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二弟晚上离不得你,你心中是不是特高兴?恨不得马上离开这个家?好跟二弟去外地做一对快活的野鸳鸯啊?”谢大牛见黄氏这个时候敢顶嘴,顿时气怒了,扭头朝着黄氏骂道,当然他的手还紧紧的握住谢二牛的衣襟呢,可见他心中又气又恨呢。
“野鸳鸯?好啊,我要和娘子做一对快活的野鸳鸯……嘻嘻……好快活……”谢二牛还不知道自己把谢大牛气的要死,现在居然还敢火上浇油的乱说一通。
黄氏心中却急死了,她刚才已经在使劲的给谢二牛使眼色了!可是吧这个谢二牛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啊,这个时候说这种话不是去刺激谢大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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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梦魇,鸭肉肉松()
“谢二牛!你是不是疯了!你想疯!我可不想陪你疯!”黄氏担心谢大牛会在刺激之下打谢二牛,立即板着俏脸,愤怒走到谢二牛跟前,大声娇斥道。
“哦……你说啥?”谢二牛气死人的答非所问,听的黄氏想出手揍他了。
“二弟,你一人走可以,若是带走黄氏就不可以!”谢大牛坚持自己的想法。
“你不让我带她走,我也不走了!”谢二牛可不想什么好事儿都让谢大牛一个人独占。
“你——”谢大牛想揍谢二牛,可一想谢二牛的一身蛮力,他只能歇了心思,气愤之余,还真是啥也不能做。
“砰砰砰……”忽然此刻敲门声响起。
“谁……谁去开门?”黄氏担心别是县衙派人请谢家兄弟去问话,她畏畏缩缩的往后退了几步,说道。
“我去开!没用的贱人!”谢大牛到底是混迹过三教九流的,倒是比黄氏和谢二牛的胆子大了几分。
“哼。”黄氏望着谢大牛的背影,鼻子哼了声,心中对谢大牛的话很不耻。
谢大牛虽然佯装镇定的去开门,可心中还是有点害怕的,其实他也害怕别是县衙来人唤他们去问话。
谢大牛正迟疑着要不要去开门,门外的人已经在砰砰砰的使劲敲门了。
“人呢?人呢?有人在吗?”对方敲了好几下,急躁的出声了。
听到对方熟悉的声音,谢大牛方才松了一口气。
是慧哥儿的外祖母周氏的声音。
谢大牛吱呀一声打开门,见他岳母周氏站在门外。
“岳母?你咋来了?”谢大牛心想周氏因为女儿耿氏的死不怎么上门来的。
“我记得你家院子里有槐树,我来摘点槐花。”周氏说道。
周氏自然也瞧见了堂屋那边朝外张望的黄氏,周氏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听到的传闻,是说黄氏是风尘女子,如此周氏对黄氏就没有啥好感了,甚至她瞧着黄氏的眼底含着几分鄙夷。
“哦,你进去摘吧。”谢大牛点点头,本来还以为是县衙来人呢,见是周氏,更何况周氏这点要求也不算过分,他便答应了。
“这么热的天,咋关着门呢?”周氏觉得奇怪。
“咱村这边据说有鸡鸣狗盗之徒,还是关着门稳妥一点,岳母,你去摘吧,就那棵还有些未谢的槐花。”谢大牛淡定的说道。
周氏皱了皱眉,可也没有再说啥,让谢大牛扶着梯子,就去槐树上摘槐花了。
周氏问起了外孙慧哥儿好不好?亲家母在不在?
谢大牛一一回答了,可巧曾氏哄着慧哥儿午睡,她自己也开始打瞌睡了,就没有注意到周氏来自己家采槐花了。
等周氏去摘了槐花走了,谢大牛再次把门关好。
“你这么着急,还不如干脆去谢宝柱家附近瞧瞧,且看他们什么时候回来?”黄氏见他踱步来踱步去的。
“我去看,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我不去看!”这么个紧要关头,天气这么热,他若去谢宝柱家附近逗留,让旁人怎么想?
“那好吧,先走一步算一步吧。”黄氏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便看了一眼谢二牛,纠结着说道。
“嗯,也只能这样了,不过,你得监督二弟那张嘴,不要让旁人问起这事儿,莫要说漏嘴了。”谢大牛忙嘱咐道。
“我省得。”黄氏点点头,意思是她知道了。
谢家这么虚惊一场后,等到了晚饭后,天气热,村里人都会在大槐树下乘凉,便有人说起了谢宝柱家的事儿。
“谢宝柱这么一失踪,这家里人最可怜了,那肖氏年轻轻的和守寡似的。”
“谁说不是呢?谢宝柱那么长时间不回家,别是在外头另外讨了一房美娇娘了吧?”
