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晚甭睡了,在一旁抱着慧哥儿哄他睡着了你再睡吧!”曾氏今个可忙了,自然很累,所以吵了耿氏几句后,她立即又睡着了。
曾氏心疼慧哥儿,在帮慧哥儿换了舒适干净的新尿片后,慧哥儿又开始哭了,曾氏猜测他饿了要吃奶了,便想抱着他喂奶,可一想等下曾氏醒来又得说自己,便用从自家给慧哥儿带的小被子把慧哥儿包裹的严实了才放心。
她自己披着一件厚棉袄,觉得可以去堂屋了,便猫着腰抱着慧哥儿,蹑手蹑脚的去堂屋那边喂奶。
堂屋里倒是有点亮光,不用点蜡烛,就能看的见,她可能有点着凉,打了个喷嚏后,便利索的撩开衣襟,先挤掉了几滴奶水,方才把奶头塞入慧哥儿的嘴巴里。
“大嫂,喂奶呢?”谁料谢二牛换了个地方睡不着,起来上茅厕后,路过堂屋,发现堂屋里头有人,当他走近,发现是大嫂耿氏在给慧哥儿喂奶。
“啊……这个时候你怎么起来了?”耿氏吓了一跳。
“我换了个地方……嘿嘿……睡不着……慧哥儿是饿了吧,嘿嘿,我也饿了!”谢二牛好久没有和她亲热了,此刻他想的不行。
“饿了去土灶房那边,我……我不敢……这里是大姐家。”耿氏精明着呢,摇摇头意有所指。
“这有什么,你待会儿把慧哥儿喂饱了,咱俩想干嘛就干嘛!”谢二牛一脸傻笑,满不在乎的说道。
闻言,耿氏凶巴巴的瞪了他一眼,便不再和他说话,低头只顾着给慧哥儿喂奶。
岳氏因为咬掉了许老根的半截耳朵,这会子半夜梦到许老根也老咬她耳朵了,吓的大叫一声,然后吓醒了,醒来的时候她觉得尿急,就想去上马桶。
只是等她浑身轻松的从马桶上下来后,瞧见堂屋那边好像有人影,她心中一怕,哎呀,莫不是堂屋里有贼光顾?
于是她拿着木棒走近堂屋的时候,却发现不对劲了,这……这堂屋里头怎的有妖精打架的声音?她是过来人,这种声音她很熟悉的好吧!咂吧,吧唧,啃?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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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乱之耿氏之死,许老根演苦情戏()
这一男一女的声音怎的像是谢氏的二弟谢二牛和大弟妹耿氏的声音呐!
岳氏震惊的目瞪口呆,也就忘记了出声。
堂屋里头完事后,谢二牛亲了下耿氏的脸颊,便眉开眼笑的从堂屋里头出来了。
他咋一瞧见岳氏拿了根木棒站在堂屋门口,不由得嘿嘿傻笑,“这不是大姐的婆婆吗?你老怎的站这儿,还拿着木棒?”谢二牛有点傻,所以他很没有眼色的笑道。
“我听到堂屋这边有动静,我这不在抓贼嘛!”真是气死她了,这对不要脸的东西竟然在她二郎家的堂屋里做下那种丑事,她还不能声张,如果声张出去,丢的还不是自家二郎的脸面,这谢二牛可是二郎的小舅子啊。
岳氏说完这话,愤怒的把木棒一扔,也许这扔木棒的声音太响了,倒是惊动了谢大牛,等他醒来一瞧,他爹谢老四睡的很沉,倒是谢二牛不见踪影。
待谢大牛披衣起床打算上茅厕呢,却瞧见谢二牛刚刚进屋,更是听到慧哥儿的哇哇大哭声,以及耿氏在哄慧哥儿的哼唱声。
“怎么回事?慧哥儿怎的哭了?”谢大牛忙去瞧慧哥儿,伸手就从耿氏的手里,去把慧哥儿给抱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哄着慧哥儿。
“慧哥儿还小,这大冬天的,你瞎晃了。”耿氏软糯的声音之中带着一丝责备,不悦的说道。
“慧哥儿是我的儿子,我怎么瞎晃他了?”谢大牛闻言气的瞪了耿氏一眼,这一瞪不要紧,真是要气死谢大牛了,他瞧见了耿氏脖子附近的吻痕。
“还是我来哄慧哥儿吧!”耿氏看慧哥儿哭的更厉害了,声音更大,她担心吵醒大姐夫一家子,柔声说道。
“咦,你……你这里怎么红红的,好像什么东西吸过的!你给我好好说说!”谢大牛愤怒的声音响起。
“是……是被毒蚊子叮的。”耿氏当然不能说真话。
对于耿氏的谎言,谢大牛气的啪的甩了她一个耳光。
“你在撒谎!这大冬天的哪里来的毒蚊子!是谁!你告诉我,他是谁!你不说,看我不打断你的腿!”谢大牛只觉得胸臆之间聚集了好大一股怒气,此刻他顾不得吵醒大姐一家子,瞬间怒气爆发了,凶神恶煞的吼道。
“相公,你别瞎怀疑,我真的是被毒蚊子咬的!”耿氏面不改色的死不承认。
“半夜三更不睡觉,你们这是做啥?”岳氏当然知道事情的始末,但是她可不会去说,这不,她从她的房间里走出来,高声怒斥道。
“我们谢家的家事轮不到你来管,你要睡觉便去睡觉!”谢大牛气头上,说话就跟吵架似的,凶的要命。
岳氏同情的目光瞄了谢大牛一眼,心道,他和自己真是一样的倒霉啊,耿氏这个水性杨花的贱人给谢大牛戴了一顶华丽丽的绿帽子啊!耿氏居然还骗谢大牛,那脖子上的吻痕是被毒蚊子咬的。
她二郎家院子里打扫的别提多干净了,要说蚊子吧,那是大热天才有的!
