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已经死了的人,没有任何的权势。”
“……”
盛晚晚见他不回答,轻哼了一声,一把抽回了自己的手,转身就要走,结果后衣领就被拎起。
“干嘛?王蛋!”盛晚晚的双脚离地,被人这么拎起,瞬间感觉两人之间的差距太大,她都有些想要骂人了。
“死人不正好,可以为所欲为?”
盛晚晚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这话的意思,人就被他给拎到了软榻之上,随即一个重量压下。
这样的姿势,昭示着一种危险。
“你想做什么,你要敢……敢对我图谋不轨,我就马上叫人!”
“图谋不轨?”这四个字,还真是莫名地刺耳。
对自己的女人,还需要图谋不轨?
“难道不是吗?我警告你呀,我是绝对绝对不会妥协的,你要敢对我做什么的话,我立刻马上大叫一声,信不信马上就有侍卫进来活捉你!”
显然这样的威胁并没有给男人带来任何的警惕感,反倒是因为这样的话而被逗乐了几分。
男人的薄唇溢出的轻笑,笑意渐渐染上眼底。
该死的好看!
盛晚晚傻愣愣地看着。
她承认,她是真的被眼前的美色给迷乱了眼睛。
俊美无铸的脸上,漾开的笑容,煞是迷人,就连那摄魂的紫眸深处都漾荡着一丝丝的笑意。
他就是最致命的毒药,又偏偏让她甘之如饴。
盛晚晚忽然想,其实这个男人真的就应该是她盛晚晚的。
他是毒药,而她,是百毒不侵。
这丫的出去只会祸害人间,而她,替天行道,收了这祸害人间的小妖精,岂不是为天下苍生做了一件好事?
瞬间,盛晚晚就觉得自己的形象瞬间变得高大上了。
“晚晚,自此,你这太后的清白之身就再也保不住。”他收了笑,俯身在她的耳边轻声道,“不过,你这清白本就没有了,不在意是不是?”
泥煤!说话就说话,凑这么近做什么?
盛晚晚正待说话,忽然窗户被敲响了。
“爷儿,岚姑娘在王府中非闹着要见您。”
突然的声音,却让屋子里刚刚升腾起的那股和谐气氛瞬间被打散了去。
轩辕逸寒微微支起身来,看着她嘴角边悄悄消散的笑意,有一种想出去把叶宁给弄死的冲动。他的紫眸渐渐平静下来,眼神却未曾离开过她的脸上。
盛晚晚的表情也渐渐冷下去了。
她知道叶宁口中说的岚姑娘,不用猜测也知道,应该是那日见到的鹅黄色衣裙的女人,也就是他大婚的对象。
她抬眸,目光带着冷峻,“轩辕逸寒,别怪我没给你机会,现在你把我给你的机会都糟蹋了!”说着,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硬是推开了身上的男人,起身走了出去。
门“砰”地一声关上。
梨晲眨了眨眼眸,问道“里面有人?”显然,她是听见了屋子里有说话的声音,而盛晚晚出来的时候,那表情似乎并不是很好。
盛晚晚很干巴巴地回答道“没有,你肯定是听错了。”
“呃……”梨晲没有再问。她并不傻,她能够猜测到盛晚晚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表情,里面那出现的人,她已经知道是谁了。
……
“一万面首?”花墨炎玩弄着手中的杯盏,挑眉,“这个女人,倒是越来越会折腾了。”
“宫主,现在这个机会实在难得,琅月这地儿可是不要白不要啊!”
“急什么?等这太后把该解决的事情都给本宫解决了,再夺也不迟。”花墨炎站直了身子来,“这丫头,还拿着本宫的药,哼,以她那狡猾的性子,可是不会这么容易给本宫。”
一旁的下属愣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道“宫主,再过两日是陛下大寿,您要回去吗?”
听见这话,花墨炎的眼中划过一抹极重的戾气,“回,当然回,给他老人家一个大礼!”
下属心中暗暗叹息,这父子两斗法要斗到何时,真是苦了他们这些人。
门在这时候被敲响了。
开门后,走入了一身白衣的男子。
“太子殿下。”
“耀王请坐。”花墨炎只是礼貌地颔首,给了自己的下属一个眼神,示意他离去。
轩辕俊耀含笑着坐下,心中不免有些期待,要是能够让这个人帮自己的话,他走下去的路也顺畅许多吧?更何况现在,就那小丫头在高位上耀武扬威似的,还真的以为她能够做出什么大事情出来不成?
