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是库洛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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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是库洛洛-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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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在餐桌上偷偷用筷子插了个鱼丸塞进红汤里,瞅瞅别人,正被富兰克林给看了个正着,我对他微微一笑做了个嘘的动作。窝金早就在那次之后加入了我们,那个基地也被毁于一旦,一把火给烧了。他现在正在和信长下象棋,我很难想象他的耐心……

    “你滚蛋吧!”窝金把象棋往棋盘上一丢,棋盘被砸了个洞。信长火大起来:“玩不过就摔你就这德行!”然后一抽刀,棋盘被劈成了两半。

    玛奇冷冰冰道:“信长注意你的力度。”话音刚落,棋盘下的小茶几裂成了两半向两旁倒去。房间里的人闹的吵得让人很容易分心,但我不管,幸好除了富兰克林没有人发现我。而且富兰克林也不是爱说话的人,这样没人管我,正好吃个鱼丸……

    嗖得一阵风掠过,我猛地回头,塞进锅里的筷子头上的丸子不见了。

    回头一看,飞坦拿着一把叉子,上面的鱼丸饱满滴着汤汁。

    “什么时候开始的!这不公平!”芬克斯大叫,扑倒饭桌跟前,每一次吃饭都是一次战争。现在战争好像被我提前引起了,派克怒道:“还没有开饭两位!”但是这种怒气已经不管用了,因为派克发现自己落后也放下手中的活加入了战斗中去。

    就是说,这样的日子才是最热闹的。

    想想,真是让人感动,不久之前的日子还是我围着围裙来做饭,现在他们已经学会了怎样生活了。我被辣得眼圈红红的,看着窝金他们吃的酣畅淋漓,我拿起纸揉揉鼻子。正在这时茶几上的手机响了。

    如果我接完一会儿回来了,这一锅还能有我的份吗?再说知道我电话的也没有几个人。铃声响了很久,我只好磨磨蹭蹭地拿着叉子,上面插了一块冻豆腐,嚼着嘴里的东西按了接听,一个陌生的号码。

    “谁?”我嘴里嚼着东西含糊不清。

    “我是查尔斯。”对方清冷的声音传来,真好听。不过一想到他的味道我就皱眉头。

    “噢,什么事?”咽下嘴里的东西,我把豆腐塞进嘴里。

    那边停了一下,继续介绍:“我想答谢你,请问你最近有空吗?”

    “噢,不用谢了。”我动着嘴里的豆腐,吸吸鼻子,真辣啊。我这边背景音是窝金和芬克斯为了一片土豆争抢的喧闹音,想着对方电话筒发出“把土豆给我!”“是我的土豆!”的争吵音,我忽然感觉太没出息了。对方没有动静我才继续道,“没事我就挂了啊。”可惜那边还是没有声音,我只好耸耸肩挂掉电话。

    酒足饭饱飞坦坐在地毯上打电游,超级玛丽通了关他觉得没有意思,将电视手柄丢在地上,往地上一趟。对他来说沙发和地毯都是可以容身的地方,没有什么区别,派克榨好的柠檬汁有些酸牙,我去加了几勺白糖。

    “团长?”飞坦在众人面前自然也是守规矩,“我最近见到个人,晚上是女的白天是男的。”

    “所以飞坦把人家给上了,白天发现是个不大的男生哈哈哈!”芬克斯大笑,结果柠檬片呛在了嗓子里他直咳。飞坦暗骂一声:“活该。”

    我知道了,一定又是有趣的念能力。每个团员多少都有帮我留意这些问题。放下书,我笑道:“愿闻其祥。”

    *

    奶茶店露天的小桌上,我为对面的尴尬的人点了一杯牛奶。小男生眼泪汪汪,他双手夹在两腿中间,全身上下都暴露出“我很紧张”的讯号。奶白的肤色,可怜兮兮的大眼睛,就差脑袋上戴俩毛绒耳朵了。

    “我的能力叫万千面相·愚者之途。”少年咬着嘴唇,看着我点头示意继续讲了下去,“万千面相就如字面的意思有很多张脸,愚者的旅途在塔罗牌中的寓意代表无限的可能性。”

    “比如?”我扬起笑脸,“比如我家团员晚上和你上/床时你是女人,现在是男人?”

