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大漠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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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大漠逃妃-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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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吧!”尉迟傲天挥挥手,然后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上了马,在黑夜里越行越远,就这么消失在林瑶的视线。

    ……

    大祭司听说林瑶居然活着回来了,又惊又怒,差点没背过气去。

    林瑶回到了重新修缮好的玉琼宫,大祭司以为林瑶死了反而无所顾忌加快了重建,玉琼宫得以很快修好。

    林瑶怀里抱着个鼓囊囊的小东西,近看其实是她的行李,而不是小雪狼雪球。

    毕竟雪狼属于雪域,而且长期被当作宠物养着它会失去血性,所以雪球已经被林瑶在那天半夜放归了山里。

    当时雪球一步一回头不愿意走,一双明亮的狼眼看着她,等她小跑着离开时,听见雪夜里传来一声声哀哀的狼嚎。

    尽管很不舍,可是和尉迟傲天分开又如何舍得?这就算是和那个世外桃源做个了断吧,彻底回到原来的生活。

    林瑶平安回来了,整个圣宫最开心的莫过于耶律珈霓。得知林瑶死在了狩猎场的时候她当场就哭了,给大祭司看在了眼里,也正因为这个反应和“办事”不力,回到大祭司身边后,她遭受了更多变本加厉的折磨。

    只有偶尔想起林瑶时,她安慰自己,至少还曾经有这样一个人待她像亲姐姐一般好。

    林瑶唤了一声“珈霓”,耶律珈霓一阵激动,手中玉盘里的石榴籽都哗啦啦的落了一地。

    “珈霓,小心点!”林瑶忙过去帮她一起捡,慌乱之中脚下有点打滑,她下意识双手护住了肚子。

    耶律珈霓看着一脸紧张护着肚子的林瑶,顾不上那些石榴籽了:“圣女你要不要紧?都怪奴婢马虎……”

    林瑶额头上渗出汗珠,连她也不明白,为了这个不能出生的孩子为何还要紧张,“没事!我可能吃坏肚子了,突然肚子疼,等会躺一下就好了。”

    耶律珈霓愧疚的点点头:“圣女一路颠簸辛苦了,都是奴婢马马虎虎的。奴婢扶你去休息吧,有什么话改日再和圣女说!”

    林瑶勉强着点点头。

    “圣女你好些了吗?要不要用点膳?”耶律珈霓扶林瑶回主殿,一路嘘寒问暖的。

    “不用了,我没有胃口。或者你把饭菜端进来吧,我要是想吃就随便吃几口,不想吃就直接睡了。”林瑶只怕在饭桌上反胃会引起怀疑。和尉迟傲天在一起的时候有那么几次,不过尉迟傲天是个大男人没察觉,而耶律珈霓不仅同是女子还极其细心。

    “那洗个热水澡再睡吧,奴婢帮你烧水!”

    林瑶点点头。

    “奴婢帮你更衣!”

    林瑶连忙摇头:“不!不用!更衣以后我自己来就好,毕竟我是把你当姐姐的,而不是到处使唤的下人。”

    “这没什么问题啊!以前您也一直把奴婢当姐姐,也一直是奴婢为您更衣。”

    “真不用了,以后这些事都我自己来。主要……”林瑶眼珠一转想到个理由,“主要困在漠南的时候我总不能让摄政王帮我更衣,也不能和摄政王同桌吃饭,就习惯成自然了不是吗。”

    这个解释倒解释的通,耶律珈霓虽然觉得回来后的林瑶怪怪的,但也没多想:“那好吧!”关上门出去了。

    林瑶长舒了口气。她明白耶律珈霓已经没有二心,而且见到她平安回来时的欢喜不是装的。

    但怀孕这事情只敢对林惜和缇娅说,在这个地方能让她足够信任到这个程度的,除了尉迟傲天也只剩下她们两人了。

    ……

    城郊的夜空格外澄澈,明月皎洁,狂风吹拂,月光斜斜打在士兵们疲劳的脸上。自从尉迟傲天回营后让他们连续多日高强度的训练下来,每个人的眼睛都布满血丝,脸上身上都沾满了汗渍,却没有一个人喊一声累。

    除了训练有素报国心切外,更多的原因是他们的战神摄政王也在和他们一起共苦。

    狂风中,尉迟傲天手持宽刃巨剑走来,铠甲外的白虎皮大氅随风扬起发出猎猎声响,皮靴踩在泥土上,锐利却充血的鹰眸扫向他的士兵们。

    此时这支军队里,一个年轻士兵显得格外稚嫩,他已经极度疲惫,却强打着精神,紧握手中的长剑未敢有一丝懈怠。

    “好样的!大家辛苦了。”尉迟傲天拍了拍他的肩,鼓舞他,同时对一尊尊黑铁塔般整齐站立的黑甲将士们说出了他的战略。

    这一战进攻的是漠苍主城,漠苍军一贯认为东耀军擅长平原作战的骑兵攻不了他们的城堡,将领们缩在城堡里,防守却反而集中在空旷处。

    然而这一战,他的骑兵偏从工事最坚固但防守最薄弱的几座城堡突袭,一旦成功,以出乎敌军意料出奇制胜,哪怕只有小众人马攻进城,也有机会和大部分人马里应外合攻下漠苍主城……

    士兵们听着尉迟傲天的想法,都暗自钦佩他的胆识:“是!为了东耀我们一定尽力,和摄政王和东耀国同生共死!”