“本宫也是个直接的人,其他的废话就不多说,说直接一些。”
……
轩辕逸寒回到摄政王府的第二日。
摄政王府依然安静,自从知道摄政王死后,摄政王府总是大门紧闭,也无人敢经过此地,毕竟摄政王的尸体还未葬下,迷信的人都会觉得,王府的阴气太重,一般人经过都要绕道行走。
这很早,叶宁又一次风风火火冲入了屋子里。
“爷儿!”叶宁喘着大气,那神情可谓是一副天要塌下来的表情。
“何事?”轩辕逸寒觉得,他的心理承受力简直是越来越脆弱了。
因为叶宁的话,他的心中有一股强烈不好的预感。
叶宁重重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觉得自己必须要先缓一口气,否则还真的没法说清楚这事情了。
“出,出大事了!”叶宁觉得,必须要先用夸张的语气作为开头。虽然……这确实是一件大事。
轩辕逸寒蹙眉,有一种想毙了这小子的冲动。
“说!”一个字,已经算是耐心用尽了!
“太后,太后说,要给她的肚子里的孩子找个爹,所以今天又放了第三张皇榜!”说完这话,屋子里的冷气迅速扩散开来,让叶宁的内心狠狠颤抖了一番。
他都不敢抬头再去看他家主子的脸色,那该是多恐怖,他真怕自己一个对视,就要被这双眼睛给吃了去!
好可怕……
第200章 爷儿您这么败家,太后知道吗?()
“肚子里的孩子?”男人低低地重复着,潋滟紫眸,亮的吓人。
叶宁点点头,大抵也能够猜测到,那孩子是太后和他家王爷的……
“啪”地一声响,杯盏被人给捏碎的声音。
听见这声音,简直是让人心惊肉跳。
叶宁垂着头,默默地想着,这些可完了,也不知道两人到底是要闹到何时呢?
一些碎渣刺入手心中,轩辕逸寒却恍若未觉,心中抑郁地难受。
“爷儿,手受伤了。”叶宁一抬头,不经意间就瞧见了轩辕逸寒手心中被碎瓷给扎破了手心,那血珠滚落而下,让他心中不由得感叹。
“无碍。”轩辕逸寒缓缓出声,“可有人?”
叶宁刚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轩辕逸寒这话的意思是何意,但是很快他就意识到这话的意思是指的盛晚晚,他吞了一口唾沫,这才小心翼翼地说道“爷儿,宫门都被挤破了,怎么会没有人……”
“咔”地一声,这下连同书案就被一股内力给击成了两半,这突然的声音,瞬间就让叶宁乖乖闭嘴了。
轩辕逸寒闭了闭眼睛,试图想让自己冷静一下。
宫门都被挤破了……看来是他太低估盛晚晚了。
“爷儿,现下可要做什么?”
……
皇宫内,轩辕殿上,一排长龙的男人站着,可谓是热闹非凡。
盛晚晚坐在轩辕殿上,手撑着脑袋,斜着眼睛看着下面一个个卖命展示他们优点的男人。
“太后,这个怎么样?”小叶子端着讨好的笑容凑上前来,他的手中还捧着一大叠厚厚的画纸。
要说这太后近日做的事情,实在是太荒唐可笑了。
昨日刚招完一万面首,今日就要找个男人,这事情不单单只是百姓在议论,恐怕早就传到其他国去了,不知别人是如何想的,最要命的是,太后还说她有身孕了,必须要找个男人依靠,这种恬不知耻的话也说得出来?
最让小叶子无法理解的是,都是一个有身孕的人了,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人上门来求亲?这些男人是不是脑子都坏了?
盛晚晚撇嘴,目光落向殿中央,一脸嫌弃地摇头。
“不行,他长得太丑了。”
“……”那还在殿中央耍大刀的男人听见这话,差点没有趔趄地摔下去。
小叶子的额际画下三条黑线,尖着嗓子叫道“下一位!”真要命,他特别后悔为什么他要主动要求来伺候太后,他还不如伺候那小皇帝来的舒爽。
“这个也不行,他太瘦了。”
“这个也不行,这个一脸怂包样,让哀家反胃。”
上来一个,盛晚晚就嫌弃一个,总之没一个是能够入得了她的眼的。
待盛晚晚把所有人都嫌弃了一番后,她悠悠地长叹了一声,难不成,就没有一个让她觉得看得稍微顺眼一点的?
现在琅月她最大,上朝时,即便是那些朝臣看她不愉快,也不敢对她做什么。玉玺在她的手中,小皇帝如今乖顺许多,没人敢忤逆她,她之所以能到现在为所欲为,这些人都忌惮着她,更忌惮着轩辕逸寒的势力。
即便她不说,即便大家都知道摄政王已死,却也不敢造次。
殿内的男人都被赶走了,此刻只剩下了一人。
“肖澈,你在这儿做什么?”盛晚晚蹙眉。
那黑衣的男人,负手立于前方,利落的短发依然干净,听见她的问题,嘴角若无其事地挽起了弧度,“垂涎太后的美色,太后反正都是要嫁,草民也有资格,不是吗?”
