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说得对,三分之一的人口不可能让窟卢塔族灭亡,这其中肯定有什么情况我们无法得知。而且这次事件的确是算在幻影旅团名下的,此后他们通缉危险等级一直在上升。”
信念被动摇的感觉很恐慌吧,毕竟那是你人生唯一的目标了。
飞艇开动了,伊尔迷走过来手臂伏在门框上:“换身衣服?你就一身衣服吧,破坏或者然上血,我的没法借给你。”
“……我一会儿再找你。”又拿身高说事,实在可恶,可现在直接找伊尔迷算账会让酷拉皮卡认为我不尊重这件事。等了几分钟,我将他杯中水倒在茶海里,随后续上热水递给他:“酷拉皮卡,我不希望你的人生全部交给复仇,只有跳出眼前的圈子才能到达新的高度。”
“……能吗?背负上身家性命的血海深仇,可以轻易忘记吗?可以当作什么都不知道若无其事地每天笑出来吗?因为凯没经历过所以无法体会吧,可以这么轻易做到吗?因为不在乎所以这么冷静,真好啊。”酷拉皮卡握紧资料,拳上青筋崩起。我十指相对,我不就是这么过来的吗?忘记仇恨……
爸爸。
我心中一震停下来,能清晰得看见外界的景象,金发的酷拉皮卡红色的瞳孔盯着我,可却入不了我的心中。我在自己的世界里。
好像看见他了。
第二个故事「牛鹭与犀」,相互互助依存的二者在其一面临危险而另一方却没有察觉的时候,牛鹭会啄瞎犀牛的眼睛让其肆意狂奔冲撞最后力竭或重伤而死,这样天空中更强大的掠食者就会放弃蝇头小利转而吞噬犀牛。
我掩住嘴,垂下眼神。那不是我同阿天吗?那不就是我吗?爸爸,竟将我看得这样清楚。
“凯!”酷拉皮卡站在我面前握住我的手,我抬起头双眼洞穿过他看向遥远的地方,才刚刚,联想起来。我已经快要全部忘却了。
“阿凯!”酷拉皮卡的掌心捂住我的额头,我猛地回神感觉额间像是被烫到,随后眼神恢复,见酷拉皮卡还站着俯视我,起身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没什么,只是回忆起一些事情,”同样经历的我现在要阻止对方复仇真是不合理,“痛苦是无法比较的。”
真善良啊,酷拉皮卡,我没事,早在出事的那晚上就哭够了。
“对了,我答应过理伯给他送一个供他消遣的犯人,我看过你们考试的视频了,等酷拉皮卡捉到了真正的蜘蛛送去与冒牌货对峙吧,想想也很有趣呢,而且那里有消念……总之,你控制自己,眼界总不能太短,欢迎来协会发展。”
酷拉皮卡咬住嘴唇,艰难地点点头:“我一定会找出真相,严惩凶手!”
“在真相未出之前,控制自己。”我一笑拍拍他的肩膀,“飞艇中间会暂停,等到了合适的城市可以选择下艇。”心中一暗,若是西索告诉他九月旅团齐聚友客鑫,那么很快就能相聚了。
酷拉皮卡将资料收起来:“嗯,虽然不好过问你的事情,但就当作是关心,你同伊尔迷……是朋友吗?”
我摇头:“他自己都说了杀手不需要朋友,总不能不给弟弟做榜样,虽然他提过不会接我的单子,但管不好他家里其他人接,唔,揍敌客家的话,唯一需要谨慎的是他的父亲和爷爷,他们对付一个协专管事科科长不需要顾及情面,除非我的位子再高一些。”
将水倒进茶海:“好好休息一下,再来找你,我先处理一下自己的事情。”首先要将侮辱身高的人收拾一顿,起身快速离开。
又在偷听吗?我手捏出一个念球弹出去,隐藏在黑暗中的伊尔迷身体一偏避让过去,感觉到身后人走来我上前几步拉住伊尔迷躲进一个舱门,听着酷拉皮卡脚步沉重地离开这才松开握紧伊尔迷手腕的手。
“你想怎么做?”
我能感觉到对方的身体在狭窄的门舱中很放松,耸肩:“跟西索玩玩咯。”
“你那么说,他正会反其道而行。”伊尔迷抱臂抚了抚下巴,因为空间狭窄而触碰到我的身体。我一下压住他的动作握紧他的手腕:“不会逃出我的控制,我想下个单子,杀老头要多少钱?”
伊尔迷有些惊讶:“是很麻烦,要知道他们在不同的大洲,似乎只有九月友客鑫拍卖会才会聚集到一起吧。”
“对,那时候动手,时间我通知你。”
“打个折五十亿,你有这笔钱?”对方语气很疑问,反手挣脱我的禁锢二人身体再次接触。
我想想:“身在高位自然能有很多挣钱的机会,不信我?”说着探身向前,“五十亿还是有的,等我再凑凑钱估计到九月就有了。”二人身体撞在一起。
气氛变了。
我放开伊尔迷的手腕手摸索上舱门,一扳并没有打开,二人的袖口相擦,双方的气味充满狭窄的空间。
黑暗中伊尔迷噢了一声:“你多久没做过了?”
