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强国之末代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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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强国之末代公主-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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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音未毕,那巨物已经挤开了层层叠叠拢着的花。唇,慢慢的往里头深入进去。

    ***

    芙蓉帐里一夜春宵。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瞿凝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青青紫紫,又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神色平静的熟睡着的男人,神色瞬间不好看了。

    他倒是神清气爽睡的安稳,可怜她现在只稍稍一动就觉得自己像是被棒子捅了一晚上,浑身都像是要裂开了。

    昨儿晚上她后来疼得死命抠他的肩膀,可惜她没留长指甲,估计抠的他不疼不痒,反而动作更加的激烈起来,几乎是把她往死里折腾。

    两个人换了四五种姿势,最后大概是他要准备射了,将她整个人翻过来从后头压在床上肆意进犯,最开始的跪姿做的她整个人膝盖都软了,跪都跪不住,摊平在床板上怎么也逃不开他的捣弄。瞿凝还记得自己终于忍不住,松开了咬的要出血的嘴唇,求了他一句“好疼,放过我。”

    男人稍稍一顿,她还以为他起了好心,结果他只是少少一停,旋即却重重死命往里一顶,她嘶声未尽,他已经笑意盎然的在她耳边呢喃道:“疼么?我却很舒服啊。公主殿下,要好好服侍你的夫君哦。”

    “……”尼玛!这男人难道是传说中的鬼畜么?

    对了没错,瞿凝想起来就更愤怒了:他的鬼畜,还是从她说了乐傅雯这三个字之后开始的。

    假如说当时说这三个字不过是鬼使神差的话,在这么“折腾”的半死的一夜之后,她却愈发肯定了,这个该死的家伙,可能真的和那位乐小姐,有一些不可告人的关系。

    就在她愤怒的瞪着他的时候,男人的睫毛微微一颤,眼睛缓缓睁开。

    他醒了。

11新妇(1)() 
当唐少帅眼神清澈的看向他的新妇的时候,女人已经垂眸敛去了原本复杂的眸光,面上的表情恢复了一贯的温顺柔和,就像是上好的唐三彩的仕女一般。

    在透窗而入的晨光里,她的轮廓显得格外的圆润柔美,有种楚楚动人的风致。但这样柔顺的美丽,却远远不如她昨晚泣叫时候来的动人和真实。

    瞧着正若无其事一般的转开眼眸准备起床的女子,唐终心绪一动,伸手揽住了她的腰,将她拉回到自己身边,又将头贴在她的肩膀上亲昵的姿态,彼此切近的呼吸,让新妇瞬间绷直了腰部的肌肉。

    他恍若未觉,声音慵懒的说道:“这么早就醒了?急着下床?”

    “今天不是应该给舅姑们奉茶的么?若不是您昨晚闹我,怕是该起的更早些才好呢。”她伸手去整理了一下头上凌乱的鬓发,轻轻咬唇有些嗔怪的看向他。花瓣一样的嘴唇一张一合,粉糯糯的唇色,让清晨本就欲望勃发的男子暗了暗眼眸。

    掌下的心跳的很乱。她虽然含羞带怯的糯糯说着话,但实际上,却还是有些害怕他的。

    他凑得更近了些,那灼热的吐息打在她的耳畔:“你迫不及待想见我们唐家人么?重要的那些,不是昨晚都见过了么。父亲亲自为你我定的亲,必然是向着你的。其他人么,都不重要。还是说,你其实精力旺盛,我让你休息的太久了?”

    “……”瞿凝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

    调笑,不,调戏也该有个度吧?

    他们虽是夫妻,也已经做了最亲密的事情,但对彼此的了解,几近于零哦,身体的了解除外。

    在她嫁入唐家之前,除了在报纸上见过这个男人的照片,听宫人们提起过这个“匪首”赫赫的战功之外,实际上她对唐家的内务,几近于一无所知。这不单单是因为她被困在深宫之中,要守男女之别的原因,而更多的,是出自于政治上的考量。

    因为皇帝虽然盼着她嫁给了她,但实际上,皇帝自以为是的自尊自大,从始至终,并没有视他为真正的妹婿这也是为什么不管在西式婚礼上还是中式婚礼上,皇帝都没有亲自出现的原因。若是真的重视她的幸福,做哥哥的,又怎么会不牵着妹妹的手,好好的看着她做一个幸福的新娘呢?

    正因为这只是一场利用,而不是真正的结姻,并不是结两姓之好,也正因为皇帝没将他视作妹婿,所以不希望他们琴瑟和谐,不希望她在这场或许是注定会分开的婚姻里投入太多的感情,所以他巴不得她在唐家过的不好,因此,什么信息也不给她。导致了她对唐少帅这个人,只知外表,不知内里。

    皇帝或许是希望她在唐家撞的头破血流,好了解他们之间深刻的鸿沟,这样日后才好将她卖给另外一个下家吧?

    但另外一方面,虽然不知道面前的男人又是为什么同意了这桩婚事,但总不会是因为喜欢她吧?

