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媳妇纨绔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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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媳妇纨绔夫-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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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时间婆婆妈妈的了,马上行动吧”,李鹜一面说一面起身向外走去,于四海等人紧随其后。

    杜子沣急忙说道:“我们现在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能硬闯吧”,

    李鹜回头看着杜子沣说道:“没有证据,就想办法找出证据,我就不信了,一个阉人能翻起多大的浪”,

    杜子沣一听李鹜的话,心里明白三公子的心里肯定已经有了想法,二话没说,带着手下也跟着走出县衙。

    一行人在夜色中急速的行进,很快就到了流云寺附近。

    李鹜打手势让大家停下,压低了声音吩咐道:“老于,你带两个人去放火,记住,要多放几处,让他们顾不过来,再把柴房给我也放火烧了,火起为号,我带人进去抓那个阉人,你们进暗道找失踪的女孩子”,

    于四海有些疑惑不解的问道:“三少,柴房可是暗道的进口,放火的话,怕……”,

    李鹜打断他的话,“柴房的火是掩护你们的……”,

    于四海答应一声刚要走,却被杜子沣拦住,“于师傅慢着,三公子,这就是你想出的办法?”,

    李鹜得意的点头说道:“对啊,怎么样,好主意吧?”,

    杜子沣摇头道:“不可以放火,现在正是风干物燥的时候,如果火势控制不住,伤及无辜就不好了”,

    李鹜急了,“我说杜大老爷,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婆婆妈妈的,我说的防火就只是把柴房烧了而已,火势一起,阉人也势必慌乱,我们就可以趁乱混进尼姑庵,你没听老于说嘛,柴房有暗道,趁着乱乎劲,我们就可以摸进暗道,备不住那些失踪的女孩子就被藏在暗道里呢,好了,什么都别说了,老于,行动吧”,李鹜一挥手,于四海等三人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杜子沣也觉得目前只能按照另外的想法办了,因为,除此之外,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机会往往都是伴随着风险存在的,“好吧,除了于师傅他们,其他人怎么安排?”,

    李鹜看到杜子沣没有异议,颇为得意,“待会火起时,我带着几个人冲进庙里,你带人守住前后门,别让一个人跑了就成”,

    杜子沣点头,随即嘱咐道:“三公子一定要注意安全,不可以乱来”,李鹜是他亲自去桃花坳找来的,如果真出点什么事儿,三春那里肯定不好交代。

    李鹜一面紧盯着流云寺的方向,一面笑嘻嘻的说道:“本少爷也算是风浪里趟出来的,什么阵场没见过?一个阉人还入不了本少爷的眼”,

    杜子沣一听,心中暗道:这人还真是脸皮够厚,以前就是个纨绔少爷小霸王,还真以为是自己是久经沙场的大将军呢。无奈的摇头道:“你现在有责任了,要为三春考虑,你如果有个什么闪失,你让三春怎么办?再说了,这次是我找你来帮忙的,我也不好跟三春交代呀”,

    李鹜不高兴了,嘟哝道:“三春是我媳妇,与你有什么关系?以前三春总嫌弃我没出息,这次我要立个大功给她看看,本少爷的本事大着呢”,

    杜子沣刚要开口,却见流云寺方向冲天而起一片火光,再看李鹜,已经飞快地带着人马冲向了火光的方向。

    杜子沣不禁暗自称赞:三公子不错,平时每个正经,到了见真章儿的当口,还真不含糊。

    杜子沣目送李鹜一行人消失在黑暗之中,转身调集手下把流云寺团团的包围了起来,前后门更是围了个水泄不通。

    于四海他们翻墙进了流云寺后,就把大门给打开了,然后轻车熟路都来到柴房,看到里面一片漆黑,于四海心里发笑,暗想:三少真高,用火作掩护,还真是大胆呢。

    于四海几个人分头行动,很快就在流云寺的各处放了几把火,而柴房只是在门外象征性的点燃了几捆柴,然后就迅速的来到暗道口。轻轻地挪开干柴,掀开木板,于四海率先摸进暗道。

    李鹜带着人一进流云寺的大门,正好看到一个人正慌慌张张的迎面走来,借着火光一看,李鹜笑了,正是他要找的‘静香师太’,于是嘿嘿一笑,迎了上去,大声的说道:“师太不去救火,这是要去哪里呀?”。

    此时的李骛完全没有预料到今后很多事情都因为他而改变了。

    后来经过查证,这个所谓的‘静香师太’就是二十多年前胭脂案的主犯之一,当时皇宫内的主事太监之一,称作‘万公公’。

    而此时的万公公却是犹如一头困兽般的绝望。自从下午李鹜他们离开,他就一直有种心神不宁的感觉,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事情,这种感觉二十多年前他就有过,结果那次差点没命丧黄泉,如果不是贵人相救,他早就尸骨无存了,估计早就变作一缕幽魂,飘荡在十八层地狱吧,想到当时那血流成河的惨状,那一声声哀嚎,想到这个世上如今只剩下自己孑然一身,万公公只觉得脖子一阵阵的发凉,他不禁抬起手摸了摸脖子,似乎想要验证一下是否还存在。

