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七零农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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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七零农家母-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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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红有些失落,“算了,就这已经给大队带来许多的收获了。不行就等条件合适了再养呗。”

    李红这心态不错,樊香高看她一眼。

    “要是能放上冰,是不是还能养?”李红突发其想。

    “那得试试养出的蘑菇值不值那个价。”其实如果在后世,可以自由调节温度就没这个问题了。

    “对了,花菇比蘑菇要耐高温一些,不能种蘑菇,种花菇也是一样的。还有木耳,更适合夏天生长。”樊香把出来时拿的一管木耳菌种给了李红。

    “做菌种的方法大差不差,回去后我写给你。”

    李红拿着这个菌种,迟疑了下说:“樊香,再说谢谢显得我太客套了,可我这心里真是觉得欠你的太多了,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你只管说啊。”

    “行。”樊香答应了下来,“刚好孩子们这时候有空,我想着收掉自留地的麦子后就去燕京一趟。你能不能帮我把麦子打出来先放你们家,下次我回来再领?”

    “这还算事啊,你时间紧张只管走,我把那块自留地里的麦子收了就是。收完麦子空闲时就要算工分分粮食了,种蘑菇给你算的有工分,到时分的粮时都帮你留着。”

    “收的时间我还是有的,不过回头脱壳得你帮忙。”

    有了李红真是太方便了,樊香谢过了她,看了下窖里的蘑菇,也一样干裂,她全收后干脆托李红给处理了。

    回家的时候程爱华及爱红带了长袖长裤,现在也拿出来换上,除了像程爱军这样小的孩子,其他的大孩子是要跟着大人一块下地的。

    大人割麦子,割好后倒在地下成一排排,小孩要抽出几个麦杆,把割掉的麦子捆成一捆捆的。

第70章() 
走之前; 木耳的种植技术书同样由洪亮配图后交给了严主任,吃谁饭,归谁管的道理樊香还是明白的,交了之后,后续她就不再管了。

    这几个月,她的工业券也存够了。白天王婧也带着一些学生去了农村支援收麦子,她就晚上去了她家。

    王婧及两个孩子平日没有这么长时间在太阳下待过; 脸被晒得红红的。

    见到樊香,叫过干妈后陈桦就直喊脸痒; 伸手要去搔; 樊香阻止了她,“别搔,很容易脱皮。”

    她找花朵儿换了一瓶晒后修复霜,一瓶防晒霜,用外面商店卖的雪花膏的瓶子装了拿了出来; “这是我制的防日头晒的东西; 这瓶大的出去之前抹; 小瓶的晚上回来抹,会好一些。”

    说着她给陈桦脸上抹了一层; 陈默其实也晒得难受,不过他觉得自己是男子汉,不能像妹妹那样,太不勇敢了。

    樊香捉住他,“陈默; 你这是对勇敢有误解,勇敢不是对自己不爱护,保护好自己的身体,才能更好地去为革命工作啊。”

    王婧给樊香一个赞叹的眼神,也劝陈默,他这才挖了一些晒后修复霜抹了。

    “现在脸上好多了干妈,感觉凉凉的,也不那么痒啦。”

    王婧接过两个瓶子,“这个现在最实用,怪不得你的脸天天晒也不像别人那么黑。”

    樊香的脸完全是基因修复的结果,好在是慢慢变化的,她又很快去了县城,别人以为是她不经常晒之后变白了。

    “黑不黑的倒无所谓,主要孩子脸嫩,又不像大队里那些经常在外跑着玩的孩子,我怕猛一晒会脱皮,到时候会变得像小奶牛似的,脸上一块白一块黑。”

    “你别说,原来带着陈默下去,他就变成了那样。”好在这次樊香劝住了他。

    樊香把工业券还给了王婧,又把木耳也递给她。

    “樊香啊樊香,让我怎么说你呢?总觉得你就像小叮当一样,总有奇迹发生,这才多久啊,连木耳也被你鼓捣出来了。”

    “这个真是运气,其实一种菌种成功了,其他菌种再种植也差不多。”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啊,像我,怎么也没可能运气发现一种。”她看了下两个孩子,“还是你刻苦钻研,才有了这个结果。”

    樊香承认这个说法更对,说:“对了,小叮当的书我写完了,但是《红太阳画报》的编辑说要在上边连载,再出版合适吗?”

