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谋之特工嫡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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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谋之特工嫡妃- 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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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心翼翼地走在了萧锦萦的身后,耳观六路,眼听八方,忽然眼睛一尖,便是瞅见了府上一个小厮打扮的人正是瑟瑟缩缩,探头探脑地穿过了内院往着外院而去,瞧那还算是清秀的模样,正是驸马身边的小厮,福全。

    清儿的心中迅速地闪过了几分复杂,更也是掠过了几分不自觉的心思,快速地走了两步,便是探头将眼前的情况在萧锦萦的耳边说道了几句。下一刻,便是见了萧锦萦的眸光如炬一般地朝那边而去,直视形迹可疑的小厮,冷哼了一声,便是转头对着身后说道,“将人带过来。”

    清儿点了点头,恭敬地应声说‘是’。挥了挥手,忙是指示着一旁候着的人过去,一边也是迅速地跟上了萧锦萦的步子,脚步匆忙地进了正厅。

    福全今日出府门正是得了驸马崔明觉的吩咐,去办些差事,可是没成想,竟然是在府中遇见了这位姑奶奶,面色顿时也就是一僵,整个人心道只说是‘不好’,虽然路途中还是隔着远远的距离,却依旧还是在恭敬地问安。心里头同样也是暗暗地希翼着,自己可千万别被这位公主记在了心上。

    额上已经是渐渐地溢出了许多细密的冷汗,正当他还在是庆幸自己并未是被公主逮了个正着而轻轻地松了口气站立起来之时,却是见了几个人高马大的婆子正是从四周朝着自己而来,面色倏然一变……

    公主府,正厅。

    萧锦萦高高坐在了首位,一边是饮用着清儿亲手递过来的一杯茶,抿了两口,才是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双眼冷漠而凛冽地看这那个小厮被几个五大三粗的婆子拉扯了进来。

    若说是在外头还是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可一进了屋内,看见了高高在上的公主冷冽的目光,福全整个人顿时也就是腿软了,几乎是瘫软在地上,忙是老老老实实地跪好,对着萧锦萦行礼。

    萧锦萦却是撇开了眼去,冷哼了一声,似乎是全然也都是没有将福全放在了眼中。若非是清儿提醒,只怕她还不知道驸马的身边原来还有这样的一号人物。

    既然婚礼已成,新婚当天又是行了房,萧锦萦虽然心中依旧还是不愿,可是到底女子对于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总是有着不一样的情怀的,第二日虽然是依旧是有着怨恨,但也是默认了那崔明觉住在了府中的西园,平日来往,也大多是从西边的角门而出。

    可这个小厮既然是跟着他的奴才,又为何会是独自一人瑟瑟缩缩地在府中走动。

    “福全,你不在驸马身边伺候着,为何在府中随意走动,你难道不知道,主院这边不是你可以随意走动的吗?”清儿恭敬地看了萧锦萦一眼,冷声且阴沉发问。

    对付这样的一个小人物,萧锦萦素来也都是不出手的,反而一切也都是由她在身边的清儿代劳,几乎她的意思也就是自己的意思。

    “公主恕罪,请公主恕罪。”福全的身子顿时也就是抖擞着如同是筛子一般,眼眶里布满了恐惧,还不等仔细问来便是一股脑儿地全部都给交代了,“是驸马,是驸马派小的外出办事。”

    “办事?”清儿继续发问。眼光中确实有些疑问,这个驸马来京城之时便已经是说道,无亲无故,京中的那点点的人脉更是少得可怜,除了公事,哪里会是有什么要紧事。

    “是是是。”福全迅速地点头道,然后想了想,似乎又是生怕清儿和公主不信,又是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张还算是平坦的请帖,“请公主和姐姐过目,这正是驸马让小的去送的。”

    清儿接过来一瞧,正是驸马的笔迹,又是亲自地递给了萧锦萦看了看,才是放回了那福全的手中。可是心里头却依旧是心存有几分不屑。

    萧锦萦看着那请帖,却是轻轻地皱起了眉,那请帖上写着的一个个人名既非是名门之后,又非是权贵之子,反倒都是些才是刚刚中举,却依旧是毫无建树,更甚是有些抑郁不得志,并未是过了科考的举子。当即也就是嘲讽地冷笑出声。

    这说的好听些,是为了皇兄招揽人才,可若是说的难听些,若是这些人能够是出人投地,早早地也就是该加官进爵了,哪里还轮得到他在这里宴请。

    想当年的楚家的大少,以十四之龄,得了大焱有史以来最为是年幼的状元,出身勋贵,文采学识,俱是不凡,楚家更是清流之首,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就是楚景曜的名字拿出来,在这京都城里也是一呼百应的效果。