    “啊不,”少年的脸蛋通红,“那是因为那天晚上我们喝酒了,后……后/入式,他不知道我的性别。变化的也只有脸而已,身材是无法变化的。”

    “举例说明。”我靠在身后的椅背上,头顶的太阳伞挡住了大好的阳光。

    少年掏出个玩偶,玩偶穿着花里胡哨的衣服,脸上带着大大的笑容。他戳戳玩偶的眼睛,只见玩偶的眼睛开始像电脑过数据一样嗖嗖地从左边到右边,无数种眼睛掠过。

    “停!”随着少年说话声音停下,一双绿豆眼出现在玩偶的脸上取代了之前亮晶晶的猫瞳,随后是鼻子,鼻子随即成了一个鹰钩鼻,嘴巴倒是小巧,最后的脸型成了一个由字脸,头发则变成了一小撮绿毛。

    少年按了按玩偶头戴的帽子,一瞬间自己的脸变成了玩偶的脸。

    “噗——”哈哈!一张大饼脸上一对绿豆小眼和绿毛,就像一个特大号的土豆,这样搭配也太容易让人喷了。我勾起嘴角,把手里的书丢在桌子上。少年咬住嘴唇可怜兮兮地看着我,如果这幅表情配上刚才的容貌一定会有巨大杀伤力,但现在怎么看也只是搞笑。

    “我都承诺以后不杀你了。”我看了看表,已经接近放学时间了,“快点。”

    少年把手印在书封面上,一瞬间大饼脸绿豆眼不见了。一个清爽的少年出现在我的面前,眼睛不像猫瞳一样诱人,就像普通邻家少年一般平凡,他带着哭腔:“阿飞不会喜欢我了,他喜欢好看的。”

    我瞟了他一眼:“就算是好看的,飞坦也不会喜欢。难得你乖乖听他话找到这里来,如果想要找到他……”我沾了沾茶杯里的水,在桌子上写了个地址,“去骚扰他吧,不怕死的话。”

    起身,咪露已经放学了。

    傍晚走在小巷子里,夕阳西下再次接到电话,我看了看手机是个眼熟的号码,顿时往咪露脑袋上敲了个栗子:“为什么你家王子会有我的电话?”

    “我那晚告诉他的。快点接起来啊!”

    咪露扯着我的胳膊,无奈按下了接听:“有事吗?”

    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声音:“我是查尔斯·南德亚斯,我想请您帮个忙。”

    哟,这次说上全名了,我半蹲着好让咪露清楚地听到电话,自己噢了一声:“有钱吗?”咪露使劲摇我,对我做了个吊死鬼的表情,她愤怒地皱起眉毛,一边做鬼脸一边做口型“快帮他!”

    对方被堵回去但态度很好:“钱不是问题,我认识的人中只有您最强了,这事关我们家族兴亡的问题,我想拜托您,除了您……”

    “我这里有揍敌客的电话,你有钱找他们就行。”我打断他的话,不出意料咪露已经半死状可怜兮兮地双手合十求着我,人急的要命,眼看着就要大声闹起来了。

    “但是揍敌客不接受这项业务,这位先生,这一次我……”

    “我叫廖凯。”我皱皱眉头,叹了口气,高高在上的大明星也有低声下气求人的时候,只不过想起那个人冰凉的双手我就感觉这种人生来就居于上位,怎么可能求人,“说吧,什么事?”

    “我们家族丢失了一条重量不清的液态矿石。我能信任您,对吗?”

    “你说。”

    “当年由于家族内的纷扰,我将液态矿石转手,竞争者四叔找不到它,继承人的问题也就一时耽搁下来。而为什么我们会有这种东西,就要追溯到家族建立之初……”

    “你把这种事情告诉我,未免也太大意了。”我打断他的话,直起身子,咪露听不到电话急的直跳高,我按住她的额头把她推远,最终她明白有些东西不知道最好只得悻悻地走在我前面。

    对方沉默了几秒钟:“咪露在你身边吗?”

    “这件事不用扯她进来。”

    “如果在的话,你就能明白我的心情了。”

    原来有人监听他,他说这番话是故意的。如果不是到了鱼死网破的地步,他是不会这么大胆说这些的,除非是家族也遭遇到了重大困难。刚才他有说道家族灭亡问题,想必是他们家族获取液态矿石的方法暴露。

    “我们家族手中握有一处液态矿石的生产地的详细资料……”突然那边换来玻璃破碎的声音,声音的主人恢复了上位者姿态对手下说道,“把尸体拖出去,告诉四叔管好养的鸽子。”

    这张脸变得真快,指不定现在低声下气求我也是装出来的。我抬头看看天,云彩都被染成了金色,真想吹个小曲。有些事情你不去找它,它也能撞上来,为了七大美色挣破头这很正常。

    “所以廖凯先生,我想麻烦您参与进来,一是保护我,二是我们家族和流星街的格桑黑道也有些争斗,如果我们不想灭亡的话,就必须要同它们争斗一番,我担心……”他故意顿了顿,结果我没搭话只好自己又讲下去,“我担心我们的念能力者不够用,租来的赏金猎人也有一些的,但像您那样厉害的还没有,所以我想如果你能来我会有很大的信心。”

    “格桑黑道依仗于萨利齐长老家吧。”当初抢窝金就是烧了其中一个道场。

    “不,萨利齐已经被肖家吞并了。”

    知道的这么清楚,我想我大概知道查尔斯附属的家族是什么性质了,懒洋洋地伸了个拦腰:“报酬呢?”

