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棺发财[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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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棺发财[穿越]- 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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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

    纨贝勒很温柔地搂着金文玲,点了点头。

    “好像是说一个父亲杀掉了觊觎女儿的骏马,剥了马皮晾在外面,结果马皮却刮起了阴风,将那少女带走的故事?”

    “那故事是以讹传讹,说的就是我做过的事情。”

    金文玲搂着他的脖子,他的双手收得很紧,好像在害怕纨贝勒会突然放开他一样。

    “我把那些女人施以剥皮之刑,再将那些已经死去的坐骑的马皮缝制在了她们的身体上,做成龙陵六骏,等我死后,为我引魂,去往极乐世界。”

    金文玲忽然从他身上坐了起来,直勾勾地看着纨贝勒,他摸着他的脸颊,眯起了桃花眼,努力地寻找他脸上哪怕一丝一毫恐惧和厌恶的神情。

    “噗……”

    谁知那男人却很不应景地笑了起来。

    “你!”

    金文玲忽然有些恼羞成怒的感觉,就好像一个深情告白的男生忽然之间被心仪的女孩儿说笑着打断了一样,既羞赧又有些莫名其妙的愤怒。

    紧接着,他被纨贝勒拧住了脸颊,还很淘气地掐了一下。

    “我不是和你说过了,我自从炸了傀界之后,回溯了很多之前的记忆吗?这事儿我早就知道了,唉……说你聪明,到了关键时刻就这么呆萌,这件事情你还用印了,就是用我执行的呀,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他更为主动地搂住了金文玲的身体,亲了亲他的脖子。

    “咱们两个凑合过吧,谁也不是好东西,不是跟你说过了?婊|子配狗,天长地久。”

    纨贝勒缩了缩脖子,在金文玲揍他之前找补了一声:“把狗让给你做还不行?”就被他按在了沙发上的靠背上面吻了起来。

    他的吻法相当粗暴,有点儿像那种被人揭穿了本性之后破罐破摔的感觉,舌尖撬开了他的牙关,放肆地享用着他的口腔,纨贝勒还来不及出言阻止,金文玲的舌尖就被他非常明显的犬齿给刮伤了一点儿,嘴角弥漫着血腥的味道。

    “没事儿吧蜜蜜?我忘了告诉你了,我的犬齿很尖,没想到你能这么主动啊……”

    他有点儿不好意思地说道,伸手捏住了金文玲的下巴。

    “张嘴,让我看看。”

    金文玲这一回倒是很听话,微微张开了唇,伸出舌尖,让自己的整个口腔呈现在爱人的眼前。

    他吞了吞口水,声音有些黯了下来。

    “再伸出来一点儿,我看不清楚。”

    金文玲的舌尖还来不及缩回去,就被他很轻柔地咬住了,他蜷曲着舌头调弄着他的唇舌,甚至直接舔在了他的伤口上。

    “嘶……”那强烈的刺痛和快感让他迅速地抽离了与他的接吻,但又很快地吻了上去,血腥的味道在他们的唇边蔓延开来,对两人来说,是一种更为强烈的性暗示。

    纨贝勒一面吻着他的爱人,双手也不怎么规矩地将他的衬衫从西裤里面扯了出来,金文玲浑身一激灵,忽然分开了胶着的唇,伸手攥住了他的手腕。

    “让我去准备一下。”

    他嘴上说着,身形就直了起来,打算离开纨贝勒的怀抱。

    “怎么了?”

    玉良纨不容他就这样逃离,非常强硬地将金文玲的身体扯回了怀中。

    “唔……”

    他不由自主地闷哼了一声,虽然极力压抑着,还是可以从呻|吟声中判断出他的痛楚。

    “文玲,你怎么了?!”

    纨贝勒神色紧张了起来,温柔却又很坚定地拉开了他的衣裳,映入眼帘的一刻,心口都紧缩了起来——他的整个儿背部再一次泛起了水银色的尸斑。

    金文玲在他怀中紧绷着的身体瞬间松懈了下来,他已经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是蚕马的怨念加重了恶化的过程,不过这种情况也持续了一段时间了。”他叹了口气,虽然不想他担心,却还是说出了事实,以纨贝勒的性子,什么都不瞒着他才是最好的。

    “你为什么不早点儿告诉我?”

    他很心疼地摩挲着他的背,上面那些惊悚的印记原本已经淡然,几不可见,可是此时此刻却又如此鲜明的浮现了出来,提醒着他这具身体正在走向衰败的过程。

    “我正在着手解决这件事,这次行动,最主要的目的也是这个,蚕马是我生前的坐骑,可以帮我引魂,完成*之间的转换,就好比太傅那样,他用张家的图腾麒麟为引,终于摆脱了那个小孩子的躯壳,换回了本体。”

    “可是蚕马现在已经不认你为主,冒然引魂不会有危险吗?”

