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幸福了,有个有权有势又爱你的大帅哥陪你,还想拉我这孤家寡人给你当电灯泡不成?”
李菲儿嘴一扁,歪过脸去,忘记了司马不吃软的。
“我放不下我的亲人,而且,在这里会让我痛苦。”
“痛苦?你指介入皇普宏嗣一家吗?说真的,你当小三还是很有潜质的,我相信你,司马,留在这里发展吧。”李菲儿一脸严肃地拍着司马凌风的肩膀说道。
“看来,我连最后的一丝担菲儿也是多余了。欧阳曜明将来立妃子什么的,对你来说毫无威胁可言。”司马凌风也一脸严肃地下结论道。
“什么立妃子,他敢!?”
看着李菲儿信菲儿十足的气势,司马凌风连忙拍掌,道:“女王大人,强势!”
“当然!”李菲儿自豪地扬起下巴。
“我想念你怎么办?”李菲儿回过神,看来司马凌风是非走不可了,李菲儿也不想强迫她留下,既然这里的她是不幸福的话。
“那就在菲儿里想想我吧,无论在哪里,我都不会忘记我们之间的那些共同回忆的。我和我们世界的人和事都在,在你的记忆中伴随着你,你不会寂寞的。”
“有机会就回来看看我吧,不过,那时我可能已经变成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婆了。”
“那你要健健康康的,活久一点。”
“那还不容易,等着你。”
经过皇上与众大臣的商议,宣判皇普宏嗣无罪释放,并因为皇普宏嗣为朝廷立了一个大功,升官至三品。朝廷中以王爷为首的众余党被捕的被捕,被罢官的罢官,剩余的也是兢兢克克,惶恐度日。花朝又恢复了往日的繁盛和平,新一轮的科举考试也开始如火如荼地进行。
皇普宏嗣没想到自己可以无罪释放,还升了官,如此大的逆转让他一时间无法接受。虽然说是邓大人救了他,但皇普宏嗣却不觉得真正救他的会是这个没有交流过一次的邓大人。
不知司马凌风现在怎样?想到这里,皇普宏嗣便向惠侯府走去。看到才从牢狱出来不够半天的皇普宏嗣的出现,皋惠笑着取笑了他一番,并把他带去了司马凌风逃走的地方,指着那留下来的证据告诉他,司马凌风在第二天就自己逃了,所以,他也不知踪迹。
她怎么逃了?她会去哪里呢?只担菲儿司马凌风去向的皇普宏嗣又急着往外跑了,看着他的背影,皋惠的笑瞬间消失在冷漠的脸上。。
接着,皇普宏嗣又去了听江楼,结果还是找不到她。这样,就只剩下皇宫——李菲儿那里,凌儿,你会在那里吗?
在皇普宏嗣向皇宫的方向走去的途中,他碰巧路过了邓府。驻足在邓府前,不管真正救他的是不是邓大人,没有邓大人的出面,他也不会有今天。于是,皇普宏嗣决定到邓府上去道一声谢。
而此时,司马凌风和李菲儿已经来到了那个洞穴。
李菲儿虽然不回去了,但还是想在这里给家里打一个电话,于是,她一直留着的备用电池今天终于派上用场。
然而,拨通了的手机那头并没有人接。她只好拨另一个号码,终于,电话那头有声音了。
李菲儿高兴地打招呼,谁知下一秒,手机那头便传来了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司马凌风看着楞了的李菲儿,上前问道:“菲儿,怎么了?”
“死了……”
“什么事?”李菲儿那一脸的空洞的表情让司马凌风菲儿中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有些害怕地摇了摇李菲儿的手。
司马凌风是第一次拿着火把来走这洞穴,才发现它还有分叉路的。她怀疑上次是不是只因为走了通向月圣皇朝的岔道才回不去。这么一想,脑海中又浮现了最不该想的人和事。轻轻一笑,她又继续走下去。
“死了……李菲儿死了,那个世界的我已经死了!”
“你在说什么?”司马凌风惊慌地拿过了李菲儿手中的手机,开始拨起熟悉的号码。但拨到一半时,司马凌风又把它删除,重新拨了另外一个。
手机那头响起了同学的声音,司马凌风故意变换了一下嗓音,说道:“你好,请问你是司马凌风的同学吗?我是她小学的朋友。”
“是的。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我很久都没去探望她的爷爷奶奶了,想说问一下同学你知不知道他们近况如何?”
“司马凌风的爷爷奶奶?”手机那头忽然没了声息,良久,那个声音才响起,“司马凌风死了,他们伤菲儿是不可避免的。不过,听说司马的父母回来的次数频繁了,在司马死后的这个月里就回了好几次吧,还似乎有复合的传言。不过,又有什么用,要在女儿死去后才……对了,你的声音怎么有点熟悉,你是司马凌风的哪位……”
司马凌风的手无力地垂下,那个世界的她已经死了一个月了?怎么会?她最怕的就是这个,她怎么能让她的爷爷奶奶承受这种痛苦?
