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宏低下了身子,紧紧地抱住了晏小五,手掌拍在了坐着的晏小五的后背上面,晏小五一怔,却是少年的眼泪都是落了下来:“谢谢你,小五姐。”
声音哽咽,一边的毛郎中勾了勾唇角:“得,我们家春丫头还没有嫁给你,你就这么随意地抱着别的女人,若是春丫头嫁过去了还得了,看来我要好好地……”
“别!别!别!”夏宏赶忙松了手,小五哭笑不得地瞧了瞧身边得毛郎中,都已经多大的人了,姨夫怎么还和个孩子一般模样,毛郎中的唇角带了一丝笑容,夏宏一扇衣摆,刚刚沮丧的模样早已不在,少年双膝一动,竟是跪在了毛郎中的面前。
毛郎中一愣,瞧了瞧少年的模样,却见夏宏眼底染了几分红晕,静静瞧着眼前的毛郎中:“郎中伯伯,您把春漪姐姐交给我,我定不会让你后悔的!”
小五捂着嘴巴笑了笑,又是瞧了瞧身侧的毛郎中眼睛眯起来笑着的模样,开口对夏宏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春漪姐姐长,春漪姐姐短的,现在呀,要不就得叫春漪,要不就得叫娘子!”
毛郎中瞧了小五一眼,唇角轻轻地抽搐了两下子,开口道:“你这丫头,真是得。”
小五又是捂着唇角笑了笑,夏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也是憨憨地笑了:“对,得叫春漪,得叫春漪。”
小五瞧了瞧跪在地上的少年:“我要是你,现在就马上回到辣条店去,抱着春漪原地好好地转上两圈,高兴高兴,热闹热闹。”
少年又是诶诶的应了两声,唇角还是带着掩不去的喜悦,小小的手掌伸手擦了擦眼底,不知是在擦汗还是在擦泪。
小五捂着唇角笑了笑,少年一个翻身爬了起来,手掌还在毛郎中的面前拱了拱:“谢谢郎中了,谢谢郎中了。”
少年一抬脚,又是瞧了瞧晏小五,嘴巴也跟着张了张:“小五姐,你不跟着我一起走?”
小五轻轻摇了摇头:“我在这里还有些事情要说,你先回去吧。”
少年瞧了瞧毛郎中,又是瞧了瞧晏小五,眼底的欣喜动了动,也还是应了一声,向着门外走了去。
郎中瞧着少年走了出去,向着晏小五的方向探了探身子:“小五,我刚才表现的,还行吧。”
晏小五听了这话,不禁是扑哧的一声笑出了声音来,眼睛又是向着此刻看起来带了几分神经兮兮地毛郎中瞧了瞧:“弄了半天,您刚才的那些话,都是装的?”
毛郎中清咳了一声低下了头去,也不去瞧着晏小五的模样:“我也不知道究竟该如何面对这个孩子,说他好吧,对春漪确实也不错,是我家良婿的首选,说他不好吧,他实在是太像那个人了,每次瞧见他,我都会有种看见了还没有走得那个人的模样。”
小五瞧着毛郎中的模样叹了口气,如今,郎中连尹沉的名字,都是不愿意再提起,毛郎中也是微微叹了口气,向着门前瞧了瞧,少年估摸着这会儿已经跑了老远,只为了快点见到辣条店的春漪把一切都告诉她。
毛郎中顿了顿,开口道:“罢了,过去的事情,便都是过去了的,我就当,从来没有见过那个孩子罢了。”
十几年的养育,又怎么能化作一场虚无,小五瞧着郎中的模样,却是有点心疼,曾经心疼春漪,如今,连郎中都要进入这种自我安慰的状态,一个尹沉,当真是惹了一摊浑水,再难平复。
毛郎中瞧了瞧眼前的姑娘不知在想些什么,便是又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张了张嘴巴,道:“对了,你刚才和那个叫夏宏得孩子说,有事情和我说,是什么事情?”
小五一愣,这才想起了正经的事情,手指一挑,从袖中挑出了一张素笺来,毛郎中瞧着小五手中的素笺,却是实在不明其意,只是眉心微皱,瞧着素笺顿了顿,小五眉眼轻笑,竟是将素笺展开,一味味的中药名称混着穴位映入了毛郎中的眼帘。
毛郎中微微一顿,瞧着眼前的东西,嘴角一抿,张了张嘴巴道:“这……”
小五又是轻轻地笑了笑,手掌点了点素笺上面得几味中药:“我在霖沧的时候,曾经瞧过几本医书,里面有些东西和治疗我哥的这种情况特别的相似,我回到昭阳之后又是捉摸了好久,这才把这道药方开的差不多了,可唯独缺了一味药,我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到底加些什么才好,姨夫可是有什么妙招?”
