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病王娶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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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病王娶哑妃- 第8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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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宣帝暴怒的吼声,太医院的首府跟另外六位医术最好的太医躬身上前替寒王诊脉。

    片刻之后,诊完脉的他们对上宣帝那双满是期盼与渴求的双眼,愣是齐刷刷的跪地向宣帝请罪,沉痛的道:“请皇上节哀。”

    “你们说什么?”

    “请皇上节哀。”话落,七位太医重重的将头磕到地上,寒王殿下已断气多时,其身体都已经快要完全变凉了,又如何能说寒王殿下只是累了,所以现在只是睡着了。

    只是面对濒临崩溃边缘的皇上,他们有几个胆可以直说?

    “混账,你们这群庸医,朕的皇儿明明好好的,他就是睡着了而已,你们这群混账东西,凭什么叫朕节哀,朕节哪门子的哀。”

    “父皇…”

    八皇子跟九皇子齐齐跪在地上,伸手抓住宣帝的手,生怕他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

    “松手,放开朕。”

    “儿臣跟九皇弟可以松手,但父皇…”

    不等墨泽羽把话说完,宣帝就怒吼道:“朕做什么需要你们多话吗?都给朕滚开。”

    吼完,宣帝一时间力气大得惊人,愣是两脚就将八皇子跟九皇子踢开了去。

    虽然明王武王几人很不想这个时候凑到宣帝的面前扫台风尾,但如果他们这个时候什么都不做,岂不是留有把柄给宣帝好找他们秋后算账?

    思前想后,再三思虑周全之后,明王跟武王都准备要有所动作了,刚要上前做点说点什么的几人,猛地就被从外面冲进来的老韩国公给挤到了一边。

    不但是他们,就连正要冲到床边将寒王抱住的宣帝也没能幸免,顿时,殿内的气氛越发的诡异了。

    “寒儿啊寒儿……”纵然明知此刻躺在床上已经死去的人并不是寒王,不过就只是一个替身罢了,但老韩国公还是情绪失控了。

    他紧紧的,死死的抱着寒王,曾经那些属于男人内敛的情感,仿佛在这一刻彻底的宣泄了出来。

    那一声声的悲嚎,直听得人鼻头泛酸,眼眶发热忍不住流泪。

    “都是外公的错啊,都是外公错了啊…”

    “父亲您要保重身体,不然寒羽他如何放得下心,他会难过的。”

    韩国公劝慰的话,老韩国公并不理会,他仍死死的抱着寒王,哪怕就是宣帝也不敢沾边。

    “寒王殿下已经去了,请皇上节哀,请老韩国公节哀,莫要让寒王殿下……”

    “闭嘴,你们都给朕滚出去,滚出去——”

    帝王一怒,伏尸百万。

    任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多话,只得使劲的低着头乖乖退下,却听老韩国公喃喃低语道:“皇上也说吧,就容老臣跟寒儿呆一会儿。”

    宣帝张了张嘴,老韩国公却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接着又道:“寒儿他去了,但是害了他的凶手还在逍遥法外,如若不能让那人伏法,怕是寒儿会死不瞑目。”

    “张公公,摆驾回宫,朕要害了寒王的所有人统统都下地狱给寒王陪葬。”

    “是。”张公公面色凝重,恭敬应声后转身就退到殿外去安排。

    “小八,小九你们便留在这里好好陪着你们的寒王兄,明王,华王,陈王,武王还有靖王,你们随朕回宫,务必要将那害了你们皇弟的凶手给找出来,朕要将她五马分尸。”

    刻意咬重的‘五马分尸’四个字,不知为何总让他们觉得似是宣帝在暗示着什么。

    “请父皇放心,儿臣会好好陪着寒王兄的。”八皇子跟九皇子尚未封王,身上也没有任何的差事,还是住在宫中的皇子,年岁又还小就算跟着回宫也帮不上什么忙,索性宣帝就将他们给留下来。

    “好。”

    “儿臣等必当竭尽全力帮助父皇追查暗害七皇弟的幕后真凶,让他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

    “好,都起来吧。”

    “谢父皇。”

    “皇上起驾,回宫。”

    站在寒王府外,宣帝再次回头看了一眼,沉声对寒王府的大管家吩咐道:“将府里收拾干净,挂白幡。”

    “是。”

    ------题外话------

    忙了四天,事情总算处理得差不多了,今天先送上一更,晚些时候还会更一章,这几天抱歉了。

【V540】宣帝出手,寒王府事3() 
宣帝一行人可谓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正所谓演戏就要演全套,寒王毒发不治身亡的消息从寒王府传到宫里,光是皇上信了有什么用,还必须得拿出强有力的证明才能堵得住悠悠众口不是。