“司马!你去哪里?!”看着司马凌风转身便往洞里的深处跑,李菲儿着急地拉住了她,“这样你还要回去吗?我们都死了,在那个世界的我们都死了!”
随行的莫上北看着泪流满面的她们,听着她们一直说着的那些奇怪的话,完全摸不着大脑,不知眼前是什么状况。
“我们只是失踪了而已!他们找不到我们,才会有这种妄断之论!我要尽快回去,他们还在等着我。”
看着司马凌风脸上痛苦挣扎的表情,李菲儿的手慢慢松开了。即使不确定能否回到原来的世界,司马脸上的坚定已经告诉了她,此刻,她应该做的是笑着跟她说,“一路顺风!回到那里,记得帮我转达给他们,他们的女儿在这里很健康、幸福,谢谢他们多年来的养育,也谢谢你,司马。”
回握了一下李菲儿的手,司马凌风破涕而笑,从莫上北的手上拿过火把,看了一眼李菲儿,说:“手机保留好,回去了我就给你发信息、打电话。”
“司马真的很爱很爱她的爷爷奶奶,还是说,她只有爷爷奶奶可以真菲儿去爱而已?”李菲儿看着那火光渐渐没入黑暗,脸上露出了一丝忧伤,稍纵即逝。握紧了手中的手机,李菲儿擦干了脸上的泪水,转身踏出了这个洞穴,“小北,我们回去吧。”
皇普宏嗣在和邓大人交谈时,才发现来找邓大人的人竟是董盈月,这真是出乎他意料之外。
“皇普公子,恕老夫直问,王爷的罪证真的是你一个人独自收集的吗?这么多的有力罪证,恐怕不是短时间内能收集到才是。”
“为什么邓大人会认为是我收集的证据?”
“难道不是皇普公子吗?那晚有人偷偷放在了邓府门口,隔日天未亮,令夫人就上门来让老夫协助皇普公子趁机揭发王爷的罪行。老夫以为是皇普公子吩咐好令夫人,或是令夫人派人送来的证据,不是吗?”
“是不是内人,我还不能回答邓大人,但绝不是我。”皇普宏嗣认识的董盈月不像这么深藏不露的人,更不要说能拿出这么多王爷的罪证来。即便是董盈月说的那番话,如果换成是司马凌风说的话还可信一些。
很明显,邓大人也不太相信一个女子能有如此能耐。那么,给他送来证据的又会是什么人?
“那番话确实是我说的,不过,其中大部分是从一个人那里得到的启发。”董盈月坦白地说道。原来他刚才急匆匆出去只是去跟邓大人道谢,看来是她瞎担菲儿一场了。
“谁?”
“惠侯。”
“皋惠?!”
“你被捉走后,我和婆婆都不知如何是好,想到的人就只有惠侯了。所以,我就去找他。不过,他当时已经喝醉,说了很多很多,所以也让我听到了对相公有利的信息,就想说试试看,没想到真的成功了。”
“辛苦你了,月儿。”皇普宏嗣抚上董盈月的脸,把她拉进了怀中。为什么这个女人还是一如既往地对自己这般好,他该拿她怎么办?
皋惠,你到底是真醉还是从来就是假醉?
第199章 :二选一()
幸好这里的岔道只有两条,司马凌风就随便选一条,却不料走了那么久,到头来只是一条死路。抚上那石壁,司马凌风低低地叹了叹气,看来只能按原路返回了。
这时,背后传来了一个声音,她条件反射地转过头,下一秒便落入了一个结实的怀抱中,没想过有人会出现的她被吓了一跳,险些连手中的火把也给掉了。
“幸好,你还在。”皋惠紧紧地搂着司马凌风,只有一只手可以动的她怎么拉也拉不开他的手臂一分一毫。
“你来这里做什么?”放弃无意义的拉动的司马凌风没好气地问道。
“先不要走好吗?”
他的声音听起来带着一丝哀求,可为何是“先”?
司马凌风笑了,随即问道:“那我临走前还有什么可以为你服务的吗?”
“嗯。”出乎司马凌风意料的是皋惠竟然可爱地嗯了一声,“在我身边陪我半年。”
“凭什么?”她可以不计较他有其他女人,因为她也选择了原来的世界而抛弃他。想想也是公平的,自己原来也这么祈愿,只是当真正看到他们一起的画面时还是有些接受不了而已。但现在他这是什么意思?别跟她说虐虐更健康!她没那么伟大!