    这一点,他比之楚家大少来,从宴请之人的身份来说,便已经是远远地撇开了十万八千里,楚家人的高贵出身,就永远是他这一辈子都无法企及高度。

    清儿深深地看了萧锦萦一眼,见她似乎是并未有所动,反而是掀起了冷淡而轻讽的笑意,似乎是对驸马的一切也都是没有放在了心上,心中已经是有所思量,当即也就是冷了面色,对着福全说道:“既然如此,你为何行事如此鬼祟。”

    话虽是这般说,可是心里头却是早早地明白了,只怕在公主的心里,即便是驸马再如何的少年英才,作出了再大的成绩,想来在公主的心中,只怕是无论如何也都是比不上京城第一公子,楚家的大公子,楚景曜。

    也是,有那样的一个惊艳绝才,举世无双的楚家公子在,这满京都的小姐还能看得上谁,若非是求而不得,无非也只能是稍稍将就罢了。

    清儿在心里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这一口气不知是为了她自己,还是为了眼前的一脸怒容,神情寡淡对此似乎是并不上心的公主。

    心里头却不知道此刻到了如今的这个局面,究竟是好还是坏了。

    “姐姐容禀,这几日驸马夜里越发的勤奋,看书常常至深夜,奴才陪着驸马,在书房外候着,不小心伤了寒,这才是佝偻着身子,还请公主恕罪。”福全说的真是言辞铿铿,面色上还是染上了几分难得的难隐之意。

    事情既然已经是到了这个地步,清儿却也是不敢多言了,当即也是拿着眼睛看向了萧锦萦。见公主对此似乎是并无甚大的反应,心里头为驸马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却也是并无意为难那小厮,想了想,便是挥了挥手,叫着福全退了下去。

    福全忙不迭地磕头谢恩,更甚还是暗自地捏紧了自己的怀中的一个荷包,转身便是出了正院,沿着公主府的府门,疾步地出了府门,隐没在了人群中。

    正院里,清儿小心翼翼地为萧锦萦重新地换了一盏茶,亲自递到了她的手中,眸光中浮现了淡淡的笑意。

    萧锦萦抬走结果,却是多了几分不易察觉地凝重之色,冷淡的眸光中冷冷地溢上了些许微微复杂的冷光,“派人去跟着他——”公主府的奴才从来也都是有定数的,那小厮看着是恭敬,只是这举手抬足之下,未免是有些上不得台面,倒不像是府中练出来的下人。

    清儿却是面色一变,顿时是大惊,“公主是说——”一边也是在暗暗地怀疑自己是否是看错了眼,一边却是同样恼恨那小厮竟然胆敢是欺瞒公主,可是瞧着分明就是一副如此的忠厚老实的模样。

    “盯紧些,看看他到底是做了什么。”萧锦萦沉声冷笑,却是闭着嘴,淡笑不答,清淡的眸子里倏然浮现了一阵幽幽的冷光,对着一旁的清儿,冷冷地吩咐道。

    欺骗,那倒是不至于,无非也就是私底下有些不为人知的隐瞒罢了。

    短短的这些日子,一个入赘的驸马就已经是有了自己的秘密,看起来,这个驸马,也并非是她所想象中的那么无害。

    可既然已经是入了这个公主府,他所隐瞒的一切无论是什么东西,就该是逃脱不了自己的掌控,她势必是要知道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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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我一直以为自己已经上传了,还是晚上别的作者和我评论区,我上来看了才知道,我个二货,简直就是个渣啊~明明清水的不得了,大家先忍忍,我正在和教练沟通中,后面大概是隔一天练一练了,至于我明天练不练,还在沟通中,大部分可能还是要练的啊~唉

088 恍然若梦() 
[凤栖宫]。

    “娘娘——”瑾夕脚步匆匆地从宫外而来,免了在庭院中打扫宫女的礼后,高傲地抬起了头,迈步进了正殿,转向了徐皇后,面上却是有着止不住的笑意。

    “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是如此高兴。”瑾兰正巧是从茶水间,拿着一盅茶,恭敬地送到了徐皇后的面前,一边也是打趣着微微带有几分小孩心性的瑾夕。

    这还是这么多年,头一次见她如此的高兴。

    瑾夕面上微微地静默了番,可是里头所迸发的喜意却也是越发显而易见地流露了出来,面容姣好,却也是有几分的眉飞色舞,“娘娘,那婉贵妃,哦——不,是柳嫔娘娘,在早晨已经是搬出了[婉心宫]的正殿了。”

    “听那搬运东西的小太监说,从[婉心宫]的正殿里搬出了不少的东西,因为柳嫔违制,已经是被分拣出来,搬出了[婉心宫],李公公还托奴婢来问问娘娘对于那些物件,可是有何旨意?”