    万公公微眯着眼睛,看着不断跳跃的烛火,就好像他的一生,曾经是那么的风光,可如今的自己却像老鼠一样的东躲西藏,每一天都在担惊受怕中度过,不禁长叹一声,只盼望着能早日做完这批胭脂,离开这里,能安安稳稳的了此残生就足矣。万公公自己也时常心中暗暗后悔,后悔自己不该再一次的出手为宫里的贵人做胭脂,同时也恨自己被钱财迷住了眼,淡忘了二十多年前的惨痛经历,放松了警觉,以至于引火烧身,这次如果再出问题,估计自己真的要变成孤魂野鬼了。

    正当万公公心神不宁的打算吹灯睡觉呢,却听到外面一阵嘈杂,有人大叫着“失火啦,快来救火呀”,

    万公公就是一愣,“失火了?怎么会失火呢?”,刚要出门看看呢,猛地一个激灵,心中暗想:这火烧的实在是太蹊跷了,下午来了个出手大方的京城贵公子,晚上就寺里就失了火,这二者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联系呢?想到此,万公公不寒而栗,他转身奔了内室,打开墙壁上的暗门,里面是个暗格,他把暗格里的东西全都包进包袱,抱在怀里就往门外跑。

    天井里已经是火光冲天了,到处是乱糟糟的一片,万公公抬头看了眼柴房的方向,只看见一片大火,暗道:完了。此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快跑,赶紧离开这个危险之地,胭脂什么的早已经扔到九霄云外去了。

    万公公转身就往寺门跑,没想到却被人拉住了,回头看去,是一个俗家打扮的女子,正是贵人送给他的侍妾芍药。万公公心里明白,贵人说是送个女子来服侍他,实则就是监视他的。

    芍药盯着万公公问道:“你要去哪里?”,口气中全没了平日的甜腻,

    万公公甩开她的手,没理她,径直向外走。

    芍药急了,紧紧的抓住万公公的胳膊不撒手,大声的问道:“你是不是要跑?有大人在呢,你怕什么?”,

    万公公脚步顿了一下,对着芍药啐了一口,不屑的说道:“大人?如果这事败露了,你们家大人的祖坟都得刨喽”,

    芍药根本就不信,仍然拉着万公公不放,“忘恩负义老怪物,你赶紧把大人要的东西做出来,要不然我告诉大人,让大人杀了你”,

    眼看着火越烧越旺,万公公心中好似被滚油烹的一样焦急,他看着一时半会的也甩不脱这个芍药了,眼中露出一丝狠毒,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猛地刺向芍药的胸口。

    芍药还在死命的拉着万公公的胳膊,没想到万公公会对自己下死手,根本就躲闪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闪着寒光的匕首刺向自己。

    万公公杀了芍药后,头也没回,直奔寺门跑去,就在他以为马上就可以离开这里的时候,却看到从大门外冲进来一队人马,还没等他看清楚来人呢,就听到有人叫他,京城口音,万公公一哆嗦,怀里的包袱掉在了地上,里面包着的金银珠宝稀里哗啦的散落一地。

    很快,三队人马就会合了,杜子沣满意的看着李鹜,笑着说道:“兵不血刃,速战速决”。

    于四海禀告李鹜:“三少,一共解救了十二名女子”,

    李鹜疑惑的看着杜子沣,“杜大老爷,不是失踪了五名女子吗?”,

    杜子沣一摆手,“全都带回去吧,问清楚都是哪里的,在着人送回去,或是让家人来接”,

    于四海的声音低了下来,说道:“只有四个还能动,其他的都只剩下一口气了,而且,没有一个能说话的了”,

    李鹜一听,顿时就觉得一股火窜上了脑门,走上前去狠狠的踹了万公公一脚,犹自觉得不解气,还要再踹呢,就听道于四海接着说了一句,“只有三个是流花镇的”。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第90章 威胁() 
县衙大堂;一众人等都默默的坐在那里,屋子里的气氛异常的压抑。

