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韩王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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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韩王弃妃-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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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妃娘娘,你可别犯大忌。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她记得红楼里也是自个人搜自个人,来了一场大大的闹剧。不过闹剧居然会成真。

    刘晚清听不懂依落的话,“都还愣着干嘛?”刘晚清一声粗吼。

    “哦…哦…”小丫鬟们各自走各自的地方去。

    “啊…”突然一声像杀猪般地声音大吼着。众人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只见一个小丫鬟疼的在哭。

    “你鬼叫什么?”刘晚清大声斥责着小丫鬟。

    刘晚清还想继续教训丫鬟,不料又听到一声惨叫,“啊…”这个声音刘晚清熟悉,这是彩衣的声音。

    刘晚清见彩衣也在鬼吼鬼叫心里更加来气,“彩衣,你怎么也在乱叫?”

    “她们的手已经被我点了疼穴,只要我不解穴,她们就得一直疼下去。”依落玉指青葱间把玩着细细银针,微笑道。许是被她们折腾了很久,她都忘了身子上的困乏。

    “司马依落,你好大的狗胆?居然在本宫眼皮低下伤人?”刘晚清气得胸口起伏不定。

    而其余的丫鬟看着彩衣和另一个奴婢的下场,她们都站在原地不敢动。有些人拿在手上的东西,也轻轻放下。

    “本宫看你的胆子也不小嘛?居然跑到清水园来造次?”一道清灵的声音从里屋传出来。声音的主人自然是紫初,她昨天晚上跟着皇嫂一起等皇兄,却不小心睡着了,等再次睁眼就听见外面闹哄哄的。便出来一探究竟,却没想到有人指着她七皇嫂的名字骂。

    紫初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走到众人面前,然后用手揉揉眼睛,慵懒道:“七皇嫂,她是谁呀?”

    …本章完结…

第二十四章 情缘误恨悔() 
依落眼波微敛,淡笑而不语,心想紫初来了,她也可以休息一下了。

    反之刘晚清却不一样,看见紫初后立刻收起愤怒,脸上马上笑魇如花,“九皇妹,我在这里呢。”刘晚清知道紫初那一声七皇嫂喊的不是她,但是她要纠正过来。

    紫初再次揉了揉困到不行的双眼,看着刘晚清,一张不算绝世的容颜,却有两个极深漂亮的梨涡,略施粉黛,倒也算的上是小家碧玉地人儿。不过,那春风无限的笑,却带着几分讨好,傲慢。

    “七皇兄的新王妃?”紫初客气问道。不过,声音却有几分清冷。如果此人就是七皇兄的新王妃,那么她此刻出现在清水园做什么?示威,还是立威?

    刘晚清自是听得出来,紫初并不认可她的口吻。眸光飘到懒意暮垂的依落身上,恨不得把她身上戳几个洞。如果不是她,自己怎么可能这么狼狈的出现在九公主眼前。

    “九皇妹,正是我。”刘晚清心里有不快,也只得咬牙忍着。

    紫初对眼前口口声声叫着她九皇妹的人极为没有喜欢之意,她喊着自己九皇妹,不就是要告诉自己。

    她是自己七皇嫂,自己不能对她不敬嘛?

    “新王妃,不要叫我九皇妹,你应该叫我九公主。”紫初一双明亮双眸,厉锐的仿佛能射出光芒来,但射出的光芒是对刘晚清的疏远。

    她的七皇嫂只有一个,那便是那个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拼尽全力保护她的人。

    紫初的话让依落眉眼轻微跳动,不知是该哭,还是笑。

    哭的是,新王妃今日能来,不就是为了争身份吗?紫初如今不承认她,那么在新王妃心里定是埋下了仇恨的种子。

    笑的是,紫初这丫头,到是真心为自个好。

    紫初扫了一眼看着屋内的摆设饰品,不少都已掉在地上摔坏了,眸中烧起熊熊奴火,厉声道:“新王妃,整个王府你在哪里耍破皮都可以,唯独清水园是你不能造次的。否则本宫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是她第二次看紫初发脾气。不过,这一次似乎比上次更为让人有压迫感。

    而一旁飞鹤与小梅咋舌,这主发火的时候不比她们主子‘轻’

    “九公主,这是韩王府的家事,还请九公主不要过问。”刘晚清直接反驳紫初。既然别人都承认自己,那么她也用不着客气。

    刘晚清是刘阁老的独孙女,刘阁老一向疼之,爱之,自然养成刘晚清的自大与目中无人。

    紫初眼波流转,的确,这的确是七皇兄韩王府里的家事,自然她是没有什么权利过问。但是她是谁,刘晚清欺之对象又是谁?