“谢宝柱长时间不回村里头露面,别是出什么事情了吧?”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开了。
谢大牛听的心惊肉跳的,便借口困了回家睡觉去。
“这谢大牛真是走了狗屎运,家里的房子修成瓦房了不说,还娶了一房美娇娘,真是羡慕死我了。”
“是啊,是啊……”
谢大牛回去后冲了个凉水澡,晚上抱着黄氏缠绵悱恻了好几回,可是他完事后怎么也睡不着,闭目就能闪过谢二牛杀人的一幕,以及自己和谢二牛一起处理谢宝柱尸体的一幕。
“你咋了,咋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呢?”黄氏已经睡着了,突然被他的翻身给惊醒了,她不悦道。
“我……我就是睡不着啊,我想到谢宝柱的死了。”谢大牛吓死了。
“哎呀,你大晚上的到底睡不睡觉啊?你不睡的话,我去二牛那边了。”黄氏没好气的说道。
“你要是现在过去,我现在就掐死你,你给我安分一点。”谢大牛气的马上伸手拉住了她纤细雪白的手臂,怒道。
“你——那你快点让我睡觉,我好困!”黄氏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翻身背对着他睡下了。
“你以为我不想睡觉,我是真的睡不着。”谢大牛怕自己再想那些血腥之事,他只能坐起身子,背靠着床柱,惴惴不安的说道。
“人又不是你杀的,你急个什么劲?二牛都没有你这么害怕的。”黄氏觉得谢大牛是在杞人忧天。
“哼,你给我闭嘴。”谢大牛一听她提及谢二牛,心中就不爽了,骂道。
“好吧,我不说话。”黄氏忍耐道,心中腹诽着,谢大牛这胆子其实也不大。
一个时辰过去了,黄氏睡着了,又被谢大牛喊醒了好几回,可把黄氏惹毛了。
“你再烦我,我睡二牛房里去了!”黄氏困的不行,说话的时候眼睛都没有睁开。
“不许过去,我抱着你一起睡。”谢大牛瞪了她一眼,但是她没有看到,谁让她没有睁开眼睛呢,黄氏听他的语气,以及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禁锢住了她,简直让她动弹不得。
不一会儿谢大牛睡着了,黄氏反倒睡不着了,她好不容易把他的双手拨开,黄氏有点尿意了想如厕了,不料此时她听到谢大牛在梦魇了,他在梦里喊着不是我杀的,谢宝柱吗不要掐我!
黄氏闻言吓了一跳,只是她却看见谢大牛的双手正用力的掐着他自己的脖子呢。
黄氏此刻有一瞬间的恍惚,不如让他自己掐死自己好了,这样自己也能拿到卖身契顺利闪人了。
不对啊,他这样掐也掐不死他自己啊!
等等,这个时候自己是不是可以小小的报复一下呢?
黄氏壮了壮胆,她马上披衣下了床榻,去八仙桌上拿了一壶凉茶。
黄氏见谢大牛还处于梦魇之中,便狠狠心把一壶凉茶给一股脑儿的倒在了谢大牛的脸上,然后谢大牛被倒在脸上的冰冷的凉茶给惊醒了。
“啊,下雨了,下雨了!喂!你个贱人,你这是想阴我吗?”谢大牛见黄氏的手里还提着茶壶,顿时恼羞成怒道。
“哎呀。我……我哪里敢啊!相公,你听我解释啊,就在刚才,我听见你在说梦话,你还自己用你自己的双手掐你自己的脖子呢,我害怕的只敢用我家乡的土法子,主要是怕你被谢宝柱的鬼魂附身,我才去拿茶壶的水倒你脸上好救你的性命啊!相公,你别误会我啊!呜呜……”黄氏决定往他的脸上倒凉茶的时候就已经想好对策了,此时运作起来自然是娴熟自然了,简直让谢大牛瞧不出半点破绽。
“真……真的吗?”谢大牛见她哭哭啼啼的有点半信半疑。
“你点了蜡烛,再去拿小铜镜照照看你的脖子上可有你自己手指指甲的掐痕?”黄氏猛点头,然后聪明的提议道。
等谢大牛按照她的提议去做之后,谢大牛果然瞧见了自己脖子上的掐痕,对了一下她的和自己的指甲,谢大牛诧异无比,竟然真是他自己的手指的掐痕。
“我……我真的做恶梦了?好像有点印象,可也记不起来了,现在我倒是想撒泡尿了。”谢大牛光溜溜的身子起身去墙角的夜壶那边撒了一泡尿。
黄氏皱了皱眉,便不再说什么,也下床去找马桶撒尿了。
接下来下半夜,两口子都没有好好睡觉。
那边谢二牛睡的香喷喷的。
次日一早,谢宝柱的妻子肖氏来敲门了。
曾氏一听是肖氏的声音,她有点不敢开门,但是在黄氏的眼神鼓励下,她还是打开了门。