    李德喜这话,说是的自然就是若是徐皇后对从[婉心宫]中运出的东西中有喜爱的东西,自然是可以留下的。这话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太监的,自是做不得主,可见暗地里未尝也是没有高人在背后授意。

    她是后宫之主,皇宫中除了皇上之下,便是万人之上,所有的东西,自然也都是能够受用的。

    话虽然是这般说,可是以往二十年却也都是未曾得到了这项殊荣,却也是能够看出了,如今昭帝对于徐皇后的看重。

    果真是听见了此,瑾兰的面上不免也都是染上了几分笑意,“这可真是个好消息。”说罢,也是转过了头,看向了徐皇后。心里托也是暗暗地敬佩自己的主子,如今却是真的是柳暗花明了。

    徐皇后却是微微地低下了头,看不出来面色的喜怒,更也是不知道其心里究竟是在想些什么,踌躇了许久之后,才算是终于抬起了头来,似乎是微微地叹了一口气,转而便是吩咐道,“送交于国库登记入库吧。”

    [婉心宫]里头弄出来的东西,她不喜欢,更是不屑于要。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这话说得,果真是不假。

    只是,一转眼,便已经是将和自己风雨同舟,同舟共济了二十余年的妃子,一招打退回了原形,不知怎么的,心里头却是莫名地觉得那个男人,只怕是比自己所想象中的要凉薄的多。嘴角淡淡地带起了一丝苦笑,心里头却是微微地升起了一个冷颤。

    二十余年的真相,一直也都是在心里头萦绕,漫长的时间和岁月里,他也曾经想像过了无数次昭帝知晓了真相后的所作所为,或许会是后悔,或许会是一如今日一般不容欺骗的果决,可是当事情真正地已经是发展到了这一步的时候,甚至是婉贵妃也是一如她所料地在自己的面前坠下了云端的时候,其实这颗心里头,却是远远也都是没有她所想像中的那么开心。

    瑾兰和瑾夕似乎也是明显地察觉到了徐皇后明显有些冷沉而阴郁不对的神色,两人面色的笑意也是缓缓地收起,相互对视了一眼,心知徐皇后此刻只怕是只愿意自己的一个人安静地呆着,低叹了一声,便是小心翼翼地都是退了出去。

    *

    昭帝听了李德喜的回话,自手中的层层的奏折中抬起了头来,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地急切,“你是说皇后并没有要任何的东西,反而是命人将所有的东西也都是送回到了国库。”

    “不错,娘娘并未曾是留下了任何的东西。”李德喜自是认真地点头回答道。

    说起来,皇后娘娘比之当年的婉贵妃起来,确实是好上了太多,这些从[婉心宫]里头搬出来的箱笼,他也是见过的,里头的许多的物件,虽然时间已经是过去了许久,却也知道当年早就是已经是被赏赐给了几位这二十余年来,在宫中可谓是昙花一现的娘娘。

    却不想,这些早早地以为是丢失了的物件,竟然都是在[婉心宫]里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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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素来也都是不是爱这些俗物的。”昭帝却是笑着点了点头,面上突然是闪过了一丝追忆之色。

    而也当他的话说出了口的时候,他也才是发现了,自己的这个人似乎一切也都是有了深深的怨恨,原来,在这么多年的时间里,尽管他在心里头曾经是无数次地告诉了自己的,要远离这个如同是盛世牡丹一般清雅的女子,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女子的一举一动原来在不知不觉间就已经是侵入了他的心扉。

    寻寻觅觅了那么多年,好像又是再一次地感受到了当年的毛头小子初见了自己的心上人,坠入了情网之中的那一丝窃喜,当年的一切,却也同样是在这个时候,如同是千想万想般齐齐地涌上了心头来。

    这般想着,手中的奏折倏然也都是没有了吸引力,昭帝有些无奈地将其放在了手中,心里头却是莫名地染上了几分期待,心随神动,心思却是不知道已经飘出去了多远。

    [凤栖宫]。

    徐皇后常年久居深宫,这些年更是奋不顾身,在一个四面楚歌的宫中护住了几个子女,也算是身心俱疲。自从是萧辰琛伤了腿后,整个人更是缠绵病榻了一年,就算是如今已然是大好,可是面色上依旧还是有些许淡淡的病态苍白,身子骨更是尤其畏寒。

    今日阳光尚好,在两个小丫头的揣度下,便也是起了几分性子在[凤栖宫]的庭院里晒晒太阳。

    徐皇后就是躺在了摇椅之上,如今这宫中可谓是‘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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