出水面。
十大失传神技,已有其三,重现穿越火线界,就是不知,十大神技,是否在会在百城联赛上纷纷现身,一决雌雄。
“呵,看来是我太过柔和了一些,令得你在比赛之时都会分神,如果这样,我不介意残忍一些。”
安铭和的阴冷声音,令得云若寒赶忙收回心神,专心应敌,然而,总是事境变迁,幽灵蛇跳依旧是飞燕袭的克星。
随着认真残忍起来的安铭和,哪怕云若寒全神贯注,将云秋芷教给他的飞燕袭本领尽数施展,在克星称号的幽灵蛇跳前,如遇天敌,难以克敌制胜。
安铭和以雷厉风行的速度结束比试,以四十比二十五的战绩,稳胜云若寒。
这是云若寒第二次失败,第一次败给王越,但败给王越的战绩,非常接近王越的获胜战绩,并非这次这种差距甚大的失败。
这次的失败,堪称自云若寒踏入穿越火线领域以来,遭遇的最大失败。
安铭和盯着云若寒俏脸,咂咂嘴,道:“啧啧,没想到,你失败后的样子,也是这么美丽。”
云若寒紧抿花唇,较之失败造成的难受,令他更为难受的,是他以血汗拼搏创造的荣耀,即将遭到践踏。
安铭和见云若寒没有反应,撇撇嘴后,目光从云若寒身上移开,淡漠地瞥了一眼周围,道:“越赌服输,请吧诸位。”
安铭和指的,自然是云若寒输掉之后,青春大学集体呐喊,青春大学输了。
周围寂静无声,清晰入耳的,是紧紧攥拳的声音,青春大学的学生,脸上无一不是挂着耻辱之色,他们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未曾体会到这种耻辱的感觉了,但现在,他们体会到了。
“怎么,不服气?”安铭和目光一瞥无声的周围,笑道:“这个简单,继续,只要是来自你们青春大学的挑战,我通通接着,反正结果一样,无法浪费些时间罢了。”
有人咬牙喊道:“我们没有输!”
安铭和望了一样那人:“哪里没输?”
那人坚定地道:“我们有王越,我们没有输!”
王越二字,如透过乌云的温暖光束,令得内心昏暗的周围众人,重新燃起亮光。
一道更为坚定,更为嘹亮,更有底气的呐喊声响起:“对,我们有王越,我们没有输!”
那道“我们有王越,我们没有输”,犹如草堆上的一缕火苗,随着火苗升腾,整个草堆尽数地燃烧起来,不再是一道,而是百道,数量增加,内容仍是不变:“我们有王越,我们没有输!”
云若寒抿着花唇,神色复杂地瞥了一眼周围,他们神情激动,每每喊到“王越”二字,仿佛浑身充满了底气与力量。
在刚才,他们把她当做救命稻草,然而,那是呐喊声音与激动神情,远非当下之敌。
云若寒在想,不论他是否离去,他永远都是青春大学无可取代的电竞支柱。
若是她不装作没有认出雨中那乞丐便是王越,此等情景之下,王越定会现身替青春大学解决麻烦吧?
然而,他永远都不会再出现了。
校方领导通过观看电竞俱乐部内的监控画面,注视着那人人激动呐喊“我们有王越,我们没有输”的画面,那些飘飘然,认为没有王越,青春大学的电竞水平,依旧居花城榜首的领导,脸色暗淡。
他们不想承认,但在事情面前,他们不得不承认,没有王越的青春大学,青春大学的电竞水平只能有“垃圾”二字来形容。
是王越创造了青春大学的电竞神话。
随着王越离去,电竞神话的名声虽然依旧留在青春大学,然而已不属实。
在那群脸色难看的领导之中,有一人,脸色格外难看,他便是青春大学的校长,李校长。
如果不是他畏惧江玄野,拒接王越求救性质的电话,这种时候,他只需要和王越说一声,王越便会现身解决问题了吧?
