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是库洛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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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是库洛洛-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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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控制的。

    皱着眉,当摸到蒙太的经书时,一片宁静在心中蔓延。蒙太蓝色的眼睛似乎在看着我,犹如大海。深吸一口气,睁开眼睛一片平静。

    “看起来身体不错了,接下来打算去哪里?”

    我抬头与他对视:“我想见一面阿天。”神色淡然。

    马里奥扶扶眼睛,眼里带着讥笑:“阿天很忙的,他任务很多。怎么?心有愧疚了?”

    我站得笔直毫不退后:“离开了总该道个别。”

    马里奥的眼睛有探究的神色:“你可以选择留在大小姐身边陪她……”

    “不用了,我只想见阿天一面。”打断他的话,我带头想外走。不去想马里奥的脸色,心里满满都是阿天。

    *

    夕阳即将垂落,我坐在石桌上,十指冰凉。但等待终有收获,不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阿天急切的眸子从拐角出现。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衬衣,衬得脖颈雪白。

    我不由自主面带微笑,阿天那家伙看起来很激动啊。

    他快步跑到我面前,想要拥抱却停住了,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才感慨一句:“肖家找的人的确是高手,把你全医好了。”

    “嗯。”我轻微一点头,看着他眼中发自内心的喜悦,“我想看看你的能力。‘+’是上锁,‘…’是解锁,将念能力变为念弹射入对方身体就算成功,如果是没有抵抗力的敌人,甚至直接将符纸贴上去就可以了对吧。”

    阿天愣了一下点头,一只手掌心缓缓聚集念力,一张“—”的符贴出现在掌心。他集中注意力演示,边低声靠近我解说道:“其实他们还不知道我有这个能力,他们一直以为我是强化系。我不是告诉你了我的念能力名字叫做「虚幻的囚笼/此世的投影」了吗?”

    “现在里面存着个人。”阿天念能力爆发,他扫视了周围一眼,“安全的。”估计是开了「圆」,说着一个小个子出现,呆头呆脑的,模样很是古怪。

    “嗯,收起来吧。”我看看他,“这里不是很安全。”

    “嗯,毕竟是手下唯一一个比较成熟的能力了,还算过得去吧。”阿天匆忙收回手掌,但我还是看到了掌心的标记。金黄色的双圆中心一颗六角形。

    一冲动伸手握了上去,阿天想要缩手也不得。

    细细描绘着他掌心的图案。

    “你闭上眼,我给你个惊喜。”

    阿天有些疑惑地闭上眼睛,而我掌心的书也已经具现化完毕。

    少年就这样在我毫无防备地面前闭上眼睛,静心等待我所谓的“惊喜”。没有任何条件的信任,这让我心中一阵抽痛。

    我还不及他个子高,个头也只到他的胸口。我突然想要拥抱他,不是现在的身高,而是更高的高度,高到我可以将他抱在怀里。

    我认真打量着他的模样,仿佛要将他深深刻在自己的灵魂里。

    “阿天你闭着眼睛听我讲就好。不需要回话。”

    少年闭着眼睛点点头,细碎的栗色头发柔顺。

    “我决定去地下城了。”话音刚落,手中握着的阿天的手一抖,我被狠狠反握住手掌。阿天没有说话,但手中却有力得紧。

    地下城是流星街最末端地下的城市,虽说是城市却是无尽的混乱。而这些混乱在先有城市的制度中都是允许的。

    可以说它也是流星街与外界的交汇处,也可以说是一座有现代制度的小城。世界各地的富豪来这里挥之千金,无非是来寻找刺激,毒品横行,妓女滋生,各种玩物。

    它不同于流星街的争夺那样简单,而是丑恶的**交织成的场所,一切违背天理的存在都是被允许的。

    看阿天的反应大概是到那里见过。

    “我打算去格斗场。”反手握紧阿天的手,“你送我的话我都深深记着,所以我流放自己。”

    说着自己站上石凳,这样的高度可以俯视阿天。

    牵引着他的手接近书,他本来还茫然着,在接触书的时候手猛然一抖,但书还是贴上了。

    阿天闭着的眼睛里流出了泪水。

    他清楚,他懂,他明白我的行为和他的后果。

    我是多么残忍。

    收起手我抱紧他,如愿以偿地将自己的都搁在他的肩膀上,温热的呼吸喷撒在他的颈上,但他一动未动就那样站立着。晶莹的泪水反射着最后的阳光。

    阿天……别这样,相信我,请相信我。

    我张了张口却没有说下去,有些话我现在无法告诉你,无法说出口。我担心我的话没有保证,只有等到那天来临的时候我才有资格告诉你,我想做什么,我做到了什么。

    我不敢说出让你等我的话,我怕说出口的誓言太容易破碎。我还怕当我那天回来的时候你已经不在。

    我只得沉默。

    我知道你被背叛的痛苦,我知道我很可恶,这样了还请求你相信。

    鼻尖蹭过他的脸颊,一片濡湿。阿天被沾湿的眼睫毛抖着,好像林间惊慌失措的小动物。

    “阿天……”千言万语最后只剩下了他的名字。

    “相信我好吗?”