    “这我也不知道,要不我问问我同学再说。”

    “我这段时间写了挺多内容的,就是一些出版,一些刊登在画报上也行。我正好要去燕京,要不我去找你同学问问情况,再沟通一下书的内容。”

    “这个最好。”王婧写了一个地址及电话给了樊香。

    “干妈,你出书了一定送我一本啊,不,两本,我和哥哥一人一本。”

    “这个没问题。”

    又去裁缝社归还了工业券,樊香就带着三个孩子进京了。

    之前在信里还说要暑假才能到,猛一看到他们程伯绍高兴得嘴都合不拢了。

    可樊香的第一句话就让他楞住了,“伯绍,燕京的糖不限购的吗?”不然怎么在信里写那么多甜言蜜语。比起第一封信革命同志的套式化,后来的信简直是拌了蜜一样。

    程伯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限购啊,和咱们老家差不多。”难道是樊香想吃糖了,他决定回头就去找同事们,把他们的糖购买本借过来,怎么也得让樊香多吃点糖才行。

    可是眼看到晚上了,程伯绍住的是单位宿舍,只有一间,一家人根本住不下。

    最重要的是,夫妻两人几月未见,想要有些深入的夫妻交流。和孩子住一间屋子,怎么想怎么尴尬,怎么进行和谐有爱地交流呢。

    程伯绍皱了下眉头,樊香发现,人长得好就是占便宜,让人觉得那皱着的眉头太不应该了,应该去抚平它才对。

    周海燕过来的时候正看到程伯绍皱着眉头,再一看旁边站的女子与几个小孩,腿就像有自己意识一样,走了过来。

    “程大哥,你有客人?”

    “什么客人,这是我爱人及孩子。”程伯绍看到周海燕眉头皱得更深了,她可千万不要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啊,樊香知道了不知道会怎么想他呢。

    忙催促道:“走,我们去我宿舍。”

    可他拦不住周海燕的嘴啊,“程大哥,你孩子真可爱,你看什么时候有空,你和我带他们一起去打乒乓球啊。”

    程伯绍只想骂人,无视樊香就算了,他什么时候去打过乒乓球啊,就那一次集体活动,他还因为收到樊香的信而急着回去写复信了,最终也没去。

    樊香看看周海燕,虽然长得不错,看穿戴估计条件也好,话里带着一丝暧昧。可程伯绍宁可自己不吃也要省下粮票给他们,还写了那么热情的家书,言为心声,樊香不相信他会跟她有什么牵涉。

    这是她看中的孩子他爸,这女人竟然在觊觎她的人吗?

    樊香决定,要给她一个难忘的记忆。

    没等她说话,程爱军首先不愿意了,“我们才不去打乒乓球呢,爸爸和妈妈要带我们去看安安门,去爬长城,还要去画报社,让小叮当出版。”

    周海燕不知道小叮当是什么,她勉强笑道:“小朋友,打乒乓球很好玩的,看过安安门及长城再去打也行啊,打得好了还可以为国争光呢。”

    虽然不知道这个阿姨怎么回事,但孩子们很敏感,程爱红明确表示,“爸爸,我不想打乒乓球,也不想和这个女的说话,我们走。”

    程爱华最干脆,“爸爸,为什么这个阿姨还在这里,不知道打搅人家一家人团聚是不道德的吗?”

    好,看来不用自己出手,孩子们就能把问题解决。

    周海燕听到这几个孩子的话觉得心都要碎了,想到刚才程伯绍皱着眉头,心底又升起一份希冀,“程大哥,小孩子说话得注意些,我是不在意,但这样跟别人说话没有礼貌,会被人说的。”

    “小周同志,我和你已说过了,我们是革命同志,请叫我程工或者程同志就行,不要叫我程大哥,我们没有那么熟。”

    “还有,我觉得我孩子很好,我爱人也把他们教得很好,对别人他们一直都很懂事,有礼貌,至于为什么这么对你说话,你要反思一下自己。”

    周海燕觉得自己的心碎成了一片片,掉到地上再也捡不回来了。自己就说了那么一句话,怎么就受到这么大的打击,眼泪忍不住都流下来了。

    程爱军坏心地说:“阿姨,你鼻涕快流到嘴里了。”

    周海燕以为是真的,忙用手捂着脸去掏手帕。

    樊香看了程爱军一眼,这小子还蔫坏,周海燕哪里流鼻涕了。

    回到了宿舍,看程伯绍把他们带来的包裹放下,樊香问:“那个女人是谁啊?看起来跟你挺熟的。”

    程伯绍忙表态,“我们一点儿也不熟,她是周院长的女儿,我觉得她脑子有些不清醒,要不是看在周院长的面子上,我根本都不想理她。”

    明知道他是有妇之夫,对她又没有好感,还非得往他面前凑,不是脑子有病是什么,程伯绍觉得自己说这话一点儿也不心虚。

    好,这根本是一点威慑力也没有的路人甲,樊香不再理会这人。

    程伯绍去找了附近的招待所,开了一间房,准备晚上让孩子们住宿舍里,他们夫妻住招待所,可以好好过过二人世界。

    等吃过饭安排好,孩子们奔波一天都睡下,两个人去招待所开房间的时候傻眼了。招待所服务员一伸手,“结婚证。”

    两人结婚十几年了,可就没领过结婚证。

    程伯绍上前解释,“同志,我们真是夫妻,在老家摆过酒席,请亲戚吃过饭的,孩子都有三个了。”

    服务员用一种我见多识广你别骗人的眼神看他一眼,“你说你们是夫妻就是夫妻了?谁能证明?”

