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江山乱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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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江山乱殇-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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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雪娇笑着一点头,闫算觉得比外面的阳光还明媚,他终于有了理由碰碰她的袖子,可碰了袖子还觉得不满足,又牵了人家的手,见人家没反对干脆一把把人抱在了怀里,咧着一张嘴呵呵地笑。

    而武雪只顾着害羞,也忘记了父母的教诲,男女授受不亲什么的,等反应过来要推,闫算已经主动放开了她,问道,“你怎就突然应了?”

    “心儿姐姐说你要是娶不到我就不活了,我是怕你死了。”

    这句话一出,闫算本来还雀跃的心立马跌进了谷底,原因有两个,一个是她竟然叫杨心姐姐,另一个是她竟然是怕自己死了才答应嫁的自己,后者倒不急,只要她嫁了自己早晚会知道自己的好,只是这称呼很不合闫算的心意,“你怎能叫师侄‘姐姐’?”

    武雪一愣,“不叫姐姐叫什么?”

    闫算一想事情还早,先不计较这个,但观念还是要灌输的,“你既答应了嫁我,将来师侄就得管你叫师叔母,到时就不可称她为姐姐了。”

    武雪一哼,“什么师叔母,又难听又老气,我才不要,我就要叫大人心儿姐姐。”

    闫算叹口气,还是决定先不计较了,以后人都是自己的了,还不是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姜还是老的辣,狐狸还是老的精,她怎么都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然而,这时候的他一定想不到以后他会被武雪捏的死死的,叫往东不敢往西,叫往西决不敢往东,逃不出手掌心的那一个反倒是他。

    两人又你侬我侬了许久才分开,牢头还是两年前的那一个,他在角落里看了许久,心里直纳闷儿,这天牢怎么成了姻缘馆了?两年前南明王跟心心郡主在此你侬我侬,今天武小姐跟一男子又在此你侬我侬,真是见了怪了。

    杨心急匆匆地去了十王府,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又站在了杨丰的门外,这次杨丰没注意到她来,仍盯着手里的金饰怀念着,表情带着难言的苦涩,杨心就这么地推门走了进去,趁他愣神的功夫伸手夺走了那个已经斑驳褪色的胡蝶钗。

    杨丰伸手去夺,本以为要费些力气,没想到杨心只拿着瞧了一眼,又把那钗子放回了案几上,问道,“刘三小姐怎么样了?”

    杨丰脸一扭,也不看她,“弟弟不知,至今没找到她的人。”

    “你撒谎,这根本就是她的钗子,我曾见她戴过。”

    “这是”

    “是什么?”

    “是弟弟捡的,不是刘三小姐的。”

    “你撒谎,你敢看着我的眼睛说话吗?”

    杨丰看向了她,却不过两秒又移开了视线,“姐姐想知道什么?就是我告诉你她已经死了又能怎样?”

    杨心诺诺一句,“死了?!”然后失神落魄地也坐了下来,“怎么死的?”

    杨丰把钗子向她推近了些,杨心便知晓了答案,“可知道是谁放的火?”

    杨丰想也不想就说,“不知。”

    可杨心还是知道他在撒谎,既然连钗子都找回来了又怎会不知?何况他前后变化太大了,可她却不打算再问,即使所有人都想把她蒙在鼓里,可她能靠的还有自己。

    这天晚饭后,杨心正打算再去找趟闫算,没想到他自己来了,还是刚从牢里回来。

    “师侄可否再去趟牢里?”

    “去做什么?”

    “雪儿一个姑娘家待在那样的地方我怎么也不放心,我准备了银两,你去打点一下,让他们多照顾些。”

    杨心白他一眼,说道,“不去,她在牢里除了无聊些,别的都好着呢,她是皇上的准儿媳能有什么事儿?”

    “准儿媳?!”闫算又惊又怒,“什么准儿媳,你已经说要帮师叔娶她了,况且师叔连聘礼都准备好了,你又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师叔急什么,先听我把话说完”,说着叹了口气,“你这个样子简直太跌份儿了,一点都不符合你老谋深算的秉性,简直丢我的脸。”

第八十四章 移情别恋() 
闫算听她说话的语气也晓得自己小题大做、太激动了些,于是一甩袖子,端端正正坐好了才又说道,“是师叔的错,师叔是关心则乱,师叔给你赔罪,可你该跟师叔说清楚才是,这样把师叔蒙在鼓里师叔怎能不急?”

    杨心其实不是故意卖关子,只是闫算的行事方式太过霸道,怕他知道了反倒误了事儿,可如今见他这样,想着还是说清好,于是便仔细说了自己的计划。

    闫算一听眼睛都亮了,还夸了杨心一句,“不愧是师兄的得意弟子,还是有些脑子的,好样的!”