    李鹜虽然抓到了二十多年前就该死的万公公,但是,心情却是格外的要郁闷;他恨恨骂道:“该死的阉人;竟敢威胁本少爷,真是嫌命长了”,

    众人都不明就里的看着满脸不悦的三少爷;互相使着眼色询问‘谁又惹着这位爷了?’,

    只有杜子沣知道李鹜为什么不高兴了,这一切都是从审讯万公公开始的。

    企求非分意外获得成功或免除灾害;这是每个人都会有的心理活动—侥幸。尤其是频临绝境的人,更是祈求能抓到一根救命的稻草,因此,他们会不惜一切去达到心中所设想的目标。

    而求生是所有生物都具备的一种本能,即使狠毒如万公公这类十恶不赦的人,在最后关头,也总幻想抓住那跟属于他的稻草,用尽他本来就不多的筹码来换取一线生机。

    万公公看着坐在桌案后面的俊美青年,此时唯一的感受就是后悔,肠子都要悔青了,眼前的年轻人一身的贵气,显然不是寻常富贵人家的公子。万公公那么些年在皇宫里浸淫,终日里跟各种人精打交道,早就练就了一副及其善于察言观色的眼睛。白日在禅房看到这个年轻人,就应该能看出此人非比寻常,如今只能恨自己当时太大意了,终日打雁,而今却被雁啄了眼,一失足成千古恨,只是悔恨自己被钱财迷瞎了眼,栽在这个小子的手里了。

    万公公猛然想起一个人来,忍不住又偷看了李鹜几眼,心里觉得十分的疑惑,觉得眼前的公子有些眼熟。

    李鹜也微眯着凤眼看着跪在下面的这个人,思考着一连串的问题:此人与二十年前的案子究竟有何关系,是否是当年的漏网之鱼,是否在他处还有同党,当年又是怎么靠什么逃出生天的,是否还有幕后黑手,等等。他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二十年多年前他是怎么逃出来的。曾听父王李暄说过,当初涉案的主犯一个都没留下,全部处死,不夸张地说,甚至祖宗八代就从祖坟里刨出来了,而眼前的人会做胭脂,即使不是主犯,肯定跟当年的主犯有所牵连,竟然没死不说,还能逍遥这么多年,现在还重操旧业,依旧做那个害人的鬼东西。

    杜子沣看着沉思中的李鹜,知道他又在转心眼想什么歪点子呢,于是,用手指着跪着的人说道:“说说吧,你究竟是谁?”,

    万公公摇摇头,装作很无辜的样子说道:“这位公子说笑了,我是谁?老尼是流云寺的住持,法号静香”,

    李鹜一听笑了,“哟哟,你个死阉人,嘴还挺硬,二十多年前你逃了过去,今天你落到小爷手里,算你倒霉,想逃可没那么容易了”,

    万公公心里一惊,抬眼仔细打量着说话的俊美青年公子,暗忖道:二十多年前的事,那可是发生在宫廷中的,即使是京城中官家,也不见得人人都知道吧,可是,眼前这个公子开口就说到二十多年前,还点出我也涉及其中,看来知道的不少,这个公子究竟是什么身份?

    嘴里却说道:“这位公子说笑了,老尼一个方外之人,听不懂什么阉人,咸人的”,

    李鹜火了,猛地一拍桌案,大声说道:“好你个刁钻的恶奴,见了棺材还不落泪,暗道里那些女孩子是怎么回事?”,

    万公公挤出一脸的苦相,期期艾艾的说道:“真的不关我的事,都是芍药那个坏女人弄的”,说完又加了一句,“我真的不知道啊”,

    “芍药是谁?”杜子沣问道

    “是老尼好心救助的女子,谁知道竟然是蛇蝎心肠,不仅威胁老尼,还害了一些女孩子”,万公公声音有些哽咽说道,

    李鹜一看,气乐了,真是个狡猾的老狐狸,不来点硬招不成了,“这么说来,用处子血做胭脂的不是你喽?”,

    万公公强自镇定的摇摇头,一言不发,心里却万分的惊恐,他浑身抖动着,暗道:不好啊,能清楚的知道我做胭脂要用处子血,看来肯定是了解当初内幕的人,也清楚自己老底儿,这下子可完蛋了。

    人在绝望之时往往想到的不是坐以待毙,而是要垂死挣扎一番,万公公亦是如此,他知道自己的过去绝对不能为外人道,因为牵扯到贵人,如果真把贵人拖下水,那他可真是一丁点希望都没有了,他现在打着扛一扛的主意,如果贵人知道了,是不是还能救他一次呢?但有转念一想,秘方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只要贵人还用得着胭脂,自己就还有活路,只要能熬到贵人出手,自己就再能死里逃生一回。

    李鹜一看,这家伙是打定主意死扛到底了,眼珠一转,坏心眼动了起来,他大声喊道:“老于,带几个人进来”,

    于四海正带着人侯在门外呢,听到三少招呼他,马上应了一声,进屋就问:“三少有什么吩咐?”,

    李鹜抬手一指地上跪着的人说道:“扒下他的裤子,看看他是不是阉人”,

    于四海一听,也不敢笑,强忍着答应一声,命令手下把万公公架起来,伸手就去解他的腰带。

    万公公一见他们来真的,吓得嗷嗷直叫,“别脱我裤子,这使不得啊,使不得,贫尼是出家人,使不得啊……。”然而几个侍卫齐上,早就七手八脚的把他裤子扒了下来。

    “师太,这是个什么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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