    这个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看着她原本有些迷乱的眼神渐渐清明,男人微微撇了撇嘴,松开了原本桎梏着她腰肢的手,轻轻巧巧的虎跃下了床,自己拿起在床边的衣服穿了起来,动作十分迅速,有种军人气质的雷厉风行。

    未料到前一秒还在跟她调笑的男人,下一秒就板起了扑克脸,身上的气息像是瞬间转为冰山天然制冷机,让人瞧着就觉得不好亲近,瞿凝也是愣了一愣方才反应过来。

    “夫君,让我伺候你更衣吧?”她试探性的看了一眼正在套衣服的男人,偏头看着他身上紧绷起伏的肌肉柔声问道,却迟疑着没有真正凑上去。

    之所以会开这个口,是因为从昨晚他醉醺醺的回房开始,这人身边就没带着小厮和侍女这在大家族里头,实在是很罕见的,但对一个长期要打仗的军人来说,却又是很正常的事情。

    而她带来的两个大宫女,他也没要她们在房中伺候,另外今天也没有姨娘或者通房来找她的麻烦,看起来他昨夜虽然“业务娴熟”,但并不是在女人身上练出来的。模模糊糊的,她还记得昨晚上两人合欢,她完全累瘫了之后,他尽管要了水给两人擦洗了,但却也没让服侍的下人进房来,更没让别人碰他们的身体。这个男人,有些方面出人意料的……讨喜呢。

    这会儿瞧着他自己穿衣自己打理起居细节,她便试探着问了一句。

    “谨之。”男人看了她一眼,淡淡的重复了一句,“唤我谨之。”

    不喜欢被叫夫君么?

    他顿了一顿:“我娶夫人回家,不是为了伺候我这些琐碎事情的。何况公主殿下金尊玉贵,让殿下伺候我,岂不是折了我的福气?我自己有手有脚,简简单单穿个衣服还是会的。”他伸手将旁边架子上摆着的衣服凌空抛给她,挑了挑眉,“当然了,若是殿下非要做,我也不能拦着你的情趣。不过,你还是先穿上你自己的衣服吧,大清早光溜溜的在我面前晃悠……”

    瞿凝的脸被他最后一句话说的瞬间红透了。

    她身上除了抱着的被子之外,的确不着寸缕,但那不是对方昨晚上剥的么,现在他淡淡的说上这么一句,听着却好像是她大清早的就在勾引他一般。

    而他喊她殿下,更是让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古怪。因为这个称呼,实在没什么尊敬的意味,从他嘴里打着旋儿绕出来,反而多了点调笑的意味但看他的脸却又冷冷的,实在让人怀疑自己的耳朵。

    “谨之,”她一边低了头乖乖的去捡起衣服来往身上穿,一边轻声说道,“也请谨之你不要喊我殿下了,我单名一个凝字,平日里喊我的名字就好。”

    眼瞅着她已经穿上了衣衫,准备招呼侍女进来洗漱打扮,知道女人今日必然要盛装正容,唐终轻轻“嗯”了一声,忽然出声提醒她:“平时我在家里的时候,房里头不必留人,我不喜陌生人近身。另外今天有的你忙的,首饰什么的,少带一些。衣服也尽量穿的轻便一点。”

    “轻便一点?”瞿凝一怔,她有些诧异的抬头看他,“今日你还有安排别的行程?”

    唐终嗯了一声点了点头,他这会儿已经伸手推开了房门,外头沁凉的空气扑面而来,侍女们已经端着水盆站在房门口等着进来伺候她梳洗了。

    天色不过刚刚微熹。他回头看了一眼自己娇弱的新妇,在晨光里,正对着落地镜梳妆的她,有种让人屏息的美丽。但时间的确已经不早了。

    唐终便只是大步跨出了门:“我先去练一套拳,你梳洗停当了使人来唤我同去吧。”

    ***

    素琴和宝琴端着盆子进来了。

    两个人伺候着她洗漱穿衣,待得替她挽发的时候,宝琴瞧见了她颈后的红痕。

    那密集的痕迹,带着青紫的瘀斑,让忠心的侍女微微一愕唐少帅这是热情,还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她有些忐忑不安,抖着手皱了眉:“殿下……”

    刚唤了一声,还不及说话,瞿凝便开了口,纠正了她的称呼:“如今还是唤我少夫人吧。既嫁了唐家,称呼还是入境随俗的好。”

    “是,少夫人。”宝琴虽然有些不安,但还是听了她的意思快快改了口,“今儿个您身子可还好?要不要奴婢帮你涂点儿去瘀伤的药,再帮您捏一捏?”

    瞿凝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她下半身现在还是疼痛的酸胀的,那种好像被巨物撑开的火辣辣的感觉,让她现如今两腿都夹不紧。她虽然看不见自己背后的痕迹,但想必以他昨夜的癫狂程度,许是落红处处,看着就吓人了。捏一捏?哪里够!她最想的,是一头栽进床铺里不起来!