    没想到还是招了杨心一个白眼,“什么叫有些脑子,我脑子很好使知道吗?”然后又问道,“师叔帮我打听的事可有眉目了?”

    闫算有些心虚,这几天心思都在武小姐的身上,也忘了听手下人的汇报,于是躲躲闪闪地说,“哪有这么快,师侄再等等。”

    杨心心想,果然这家伙不靠谱,不过现在事情有变,得重找突破口,于是也不计较,又说,“事情有变,师叔得查另一个人。”

    “谁?”

    “刘三小姐。”

    “这个师叔早就查过了。”

    “你没事查刘三小姐做什么?”

    “不瞒师侄,师兄还在的时候就托我查过。”

    杨心觉得事情好像又复杂了些,皇甫诸生查刘瑾玉做什么,于是又问,“他为何要查刘三小姐?”

    “当时有个太医突然暴毙了,这事儿落到了师兄的手上,我顺藤摸瓜查到了些内幕。”

    “什么内幕?”

    “我若说了你可会埋怨师兄?”

    杨心都着急了,“你不说我才会埋怨他呢。况且,这事只怕不简单,你若不说可能会耽误了大事,我可能连性命都不保了。”

    她本以为这样的话能让闫算心软,没想到闫算哼一声,略带不屑地说,“少来这一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儿心思,不就是为了南明王,师叔承诺你,只要你老老实实做你的官,不该管的事绝不插手,师叔保你能早日跟师兄相会。”

    “跟不跟他相会是我的事,师叔若是不想帮忙只管说就好,为何要拿皇甫诸生做借口?”

    各人有各人的命,闫算也知道此事不能强求,于是叹了口气,还是说出了当年的内幕,“那太医死前曾给刘三小姐看过诊,查出她当时怀了孩子。”

    “怀了孩子?!这么说是一尸两命了”,杨心也不知是受了惊吓还是悲伤,愣愣地坐着,很久都回不过神来。

    闫算想起她曾经也失去过个孩子,怕她总想着伤心事,坏了身体,就轻声叫了叫,“师侄?”

    杨心像是从梦中惊醒过来,盯着闫算问,“你说什么?”

    “你可还要听?”

    “自然,师叔说吧。”

    “后来她返回祖籍,师兄担心她会遭遇不测,就派了人去跟着,可到了半路被人截了,再赶过去的时候就只剩下一片灰烬。”

    “皇甫诸生为何不告诉我这些?”

    “你知道了又能怎样?不过是伤心罢了,师兄怎会让你伤心?”

    “那然后呢?肯定还有,皇甫诸生不会不查的。”

    “那刘小姐死后,她的一个金饰曾被一农夫捡走又卖给了当铺,我后来一路查到那个农夫,可是他不知情。”

    “我知道那金饰,它现在在十王爷的手里。”

    “哦?!竟有此事?那就是说十王爷也知道了刘三小姐已经离世了?”

    “他不承认,可我敢肯定他知道。”

    “你可是要查谁杀了那刘三小姐?”

    “当然要查!”

    杨心莫名地激动了,待平复了情绪又说,“去查当年那个死了的太医,看他是谁的手下,一定是刘三小姐威胁了什么人才被杀的。”

    闫算嘴角一挑,配上他今天的衣裳,简直就是皇甫诸生的翻版,说起话来连语气都一模一样,“不枉我替师兄精心教导你这么些日子,榆木脑袋终于开了窍。”

    杨心暴怒,“你才榆木脑袋呢!”

    闫算又是一笑,继续说道,“那太医不是谁的手下,但有个好友。”

    “谁?”

    “膳食坊坊主—木长风。”

    “竟然是他?!”

    “对。”

    “难道是他指使杀了刘三小姐?可他没理由啊。”

    “他是没理由,可有一个人有。”

    “谁?”

    “七王妃。”

    “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杨心也说不出来为什么,可能潜意识里把她划在杨明跟杨征那个队伍里,她接受不了这么复杂深奥的人物关系,这样危险就太多了,杨明岂不是防不胜防?她突然间觉得害怕又可悲,原来每一件华丽的衣裳背后都背负着沉重的代价。可她已经没有理由再逃避了,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师叔去查吧,查查任淮,她曾经要杀我,还有木长风、七王妃,他们一定密谋了什么。”

    “这个在查,师侄莫急。”

    “不急”,杨心突然间想起任淮的家事就多说了几句,“任淮家曾经很富有,后来不知何故被害了,一夜间就散尽了家财,这件事不小,参与的人一定多,师叔也可以从这里入手。”

    “放心,师叔省的。”

    “嗯,这就好。”