然而现在,王越永远都不会再出现了。
种因得因,种果得果,李校长因为他的举止,终归自尝苦果。
第1237章 放肆!()
安铭和望了一眼氛围低沉的四周,神情略微有些遗憾,他之所以浪费宝贵的备战复活赛时间,并非是来羞辱这群和垃圾划等号的家伙。
在他心中,即便连胜百场前场也没有丝毫意义,他之所以进行这无意义的比试,主要想将那叫王越的家伙逼迫出来,击败王越,才是他今天的主要目的。
距离复活赛日期,有着为数不少的天数,但复活的人员比赛名单已经公布。
复活赛上,安铭和的比赛对手便是王越,和王越交手,是一场无可撼动的对决,正常来说,安铭和并不急在一时。
然而,江玄野向安铭和说,说安铭和比较王越都差之甚远,心中不服的安铭和,便来青春大学寻找王越对决,令江玄野看看,究竟是谁差谁甚远。
安铭和来到青春大学后,跟人打探王越,但却得到王越并不在青春大学的结果,不相信这个结果的安铭和以为,王越因惧怕而躲藏起来,为了逼迫王越现身,他决定羞辱青春大学,以此相逼。
其实,这是江玄野一计,他不方便直接现身青春大学寻找王越,便以言语相激安铭和,使得安铭和去青春大学惹起祸端。
若王越藏身于青春大学,在此危急时刻,定然不会无动于衷,那时,江玄野便能得知王越的消息。
随着安铭和八十七场连胜,击败云若寒,羞辱目的显然到达,但王越依旧未曾现身。
安铭和开始觉得,或许王越真的不在青春大学,那以特殊手段观看现场状况的江玄野也开始觉得,抱之同样心理。
安铭和因此,微微皱眉,江玄野因此,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笑容,这样的结果,无疑增加王越的死亡几率,那是他最乐于看到的。
因为王越,安铭和来到青春大学,王越未在青春大学,安铭和失去继续待在青春大学的意味,本想离开的他,起身那一刹那,皱皱眉头,他浪费一番时间,若是这样离开,他的时间未免太不值钱。
安铭和那掺杂几分亵渎之色的目光,毫不掩饰地落在云若寒玲珑有致的娇躯上,唇角一扬,带起一抹邪魅笑容,这浪费时间的此行,因为云若寒,倒也不是毫无收获。
安铭和笑眯眯道:“美女,时近中午,一起用餐如何?”
此言一出,周围低落的氛围情绪,顿时增添一抹愤怒,安铭和先是践踏青春大学电竞荣耀于脚下,眼下又向云若寒施以调戏语气,简直不把青春大学放在眼中。
有人沉声喝道:“安铭和,你太放肆了!”
安铭和撇撇嘴道:“我也想不这么放肆,遗憾的是,你们这群垃圾,实在没有资格令我收敛放肆。”
沉声喝道那人,低声道:“王越不在,你在青春大学这样放肆,若王越此时身在青春大学,你岂敢这样放肆?”
安铭和微笑一声,道:“其实你们应该觉得庆幸,庆幸王越不在青春大学,如果他在,你们会发现,被你们奉为电竞支柱的王越,在我安铭和手中,不过只是一个屁罢了。”
“哪个不服我的话语,尽管挑战我,你赢,我安铭和是个屁,我赢,你们以及那缩头乌龟王越,都是一个屁。”
一面色暗沉的中年男人缓缓走来,低声道:“年轻人,说话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这番厥词,未免太不将我青春大学放在眼中了吧。”
瞧清楚来人相貌,青春大学学生纷纷道:“副校长。”
来人是青春大学副校长,孙建设。
本来,年轻人之间的事情,孙建设不该参与,再加上青春大学创建电竞俱乐部的宗旨是接受任何电竞爱好者的交流与指点,但因为安铭和屡屡蔑视青春大学,那本来不想现身的孙建设只得现身。
安铭和并没有因为副校长孙建设的到来收敛半分,他目光中的嘲讽意味更为浓郁,瞥了周围一眼,打趣道:“呵,输不起啊,把家长都找来了,没有用的小孩子们。”
“你!”
青春大学的学生被气得脸色涨红,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孙建设声音之中掺杂一抹愠怒,道:“年轻人,你似乎没有搞清楚你现在的处境。”
安铭和淡淡一笑,道:“我非常清楚我的处境,我处于胜利者境界,而你们,处于失败者境界,这位老师,如果你觉得这种境界不符合心意,大可比试一番,对于结果,我一贯尊重,不像一些恼羞成怒的家伙,明明输了,却受不得嘲讽,若真有能耐,你们赢我啊。”
饶是孙建设涵养极好,却也因为安铭和太过张狂,气得神色一凝。
他虽然看不惯安铭和的嚣张举止,但他却有不得不承认,他偌大的青春大学,除却王越之外,还真没有能够胜过安铭和之人。
王越在的时候,他们未曾觉察,等到王越不在的时候,青春大学才真正知晓,失去王越的的青春大学,在电竞上是多么孱弱不堪。
“我知道,你们在电竞上到依赖那个叫王越的家伙,你们可以去把他找出来,然后找我挑战,我会用事实告诉你们,你们的依赖真的有够可笑。”
安铭和本想调戏云若寒几句,但见到青春大学的副校长都出面,继续下去,一定不好玩,于是他淡淡一笑,起身离开。
凡是青春大学学生,没有一人想让安铭和就这样离开,安铭和的离开不是简单离开,是带着青春大学的电竞荣耀离开。
今天过后,花城将会流传一个笑料,所谓的花城第一电竞学校,原来徒有其名,仅被一人,便虐了个毫无招架之力。
看着那没有人让出道路的密集人群,安铭和笑道:“哦,你们这是要禁锢我吗,我好怕,报警号码是多少来着?”