    少年闭着眼睛没有回复,我身子突然一抖,从石阶上跌落,踉跄了几步远远地看着他。

    “你……永远都是我的师哥。”一句不长的话,讲出来却也这样困难。

    这是最后一句话,我狼狈地匆忙逃离。

    作者有话要说:开学大怪兽来袭,大家都被捉走了0皿0!

    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

    呼唤留言阿咧!

26恶斗·飞坦·一年() 
狂躁的加州烈狼口里喷出腐臭的味道,那一身蓝色的鳞片刀枪不入。六个人死伤一半,重伤未死的也大概没救了。

    身体猛烈地抖着,我的双眼发红,这一次我是它的攻击目标。眼睛痛得像是眼珠要崩裂出来一般,我却不敢眨眼。

    笼子外面是激烈尖叫的人群,不大的方形擂台上血迹一片片的。

    “来啊!!!”大吼着,加州烈狼受到挑衅嗖地如箭般扑过来。下一秒已经到了眼前,我的速度不如他快。挡臂的同时,只感觉整只左臂血肉都在被拉扯。如果逆向行动,胳膊会断裂。

    “嗨!!!”右拳裹着「硬」狠狠砸向它的鼻子,一拳拳,发疯般地砸爆了一颗眼球。再然后自己整个被丢了出去,摔在栏杆上,整个世界都倒了过来,头部撞在地上,我的脑子一片混乱,眼中的世界也模糊着。

    方形的竞技场内,人濒死的吼叫和疯狂,因恐惧而产生的哀嚎一起袭向脑袋。

    世界还在眩晕着,我顾不上其他,双脚并用地爬上铁栏杆。刚爬了几米就感觉到铁栅栏一阵猛摇,加州烈狼撞在我的脚下,笼子被撞弯了。加州烈狼一个跳起,残暴的绿色眼睛和带血的牙齿近在咫尺。

    我双臂用力,双脚抬起避过了它的第一次攻击。

    紧接着头顶上红灯暴起,警笛大作。我知道那是在警告我在栏杆上所呆时间较长,三十秒后如果还不离开铁栅栏,将会接入电源。

    擂台上其他五个人全部倒下,除了两个还有气进出的,其他看来是死了,脚下加州烈狼还在咆哮,酝酿下一轮攻击。我深深吸气,使出吃奶的劲掰断了铁栏杆条,一米左右的铁栏杆条被我握在手里。

    头顶的红灯在倒计时。加州烈狼后腿蹲坐用力开始起跳。

    “八、七、六……”

    加州烈狼的高度同我齐平。

    “五、四、三……”

    松开手,双手紧握铁棍,直直冲着狼跳下。铁栅栏冲准狼嘴。

    “二,一。警报解除。”

    一股温热的血喷在我的脸上,裹着念的铁棍贯穿狼的脑部。我用大腿当支点,发出一声咆哮用铁棍将狼头撬起。铁棍横着移动了四五厘米,狼脑的白浆流了一地。

    四周爆发出巨大的轰鸣声,人们尖叫着开始扔钱。

    我四肢一身放松,头被巨大的噪音吵得痛得很。摸摸喉咙,才发觉脖子破开了个大口子,刚才我下冲的时候,狼爪子险险从我脖间滑过。

    手下的烈狼还没有死,身体还是温热的,那毛茸茸的大狼爪子也是软软的,它恍惚地看着我,之前狰狞的绿色狼眼现在只有哀求,瞳孔在慢慢散大。

    说起来我们同时那些人的工具,在这个擂台上挣扎着活下去。

    淡然地瞟了一眼它的眼睛,从地上捡起一把匕首动作没有停滞地捅进了它的大眼里,对方没有发出什么,只是动了动。

    但是,失败者没有什么可吝惜的。

    笼门打开,广播里还在热烈欢呼,我一瘸一拐地从小门走出来。几个裁判拍了怕我的背,我一阵龇牙咧嘴。

    “女表子养的,疼死爹了。”我骂回去,径自走进选手洗浴室,那里面还有专业的医师包扎。

    冲洗着身上的鲜血,我看着脚下的红色,一撩挡眼的头发,觉得自己心性大有改变,似乎最近很喜欢血腥了。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全然展示着主人的丰富经历。

    那歌怎么唱的来?没有什么人随随便便成功吗?自嘲地笑笑,强者的经历总是丰富的。

    披着浴巾走到医疗室,那里一个成年女性正在嗑瓜子,看着三俗小说,她见我来到没有多少惊讶:“噢,又活下来了?”那风轻云淡地让人感觉像是在问吃了没。

    我躺在床上,浑身酸痛,困意袭上心头。猛地一惊,女人弹了一下我的下*身。这样的环境你怎么让我还文雅?