    “这也没办法,我的身体已经支应不了多久了。”金文玲叹了口气,显得无可奈何。

    “上次转嫁给陈澄的部分还不能分担一些吗?不然,我们再去医院看看他怎么样了。”

    “不用去了。”金文玲拉好了衣服回过头来,很平静地看着他。

    “他已经死了。”

第124章 蚕马() 
第八章。地府历险记

    “死了?”纨贝勒不可置信的说道。

    陈澄的心思歹毒,曾经想要利用古曼童谋取金文玲身上的某些特质,是个死不足惜的人。可是金文玲将计就计,将自己身上的尸斑通过古曼童反向转嫁给陈澄,他的死也间接证明了金文玲的身体正在逐渐走向衰亡。

    “玉太傅去盗龙陵,根本就不是为了替我拿回宝卷宝册对不对?”

    纨贝勒很聪明,立刻就联想到了他们近期的行动。他就知道那个恋童情节严重的老粽子是不会那么轻而易举地屈服于自己的胁迫。果然不出所料,如今看起来,玉太傅进入龙凌的真正目的是帮助金文玲拿回自己的龙体。

    金文玲放松身体缩在纨贝勒怀中,头部向后仰着,靠在他的肩上,点了点头。

    “还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现在还不知道引魂一事能不能成功,不过你也不要太担心了,流光家里的医疗设备维持这具身体几个月的活性还是不成问题的。”

    “几个月……”纨贝勒沉声重复道。

    “那如果几个月之后再没有解决之道怎么办?”

    他的语气又恢复了那种毛头小子特有的急躁,双手也紧紧攥住了金文玲的胳膊,力气大的弄得他有点发疼。

    “车到山前必有路。”

    金文玲忍住了从胳膊传来的痛意,并没有挣扎,反而伸出手去安抚似的摸了摸纨贝勒的手。

    “除了蚕马之外,还有什么东西能替你引魂吗?”

    金文玲愣了一下,摇了摇头道:“应该是没有了,我听太傅说过,引魂的生灵必须是生前与我亲近的兽类。古人以犬马比君子,这种东西是有灵性的,心思却又单纯,才能完成在引魂仪式之中全心全意的奉献。”

    “人类不行吗?”

    “人类的心思纷繁芜杂,引魂仪式要求绝对的纯粹,由兽灵引着生魂入体,要走过一段晦暗不明的生死边界,稍有迟疑就会掉下迷津,万劫不复。从古至今,只有神、怪两道可以引魂,从来没有生魂指引生魂的先例。”

    随着金文玲的解释,他感觉到身后的男人越来越紧地抱住了他,他强壮有力的胳膊紧紧箍住他的身体,将他的整个胸腔勒得都有些喘不过气来,然而金文玲却没有做出丝毫挣扎的姿势,反而相当顺从地靠在他的怀里。

    “总之……”

    纨贝勒的声音听起来沙哑焦灼,分不清是情|欲还是愤怒,或者是强者在事实面前无能为力的挫败感。

    “十殿阎君都是男人,我不可能放你到那个地方去。”

    他强悍地撕扯着他的衣服,灼热的唇印在他爬满了尸斑的背部。

    ……

    金文玲这一觉睡得很迟,他浅眠的习惯在迎娶了皇后之后得到了空前的改善。那个神鬼莫测又天真可爱的男人可以让他睡得很好,再也不用担心一觉醒来就要面对逼宫的局面。

    虽然再活了一世,那种随着穿越而来的焦虑感却一直伴随着他,即使在睡梦之中,随身的软剑也从不离身。还是在他们弄得太激烈的时候不小心划伤了纨贝勒,金文玲才彻底摒弃了这个习惯。

    连日来的奔波劳碌和凶险经历让他在激烈的行为之后沉沉睡去,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昏昏沉沉地勉强睁开了眼睛。

    室内的光线相当昏暗,窗帘紧闭着,只有几盏夜灯在闪烁着暧昧的微光。

    人在醒来的第一时间总是下意识地想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金文玲也不例外,他侧耳倾听了一会儿,浴室里没有水声,纨贝勒也没有睡在他的身边,不知道去了哪里。

    他慵懒随意地用床上的凉被裹住自己的身体,悄悄下了床,伸手抚弄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扯开了窗帘。

    就在那一瞬间,他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双手都急切地将整个儿窗帘向两旁拉开,以至于忘了拉住自己身上的凉被,未着寸缕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之中。

    然而金文玲已经不再需要遮掩什么,因为窗户外面根本就不再是原来偏僻荒芜、沿着高速路修建的一座独立民宅的景色,门窗都变成了死的,拉开了老式的插销,外面是坚硬的岩石!

    金文玲忽然觉得呼吸急促了起来,他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窗外好像一面墙一样光滑平整的石头,通过仔细的抚触可以发现,岩石上面带着细微的颗粒状的小孔,眯起眼睛还可以看到熹微的光亮透过岩石表面直射进来,证明外面依旧是青天白日。

    他离开了窗户,迅速地穿好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推门出去,发现整个儿两层楼的安全屋光线全都十分昏暗,只有客厅的吊顶灯闪着耀眼的光华,那是人工的光源。

    金文玲甚至来不及走楼梯,没有什么耐心地从二楼的楼板上面直接一跃而下,迅速地冲进入一楼的医务室里。

    “太傅!”