耿氏你撒谎也得撒的像样一点啊!
“不过,亲家母啊,你帮我哄下慧哥儿,看我怎么收拾这个贱人!”谢大牛把慧哥儿往岳氏的怀里一塞,就抓着耿氏的手往堂屋里走去,然后砰的一声把堂屋的门给关上了,好像还有落了锁的声音。
岳氏赫然见慧哥儿对着自己哇哇大哭的样子,她猛皱眉头,她想她宁可带自己的孙子,才不要帮曾氏带孙子,所以她去找了曾氏,把曾氏从床上喊起来,然后把慧哥儿塞到了曾氏的手中。
“怎么是你在抱我孙子?我家大牛媳妇呢?”曾氏正好睡,做着美梦呢,梦里她在啃鸭腿呢,怎的鸭腿没有啃到,倒是睁开眼瞧见一脸怒气的亲家母。
“你家大牛把堂屋的门给关上了训斥她媳妇呢,孩子你可要哄好了,我呢今个真是太累了,就先回房去歇着了!”岳氏冷冰冰的说完这些话,转身就走,就连曾氏喊了她好几声,她都没有回应。
亲家母这话是啥意思啊?为什么她听不懂呢?
等等!亲家母刚才说大牛把堂屋的门给关上了训斥他媳妇?
“呜哇……呜哇……呜哇……哇哇哇……”慧哥儿拉了一泡尿,现在他湿漉漉的难受,就又哭了,还哭的很大声。
曾氏只得披衣起床为慧哥儿换上干净的开裆裤,再用干净的尿布换下被他尿湿的尿布。
年纪大了,曾氏这一弯腰,觉得自己腰都疼了,她忍不住心中开始咒骂耿氏那个懒货了。
慧哥儿许是全身舒服了,不一会儿也不需要曾氏哄,他马上就闭上眼哼哼唧唧的睡着了。
曾氏怕慧哥儿着凉,立即捡起旁边的小被子帮慧哥儿盖好了才放心。
她到底不放心谢大牛两口子,穿好了鞋子,起身推开门,只是阴冷的寒气一灌入衣服里,顿时觉的冷极了,她见堂屋里头有打斗声,心中更是着急了。
“大牛!大牛媳妇!你们两口子这是怎么了?大好的时间不睡觉在堂屋里干啥?”曾氏见堂屋的门关着,于是她抬手啪啪啪的去拍门板。
堂屋里头的谢大牛两口子自然也听见了曾氏的声音,但是他们二人都不回答她的话。
“说!那个男人是谁!是谁!”谢大牛刚才气的扒掉了耿氏的裤头,然后在裤衩上看见了某些诡异的粘稠的痕迹,顿时气的恼羞成怒,啪啪啪的连打了耿氏十来个耳光!
“你个贱人!慧哥儿怎的会有你这样的亲娘!真特么丢脸啊!明个我就休了你!”
谢大牛气愤的骂道!他心中已经知道和耿氏有暧昧的关系的男人是谁了!
可是一边是亲兄弟,一边是为他生孩子的妻子,他气得喷血了!
“我……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你误会了!”耿氏可不想被休,扑通一声下跪道。
“我会误会你?你给我死开!”谢大牛一脸嫌弃的盯着她看,双眸之中汇聚着一簇又一簇的火焰!
贱人!贱人!
谢大牛这一刻有一种毁天灭地的绝望!
他自从娶了这耿氏,他真是把耿氏疼在了心坎上啊,但是耿氏是如何对待自己的!她竟然背叛他了!而且还是在大姐和大姐夫的家里!
老话说的好,家丑不外扬,可是这家丑怕是遮掩不下去了!
谢大牛对着耿氏又踢又打!他对她的求饶就当没有看见!
“相公,我错了,我错了……是……是二弟他……”耿氏一急把谢二牛给说了出来。
“果真是他!我还以为你能为他隐瞒一辈子呢!好一对奸夫淫妇。真应该把你们俩浸猪笼!”谢大牛鄙夷的眼神白了耿氏一眼,他唾弃的说道。
耿氏知晓自己这次是真的完了,辩白了半天也不见得有用,她干脆默默的流眼泪了。
“我……”
“我不想听你解释了,你放心,以后我一个人也照样能养活慧哥儿的!当然,我也可以再为慧哥儿找一个后娘的,没准儿她比你这个亲娘当的还好呢!”谢大牛冷嘲热讽的说道。
“不……我不要这样……慧哥儿是我的孩子!怎么可以去喊别的女人叫娘!”刚才耿氏还打算沉默来着,如今她沉默不下去了,一听到谢大牛那样说,她的理智一瞬间淹没了,她只知道她要慧哥儿,她才是慧哥儿的亲娘!