    她用手指指墙上贴的规定,“规定里写了,没有结婚证不能住同一间房,防止流氓罪发生。”

    夫妻两人面面相觑,什么都打算好了,没想到会在这里出了问题。

    这时候也不可能回去了,樊香问:“能不能再开一间房,最好是他那间隔壁的。”

    “介绍信?”

    樊香来之前请清水县革委会帮忙开的介绍信,说她来《红太阳画报》,请给予接待。

    那个服务员看后很痛快地开了房,两人一个302、一个304。

    开两间房,不过是多花一点儿钱的事,到时候难道还有人管他们是睡在哪一个房间?

    樊香两人去了房间,这里条件和云中省革委会的招待所差不多,不过没有单人间,他们两人开的是双人间,里面是两张单人床。

    另一边,服务员吩咐另一个年轻些的道:“你注意着302、304房的那一男一女,以我这几十年的目光,那绝对是有问题。”

    “师傅,你教教我呗,那两个人怎么回事?”

    “这个我回来给你说啊,我现在要赶快去报告。”

    她说完一溜小跑跑到了附近派出所,“同志,我报告我们红星招待所里面有人耍流氓。”

    “我看谁这么大胆,竟敢在燕京城里耍流氓。走,我们跟你去看看。”

    两个警察跟着服务员到了红星招待所,服务员说:“我们悄悄上去,免得把那两人惊跑了。”

    一行人静悄悄上来到了三楼,服务员先透过302房门上透明的玻璃窗偷偷看了一眼,把门一推大声说:“就是他们!”

    时间倒后一点儿,程伯绍看到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鬼使神差地说:“你为什么见我就问燕京市的糖不限购了呢?是想吃糖了吗?”

    没等他把话说完,樊香笑了起来,程伯绍觉得屋子里一下子明亮起来。原来怎么没觉得樊香这么好看呢,特别是她那小巧的耳朵,肉肉的,软软的,让人好想去捏一捏,亲一亲。

    亲那里的时候,樊香的反应也很可爱,想到这里他不由有些心猿意马,原来和同事说的占用他的房间,不过是说的暑假的时候,现在樊香他们提前来了,他高兴是高兴,但这夫妻生活有些麻烦呢,还要花钱来住招待所,哪有自己的地方随意呢。

    却听樊香说:“因为你那封信里洒的糖太多了,那么甜,那么所以我才想是不是燕京糖不限购了,不然你怎么舍得呢?”现在想起来,就像心湖里被扔进了一个石子,起了一圈圈的涟漪。

    程伯绍有些结巴起来,“撒……撒的糖太……太多了?”他觉得眼前的樊香有一丝丝怪异,却又充满了奇怪的吸引力。

    鬼使神差他道:“还有更甜的呢。你尝尝。”就像蜜蜂凑近了花源,唇不由凑了上去。

    门外服务员心想:伤风败俗!奸夫淫。妇!

    花朵儿同时大叫:“樊香,樊香,门外好多人要过来!”

    住过一次省招待所,樊香对门上那块玻璃板可是记忆犹新,就让花朵儿随时提醒她,果然,她的谨慎是很有用的,真有人过来了,就伸手挡住了程伯绍的嘴坐好。

    随着就是这间房的声音,房门砰地被打开了,门口一涌而入了好几个人。

    为首的大盖帽问:“你们是什么人,在干什么?”

    当然是干人,只是还没干上呢。樊香暗暗吐槽,从她手中的小包里拿出一本红宝书,笑嘻嘻地道:“我们在学习领袖思想呢。”

    “她说谎!”服务员不忿地答。

    “这位同志,你怎么能说领袖思想是说谎呢?”

    服务员慌了,“我不是说领袖思想是说谎,是你,你没在学习领袖思想。”

    樊香晃晃手里的红宝书,“这不正是领袖思想的精华嘛。”

    服务员被她这一番话给绕晕了,下意识答,“不是!”

    “你好胆,竟然敢说红宝书不是领袖思想精华!”

    服务员吓得脸都白了。

    程伯绍暗暗解气,灵牙利齿的樊香充满了别样的光彩,让人舍不得把目光移开。他原来那么多年,怎么像瞎了一样,从来没发现她是这么地好呢?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比较肥,标题党一回,内容绝对和谐,希望不要待高审。哈哈,我的恶趣味,早就想写这一部分了。

    程伯绍:陛下啊,看在我忠心耿耿打酱油的份上,向您祈求个事。

    作者:爱卿准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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