    闫算看了看外面的夜色,夜已经很深了,而杨心奔波了一天,此刻情绪又有些低落,于是也没再说武雪那件事,起身告了别就回了自己院子。

    只是没想到那三个小妾也没睡,还在亮灯等着,闫算在院门口就瞧见了灯光里那三个身影,他顿时觉得脚步沉重了许多,虽说救了她们的命,可最后亏欠了的那个还是自己,于是他叹了口气,扣扣几声敲响了她们的屋门。

    玲月开门见闫算才回来便焦急道,“相公怎才”,却又临时改了口,“公子进来坐吧。”

    闫算一愣,也不知是心里失落还是怎么回事,脸色有些怪异,喏喏地回了句,“好”,然后迈脚进了屋。

    这屋子是这院子里最大的,原来是打算一人一个屋子的,可她们日日共处惯了怎么也不愿分开,闫算便只能如此安排,只是没想到她们这么节俭,除了那几件花里胡哨的衣裳,屋子里连一件像样的装饰都没有。他突然眼睛一酸,有些想落泪的感觉,为了掩饰只好一侧身坐在了床榻上,趁机拿手揉了下眼角,“我给你们的银子和饰物呢?为何不用?”

    “我们姐妹想着在此待不了些时日,便懒得拿出来了,都在箱子里收着。”

    闫算一点头,又问,“你们”,可噎了一句,竟然有些说不出口,怪不得杨心要背后骂他是移情别恋的负心汉,原来他确实是。

    可他不知道还有什么能为她们做的,于是叹了口气,又抬脚出了门。

    玲月把他送到门口,又多说了句,“我们已经决定今后留在国师府陪伴大人了,爷不用为我们担心。”

    闫算回头应了句,“好”,再也说不出别的,只能深深叹了口气,想着还好夜色深,看不清他眼角微红。

第八十五章 闫算觐见() 
四天后,闫算又来找杨心了,“那南明王可有回信,为何还不见有消息传来。”

    今天有元宵国宴,杨心正在整理仪装,拿眼角瞥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问,“怎么了?武小姐又不好了?”

    “天天待在牢里怎么会好?”

    “你已经把整个国师府都搬进牢里了还想怎么好?”

    “可那个地方太闷了,雪儿已经快要憋出病来了。”

    “要我看那样才好,正好磨磨她的性子,省的她老是在外头闯祸。”

    “她可是你未来的师叔母,你怎能如此说话。”

    “师叔母?!这种称呼她要是同意才怪,你且瞧着,我一定还是心儿姐姐。”

    这是令闫算心痛的事实,暂且不提,“师侄倒是快说,那南明王可写了信回来?”

    “没有,给我写信有何用?已经呈给皇上了。”

    闫算松了口气,“那就好,既如此师叔也去准备着装,好等传召。”

    “等等”,杨心喊住了他。

    “还有何事?”

    “还穿皇甫诸生的衣裳,别总穿你这几件,跟开屏的老孔雀似的。”

    “谁还穿他的衣裳,师叔的新衣马上就到”,说完又晃着身子出去了,好心情全写在脸上。

    长乐宫,杨心终于又得以坐在了前面,可是这样的位置也不怎么好,斜对面就是张莹玉,如今的南明王妃,她穿的是王妃的服饰,有些死板,可杨心还是觉得刺眼极了,于是一杯酒灌进了肚子里。

    皇上还是那个病歪歪的样子,但今天有事要讲,硬撑着坐了许久也没有离开,待众人吃饱喝足后,先是遣散了不相干的女眷,然后开口说道,“今日有事要与重臣商讨。”

    于是众人一个个放下酒杯,全都看向主座。

    “近来南方多雨,乌江一带恐要有灾害发生,众卿可有什么良策?”

    一大臣回道,“若是如此,当即刻修建堤坝,未雨绸缪。”

    皇上一点头,“嗯,南明王也是这个意思,只是东盛才经历战乱,如今国库空虚,只怕银子不够。”

    众卿一脸迷茫,“这该如何是好?”

    皇上,“这才要众卿想法子,你们都是国之栋梁,社稷兴衰全靠众卿家了。”

    大臣们你看我我看你都是一脸愧色。

    丞相见此,起身说道,“启禀皇上,臣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

    “丞相请讲。”

    “如今国难当头,匹夫有责,何况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微臣提议众卿家捐银救国。”

    众大臣倒吸一口气,“这”

    杨心见此言道,“臣以为丞相大人这一计不妥。”

    皇上,“哦?有何不妥?”

    “天下苍生,从皇上到皇后娘娘,再到这个贵妃、王爷、王妃、、郡王、郡主,再到我等臣子,皆食之米粒,来自于民,如今为国捐银自是该挺身而出,但风雨年年有,灾祸无所时,我等又有多少银钱供给国难?”

    皇上又一点头,“那国师可有什么良计?”

    “臣认为当从民间寻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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