    宣帝既然明知某些人心里在想什么,又猜到他们会打怎样的算盘,何不就索性让他们自己去瞧个清楚明白,也省得他去劳心费神。

    也只有他们自己试过了,且认定了那是真的,后面的一切才能顺利的进行下去。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宣帝也顾不得能不能安安稳稳的过上一个新年了,他断不能错过眼下这个大好的机会,抓住时机清除前路障碍才是上上之策。

    他的儿子们都大了,心也大了,个个都觉得自己资本很足,也没必要将他这个父皇放在心上,想要得到的就不择手段不计代价的去争去夺,什么手足亲情全都是扯淡,只有那个象征着至高权势与地位的皇位才是他们渴求的。

    自古无情帝王家,看到他们成长至今,宣帝这个做父亲的不知该喜还是该悲。

    好在已经离开寒王府的宣帝会是怎样的心情,呆在寒王府中的人没有兴趣知道,也不想浪费那个心神去揣摩,只那低沉压抑的气氛更甚。

    观众已然散场,戏再接着演下去就有点扎眼睛了,此时再看天山老人的模样,特么他哪里有一丁点儿痛失爱徒的悲愤难当啊,那精光熠熠的眸底分明就闪掠着难以掩饰的几分兴奋。

    是的,那就是激动跟兴奋。

    这都多少年了,宣帝一直在忍,他的小徒弟寒王也一直在忍,虽说这忍耐的其中还有许多别的因素,对于那些人不能随着喜恶来动手,但不可否认是真的已经忍太久了,久到无法再继续隐忍下去了。

    回想这些年来寒王所受的罪,所吃的苦,心疼小徒弟的天山老人就算懂大义识大局,知道宣帝这个帝王是个难得的好皇帝,也明白他有他的无奈,他有他的身不由己,可天山老人仍是不喜宣帝,觉得宣帝欠了寒王的。

    是,于天下万民,江山社稷而言,宣帝做到了问心无愧,他谁都没有辜负,却独独辜负了寒王这个他的亲生儿子。

    是以,天山老人固然恼恨宣帝,却也控制着自己的脾气没有找宣帝的麻烦,否则还不知会闹出什么样的乱子,至于怒骂宣帝的那些话,天山老人更是一点水都没有掺假,那是早在十余年前他就想骂的。

    “咳咳…幽夜苍茫,将院子里伺候的人都打发出去,再给二管家传令,让他安排人将院子里那些尸体都处理干净,没得让那些混蛋东西脏了你们主子的轮回路。”

    即便是寒王府内所有眼线暗桩都肃清干净了,天山老人说话还是很有保留的。

    常言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老人家可一点都不想在这个紧要关头坏了事儿,给他的小徒弟增添麻烦。

    “是,前辈。”

    “去吧,快去吧!”

    幽夜跟苍茫神情悲恸,却不得不强打起精神,退到殿外安排一应事务。

    最后,当殿内只剩下天山老人师徒三个,以及老韩国公父子之后,他们才换了一副脸色,尤其是韩国公揉了揉自己红肿的眼睛对自家老爹低声道:“父亲,现在咱们可以放心说话了。”

    事实上韩国公真正想说的是,父亲,别哭了,已经没有观众了。

    要说老韩国公也好,韩国公也罢,他们红了眼眶流了泪还真不全是装的演的,而是正经八百的真情流露。

    就如宣帝所想的那样,倘若陌殇出海未曾归来,亦没有宓妃那么个古灵精怪,主意多多,谋算深远的丫头在,谁又敢拍着胸脯保证,将计就计发生在寒王身上的事情,就不会真的发生在寒王的身上?

    没有人敢下这样的保证,这一环接一环,势力又如此之庞大,抱着必取寒王性命不计代价的阵仗,指不定寒王就真的没了。

    “为父没事你无需担心,却也多亏是你们这最近半年来买着药楼的保养丸,长期让为父服用,否则就算明知摆在眼前这一切真假掺半,为父这身体也经不起折腾。”老韩国公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自嘲的轻笑道:“哎,老了老了,想不服老都不行了。”

    “父亲凡事可得想开一些,这眼瞅着就要拨云见日了,父亲可得好好保养自己的身体,您可还得看着寒王跟世子娶妻生子呢。”

    “呵呵呵…你说得对,为父是得好好保重自己,为父还没有看到寒儿跟殇儿娶妻生子,可不能就那么走了。”

    话落,老韩国公就让韩国公将他从凳子上扶起来,然后走到天山老人的面前,老韩国公一本正经的向天山老人鞠了躬,满是感激的道:“这些年寒儿幸得您的照顾,他幼年丧母又遭奸人下毒,若非遇到您这位疼他的师傅,怕是早就跟着他母亲去了,还请受韩尚伟一拜。”

    “寒羽是你的外孙没错,可他也是老头子我的徒弟,我这个做他师傅的无论为他做什么都是应当的,当不得老韩国公如此。”