“砰砰砰啪……”外面的敲门声砰砰砰的又响起来了,显然是曾氏不放心谢大牛两口子,她更是担心以谢大牛的火爆脾气别爆发了,用手掐死耿氏,刚才她站在门外多少听到了一些丑事的蛛丝马迹,是以,她此时心急如焚。
“娘,你别管我和这个贱人的事情了!你去把慧哥儿看好了就好!”谢大牛暴怒的呵斥声音隔着门板传到了曾氏的耳中。
曾氏听到谢大牛这么气愤的说话,哪里还顾得上会不会影响女儿女婿睡觉啊,她马上转身去敲谢氏那边的屋子的门。
许惊雷其实早就被慧哥儿的哭声吵醒了,好一会儿的,他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现在听到曾氏来敲门,便想起身去开门。
“相公,这天色还早呢,快睡吧,省得把咱文昌给吵醒了!”谢氏昨个夜里等娘家人吃完了晚饭后,洗了一堆锅碗瓢盆,这不累的很呢,一沾床就睡了,就连起来给文昌喂奶,她也是半睡半醒的喂奶来着。
“好像是你娘在喊你,你仔细听听!”许惊雷听到曾氏在喊,便用手推醒了谢氏,催促谢氏起床去外边瞧瞧到底出啥事了?
谢氏于是不情不愿的起来了,往身上裹了一件厚实的棉袄,方才去给曾氏开门。
然后曾氏小声的凑近谢氏把堂屋那边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娘,你是不是没有睡醒啊!这么混乱的事儿你……你怎么编排的出来!我……我可不信,二弟那么傻,还不懂那些人情世故呢!”谢氏被曾氏的话吓去大半的睡意,她不相信的质问道。
“我说的是真的,我也不相信,但是耿氏那个懒货,我真是越想越气,咱家是亏待她了不成,竟然把无耻的爪子伸到了你二弟的身上,我真想拿粪便臭她一身,她恶心不恶心啊!我真是要被她气死了!好闺女,我担心你大弟别把她打死了,在你家的堂屋里出了人命可不好!你快些拿钥匙去把堂屋的门打开,或者让女婿他去踹门吧!”曾氏急死了,紧锁眉头,紧紧的拉着谢氏的手,语气急切的催促着。
“踹门?出啥子事了?”许惊雷见岳母和谢氏说了几句还不走,便下床,披上衣服,走过来问道。
“女婿,先不解释了,你快些跟我去堂屋那头,我怕那边弄出人命来啊!快快快!”曾氏急的直接过来拉着许惊雷的袖子,喋喋不休的催促道。
“那快过去瞧瞧吧!”万一自家真弄出了人命,那就不好了。
许惊雷让谢氏快点跟上,这下谢氏连钥匙都懒得拿了。
他们到了堂屋门口,听见里头的动静,许惊雷想要去踹门呢,却看见谢大牛突然把堂屋的门打开了。
“大牛,大弟妹呢?”谢氏见谢大牛面无表情的样子,担心的问道。
“她?死不了!”谢大牛闻言扭头回看了耿氏一眼,他那阴冷的眼神瞅了瞅披头散发的耿氏,狠心道。
“相公……”耿氏委屈的站在谢大牛的不远处,脸上挂满了泪痕。
“不要喊我相公!我现在就想休了你!”都给他戴绿帽子了,还想跟他过日子吗?他又不是傻子!休!必须休!
“怎么回事?大弟,你和大弟妹之间咋的了?”谢氏闻言震惊的问道。
“大姐,这是我和耿氏之间的事情,你就不要多管了!”谢大牛不希望别人插手他和耿氏之间的事情,就连曾氏想说啥,也被他狠狠的瞪了一眼给闭嘴了。
“夜深了,都快去睡吧!”许惊雷瞧了瞧耿氏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微微拧眉,小年夜已过,这马上是大年夜了,就是除夕,你除夕之日在我家哭哭啼啼的算个什么回事儿?
“吵死了,出啥事情了?”谢老四可能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他披着大棉氅颤巍巍的走了出来,大声问道。
“老头子,我们没啥事儿,你快去歇着吧。”曾氏不想让谢老四现在知道了把大牛两口子骂一顿,所以她遮掩道。
许惊雷见谢氏想开口说话,便以眼神暗示她赶快回去休息,说道:“有什么事情明个再说吧。这大晚上的天冷,大过年的染了风寒不好。”
大家都觉得他说的对,便都回去歇着了。
耿氏哭哭啼啼的跟着曾氏进屋去歇着了。
曾氏白了她一眼,小声训斥道:“大牛他待你真心一片,你怎么……怎么有脸做出这种事情来?”
耿氏知道自己在曾氏面前不讨喜,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