    更重要的刘晚清记性不好遗忘了一件事情,紫初笑笑,那笑却不直达眼底,让注视着她眼睛的刘晚清不由的有些不自然抖了抖。

    “刘晚清,理清你自己的身份。再来与我这般说话。然后,便是,你若敢继续在清水园耍破,你看本宫过问不过问。”紫初是皇家公主,身份自然比刘晚清这个皇家媳妇身份高。

    在紫初一眼,刘晚清就是在作死,没事跑来动七皇兄心尖上的人儿,她今日这么做也是帮年事已高的刘阁老保住独苗。

    若是刘晚清再继续下去,七皇兄是决对不会放过她的。到时候就苦了一生高风亮节刘阁老,要因他这孙女而堵心了。

    若是刘晚清是穆静,那么此刻还懂得收手,但是此人偏偏是一直被宠着,爱着的刘晚清,那么一切都不好说了。

    “本宫教训不懂事的贱妾,还轮不到公主来插手。”刘晚清藐视道。

    刘晚清与皓月的太子妃都是养在深闺女子,两个都是得不到自己夫君爱的人,处事作风却是大相径庭。皓月的太子妃在皓月登基为帝后被册封为皇后,那么刘晚清的一生又会是怎样呢!

    不过,她的话却惹怒了在场的所有人,包括一向面无表情的飞鹤。

    依落是她们尊敬的人,此刻被骂是贱妾。

    当然最受不了得还是紫初,“紫初何须生气呢?有一句话不是说,莫与不相干的人置气嘛,若是生了气,到时候气得病倒了,得意的还不是别人嘛?”依落声音突然响起,让安静的室内多了一分鲜活的气氛,继而又道:“王妃娘娘,说我不懂事?那么我倒是要问王妃娘娘一句话了。”依落神色清然,仿佛世上没有什么恶言恶语能给她造成伤害。其实不然,比刘晚清说的还难听的话,她都听过不少了,因此这么两字还不足以让她勃然大怒。

    “哼。”刘晚清鼻嗤一声,“你又什么资格问本宫?等你有资格与本宫比肩之时再来问吧。”刘晚清眼中没有任何人,一切都已自我为中心。

    “呵呵…”依落冷清一笑,空气中有那么一瞬间结冰,“就凭金印,还在我手里,只要我一日不交给你,你都没有权利动用府里任何一人或一物。”依落语气冰冷,犹如北极寒冰。她坚信就算她不交出金印,冥绝也不会强迫她。在这个要依附男人才能有女人生存的地方,她不介意做一次祸水。此刻她终于明白历史上,那些被冠上红颜祸水绝世女子的悲哀与冤屈。

    不是她们要魅君惑主,是情势所逼迫,是宅里,是绿瓦红墙里阴损事物过多。让妲己,冯小怜,甚至更多倾国倾城的女子不得不那么做,只有得到权利才能保护自己不是嘛?

    她不喜斗,更不是斗心眼之人。但是为什么总是有那么多祸事连连找到自己,她知道身份低了,她已经打算如蜗牛一样,蜷缩在壳里,不露出头来。因为那是她愿意,她为了冥绝,为了父亲她愿意。

    但如今新王妃为何一定非要逼她露出头来,非要逼她来斗呢?

    且她斗输斗赢对刘晚清都是无害的,而她只怕在昨天晚上就已经输了和失去生命里最重要的东西了。

    依落想及此处,清冷寒霜的眸子逐渐褪去冰寒,蒙上一层淡薄红尘雾。

    “我是该去给你奉茶,但时辰到了没有?时辰未到,你就派一名叫丫鬟前来,要严厉声。刚巧这个丫鬟叫‘彩衣’你的侮辱之意过于明显。在其次你让我去碧柏殿给你奉茶,咳…”依落较弱的身子有些提不起来气‘咳了’两声,这让她很是纳闷,她究竟怎么了,身子怎么会如此虚弱。

    “七皇嫂。”紫初听见依落咳嗽声,紧张的赶忙上前扶着她。七皇嫂的身子状况她很清楚,现在这般估计是动了气。

    依落对紫初摆摆示意着她无碍,让她别担心,脚下却迈着轻如棉花的步子来到刘晚清身前停下,道:“王妃娘娘,碧柏殿奉茶我是不会去的。今天不会去,往后也不也会去,只要你住在碧柏殿我都不会去。你说我恃宠而骄也好,你说我不把你放在眼里也罢,都随你。”依落声音很重,很坚定。

    “若是能好好相处,以后每日正殿敬茶我是一日都不会缺。若是不能,那么金印我也不会交出来,只要我不同意拿出金印,你就永远得不到。除非我离府。”依落把最后一句话说得特别沉,对只要她不同意拿出来,金印就落不到刘晚清手中,除非她离府,此生不回。

    “你…你…”刘晚清气得吐字不轻,说了半天也只能说一个‘你’字。外界传言王爷对司马依落的宠爱是达了无极限,只要司马依落想要得就没有得不到的。如此说来代表的权利象征的金印,自己是拿不到了。

    “王妃娘娘是要自己走,还是我让飞鹤把请出去?”冥绝给她的人到了关键时刻她不介意用一次,这里所有人都没有武功,就算是侍卫加起来也不是飞鹤的对手,况且侍卫都识得飞鹤。