    “妈的,你没男人不能活吗?莉莉可。”

    “躺下。”莉莉可用棉棒给伤口消毒,“看你快睡着了嘛,你跟那些人不太同,挺好玩的。他们可是逮着这个机会好好跟我玩一会的。”

    我被伤口的痛搞得龇牙咧嘴:“你试试这么动飞坦一下,那家伙绝对把你女乃子给削了。”

    “别提那个矮子煞神。虽然有规定不让动手,看起来对他一点都没用。”女医师低下头,打量了一下我,“挺小的,我不喜欢。”

    “滚蛋,你这个女表子!老子才不要你这种下面松了的。”

    “哈哈!”莉莉可绑绷带的时候一用力,见我痛得皱眉头没良心地大笑,“跟老娘比你太嫩了。”

    包扎好了我从餐厅取了些食物一瘸一拐地回到居住的地方,一推门下铺的飞坦立刻就惊醒了。

    来到这里已经一年了,与飞坦同居也有半年的时间了。据说我是飞坦最长久的一个室友。他那个臭脾气到现在也和我对着头干,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架。

    在简易的桌子上吃着饭,径直翻开了经书。

    可笑的信仰,刚杀戮完回来就在这里假惺惺地做祷告。我知道飞坦一直看我的眼神很鄙视,其实我何尝不是看他不顺眼呢。脾气特别差,火气容易往别人身上引,无视规矩攻击工作人员(莉莉可),有时候赌气别扭了不包扎倒头就睡。

    这种情况你喊他起来,别睡死过去,一睁眼一刀就抽来了。

    妈的,能和他活下去我这是什么脾气啊?

    仔细地剥开蛋壳,凝固的蛋清那么白,散发出阵阵蛋黄的香。我咬了一口,眼睛微眯,真幸福,像只慵懒的猫。这么香的东西,应该让阿天也吃到。

    但如果我现在藏到怀里的话,等到阿天吃的时候就坏掉了。

    挠挠头,舔掉嘴角的碎屑。

    “thy cheeks are cls; thy neck的两腮因发辫而秀美,你的颈项因珠串而华丽。

    ers of gold 我们要为你编上金辫,镶上银钉。

    “a bundle ofed untoight be良人为一袋没药,常在我怀中。

    “闭嘴!”飞坦打断了我的朗诵,“把你那堆鸟语打哪来咽回哪里去。”

    “这是《旧约雅歌》。”被打断的我很不爽,拿起书走到窗前,打量着下铺的飞坦,蓝色中分头的少年皱着眉头,不知情的人看起来会觉得很清爽。

    却完全不知道那只是阴鸷。

    少年惨白着一张脸,狭长的丹凤眼里满是戾气。

    将书丢在上铺,我腿上有伤开始艰难地往上爬:“不懂就别掺和。”

    “你给老子闭嘴!”飞坦踹了一脚梯架,我一抖差点掉下来,火上到心头回骂:“欠艹的玩意!”

    飞坦蹭得起身冲着我绷带包裹的伤腿就是一脚,我一阵剧痛终于从栏杆上摔下来,鞋也掉了一只。

    “操蛋玩意!”扶着架子站起来,我朝飞坦扑了过去,他昨天也刚结束了一场苦战现在正在休整,我们两个半斤八两。

    迫于个子的弱势,飞坦被压在身下转不过身来,我朝着他就甩了两大耳刮子:“矮子我看你不爽很久了!”

    “你这个娘炮!”飞坦灵活地从我怀里钻出,朝着我的肚子就是一脚,我额头冒出冷汗,手下用力别过他的那只手。

    两个人正打得热火朝天,我越来越烦躁,猛地抽出了刀。“叮——”刀子撞在铁床杆上我这才反应过来,看着身下的人脸上一道长口子,慌忙收刀。

    蹦跳着离飞坦远些,我悻悻地坐在凳子上看着手上的刀。

    是,刚才我想杀了飞坦。这在这的选手里面是绝对禁止的。

    最近很不对劲。

    飞坦的眼神冷到极点,若不是重伤他的身手绝对不在我话下,甚至近攻比我要强。他没有擦脸上的伤口,血流了下来,很是骇人。

    不对,不对,最近是怎么了。

    我敲着脑袋,拿起桌上的消毒液和棉签走近飞坦,难言地站着看床上坐着的飞坦。

    小小的人眼□高差距更大了,他的戾气越来越重,嘴角带笑,阴惨惨的。我觉得两个人之间是难以愈合了,将东西丢给他,我费了劲爬上床。

    《雅歌》那些讲男女爱情的东西越看只能越让人烦躁。对于山鬼那些记忆我越来越模糊,甚至怀疑是否那些日子真正存在着。

    我越来越觉得自己就是土生土长的流星街人。

    杀戮和血腥在生命力占着不不轻的比重。如果不合理发泄出来心中的压力,就像一个火药桶,总是往里面塞炸药总会爆炸。这种刻意压抑情绪的方法是要不得的。

    要找个发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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