“你嘲笑我?”我动作停下来,山鬼之后从未与人做过,偶尔自己会施放但也很少,毕竟没有什么可以激发忄青谷欠的事情,而且那是没有用的东西,上一次似乎是在半年前。我将伊尔迷的身体往墙上一推,手臂横在对方脖间压制他:“听说揍敌客家会教这种东西。”
“……那是很不好的记忆,”伊尔迷轻轻吹了口气,“要我帮你?”
“……回房间。”我拽住他的领子。
伊尔迷的长发披散开落在肩上,我拽住他的长发:“你长得真像女人。”当然要是没有那身肌肉就更好了。对方毫不示弱拽开我的衬衣:“但我比你高,你全程一直保持冷静?”二人上半身赤衤果相对。
“我很怀疑你接了我的单子,趁机要做掉我。”吻上伊尔迷的唇,手中动作不停。
没办法两个人都不同意委身而下也只能互相帮助了。
门外传来敲门声:“凯,你在吗?资料还给你,毕竟太过机密,而且我不太想通过管家之手,想亲手交给你。”
二人动作一停,我撑在伊尔迷的上方二人一对视,我闭上眼睛低下头:“别管他。”
伊尔迷发出一声呻口今另一只空闲的手抚过我的喉结,门突然被打开。
我抬起头冷静地看向门口,只有酷拉皮卡呆愣在原地,伊尔迷撑住我的肩膀一翻身将我压在下面声音沙哑:“继续。”
门随后被关上了。
欺负小朋友,我嗓口呛出一声笑,忽然想到什么:“你跟西索也经常这样?”
伊尔迷舔舔我的耳朵:“我怕他突然疯起来。”随后堵住我的唇,只剩下激烈的喘息声。
第110章 番外一人之路()
温家天以为自己死了,但醒来的时候见到了阳光;窗外大漠风光,沙海无垠。下楼,老板娘拿出同他型号正好的衣服;他懵懂地接受着新的身份;直觉告诉他并不是接受一个新身体那么简单。
卡其色的衣服上似乎还留着一股区别于粗布的独特味道;却又把握不住。
走过街头,吹奏乐器的乐队吹木笛的那人同他热切地打着招呼:“你考虑好加入我们了吗?我们正好缺一个口琴,这小镇上可再没有人懂七弦音乐了。”
对方知道他会口琴呢;温家天同他笑笑:“我身体不太舒服;还需要休息。”就像是长途跋涉一般格外劳累,却不知道为什么;只是静下来发呆时心思会格外清晰。他缓慢穿过人群走到一条街上的空房子前;刚才旅馆下的老板娘把钥匙交给他,告诉他快去将甜品店开起来;还能赶上旅游季。
口袋里装着许多戒尼;估计银行卡里也不少;温家天似乎知道来到了哪里。他问旁边店家:“我们镇上有猎人吗?”地道风味的奶茶店老板给他端来褐色的奶茶,盛在古铜色的木碗里,他喝了一口觉得很滑。
“我们这里哪里能出猎人,不过倒是有猎人去沙漠里发掘遗迹路过过呢。”
温家天点头,看着店里崭新备好的机器很快开动了起来,似乎像是有人特意安排过的,日子轻松得美好。身上没有任何痕迹,他不知过去曾发生了什么,不过这样也好,符合他的性子,镇上的生活非常简单,他很喜欢。
直到那天救下一名少女,女孩醒来看着他难以置信,那是种绝望中的希望,就像重生了一般,女孩紧紧拥抱着他没有松手。
她认识自己。
后来他同女孩相恋了,咪露是个可爱的姑娘,特别是有时候有种独特的坚强一直吸引着他,而且她对他的习惯和爱好如数家珍。再后来,断断续续女孩制作出许多实用的小物件摆在店里,温家天于是终于下定决心询问。
“咪露,你知道中国吗?”