    “司马依落,你有何权利把我撵出去?”刘晚清手指着依落鼻子说道。她何时受过这样的气,从来都是她给别人气受的。

    依落看一眼照射在椅子上那一缕阳光,不觉得走到椅子前,慢慢坐下,仿佛这一抹柔光能暖和她身上的冷意。

    “我只让飞鹤请你出去,没有让他撵你。”依落懒姿怠倦道。她现在只想快点让刘晚清离开,别得不求。

    “王妃娘娘,请。”飞鹤突然无音挡在刘晚清身边恭敬道。

    “本宫走。不过,本宫还会来的。”刘晚清知道今日是讨不到好得了,她都相信每日九公主和这个飞鹤的人都会在清水园。

    依落直视着刘晚清离去的背影,心中突生灼灼之伤。

    …本章完结…

第二十五章 情缘误恨悔() 
依落盯着门上随风摇拽的红灯笼,如枯竭的树叶,要迎风掉落一般。只觉心下一沉,一涌,别无其它。

    “小梅,去把那个摘下来吧。”挂着没有也用,他已然已经进了新房。

    小梅顺着依落手指的地方看去,道:“是,娘娘。”

    众人心知依落心情不好,大家也都没有打扰,各自退了去。

    午膳间,依落也无心思,如此便混吃了一点,便又是一通胡乱睡去。

    睡得迷糊间,依落鼻端闻到一股熟悉味道,似薰衣草花香,清香淡雅。

    手也让一张熟悉的手掌握住,继而睁开双眸,手轻轻的从大掌里移出。

    依落的举动让南宫冥绝双眸一垂,正想开口问就听见依落说:“昨天晚上你去哪里了?刘晚晴的守宫砂为什么会没有了?”

    面对依落的质问南宫冥绝眉心深拧,心中蔓延着害怕,自责。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所有他选择沉默不语。

    不说话就代表默认,默认他昨天晚上与刘晚晴有了夫妻之实,他默认了。依落感觉自己的心都快碎成两瓣了,她甚至都能听到心在破碎那一刹那‘撕,撕’的声音。

    “我在等你解释,我从上午都在等你。想不到等来是这么一个答案。”依落忽然叹息道。她好失望,他就是说一句‘我没有’骗骗她也是可以的呀!但是他没有,他默认了,默认了。

    “落儿。”良久,南宫冥绝才微微沉呤道。

    南宫冥绝伸出手去欲环抱依落,却让依落出手挡了,身子也移动了一些。

    “我们成亲的时候,你连房门都不曾踏进。如今你和刘晚晴成亲你不但走进了新房,而且还破刘晚晴的守宫砂。”依落瞧了一眼南宫冥绝,绝望的摇摇头。她该如何,难道要她接受嘛,不,她不接受。

    眼前的人儿,眸中透着很深的疏离感,让他心狠狠的一撞,沉垂的眸子,猛然一暗。

    “落儿…”南宫冥绝一声一声轻唤,但依落终究没有应他一声。

    他一定要弄清楚,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是去了新房与刘晚晴喝了交杯酒,但后面的和事情他不记得。第二天醒来,他就穿着裹衣躺在新房里的床上,白色的锦帕上一摊红艳的处子血告诉他昨天晚上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内敛如他,冷静如他,在那一刻真的慌了,他甚至都没有在房间里多待一秒。他……

    “你走吧,让我一个人静静。”依落声音平淡不起波澜。然她心中却早已如被樊梨花施了翻山倒海的法术一般,巨大的浪花如一把利剑穿透她的心!

    南宫冥绝的思绪让依落打断了。不过,依落的话儿,却足足让僵住了身子,手都不知道往何处放。

    心也越来越沉,往日和落儿无关系的时候,落儿也会赶他走,但那也是要和他闹腾一番,哪里像如今这般面无表情。

    南宫冥绝脚下移动不了半步,但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确定的事情,他又要如何解释呢!南宫冥绝不走,也不言语,埋首静坐在一旁。

    依落眼眸微睁目光落在他身子,久久不能移开。

    你怎么不解释?只要你解释,我就会相信你。只要你解释了,是什么后果我都承受,你为什么不解释?我喊你走,你就沉默不语,难道你不知道这样更伤我心嘛。

    清水园是安静的,碧柏殿就是另一番景象了。

    “气死本宫了,简直是气死本宫了。”刘晚清嘴里说着,两条腿也不闲着,在屋里转着圈圈。

    一侧的丫鬟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惹的她们主子气的更凶,到时候遭殃的还是她们。

    “那个下堂妇居然威胁本宫,还把金印拽在手里不放,简直是气死本宫了。”刘晚清随手拿起茶杯吃茶一口,“哎呦”刘晚清叫了一声,“是那个不长眼的死丫头把茶水弄这么烫?想烫死本宫啊?”

    “奴婢该死。”刘晚清带来的陪嫁丫鬟赶忙认错,而韩王府的本家丫鬟一样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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