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请您雨露均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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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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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兮目送父亲背影远去,这才回到榻上,死死咬住褥子,叫眼泪纵横而落。

    。

    少时,帘子一挑,皇帝已是归来。

    婉兮忙赶紧将脸埋进褥子里去,将泪都蹭干净。

    他走过来坐在榻边,伸手抚她的发。

    “……炉食预备好了,起来吃一口。爷保准你爱吃。”

    婉兮撑着起来,自知眼睛怕是已经肿了,也不敢看他。李玉带着几个太监进来摆开朱漆金龙的膳盒,婉兮抓过个饽饽来就往嘴里送。

    他说得没错,当真是自己味道,因为——都是阿玛做的啊。

    那些饽饽都做成喜庆吉祥的纹样儿,个个都是应和了生辰的彩头。

    婉兮边啃,心下虽甜,鼻子却终究还是酸了。

    他歪头瞧她:“吃个炉食还要这么狼吞虎咽,小心噎着!”

    他轻哼一声,叫李玉:“也不给你家姑娘来壶酒,帮她顺顺那些饽饽~”

    婉兮小声道:“我不喝酒吧。”

    “得喝!”他凑过来,贴住她面颊:“爷陪你喝。”

383、热酒() 
7更

    李玉从帐外取进酒壶来,给婉兮和皇帝。网

    那酒从酒杯里蒸腾出热气来,叫婉兮有些意外。

    这是九月了,夜里冷,吃些热酒是应当的。不过热酒也不该是这样滚沸的吧?

    婉兮便不由得又瞟了李玉一眼。果然瞧见李玉拿来的酒具也是稀罕,壶是酒壶,可是下头还垫着个小炭炉,倒更像是个热锅子了。

    婉兮便不由得问:“这个酒,怎是这个吃法?”

    皇帝扬眉:“爷是想吃涮羊肉了,可惜这是林子里,没带热锅子来。便烧个酒壶吧,也权当叫眼睛解解馋。”

    她哑然失笑。

    这个爷,这又算什么说法去?

    他说着便亲自将酒杯凑到她唇边来。

    那酒真热,酒杯都被蒸热了,贴在唇边很是烫得慌。

    婉兮便不由得往后缩了缩:“爷……好烫。”

    况且那酒里的味道也有些特别,仿佛加了药材,还有极重的香料,浓烈冲鼻。

    她不甚想喝。

    他却捏紧了酒杯,坚持凑在她唇边:“生辰,原该吃酒。”

    婉兮想想也是,便红了脸望他:“不如放凉些。奴才虽不胜酒力,可是必定陪皇上这一杯。”

    他却俯身凑在她耳边来:“……亦有合卺,更该吃酒。”

    她便怔住,一时捋不清了心事为何。

    合卺酒是洞房花烛之夜吃的,他这样说,岂不是说今晚他便要……

    合卺酒又唯有婚礼才能吃,寻常只有妻才有婚礼的资格,身为妾室都是“纳”,无婚礼资格。可是他却用了这样的说法来给她……难道在他心里,他竟然是……?

    一时心下百转千回,无法安定。

    他便趁机将一杯酒直接灌入她唇里来。

    那酒味儿当真浓重呛鼻,况且那般滚烫。乍然入口,她便下意识想吐出来。

    他怎准呢,放开酒杯,在她张口要吐的当儿,他的唇便覆盖了下来。

    他将她的酒全都挡了回去,缠绕着,直接将那酒逼送到她喉咙口,叫她咽下。

    那酒滚烫,他亦滚烫,他们两人在那片滚烫里互相缠绕……婉兮一口酒未全咽下,已然宛如酒醉了。

    。

    看她小脸儿酡红,一派害羞又不甘心的模样。

    他便一笑退开,却是直接拿过酒壶来,由他自己仰头喝一大口酒,随即——又哺进她口中。

    酒力滚烫又猛烈,他的缠绕更是霸道。

    她小小的身子在他臂弯中开始颤抖,那滑入咽喉的酒宛如在她腹底点燃了一簇小小火苗。

    陌生却强悍地烘烤着她、灼烧着她。

    。

    如此这般,他一口又一口将整壶热酒全都借由他的口,送入了她的腹中去。

    她便醉了。

    只觉这个躯壳仿佛已经不再是自己的,她眼里看见的、身子深处感受到的,全都已经不由自主。

    视野里,四爷的脸也朦胧了起来。他仿佛也跟她一样染了酒意,故此那如玉的面颊也红了起来。他那一双眼,如寒星清亮的眼,这一刻却是湿润的,如长天秋水。

    她忍不住撕扯自己的领口,怯怯地呢喃:“爷……我好难受。是奴才喝醉了么?为什么,为什么这样热,这样难受啊?”