    可方才唐少帅已经特意提醒她了,今日的行程满满。

    她嫁给他,不只是小儿女的婚嫁,而是非常重大的政治事件。

    对于这个时代来说,甚至是可能关系到国家走向甚至于政体变革的大事件。

    而这一场盛大的戏剧,从婚礼上,或许是他特意挑选的那件白色的婚纱就开始拉开了帷幕。或者更早,从唐少帅亲自为她去谈嫁妆的事情,就已经开始了。这幕戏,他们都是粉墨登场,各有角色的戏子,而台下的观众,是四万万人民,是诸国列强而那其中,有他们的同盟,也有他们的敌人。

    昨日她是新娘,哪怕是在西式婚礼上也是盖了面纱的,好歹还有些可以推脱旁观的余地,但今日,她已为新妇,便必须得去面对扑面而来的惊涛骇浪了。

    瞿凝轻叹一口气:“不必了,将我的头发挽起就罢了,我们的时间不多。”

    宝琴巧手替她挽了个揽月髻,只是待得要往她头上插钗子的时候,瞿凝只让她简单插了一根,就阻止了她准备将她打扮的富丽堂皇,珠光宝气的行为。她连衣服都只是捡了一套居家舒适的款,弃了十分繁复的宫装今日还不知会有多长呢,若是把自己打扮成了活动圣诞树,顶着满头珠翠满身叮当,那到时候,苦的还是自己。

    宝琴像是对她的简朴有些不安,瞿凝瞧了她一眼,却只是笑笑,没解释下去。

    待得梳洗打扮停当,天色已经大亮。整个唐家宅子,都仿佛醒了过来一般,各处的零件开始工作,下人们开始来来往往,有了人声。

    瞿凝瞧着镜子里的自己已经脂粉匀称了,便使了人去把唐少帅喊了回来,两人挽了手,前去了正厅。

    ***

    还没走到厅里呢,里头纷乱嘈杂的声音就已经传了出来。

    中间有一把女声颇有些尖利:“老爷,你倒是瞧瞧,今儿个的报纸上是怎么说的?数典忘宗,卖国求荣,这种姻亲,咱们认不起!这皇室嫁公主的日子还要给人心里添堵,实在是扶不起的阿斗啊!现如今好了,被报纸上曝了光,闹的满城风雨,我可还不想一上街就被人砸臭鸡蛋呢!”

    “三姐姐瞧你说的这叫什么话儿,”另外一个女人笑吟吟的声音传过来,明明是带着笑的声音,却有种阴测测的味道,像是笑里藏刀,“亲事可是咱们少帅亲自首肯了的,你一个做姨娘的,好好守着你的本分就是了,外头的那些事儿啊,都是爷儿们管的,咱们说的好听是长辈,说得不好听就是服侍爷儿们的女人,这姻亲不姻亲的,你还高攀不上呢。”

    尖利的女声倏然像是凄厉起来:“怎么就不关我的事儿了?她嫁进了唐家,在外人看来就是咱们唐家妇,她哥哥做的那叫什么事儿!牵累着我不要紧,牵累到咱们老爷,咱们少帅,那可该怎么办啊!姐姐死得早,也就没人管管了?公主,什么公主!还不知道能做多久的公主呢!还没进门呢就穿一身孝,咒谁死呢?是咒我们大帅早死么!”

    “姨娘,别说了。”这是弱弱的带着脆生的年轻女孩子的声音。

    瞿凝的脚步在门外停了一停,她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板着脸微微皱着眉头的唐少帅,挑了挑眉,一言不发,最终却只是摇头低低一笑:真热闹。这两个姨娘一唱一和,真是好大一场戏啊。

    唐终微微皱眉,足下不停,推开了原本不过是虚掩着的房门,他刚走进去,里头的热闹就戛然而止,仿佛是被人按下了暂停键的留声机一般顿住了里头原本正吵吵嚷嚷的两个女人立马站直了,眼观鼻鼻观心,一副“方才说话的不是我”的表情。

    屋子里头另外的男男女女齐刷刷的望过来,在一阵诡异的安静里头,坐在上首的,穿着一身酱色系,打扮普普通通的跟这个时代的寻常乡绅没什么区别,手里拿着旱烟袋原本正眯着眼睛吞云吐雾的中年男子咳嗽了一声,挪开了手,慈和的瞧着唐少帅开了口:“谨之跟你媳妇来奉茶了?”挥了挥手让下人去把准备好的茶盘子送上来,他续道,“先给你娘的灵位磕个头吧。”倒是对方才他们听到的一番话,只字不提。

    瞿凝的眼光落在他身侧放着的灵位上头。

    唐门邹氏几个字格外鲜明。对了,唐少帅说过,他母亲在他归国那年病逝。现如今既然公爹旁边坐的是灵位一副,那么也就是说,唐大帅并没有续娶了?

    不待她细思,唐少帅已经拉着她,袍角一掀跪了下去:“儿今日带媳妇来拜见娘亲。”

    两个人跪在垫子上头,结结实实的磕了三个响头。末了瞿凝拿了茶杯来给公爹敬了茶,收获了鼓鼓囊囊的红包一只。

    至于另外的人,就不需要她跪了,只一个个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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