    算起来老韩国公的岁数比起天山老人还要大上一些,加上对方又是寒王的嫡亲外公,天山老人虽说孤傲,却也是怎么都不肯受老韩国公这一拜的。

    这些年天山老人即便四处游走,苦苦寻觅救治寒王的灵药,各种消息还是不闭塞的,寒王虽与韩国公府的关系不亲近,韩国公府的人也不在明面上支持或是站在寒王的一边,暗处却是对寒王处处维护帮扶的。

    既是如此,天山老人更不愿受老韩国公跟韩国公的礼,倒是那宣帝若向他行礼,天山老人小心眼的想着,他铁定是要受着的。

    别以为他是天子,他就怕了他。

    “当得起的,怎会当不起。”老韩国公在某些时候还就是个认死理的,天山老人越是避开他的礼,他就越是觉得应该行上一礼。

    一来二去的没办法,天山老人只好让溥颜上前将老韩国公给扶住了,顺势安抚道:“老韩国公何必如此执着,师傅他的确该受一礼,但这一拜么,自然是小师弟亲自来行最好不过。”

    “父亲,不若就让寒王向老前辈行拜谢之礼吧!”韩国公算是瞧出来了,他这老爹的岁数比起老前辈都还要大,老前辈断是不可能受老爹一拜之礼的。

    “这这…”

    袖口被韩国公轻扯了两下,老韩国公也是回过味来,他抚了抚自己的胡子,语带敬意的道:“是老夫着相了,莫怪莫怪。”

    “一家人莫说两家话,反正咱们都是为了小师弟好。”心知自家师傅在不熟的人面前话很少,溥颜只得站在中间打圆场了,以免现场气氛太过尴尬。

    至于大师兄燕如风就更别提了,那是一个比起师傅他老人家还要话少的家伙,与其等他半晌回你一句简短到令人抓狂的话,还不如他将一切都包揽了的妥当。

    “老夫虽是寒羽的师傅,虽也为他天南海北的寻找奇药,希望能够解了他体内的火寒两毒,却终是未能成事,好在寒羽到底是个有福气的孩子,饱受了那么多的痛苦与折磨总算撑到了最后。”

    “是,是这么回事,但愿往后寒儿都能平安喜乐才好。”从始至终老韩国公都未曾想过让寒王去争那个位置,他所期盼的无非就是寒王能健康,平安,一生如意就好。

    谁又曾想他的人生之路会是那样的坎坷,几经生死折磨,好在现在是真的平安了。

    “他的毒是宓妃丫头给解的,你们要谢就去谢那个小丫头。”话锋一转,天山老人又不忘提醒道:“寒羽解毒的真相你们心知肚明就行了,且莫声张出去。”

    “这个我们心中有数。”

    “有数就好,毕竟好戏唱到现在,也不过刚进入最精彩部分而已,还没到唱完的时候。”

    不说金凤国之势应当变一变了,就连其他三国亦是如此,只有替换掉旧的,方才能迎来新的。

    老韩国公父子都是聪明且自律之人,他们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一切就按他们之前收到的提醒那么办,别的不用去管,做好自己能做的就一准儿不会出错。

    “殇儿,这里都没有外人了,你就别躺着了,快些起来跟外公说说话。”到了寒王府没能见到自己的大外孙,好在还有一个小外孙,老韩国公也是非常稀罕的。

    寒王时不时的,老韩国公还有机会见到他,或是跟他简短的说会子话,可陌殇就不一样了,远在璃城不说,还真就是好几年能不能见上一面都难说。

    “你这孩子一点儿动静儿都没有,还喜欢扮死人不成?”

    “别躺了,快些起来陪外公说会子话,外公可是老想你了。”

    “……”

    老韩国公自说自语了半晌,却仍见床上的‘寒王’一点反应都没有,他老人家心里的小火苗就‘噌噌噌’的往上涨,一个没忍住就扑到床边将‘寒王’给抱住了。

    他可是记得陌殇小的时候,上了三岁就只要自己走,愣就不要别人抱了,谁敢逆了他的意思抱他,那混小子整人的法子可谓是层出不穷,防不胜防。

    久而久之,也就没谁敢去犯他的禁忌。

    “咳咳…那个老韩国公,世子爷老早就交待了,他没兴趣躺在床上挺尸,还要被人给哭丧,所以床上那个还真就是一个死人。”正当老韩国公抱住‘寒王’,想要膈应膈应陌殇的时候,交待完事情回到殿内的幽夜嘴角微抽,硬着头皮解释了这么一句。

    只见老韩国公抱着‘寒王’的手臂一僵,整个人都呆了一下,下意识的反问道:“你说什么。”

    “那不是世子爷,那真就是个死人。”苍茫这熊孩子,说话都不带拐弯的。

    果不其然,老韩国公一听这话,反射性的就将‘寒王’给扔了回去,虽说年纪一大把了,可动作还算相当的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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