    他向她俯身而来,拥着她,沙哑地哄着:“告诉爷,你哪儿最难受?爷……帮你。”

384、沸腾() 
“奴才……好热~”

    身子深处仿佛烧着了一把火,那火燎着她四肢百骸,将热气不断送进她血脉中,将她的血全都催烧沸腾起来。便仿佛之前那酒一般。

    那火仿佛要从每一个毛孔中钻出来,叫她迷蒙之中甚至要担心身上这件陆姐姐做了好几个月的小袄,还有嘉妃赐下的这件坎肩儿去。

    她小手不自觉地撕扯着衣领,他自明白,她心意,已然伸手替她解开领子上的束缚,渐渐将那坎肩儿给褪下来。

    她长松了一口气,舒服地伸展着手臂偿。

    幸好里头那间袷纱小袄是透气的。

    她醉意迷蒙,抬眼望向他去:“爷……这酒,缘何,这样热啊?撄”

    他含笑垂眸,长眉间仿佛有轻红漾过。

    “因为……爷方才给你喝的是鹿血。”

    。

    她在醉意里,听了这话都是一个激灵。用力甩甩头:“爷再说一遍!”

    他长眸微眯,含着一股坏意,邪邪睨住她:“就是爷为你放走的那头公鹿的血。忘了爷曾吩咐割角刺血么?就因它为你现出了血来,爷这才纵了它去~”

    婉兮怔住,只觉喉头有些翻涌。

    怪不得那酒里头放了那么重的药材和香料,原来是遮盖血腥!

    她按着喉头,不移地娇嗔:“爷那是作甚?!”

    他轻笑曼曼,“《本草》云,鹿血以滚酒合服,最调气血。”

    她醉意迷蒙,用力眨了眨眼:“调气血?爷给我调气血么?我不用,我好着呢!”

    皇帝长眉微微一挑,却轻笑摇头:“谁说给你调了?是爷自己要调。我大清历代祖宗秋季行围,都哨鹿,饮鹿血。”

    婉兮喉头间那股子血腥仿佛要冲涌出来,她哑哑出声,只得用力按着,已是要哭了。

    “爷!爷自己饮那鹿血倒也罢了,爷何苦也给奴才灌那血酒?”

    皇帝长眸曼然一转,那如玉的面上拢起一股子说不出的妖冶之气来。

    “……爷就要你与爷同服。”

    他说着忽然又凑过来,咬住她耳珠。

    “爷饮了那鹿血滚酒,必定热力上涌。若你爷身边儿,你叫爷如何化解那灼热去,嗯?”

    “嗯?”婉兮脑中又有些乱了:“爷说什么?”

    皇帝轻叹一声,猛然伸手横抱起她,将她撂在鹿皮大褥上。

    “李玉!”他回首蓦然扬声:“封门!”

    外头李玉一声“嗻”,随即帐门封合,意味着皇帝已然安歇,不再召见人。

    随着那帐门关严,皇帝已然纵身而上,再度细细密密将婉兮扑住。

    她就像个小鹿儿,满身的幽幽鹿香,混着林子里的落叶、树脂气息,还有这山这水赋予的清灵之气,依偎在他怀中瑟瑟轻颤。

    他满怀的霸烈,这一刻却又涌起同样多的怜惜。

    她是他的猎物,可是她却可知晓,这一刻他的心神亦为她而臣服。

    他小心抚着她的身子,一寸一寸。

    “……你既不懂,爷便教你。爷饮了鹿血之后,周身热力难当。这便是阳气上升,总要阴气调和。”

    她小小的身子凉滑如玉,玲珑若珠,在他掌心舒展、卷曲,载沉载浮。

    他沙哑道:“爷的阳气,与你的阴气,合二为一。便为,调和。”

    ………题外话………还有~~

385、迷蒙() 
“爷!——”

    那一刻,她惊得叫出声来。

    他耐心而细致地啄着她。从眉心,到眼睫,再到鼻尖儿、下颌儿。

    他耐心地等她适应,耐心地教她如何放松下来。

    他的手抚着她,用掌心的暖意和粗粝,带给她另一种舒缓的节奏,帮她分散了对那一处的偿。

    她的呼吸慢慢平缓下来,身子便又娇软了下去。

    她整个人,亦如被热酒融化了的青桂蜜糖,软得拿不成形儿,却将他给深深地陷了下去撄。

    他都舍不得退后半点,只想就那么深、那么软、那么甜地沉溺下去。

    越沉溺,越快活。

    “可好了?”

    她的身子实则已经给出了最真实的信,可是他却还是要特别问她一回。

    她十指悄然穿进鹿毛中去,转而勾紧。小声地吸气,神智却还是一阵一阵的朦胧,那朦胧将痛楚隔开,叫她感觉——并未有担心中那样的严重。

    她便悄然展开长长睫毛,羞涩却勇敢地轻轻点头。

    他便忍不住一声长嘶,更进一步。

    。

    她小小的身子便更缩紧些,颊边红晕转深,仿佛承受不住。

    他再停下来,等她适应。

    “疼么?”他在她耳边万般温存地问。

    她紧咬下唇,用力承接,却还是轻轻摇了摇头。

    “不……疼。只是,呃……”她不好意思说出口了。

    他便笑,故意捏着她小鼻尖儿,迫她臣服:“说出来,也想听。”

    她周身汗下,都洇透了她那间袷纱的小袄——他之前忒急,都没将那小袄给脱下来。

    她小心地又深吸一回气,方才娇滴滴、怯生生道:“……奴才,嗯,胀。”

    。

    他霍地一声轻笑,已是懂了!