毛郎中的眼眸在药方上面徘徊,这药方,着实是一道好方子,可是治疗狗子这样的病症,毛郎中的眉心皱了皱,伸手把药方拿在了手掌之中,小五的嘴角抿了抿,也是带了几分焦急。
彼时,晏狗子正在买黄芪和烟草的路上,一路人多,却都是向着晏狗子相反的方向走着,晏狗子挺了挺腰板,也算是走得大摇大摆的模样,心中一想着今个妹妹来了药铺里面,竟是摸着后脑勺憨憨地笑了两声,露出了白花花的牙花子,身侧的几个人听见了晏狗子的笑,都是诧异地转过头来瞧着他,也有几个人在晏狗子的身后指指点点,虽然话说的模糊,可隐约间也可以听见傻子两个字。
晏狗子继续向着前面走着,他听不懂众人说的话,自然也就不会被这样的话影响,由于要修建围墙用于战争,眼前的路和晏狗子曾经玩耍的路微微有些不同。
晏狗子摸了摸后脑勺,瞧了瞧眼前的两条路,却见铁蛋屁颠屁颠地从另一条道路上走了过来,晏狗子一惊,吓得赶忙向着另外一条道路跑去,这样的熊孩子,要是让晏狗子遇见了,自然是能跑多远就跑多远,躲得远远地,省的生了事端。
眼前的黄土道倒是没有什么人,狗子也算讨厌人多,一步步向着前面走了去,心情持续大好中,手里面的银子颠了颠,大姨让他买什么来着?对了,是那种长得奇奇怪怪的东西和爹原来往嘴里面送的东西。
狗子又是向着前面走了两步,身侧还是没什么人,狗子的大眼睛眨了眨,不知道集市到底到了哪里去,狗子咬了咬牙,可能再向着前面走一走就有了吧。
晏狗子的步伐又是快了几步,霖沧国守卫的士兵急到了消息,说是有一个昭阳国的人正向着这边走了来,意图袭击他们的尹大人,这个人粗布麻衣的模样,气势汹汹,务必要将此事处理的干净。
所有的霖沧士兵聚集在城门的边上,只想知道这通报中身体强壮,可以以一顶百的汉子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狗子又向着前面走了两步,士兵们手中都紧紧握着自己的兵器,眼眸只瞧着黄土道上面渐渐变大的那个小黑点,近了,近了,竟是这般无所畏惧,直冲他们霖沧国的大门而来,若是他人,怕是瞧着这黄土道的时候步子都是要定一定,可眼前的这个人?
霖沧和昭阳边界多年,向来都是自由霖沧国去昭阳国抢东西的份,何时出了个这般威风地汉子来,竟是连步子都不顿一顿,这等壮士,谁说昭阳无人,眼前的这些士兵,倒是要好好的反驳一番。
狗子眨巴着眼睛向着前面走,他不识得字,倒是知道前面的人就是多了,狗子的眼睛一亮,向着前面的步子又是快了两步,心想着人多的地方就是大姨所说的集市,到了集市就能买了东西,买了东西又能回去好好地看看妹妹。
狗子咧着牙花子又是笑了笑,却不知危险已经距离自己越来越近。
眼瞧着壮士越来越近,守卫的将士们提起了自己的兵器,抬眼瞧了瞧这位壮士,身形魁梧,估摸着也是一个练武的好手,将士们狠狠地咬了咬牙,却瞧着眼前的壮士的步子顿都是不顿一下,直直地向着他们走了过来。
为首得将士大吼了一声:“你若再向前一步,休怪我们不客气!”
狗子一愣,就算他再傻,也听得出来将士的话语里面满满地敌意。
晏狗子瞧着面前恶狠狠瞪着自己得男人们,连忙伸出了手掌向着他们摆了摆,口中还是念念有词的模样:“不是不是……我……买……烟……烟。”
话语断断续续地落在了和狗子还有一段距离的将士的耳朵里面,为首的士兵皱了皱眉头,这壮士说话,当真是奇怪,有个小兵站在将士的旁边,脸色刹变,竟是一下子跪在了将士的脚下:“大人,小的听见,刚刚这个壮士说,他要打下我们尹大人!”
烟和尹?眼前这士兵的想象力,真是有的一拼,可想想之前的情报,为首的将士也是脸色一变,目光又是向着晏狗子瞧了瞧,狗子的一双眼眸睁得老大,不过是买点东西,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么难的事情?眼前的人像是带了满满的敌意,妹妹说,别人若是欺负自己,自己便要欺负回来,可是眼前的这些人也不动弹,八成也不算是欺负自己,狗子摸了摸后脑勺笑了笑,脚步也是向着前面又走了一步,憨憨地瞧着眼前的士兵。
刚刚跪在地上的士兵身子又是一颤,脑袋向着地上狠狠地磕了两下子,发出一声连这一声地声响来:“大人,这壮士是在向我们挑衅呀,我们这么多人,还拿不下他一个嘛!”