在心底深处,孙建设也不愿意让安铭和这样离去,但是,他们并无胜过安铭和的人选,只得沉声道:“让开。”
青春大学的学生,这才让出一条道路,他们眼角微微泛红,显然不甘这样。
“垃圾。”
安铭和望着那让开的道路,冷笑一声后,昂首离去。
第1238章 醒来!()
低矮的石屋,残旧的墙壁,靠中间位置,有着一张有年龄的木床,床上躺着一名几乎浑身都是绷带的青年。
床边有着一名容貌精致的少女,他正用木盆内的清水,清洗着粗布毛巾,将粗布毛巾的水分拧得差不多后,小心翼翼地擦拭着青年脸庞,美目中,时而有着心痛,时而有着柔和。
石屋的密封性很差,一阵冷风肆无忌惮地袭了进来,令本就微凉的石屋内,又添一抹阴冷,冰冷之下,少女羊脂般嫩白的小手忍不住颤抖一下,她急忙看向青年,生怕她这举动伤到青年。
昏睡的青年脸上浮现一抹清晰可见的疼痛,少女的心脏狠狠一揪,脸上刚刚涌现担忧之色,很快被一股浓浓的喜悦所代替。
只见那昏睡的青年在流露出疼痛表情后,渐渐睁开双眸。
当少女见到那双熟悉的黑亮眸子后,激动之下,眼角溢出几颗晶莹泪珠。
眼前的光亮,刺得眼前黑暗多时的青年一时不适应,本能的闭上眼睛,眯成一道缝隙的时候,床边激动而泣的少女映入眼眸,令他顾不得刺眼的光亮,瞬间睁圆眼眸,干涩的喉咙用尽力气地想要喊出那两个熟悉的字眼,但他不论怎么用力,都发不出半点声音。
“王越,你真的醒了,你记得我是谁吗?”
少女一脸的激动,眼泪不值钱地从眼角溢出,旋即她又静静地望着王越,村里的老大夫说,王越身体多处骨折,脑袋也曾受过撞击,不排除有失忆甚至变成白痴的风险。
少女见王越喉咙微微蠕动,低下身子,侧耳靠近王越脸庞,想要听清楚王越在说什么。
当少女听清楚王越低声的言语后,湿润的眼球泛起一抹淡红,她听得很清楚,王越说,别哭。
“王越,你等一下,我去找老大夫给你看看。”
少女见王越微微点头后,一阵小跑离开石屋,等她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一名有着眼角胡的老头。
羊角胡老头有些气喘吁吁,从他那只被少女握住的手掌不难分析,他是被少女一路拖过来的。
少女焦急道:“吴爷爷,您快替他看看呀。”
羊角胡老头来到床边,先是替王越号脉,又是替王越检查伤口,一番详细的检查后,最后望向王越的眼睛。
他盯了一会儿,见王越眼睛一眨不眨,圆圆地瞪着,本来因王越伤情处于良好恢复状态,稍稍放心的他,眉头紧紧皱了起来,观察一会儿,见王越仍然没有丝毫眨眼现象后,他凝重道:“男娃子,如果你能听到我说的话,你就眨一下眼睛。”
羊角胡老头用的声音颇重,但王越却没有一点反应,只是一如既往地瞪圆眼睛,始终看向一个方向,细眼端瞧,会发现有着血丝渐渐攀上王越瞳仁。
王越瞪圆的神情将少女吓得不轻,声音中带着哭声道:“不可能,他刚才还清楚地对我说话,我肯定我没有听错,吴爷爷,他没事对吗?”
羊角胡老头眼睛眯成一道缝隙,一眨不眨地望着王越,中途因承受不住眼球的干涩,闭眼湿润了好几次,当王越硬是没有闭上一次眼睛,以及与越来越多的血丝攀上王越瞳仁,几乎要将整个瞳仁染红。
少女急得不行,但见羊角胡老头在眯眼思考,不好打扰,又无能无力的她,只能不断地流着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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