    尉迟傲天吼道:“勇士们!当年以漠苍为首的漠北联军,杀掉的东耀人的血能够把整条圣河染红,如今轮到让他们用鲜血赎罪的时候了!我尉迟傲天会带你们穿过大漠,把漠苍的主城变成一座死城!”

    “血债血偿!血债血偿!血债血偿!杀!”

    “摄政王。”尉迟傲天离开的时候,刚才那个年轻士兵扯了扯他的大氅。

    “怎么?”尉迟傲天停下来,其他人的目光也随着尉迟傲天停顿的脚步移向他。

    他犹豫着,红着脸憋出几句:“您常年行军在外,挂念王妃们么?今年冬天,我爹刚给我娶了个女人,我们可恩爱了,我娘子说等我打了胜仗回去就跟我生儿子。我不怕死,可就是发愁,我愁万一打了败仗回去可该怎么面对我的娘子,万一我死了我的娘子可该怎么办……”

    年轻士兵的话在夜晚里听着格外清晰,惹得全军上下一阵大笑。

    “放肆!”站在尉迟傲天身边的端木放喝斥道,“亏刚才摄政王还说你好,你小子就是这点出息?仗还没开始打,就瞻前顾后,还怎么勇敢杀敌!再说了,你一个士兵懂不懂尊卑规矩,什么话都敢问摄政王吗?你……”

    “本王没有王妃,但是有喜欢的女人。”尉迟傲天抬手止住端木放的话,锐利深邃的鹰眸,郑重的看着这个给骂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士兵,“我们因为各自的责任,分开了。本王的责任是战争,尉迟傲天对东耀是无愧的,但有愧于她。”

    此时,大家的笑声止住了,其实哪个在外征战的东耀男人不曾有过对心爱姑娘的亏欠?谁又不惦记着自己心爱的姑娘?

    刚从军不久的士兵是这样,身经百战的战神是这样,其他每个人又何尝不是这样?

    “我们身为东耀骑兵必须先国后家无从选择,战争没有万一,只有带着胜利活着走下战场,才能回到你们的女人身边,才对得起她们的等待!”尉迟傲天对士兵们道。

    士兵们纷纷喊道:“是!我们明白!”军中士气高振,人人回答得沉重而又坚定。

    回到自己的营帐后,尉迟傲天粗砾的手指磨擦着前年庙会上为林瑶赢得的那个镯子,“林瑶你还好吗,圣宫的月亮一定和这里一样明亮。”

    黑夜掩藏着心底最软的地方,尉迟傲天把它贴紧自己伤痕累累的胸膛。

    沉重的一声叹息。

    与此同时,黑夜里,一间宫殿里喘息声起起伏伏,女人涂着红蔻丹的手指摩擦着“男人”又白又滑的后背,背部到脖颈,再到他细腻白滑的脸颊……

    激情像被点燃的干柴就要喷出火焰时,压在女人身上的“男人”脑海里却又划过那个画面,不能集中精神。

    “毛毛,过来,来。”

    就在这个床榻上,那个古铜色皮肤、健康结实的小男婴只穿着一件红肚兜,大大的眼睛看着他。他一步一步逼近过去,而他的怀里抱着另一个呼吸微弱面色白纸一样的重病女婴……

    他猛地醒过神来,身子颤了颤。

    没容他缓缓,女人使劲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大胆!阳公公为何你每一次都不能专注?告诉哀家,你心里可是一直掩藏着一个秘密?”

    他吓得全身一个激灵,从头凉到了脚。

    没等他开口,女人一脸阴狠的继续问道:“这个秘密是你早就厌倦哀家了,对吗!”

    听她这么问,他反而松了口气,连忙解释道:“不,在咱家心里太后一直是高高在上的凤凰,能看得上咱家是咱家的荣幸。只……只是这是您以前住过的寝宫,每次……每次都在这,咱家老是能想起以前……一些害怕的事情。”

    “能想起以前就好。你别忘了你以前是涵妃那个贱人宫里做事的,本该和她一个下场,是哀家看上了你相貌端正,‘赏识’你你才有了今天。别忘了你今天的一切都是谁给的!”

    这两人是姜太后和阳公公,他们正在私通,说了这番话姜太后也兴致大减,就要从床上起来。

    这时,殿门居然开了一条小缝。

    “谁!”两人慌乱的用被子遮住裸/体。

    一束光打了过来。

69。撞见“好事”() 
闻人旖嫣手中的灯笼“咚”地一声滑落在地; 里面的人她倒是没看清; 声音却听起来太过熟悉。

    这处宫殿很是偏僻; 她听着宫殿里的声音充满暧/昧,本以为是哪处不守宫规的野鸳鸯。

    没想到竟然是姜太后!