“大牛他娘,你家大牛可在?”肖氏一进屋,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
“宝柱他媳妇儿,你来找我家大牛啥事儿?”曾氏心中紧张的问道。
“我就是来问问,大牛最后一日见到我家宝柱大概是什么时候?”肖氏说道。
“你怎么突然打听起这些事情来了?”曾氏好奇道。
“还不是昨个县令大老爷把我们一大家子的人全给喊去县衙问话了,还让我们再问问亲朋好友。我就在想,咱宝柱跟大牛的关系很好,宝柱如今在哪儿,大牛没准儿知道什么,所以我心一急,大早上的连早饭都顾不上吃,我就匆匆忙忙的赶来了。”肖氏忙解释道,语气焦急,可见她很担心谢宝柱是不是已经被人给害了,当然这是最坏的打算,她当妻子的,还是希望谢宝柱有可能还活在这个世上。
“哦?我家相公此时还在睡觉呢。”黄氏见婆婆曾氏盯着自己看了一会,她马上解释给肖氏听。
“那我站在院子等他醒来,你们该忙啥就去忙啥。反正咱家还是亲戚呢。你们真不用招呼我的。”肖氏就是怕谢大牛又出去赌,怕自己此刻走了,等下自己再来就见不到谢大牛呢。
“这……这……”黄氏倒是没有料到肖氏还有这等耐性。
曾氏朝着黄氏使了个眼色,然后去煮了点玉米糊糊,再弄了辣椒野菜当配菜,这一家人的早饭也算是做好了。
“宝柱媳妇儿,你早饭没吃的话就在我家吃一点吧,我刚煮了玉米糊糊,你可要吃?”曾氏端了一碗玉米糊糊出来,把碗和筷子递给肖氏。
肖氏摇摇头说自己没有胃口,她心急如焚,往日她相公出去做工或者赌博的话,不会这么长时间不回家的,简直是音信全无,她这心里很难受。
再环视了一下曾氏家里的瓦房,心中不由觉得奇怪,先前这谢大牛家可是很穷的,今年过年之后才给造了新房,说是什么谢家救了有钱人家的老爷什么的,给了银子做谢礼,才给造瓦房的。
既然他们住得起瓦房,怎么早上吃玉米糊糊和辣椒野菜呢?
哦,她想起来了,谢大牛好赌!没准儿这曾氏家里值钱的东西都给输掉了吧?
等等,那个刻着相公谢宝柱名字的金戒指好像是吴节操从一个赌徒手里买的。自己见到相公最后一日,相公还说要来谢大牛家找谢大牛一起吃酒的,可是她后来来问谢大牛的时候,谢大牛说谢宝柱没来,可能去别处吃喝了。
她总觉得谢大牛给她的感觉怪怪的,可倒底是哪里怪,她还真的说不上来。
等了将近一个时辰,谢大牛终于睡眼惺忪的起床了,其实他是被饿醒的。
等他看见站在院子里的肖氏的时候,他心中被吓了一跳,他在心里安抚自己,自己千万不要害怕。
毕竟谢宝柱不是自己杀的。
该害怕的人是二弟才对,这么一番心里建设下来后,谢大牛就和从前一样笑着跟肖氏打招呼。
“大牛,你最后一次见咱家宝柱大概是什么时候,你好好回想一下,回头我好说给县令大老爷知道。”肖氏忙上前问道。
“我最后一次见宝柱哥,我给想想,你别急啊。”谢大牛装模作样的想了想,然后伸出右手一拍后脑勺,随即眨了眨眼睛说道:“是在永和赌坊吧!对,就是在永和赌坊,当时我手气好,赢了一吊钱,因为赢了,所以我还算有点印象的!”
“怎么了,嫂子?可是县衙已经查到宝柱哥的下落了?”谢大牛似关心的问道。
“不,不是的。我还有事儿,先回去了。”肖氏闻言,心中越来越觉得心绪难宁,总觉得这个院子呆着让她觉得阴森森的,明明现在阳光灿烂,可她身上好冰冷。
等肖氏一走,谢大牛又给谢二牛,曾氏,黄氏给嘱咐了一遍,一律统一口径,从前怎么对肖氏说的,现在还怎么说,他是以防肖氏乘着他不在,来探他娘或者黄氏的口。
这般嘱咐后,谢大牛吃了玉米糊糊和辣椒野菜又回屋去睡了,谁让他昨晚折腾来折腾去的无法入睡呢?
“慧哥儿,过来,娘给你炸花生米吃。”黄氏拉着慧哥儿的手走去了土灶房。
曾氏见黄氏和孙子慧哥儿亲厚,她便对谢大牛说:“你这媳妇儿的肚子咋老不见动静啊?她都进咱家老谢家的门老长时间了,怎么还怀不上啊?”
“会不会是避子汤喝多了?”谢大牛听到老娘曾氏这么问,不由得想起了狐朋狗友说的青楼女子为了防止避孕,会喝下鸨母给的避子汤的。
“什么?她不想怀你的骨肉?”曾氏闻言,瞬间火冒三丈。
“怎么会呢?她肯定想怀的,怕是怀不上了吧?娘,你着急啥?你不是有慧哥儿这个孙子了吗?你还有啥不满足的?”谢大牛觉得曾氏烦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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