女孩在他面前落了泪,抱住他哭了很久。
对方知道他的过去,但她不开口提,温家天便不去询问,否则他觉得可能会打破现在的生活。既然咪露认为那件事对二人不利,那就让它过去吧。
直到有一天咪露提到念能力,温家天尝试着才发现自己的确有念能力,咪露连忙转移了话题,这让最了解她的家天不再追究,但等咪露去市里购物的时候他关了店门尝试着运起能力,这就像是做了无数遍一样,一点就会,非常简单。
手中出现一把手枪,自己曾经是一名战士。
温家天不懂这枪是用在哪里,只得把另一手的子弹按放进去,凭空放了一枪,眼前突然出现个人。对方恍惚地看了眼四周然后一下坐在了地上,哭道:“求你别别再关我了,我快要疯了,我呆了太久,现在是什么时候,我在哪里?”头顶着明晃晃的太阳,壮汉流出了眼泪。
看着对方非常恐惧,温家天倒安下心来,不紧不慢地开口道出:“今年是一九九九年。”对方惊恐地瞪大双眼:“你关了我那么多年。”他手指抖动随后立刻抱住头,“我再也不会对旅团不利了,求你放了我吧,,我们元老家早就被灭,我也没有任何价值了。”
温家天倒水的动作一停,随后缓缓地喝了口水:“哦?你知道我是旅团的几号吗?”
“我看过,在你手掌上是四号,我以前眼瞎,以后真的不敢惹旅团的人,要是之前知道我绝对不会对上你。”那人哆哆嗦嗦重复着,很是燥人,看着再问不出什么,温家天看着手里的枪,又摸出一颗子弹射入男人的身体,男人消失了,这个能力其实很简单。
温家天放下水杯,眼神变了。
他是四号那又为什么会在这里?流星街啊,听着就很黑暗,他当真是在那里长大加入旅团的吗?按理说自己是死过一次吧,在西索的手上但为什么又活了下来,是谁做的呢?能瞒过旅团并不简单,但为什么救出他后又将他放在在这种地方而且没来看他。
咪露,又知道什么呢?
他曾经是不是杀过很多人?温家天看着干净的手掌,指尖温润干净,曾经是不是指缝间溢满鲜血呢?他捏起一根筷子,稍一用力筷子就变了型,被压扁了,而他一点感觉没有,就像是捏了下软绵绵的橡皮泥。
他相信之前自己应该早就穿越过来并且有了一段丰富的生活,但记忆被抹去了。不过空间里那个人也着实可怜,他想办法把他放了吧,离得这里远一些。至于咪露,还是不说为妙,看她当初哭得多么可怜,这样的生活挺好,就这么继续下去吧。
结果有一天,咪露在前面打了盘子,温家天从后厨走出来,看着座位上的茶色头发的青年嘴角带笑,眼睛有神。咪露看着身后温家天走出来,立刻挡在他的身前,看着侠客好像马上就要崩溃。
你看,即使自己被打倒,却为了他还能站起来,这么勇敢,多么好的姑娘。
温家天抱住咪露的肩膀:“怎么了?”
咪露摇头:“没事的,阿天你进去,这是我……”她的谎话编不下去了,那个人是谁想必同是穿越者的阿天早就知道。
温家天让咪露去后面:“我知道,我来应对。”说着在来客的对面坐下,心中懊恼,三年多都很平安,可想而知应该是自己放跑的那个人走漏了风声,他皱起眉头,眼下就看对方有没有告诉别人,自己的手柄在对方手中。
“我要一份大理石云纹蛋糕。”翠绿色眼睛的客人眼带笑意,“你好呢,我叫作侠客,很久未见。”
温家天轻微摇头:“对不起,我不记得你了。”
咪露收拾好东西,借着侠客点餐的功夫知道是支自己走,多看了二人几眼走进后厨把门关上了。
侠客抱臂:“原来是这样,看来他做得还是很完美,之前你放走的那人回到流星街我见到了,问了两句话竟然发现他不知道旅团新来的四号,于是追踪到他的城市再查到了这里,既然你放走他就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吧。”
温家天点头:“所以你这次来是有什么事情呢?我的出现会不会对旅团造成什么威胁?”
侠客脸上带着笑意:“你想问他们知道吗?这倒是不知道,人我已经帮你杀了,之前在旅团中我们之间最好了,没想到你还活着。”
咪露猛地推开门:“你背叛了哥哥!你休想骗阿天!哥哥他还活着吗?”她上前几步,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握紧拳头,“哥哥从未亏待过你吧,你……”她眼泪横流说不下去了。
温家天停了一下,抽出纸巾帮咪露擦着眼泪,轻轻安抚着她的脊背。
侠客看着二人不出声,等咪露安静下来,温家天想了想:“咪露,听说镇中央运送了新鲜的水果,你去买些草莓吧,我们可以做草莓蛋糕了。”将人送走这才重新同侠客交谈。
后者嘴角的笑意更盛:“这之间有些错综复杂,不过你放心这件事情不会让旅团知道的,毕竟是会威胁到旅团,而且将你送过来的人费了那么多心思,总不能让他的付出白费。”他垂下头,“我不是想来威胁你的,只是想来确认一下你是否活着。”
“谁救的我?”温家天曲起手指敲敲桌子。
侠客看了看手机:“没有记忆,他是怕让你再痛苦,流星街那些背叛可不是什么好事,还是不要知道为好。”
“至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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