    “太后娘娘; 臣妾……臣妾不是故意的。”闻人旖嫣扑通一声跪在了冰冷的地上。

    姜太后见是闻人旖嫣; 慌张倒是收了几分,语气一转,开始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询问道:“这么晚了,你不回去安歇着,怎么还出来乱逛?”

    闻人旖嫣头深埋着,支支吾吾的说道:“臣妾只是觉得寝宫里有些闷,就……就想出来走走。”

    尉迟连赫日日歇在苏亦倾那里; 宫里传的可是沸沸扬扬; 她这个皇后; 说到底还不如一个宠妃。

    姜太后冷哼一声,“你倒是好兴致; 还有心思出来走走解闷!哀家怎么听人说; 今日皇帝又去找了倾妃?”

    心中虽然惊诧还未全定,但她是太后,闻人旖嫣是她亲外甥女; 她怕什么!

    阳公公只觉得姿势有些尴尬,况且那抹灯光正巧打落在门前; 照得他与姜太后暧/昧的模样清清楚楚。

    想到这里; 阳公公伸手摸过一旁的衣服想穿上; 这个动作惹得姜太后更不高兴了,一语未发,直接将阳公公的衣服丢了出去。

    如此心不在焉,兴致还未够,还想穿上衣服就走?

    一个两个,怎么都是这个样子!尽惹她生气!

    “是,这都怪臣妾无用……”闻人旖嫣声音很是苦涩。如今的她只是空有东耀国皇后的虚名罢了,在尉迟连赫的心中,她根本还不如苏亦倾一根手指头重要。

    姜太后听了这话之后更是愤怒,“哀家怎么就扶上了你这么一个没用的东西做皇后?不仅给闻人家族丢人,还给哀家丢脸!”

    闻人旖嫣默默的受着姜太后的责骂,她觉得自己确实没什么用。

    姜太后憋在心中的火气瞬间爆发了,尉迟傲天躲过了追杀,她本就又惊又怒,但却强忍着没多说什么,免得被人怀疑这个事和她有关。

    没想到的是,阳公公今晚也是心不在焉的样子。他说想起以前的事,多半又想起了涵妃那个旧主,嘴上不敢承认罢了。

    这对母子,还真是会害人!

    在姜太后锐利的目光下,闻人旖嫣一句话都不敢说,强忍着眼泪不流出来,就像做错事的人是她一样。

    “勾/引皇帝不会,争宠也不会,你这个皇后之位是不是不想要了?”姜太后怒问道。

    闻人旖嫣抖了抖身子,语气发颤的说道:“太后息怒,臣妾已经有所计划了。过些日子就是皇上的生辰了,臣妾一定会好好表现的……”

    “那哀家就看看你的表现如何了,可别再给闻人家,给哀家丢人了!”姜太后语气发冷的说道,意有警示。

    “是。”闻人旖嫣跪在门前,姜太后没让她走,她也不敢提着灯笼就跑。

    姜太后皱着眉头看着还在门口跪着的人,“怎么,还准备在这跪到什么时候?”

    “臣妾告退。”闻人旖嫣垂着头,拿过灯笼,顺便还将殿门小心翼翼的合上,这才离开。

    ……

    闻人旖嫣离开后,姜太后一只手扳正了阳公公的下巴,两人在黑夜里对视。

    “哀家跟你的关系,哀家都不怕,你怕什么?”姜太后冷笑着问道。

    阳公公目光微闪,“到底也是皇后娘娘,咱家一个奴才,还是有所顾忌……”

    “她算什么皇后,连个男人都拴不住!”姜太后的嘴巴凑上了阳公公的脖颈间。

    阳公公气喘吁吁,双臂抱着姜太后的腰身,脑海里突然再次浮现起那些往事,看着身下喘息着的女人,动作慢了几分。

    “娘娘,不对摄政王出手,也不会影响您的权位啊。”阳公公用商量着的语气劝道。

    姜太后听他居然这样说,身子也是一僵,伸手一把推开了阳公公,一只手将锦被裹住身子,坐在了阳公公的腰上。

    “什么时候轮的到你对着哀家说三道四了?你可别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姜太后完全没有了继续下去的兴趣。

    这个和她睡在一张床上的人,竟然总挂念着旧主还有旧主的儿子!

    “咱家越矩了,只是此事……”

    话还未说完,直接就被姜太后打断了,“你知道什么?你就知道关心涵妃的儿子!可她儿子能对你好?”

    “当然没有太后娘娘对咱家好了。”阳公公虽然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但还是忍不住想劝一劝。

    姜太后拢了拢被子,话锋一转,故意套话道:“那你为什么还要说出这样没良心的话来气哀家,可是谁指使的?”

    尉迟傲天现在人还在城郊军营里,根本就不可能见到阳公公。

    “娘娘,这只是咱家的一句劝诫,谁能指使咱家啊!”阳公公一脸冤枉的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单纯护旧主了?”姜太后的眼里闪过一丝毒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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