为首的将士畏惧地瞧了眼前的晏狗子一眼,独自一人,没枪没马,可面对霖沧这么多兵力却是眼眉都不眨一下子,眼前的这个壮士,明明就是深藏不露,叫他如何敢动手,若是白百折损了兵力,传到了素来暴政的尹大人的耳朵里面,自己有几个脑袋,也是不够砍得呀!
身后的士兵都是紧紧地握着手中的兵器,狗子瞧着他们的模样也是很纳闷,却还是拉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来,瞧着对面的人,手掌也跟着比划,嘴中的话语呢喃不清,霖沧国的口音本来就和昭阳不同,再加上狗子先天的事情,眼前的霖沧国士兵的眼眸里面,只是多了两丝恐惧。
晏狗子的眼神动了动,瞧着对面的人抿了抿嘴巴,脚狠狠地在地上跺了几下,不就是买个烟草,眼前的这些人,磨磨唧唧地,到底是在做些个什么!
眼前得将士瞧着这一幕,眼睛忍不住眨了眨,这位壮士这般,可是怒了?
跪在地上的士兵脑袋马上就要磕破,却还是在地上撞着:“大人,请大人快做决定呀,大人,这壮士马上就要……”
为首的将士握了握手中的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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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永远的狗子哥()
狗子伸出手来打了一个哈欠,昨夜里面也没有睡好,眼珠子瞪得大大地瞧着眼前的一群士兵,这群人混在一起窃窃私语,却是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珠子瞧着他,也不知道究竟想的是什么。
狗子的步子又是向着前面走了一步,为首的将士还没有来的及发布号令,却是跪在地上的将士急了,手里的剑不知何时已经脱了鞘,士兵没有等到将士的号令,却是伸手直直地将手中的剑刺了出去。
为首的将士心下一急,“慢着!”两个字愣是硬生生地被卡在了喉间说不出来。
士兵得眼眸血红,却已经瞧着晏狗子而去,杀了壮士,护了尹大人,什么高官厚禄,什么金银财富,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想了想自己昨个新看上的青楼里面的姑娘,士兵手中的剑,又是握的紧了几分。
狗子一傻,还是呆愣愣地瞧着那个尖玩意向着自己得胸口而来,狗子得手掌还无能为力地放在自己得胸前,喉咙之间轻动了两下,却觉得胸口一痛,在一低头,大片的血渍晕开,染了狗子的衣襟,士兵瞧着自己的节奏,满意地办了一个帅,伸手,又是狠狠地把剑从狗子的胸口抽了出来,站在门前的将士一个个都是瞪大了眼睛瞧着眼前的一幕,这昭阳满腹热血的壮士,这么不经打?
狗子伸了伸手指,想要碰触到自己的胸口,那里好痛,从小到大,他痛了不哭,因为哭了妹妹会伤心,他被欺负了不哭,因为哭了那些个孩子会笑话他,妹妹也会担心,此刻,他呆愣愣地瞧着手心得一片红晕,牙齿紧紧地咬住自己得下唇,再也做不出那种憨憨的笑容,他的眼前渐渐模糊,那种长相奇怪的草药在哪里?郎中姨夫要的烟草又在哪里?
所有人的身影都被渐渐地拉长,狗子的身子狠狠地晃悠了一下,这一刻,他的唇齿轻动,像是第一次说出了一个完整的字符——妹妹。
他的人生不长,始终活得跌跌撞撞,他的梦想不远,只要妹妹幸福他就幸福,只要妹妹快乐他就快乐,他的身子向着后面倒了下去,只瞧着天空一片蔚蓝,云朵是浅浅的白色,还是他三岁时看到的那片天空,也还是他三岁时候喜欢的那些云朵。
士兵瞧着他一点点地向着后面倒下去,瞧着他的鲜血在地上渐渐流开,手掌抱拳,向着后面一跪:“大人,逆贼,已经死了。”
将士的身子又是一抖,脸色微微发了几分青,这小小的士兵,着实是抢了自己的风头,小五和毛郎中还在认真地瞧着那一张素笺,却不知那个真正会用到它的人,早已经化作尘埃,飘散空中。
小五的指尖点在素笺之上,忽是觉得心尖一痛,像是有什么珍贵的东西自指尖滑落,不留痕迹,小五的贝齿咬住了下唇,向着后面退了一步,毛郎中瞧着他的模样,眼神里面带了几分狐疑,只道:“怎么了?”
小五皱了皱眉头摇了摇头,她自己也是不知道怎么了,只是觉得心头闷得很,像是一块大石头紧紧地压在上面,如何也消不去。
毛郎中瞧了她的模样,眉目又是盯在了素笺上面,也没有当做一回事,嘴角微微抿了抿:“许是最近太累了,你年纪不大,却也不该这么拼,还是早点休息的好。”
小五点了点头,只觉眼眶都有些湿润,瞧着素笺的眸子有些移神,小五抿着嘴角狠狠地摇了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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