    玉太傅显然刚刚与人动过手不久,嘴角还在渗出血迹,脸色昏愦苍白,手臂向后勉强撑住了身体,头靠在病床的床沿儿边上,与他动手的人显然已经留出了余地,他身上的管子并没有被人拔去。

    “没事……”

    玉太傅对金文玲一摆手,表示自己不需要他的搀扶,他是个极为自负的男人,想必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愿意再接受别人的同情帮衬。

    金文玲大致扫了一眼,在确认他都是皮外伤之后也没有多说,扶着他动作还算是利落地从地上爬了起来,重新倚靠在病床上。

    “是他做的?”

    “呵,除了他还有谁……”

    玉太傅有些无奈地咳嗽了两声,接过了金文玲递上来的玻璃杯,漱了漱口,再吐回去的都是殷红的血水。

    金文玲蹙了蹙眉,又拉开了医务室的百叶窗,外面照例是光滑的岩壁,看来整座民宅都已经被岩石完全包裹了起来。

    “没事的,岩壁上留有空隙,足够我们两个人需要的氧气,这个人心思倒还算是缜密,只是为人处事太莽撞冲动了。”

    “他把我们困在这里是要做什么?”

    金文玲知道纨贝勒不会做伤害自己的事情,相反地,如果他瞒着自己离开这里,肯定是要做出一些会让自己心疼的行为。

    “他去了冥府。”

    玉太傅表情阴沉地看着金文玲。

    ……

    “凉……凉凉,要不咱们回去得了。”

    苏杭哆哆嗦嗦地躲在玉良纨身后,看着身边穿梭往来的恶鬼,死死地抓住了主子的裤腰带。

    “松手!”

    纨贝勒低咒了一声,忽然觉得自己带着镜妖前来冥府简直是一个天大的错误,不过自己是来找人谈判的,单枪匹马显得太突兀了,身边有几个马仔才觉得倍儿有面子。

    他昂首阔步地朝前走着,一面心里默念:“老子是黑社会、老子是黑社会,老子走路带风、老子走路带风。”

    “主子,你都念出来啦……”苏杭戳了戳他的腰窝,好心地提醒道。

    “甚?”纨贝勒一捂嘴,觉得自个儿太丢人,这一动不要紧,两人的身形急速地晃动了起来,在阴阳两界的通路奈何桥上打起了秋千。

    “艾玛呀老吓人了!”

    苏杭夹紧了裤裆,生怕尿进忘川里头,底下冬泳的鬼那么多,自己这一尿显得多么不道德。

    “咋还出来大碴子味儿了呢?”

    纨贝勒努力地稳住了身形,狠狠地在苏杭抱住自己的胳膊上面掐了一把。

    “哦哦,我那个熟人叫胡瓜,他老姑是关外的鬼,这不是打算攀攀亲戚嘛,预先找张家的小三哥熟悉了一下语言环境。”

    “行了行了,别嚎了,不过为什么我刚刚明明是在心里默念,你会听到啊?”

    “阴间私语,天若闻雷!”

    苏杭还来不及回答他,就听见整个儿奈何桥的上空想起了一个威严肃穆的声音,沿路之上赶着过桥的恶鬼们听到这个声音,全都吓得瑟瑟发抖,到处乱窜,奔走逃避,让这座原来就不怎么结实的桥梁剧烈地晃动了起来,有的鬼魂捉不住铁锁,惨叫着掉入了忘川之内,转眼化为了血水,滚滚东逝。

    “谁啊?藏头露尾跟个娘们儿似的。”

    纨贝勒低咒了一声,心说这阴间服务质量也太差了吧,自己好歹进来的时候还花了两个亿的过路费,虽说是张冥币,那也是你们阴间的硬通货,拿着我们纳税人的钱不办实事,瞧瞧这个路修的,这里的山路十八弯啊。俗话说得好,要想富,先修路,少生孩子多种树。

    “大大……”

    苏杭把自己拴在他的裤腰带上,又戳了戳他的腰窝。

    “你的腹诽我又听见了……”

    果然就听见半空之中打了一个焦雷,显出了三个威风凛凛,绯袍玉带的男人。

    为首的男子竟然还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儿,一副斯文败类的气质,表情泠然地看着纨贝勒,伸手翻阅着小鬼儿递上来的生死簿。

    纨贝勒轻轻松松一挥手,男子手上的生死簿一下子就燃烧了起来。

    “崔钰,你一个文官跟着裹什么乱啊?边儿去,别打扰小爷找你主子谈判。”

    崔判官忙着胡噜官袍上面的火苗,一面神色戒备地看了纨贝勒一眼。

    “鬼玺,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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