    他感受着自己身子倏然的变化,忍不住摇头。

    这小妮子,她知不知道她这简单的一个字,竟然比那鹿血对他的影响更大!

    天啊,她那样一说之后,他非但帮不上她,他反倒只能让她——呃,更胀……

    果然,小小的她已是忍不住嘤咛了出来。

    他万般怜惜,却又如猛虎附身,如何都停不下来。

    他用尽了自制力,沙哑地哄着她:“爷会拼了命,呃,慢些;只是,你要乖……不准再对爷说那样的话儿。”

    。

    她迷蒙中,只觉置身山林之间,被猛虎撕扯。

    当然,那撕扯只是力道的方向,却并不很疼。

    猛虎也是大猫呢,大猫的利爪之下也有肉垫儿的,故此不疼。

    她只是……一时迷蒙,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了。

    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她便忍不住微微扭了扭腰,醉眼甜美地半阖半闭着问:“……爷,奴才说了什么话儿?还请爷明白示下。”

    。

    他脑袋里便又是轰然一声。

    天知道,他压住方才那个字的影响,已是费了多大的气力去。

    她还问!

    他小心移动,极尽耐心,沙哑着道:“……总归,你什么都不说就好了。”

    便是此时她那因了醉意而甜美慵懒的嗓音,对他也已是巨大的“伤害”。

    她得不到答案,便有些懊恼起来,忍不住又扭几番,含着隐隐啜泣低喃。

    “爷……胀,好胀……

    ”爷,轻些,奴才,奴才真的好胀……”

    ………题外话………还有。

386、蜜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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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更

    她的细弱恳求,就像一只小小猫爪,粉盈盈、颤巍巍,一下一下挠着他的心。

    他越是心疼,却越是心痒。

    越是想慢,却越是狂心猛炙。

    他觉着反倒是他自己快要被她给撕扯开了。

    他招架不住她,天,比她年长十六岁的他,竟然承受不了她这样满是纯真的妩媚。

    他看见自己已经落入了一场天人交战,完全不知该怎么办。

    那样的珍惜,却又那般的渴望;那般的炽烈,却想更就加绵长……

    他只能更多地啄着她,更多用自己的双手来表达那些细腻的情感,而速度已经尽了他最大的可能控制,却仿佛还是有些快了。

    于是她在他面前控制不住地滑下泪珠儿,她小小的身子染满红晕,她气喘吁吁攀着他迭声呢哝着恳求:“爷……饶了奴才~~奴才不敢了。”

    她被酒意控制,又被这全然陌生的情愫吞噬着,她甚至都不知道她自己在说什么,更不知该如何抵抗他施加给她的这一切。

    是痛楚么?却又明明那样快乐。

    都是鹿血的错,是吧?

    她想起陈贵人说过的话,说皇上秋狝必定喝鹿血,那必定是龙精虎猛的时刻……她哪儿成想,这一刻却轮到她身上了。

    她小心嘶着气儿,软声恳求:“爷……只一样儿:日后,少喝些鹿血吧~”

    他被她那小模样弄得又是想气,又是想笑,又怕破功。

    他这哪儿是自己喝鹿血呢?

    只是……还是不要叫她知道罢了。

    他便又狠了一记:“爷就喝!喝了就找你!”

    。

    她太小,小得叫他不忍心在这初次便无休止的缠磨了去。他只得压抑着自己,放她一马,叫她酣然沉睡过去。

    他起身儿,亲自走到帐门口叫李玉要热水。

    李玉带太监送啦热水,他却只叫放在门口,不允他们进来。

    他身边并无官女子伺候;她自己又还没有进封,身边也无女子伺候……可是他不能叫太监来。

    他自己将热水提到榻边,亲自动手洗了巾子,替她擦拭。

    初经这一切的她,此时已经又醉又累得睡成黑甜。

    他一边擦拭,便又忍不住一边瞧着这样的她。

    真如海棠春睡,娇憨之中满身满面的浅粉轻红。

    更要命的是她那件蜜合色的袷纱小袄虽然还搭在身上,可是早已被汗水濡了,灯影之下更呈现出透明的情形来。她身子那软玉轻红,便都透过那小袄来呈现在他面前。

    那些彩蝶,便如当真飞舞起来,盈盈落在她身上各处……

    这一幕,倒像极了他在花田里初次看见她的那副情景。

    她抹了那一身的蜜,那样娇憨而不自知的模样……他一想,便又已无法自持。

    更何况……他还要替她擦拭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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