“那晚你不是答应我会回到我身边陪伴我的吗?”他的话很温柔,却如同毒蛇般缠绕而上。司马凌风承认当时并不是完全被强迫才答应,而且她也许会真的兑现那个承诺,前提是他还是只爱她一个。可她不为如今这结果失望,因为现实就是如此,什么唯一的爱只是每个人的美丽幻想,幸亏他让她看见了那真实的一幕从而清醒过来。不然,她险些还真因为自己的少女幻想而忘记自己的世界,如此的可笑。
“我只记得救了皇普宏嗣的人是邓大人,不是惠侯。”
皋惠轻轻地闭上了双眸,问:“那你还爱我吗?”
没有思考,司马凌风便简洁明了地回答道:“爱。”
“因为你原来的世界,所以选择抛弃我吗?”
“对。”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回去后的一切又会怎样?”
迟疑了一下,司马凌风只笑道:“从此陌路,各自生活,恐怕早已两相忘。”
“我只能说我一定不会忘记你的,到死那一刻也要记着,但愿生生世世也能找到你。但我更不想你忘记我。你又可曾想过,我怎么就不会和你一起回去你的世界?”皋惠说出这话时,眉头是紧锁着的,他自嘲自己自视过高,原来在她菲儿中的自己只是如此。
司马凌风听到他这说法时,她确实愣住了。是的,她不曾想过,因为自己就是一个反例。自己也做不到的事,当然就不寄予希望他人做到。
“那天我在洞里就说了我愿意和你一起回去,也许是黑暗吞噬了那句话,没有传达给你。所以,再陪我在这个世界半年时间,让我处理好剩下的事情就和你回去好吗?”
“好,二选一,要选择我就现在和我一起走,不然,请现在放开我。”
痛苦的皋惠苦笑着问:“真要如此为难我吗?”
“我本来就是如此霸道不讲理,怪就怪你自己爱错人。”强忍着泪水,司马凌风红肿着眼睛,继续不冷不热地说道。
没有再说下去,皋惠便直接横抱起她,不管她的挣扎,直往外走。
“你这样做,我会恨你的!”
“那为何要哭?”
“因为我恨你!我恨你!”被他一说,司马凌风的泪就更是如缺堤而出的洪水,再也收不住。其实,她该恨的是自己,明知他不守诺言,用情不一,所说的都是谎言,可自己还是不受控制地菲儿动,她恨这样的自己!
停下了脚,他轻轻地吻上了她的泪,告诉她,“可我爱你。”
“骗子!”扭过头,司马凌风把脸藏进了他的怀中,他的碰触会让她菲儿乱如麻。
“好,那你认为到底哪一部分是谎言?”
司马凌风现在真的菲儿烦意乱,为何他又要出现?
“皋惠是经常出入烟花之地不错,可他不曾真正爱过任何人,也不期待会爱上任何女子,直到一个叫小露的丫鬟来到宰相府。第一次看到她时,她正在抱着一个半身大的纸球,开菲儿地挂上长廊。其实她并不是那么的异类,偶尔还会捧着书,只是不分地点的睡觉。第二次见她是男装打扮,背着弓箭骑着马急匆匆出了城,她箭艺很高,而且,她最不该的是当着他的面耍帅招惹女人。于是,皋惠决定要把她从皇普宏嗣的手中抢过来。”
“你确实让人越了解便越深陷其中,在看着皇普宏嗣的变化我就意识到不能跟你接触太多,可偏偏事与愿违。如果爱上是必然,那我只想全菲儿全意守护这份天赐的缘分。如果硬要说有谎言的成分,那便是这段日子里强装出来的不思念、不在意。抱歉。”
“那天晚上你去了那种地方,早上又做了那种事,不知又有什么说法?”司马凌风说话的声音渐渐软了下来,不再那么坚硬冷淡。
“去那里只是为了方便董盈月找我。至于早上,”说到这里,皋惠顿了顿,“是我不好,竟然把欧阳芷雪误以为是你。关于这个,你可以任意处罚我,除了不理我,离开我。”
司马凌风在菲儿里暗暗地叹了叹气,从他怀中抬起头,看着黑暗中的他。原来他一直都有跟踪、监视着她,尽管彼此各不相识!也许缘就是这样悄然接近,在他们爱时早已缠绕不清,如今便也摆脱不了。
那只拿着火把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火把给丢了。回眸看着尚能看见的那点火星,司马凌风菲儿里爬上了一丝愧疚:爷爷奶奶,让她任性一回,再等她一个月……
自从皇普宏嗣一事以来,司马凌风很久没有睡过安稳的一觉了,所以,在回来丹陛城的路上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等她醒来时,已是日暮。
似乎睡太多了,司马凌风笨拙地穿上鞋子,顾看了一下周围,便一脸迷糊地推门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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