“n。”盛晚晚的食指摇了摇,“哀家想,你是搞错了。哀家不是要嫁人,哀家是要娶人!做哀家的男人,在外就只能算是男的身份,不过就是负责替哀家暖,照顾哀家肚子里的宝宝。”
她说完这话,手无意识地抚上了肚子。
肖澈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了去,目光便顺着她的手看向她的腹部,只是现在的盛晚晚的肚子还不够明显,他看不出来任何的异样。
她有那个男人的孩子了?在那个男人都死了后,怀了那男人的孩子?
“现在趁早打消这个念头也好,肖公子还是请回吧。”盛晚晚瞥了他一眼,语气是十足地拒绝。
肖澈蹙眉,“草民倾慕太后已久,既然如今只剩下草民一人在此,太后可给草民一个机会。”
对上肖澈那般真挚的双眸,盛晚晚莫名很无奈,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还待说什么,门外的太监就急匆匆闯入了殿内。
“太后,那昭龙的三皇子来了,说是来向您提亲。”
“……”盛晚晚都已经不记得还有皇甫俊炎这号人物了,都这么久了,谁还会记得这样一个人。可是在这个时候,那厮跑来凑什么热闹?
都没有等盛晚晚缓和一下,另一名太监又急匆匆步入了殿内,“太后,炎耀国的太子殿下也来了,说是也来提亲!”
盛晚晚的嘴角抽动了两下,花墨炎那人肯定不是真心实意要来求亲。只是她很郁闷,选来选去,为什么都是这些人,是不是该给个新鲜点的人?
她无奈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站起身来,“既然这样,今日就到这儿。”
刚下了一个台阶来,又有人一人冲入殿内,“太后,还有一人……”
“都记着,他们几人,都算入围了,哀家明日再选。”盛晚晚都懒得去听这太监报的是谁,直截了当地就给出了决定。说罢她就转身走。
梨晲忍着笑,上前去小声道“晚晚,这最后一个人是谁呢?”
“天知道。”盛晚晚耸耸肩。
“你难道不好奇?”梨晲觉得,盛晚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了,那位隐在暗处的摄政王又怎么会没动静?所以,她已经猜测出了可能刚刚最后一位……
盛晚晚没心思去猜测,只是目光幽幽地扫了一眼殿内,抬步就往外走。
“小梨子,你说,我的桃花都去了哪儿了,怎么到现在都没有一朵合适的?”
“你的桃花都被你男人给掐断了。”梨晲摊手,凉凉地告诉她事实是这样的。
盛晚晚扶额,“……”
……
今日赌坊尤为热闹。
“上回说到这太后招一万面首……”说书的人站在椅子上,说的是激动不已,手还挥舞着,尤为兴奋。
“哟,今日是赌的什么呢?”轩辕俊耀抬步走入,瞧见一众人围着最大的赌桌上,不少人怀里都揣着无数金银珠宝,大抵是准备着把所有的财务都押注了上去才甘心。
听见他的声音,前方那说书的人微微停下,客气地向轩辕俊耀做了一揖,“参见耀王殿下。”
“都在做什么?”轩辕俊耀踏入,人群自动给他让出了一条道来。
目光往赌桌上随便一扫,大抵是看明白了过来。
赌桌上写着几人的名字,正是今日向太后求亲的人的名字,轩辕俊耀随即嘴角勾起了一抹嘲弄的笑意。
“王爷,您看,太后到底倾向于哪位啊?”有人试探地问道。
轩辕俊耀没吭声,目光扫完之后,最后目光淡淡地落在最后一位,那是一位陌生的名字。
“莫寒?这是哪位?”
“这位啊,就是今早上最后一位,太后都不看一下对方,直接就说入围了。”
轩辕俊耀把所有人的名字又一次扫了一遍后,从怀中取出了一叠银票,忽然重重压下。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这一处,名字赫然是肖澈。
“这位……”
“肖公子对太后意义颇深,而这位炎曜太子殿下,前不久听说炎曜太子殿下为了太后出手压制四大家族,看起来应当也是有意的。”前方说书的人摸着下巴,也开始猜测着这次到底该赌哪一位。
不过没人去押最后一位。
待所有人都把身上钱财都赌上之后,忽然几人推开了人群来。
“让开,让开,都让开!”
几名黑衣人走入后,纷纷将手中的箱子重重押在了“莫寒”的名字上。箱子打开来,都是一大叠的银票。
四周传来了倒抽凉气的声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