    “多少钱都可以,可以提前到三分之一的帐,另外如果事成后,那处液态矿石的储存地可以分你一半。”

    哟,这真是的诱人的条件,不说液态矿石自身的价值,就说武器方面。我记得有玛奇的针,信长的刀都该换换了,特别是信长已经对飞坦的剑虎视眈眈了。害的飞坦每天晚上的都要抱着剑,这让我不得不加上一条规定:团员自我拥有物神圣不可侵犯。

    “噢,钱我不需要,换掉吧。”

    “好,你想要什么。”那边恢复了贵族应有的姿态,同我谈判信心十足。对,就是这个声音,冷冷清清,让人喜欢。

    “换你吧。”话音一落咪露惊喜地回头看着我,露出个大笑脸,脸上的酒窝很深,眼神里的笑意荡漾开来。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嘿嘿,那个万千面相的能力,有两次用处。一次是面对查尔斯。

    以王子的那清高性格会说什么呢?

50墨镜党出没() 
话筒里没有传来声音,咪露紧张地看着我;我忽然醒悟是不是对方误会了什么;正准备解释;对方居然应了下来。

    “好。”还是一样的清冷;声音没有多少起伏。

    我没有说话停在了那里,咪露很开心地跳起来对我比了个“耶”的手势,她一直算计着我和王子配对的问题。对了;我刚开始想说什么来着;我是想让他亲自给我唱首歌,就是那首《我在这里等你》。

    对方答应地这样痛快豪不拖泥带水,我顿时扫了兴致。大概对方和我一样也是利益至上的人,为了得到想要的东西可以不惜一切手段,包括他自己。未免对自己也太狠了一点,又或者说他就是这样的人呢?交易的次数也可能不止一次了吧。

    这和我是有区别的,至少尊严那种东西……我皱起眉头,说起尊严流星街的人哪有这种东西?所谓的硬骨气也并不存在。

    所以我又怎能从这一点就断定和否认他的个人呢?

    “约个时间地点吧。”

    “越快越好,我在玛门新街的174号公寓等你。”

    我挂了电话,没有太多表情,咪露有些害怕,她试探地问道:“老哥,能带我去吗?你对王子到底什么态度?”

    我没有回话拨了个电话,飞坦在那头接起的很快:“什么事?”他的背景音乐有些混杂,大概是在酒吧里,我忽然想到最好不要让飞坦知道我把他的地址卖给那个万千面像的小伙儿了。

    “剑的主人不请自来,让有兴趣的人跟来吧。”查尔斯·j·南德亚斯,当时在地下城送剑的卡片上,那个人的签名很好看。我当时在竞技场比赛时,报的名字是鲁西鲁,担心他认出我来所以随即用了假名。但是由于隔着看台很远,想必他也不一定看清了我的长相,但毕竟小心要紧。

    飞坦在那边嗤笑两声,阴沉地回答:“正好。”

    挂了电话咪露瞪着大眼睛看着我,她扯了扯我的袖子:“你们去办事……照顾好王子啊……我知道你们肯定去干大事,噢我是说,你一定要看好王子,他是无辜的啊。”我摸摸她光滑柔顺的头发,想到在流星街的女孩子这么大小从来没有养起长发来的,除了肖若琳。所以她的生活很幸福了。

    “咪露你经常为别人担心。如果我杀了很多人,咪露会怎么做?”

    咪露一愣:“你杀人我当然没办法阻止,他们和我有没有关系,我顾不上的,也不可能为他们求情啊……但王子不一样!”她坚定道。

    我牵起她的手往家走去。

    看看,人类的自私心是不分年龄和种类的。贪婪欲/望每个人都会有,只不过流星街承认这些,外面的人却在拼命隐藏,他们不承认这点,将伪善挂在脸面上。即使是少年漫的主角也没法避免,小杰不会为猎人考试中最后一局死去的选手而伤心,他只关注自己喜欢的人。

    这也是一种残忍吧。他问未来的我为什么要杀不相干的人的时候,其实自己本身就有了回答了,刻意地隐瞒或者直接忽视却指望我来回答。我只不过是把真相告诉了他。

    永远都不要去穿侧,人性的黑暗。

    *

    飞坦一回头的功夫,我戳了戳手上的木偶,脸面一变,我拍拍手把木偶消失在手间。飞艇上几只蜘蛛跟在我身边,身穿黑衣服。这是他们自己要求的,我当然不能说什么,他们都有自己的观点,什么混黑道的都这样,我也只好点头应允,一切由着他们。但为什么要戴个黑墨镜?这下就真像黑社会了。

    飞坦回头吓了一跳:“凯文?”

    “飞坦对那个小男生念念不忘啊?”我歪了歪头,眨眨眼睛,结果飞坦跳脚:“你变这个脸做什么!”

    “木偶有组合记忆,我看着搭配得不错就选了这个……”我靠近飞坦,那家伙居然气得别过头,有其他团员在场他不好发作和我打一架。我掏出木偶,又拨了拨眼睛再次按了下帽子,眼下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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