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是库洛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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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是库洛洛-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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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刺入四五厘米手腕就被大力握住了,同时迎来的是硕大的拳头,男人连裤子都没提就开战了,反应速度很快,在我预料之中。

    灵活地弯腰,左手的枪对着男人面门拉动枪栓,紧急时刻男人撤回拳头换作手掌堵住枪口。

    左手这支是沙漠之鹰,强大的后座力让我单手没有控制好,手腕一抖,猛力被弹地手臂后伸,手枪落地。子弹在男人的手掌钻开个大洞。

    现在刀夹在男人身上,右手被握紧,唯一可用的左手也被震得发麻。腿脚上踢,直充男人的面门,岂料男人用带有血洞的手按住了我的膝盖,嘴角咧着残暴的笑,眼神因兴奋而涨大。

    下一秒自己被狠狠一推,跌坐在地上向后擦了半米,男人站起来,月夸下之物昂扬着暴露在我的眼前,他站起来了,手脚都可以参与战斗。

    噢,派克,这感觉原来这么恶心。

    尾骨大概是断了,一阵剧痛,想爬起来腿有些软,

    玛奇,托你的福。

    在男人一手握住我的脖子时,身子突然一软,跪坐在地上,手上力气松了。我把握时机两指深深插*入男人的双眼,他发出一声怒吼整个人想要最后一搏。张开的双手想要捉我却落了个空。

    从男人的□钻出来,我的脸碰伤他的灼热,现在没有时间考虑这么多了,拔出刀狠命捅了几刀我整个人压在男人身上,他还在挣扎。

    “膨”地一声枪响,派克被后座力一震,手里还握着沙漠之鹰。男人头上开了一个洞。

    “不要放松警惕。”拿起刀从张狂怒吼地男人脖子上割过,想割锯一样划开两三个口子。最后注入全部的念力割断了气管和主动脉,一股热血喷了四米远。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看着男人一动不动的尸体,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咧嘴嘶嘶几声,尾骨是真的断了,剧痛。

    派克自己独自收拾着衣服,紧皱眉头,眼角有泪痕。

    “不是没怎么吗,哭什么。”说着我狠狠擦擦自己的脸,顺便吐口口水地擦擦,不行不行回去一定要好好洗洗,别阿天没事凑上来又蹭上了。

    “我又不知道你会出来!”派克突兀地吼了我一声,扣好扣子。不过还是崩了几个。

    “噢……”,轮到我不知所措了,看小姑娘在那抹泪,急忙解释,“那不是觉得他难对付,而且拖到最后一直是等时机啊。朋友的针上有毒,她用水泡了一夜,我拿刀沾了沾。我也不敢肯定它有没有用。”

    派克右手手腕骨折,一个人站起来摸摸收拾着。

    就说老天你是长眼的,看你刚才吃得那么爽。不过看着小姑娘这样我也不能太幸灾乐祸了,便将子弹和扣子捡了捡:“换个地方吧,这里总会有人来,而且那人身份不是什么议会的吧?”

    “议会的人也没这么垃圾的。”派克用一只手夹着篮子,一只手紧紧握着枪不肯放松。

    走了很远,到了乱石堆处,派克放下篮子,气喘吁吁。皱紧的眉头暴露了她的痛楚。

    我将子弹和扣子放在篮子里,想要离开却迟疑道:“那个,看你食物也够休息几天了……不过,你的手和胸口真的没问题吗。”

    派克不说话,无神的眼冷冷瞧着我:“你和我交换什么?”

    “我就想换几颗子弹。”拿出腰间的枪,“上次你见过。”

    派克将裤子里的一盒子子弹一丢,我取了四颗小型号还给她:“这些就够了吧。”想要走却还是迟疑,连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了,索性一狠心,“你让我给你看看吧。”

    派克的目视是很有压力的,但我绝不是起色心,我发誓!我以前见过的姑娘家那么多也不至于对女性那么感兴趣,而且现在身体这么小,派克也不是多么好看啊,身材那么干瘪。

    看她不回绝,我拉起她的手,那手一抖,我径直摸上去:“错位不明显,不是很困难。”轻微的一声“咯嘣”将手顺好,“不要动啊。”说完人站起来看了看周围,跑远。

    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四根木棍,看了看派克本就小了且破裂的衣服,撕□上的衣服紧紧地给派克扎好,固定好木板。

    做完这一切后,我咬咬唇,将手伸向派克的胸部,迎上的是乌黑的枪口。

    “滚蛋!老子不是一直那么好脾气的!”打掉她的枪,我闭上眼睛伸手探了过去,果然摸到了断处。派克刚才一直呼吸急促我就想到了。

    看了看再撕就没有的外衣,索性将外衣脱了,把背心拆了给派克缠了一圈又一圈。

    将猪肉脯放下,我捂住生疼的尾骨站起身:“那个,那我就先走了,过几天再来看你。” 不等派克反应,自己已经远离了。

    摸摸自己脸上发烫,刚才也确实太尴尬了,似乎碰到人家小姑娘某些要紧部位了,现在自己的脸一定是猪肝色。

    距离富兰克林来取情报还有三天。

    *

    阿天走了。他站在高高的垃圾山上,遥远地看着我回到集装箱。我正诧异着呢,他向我挥了挥手,转身消失。

    集装箱里的数学书里他夹了张纸条,除了自己随身的日记和笔什么都没有带走,包括他最喜欢的数学书。纸条上详细地写着自己的能力。

    念能力:

    「虚幻的囚笼此世的投影」

    首先在自己身上刻出刻印符咒,凝聚成念弹身寸入目标体内。使用“封锁”,成功将目标人物锁在异空间。此时使用该人的“投影”,在现实中让此人重新出现,思维记忆可以由念能力者调整。

    当投影被破坏,目标人物从异空间会逃出,但本身不会受到伤害。

    也就是“制造出符合要求的傀儡”,如果对方没有反抗能力也可以直接从身上撕下刻印符咒贴上目标人物。

    “+”号为封锁,“…”号为投影。

    我将纸条对折又对折。

    没有任何的前奏,就这样丢下念能力的信息离开,甚至没有只言片语。他要我交上信息,自己用尽全力逃走。

    但说好的一起离开流星街呢?甚至阿天可能凭借自己的力量无法离开这里,而是躲在外区的混乱旧垃圾堆中。

    就这么被人……轻视了。

    这和派克信长玛奇他们的轻视不同,是一种亲近在乎的人的轻视。

    轻视的对,这样无能为力,抓不住,一切努力都是徒劳,这样的情况,总是特别的无助。甚至有一种耻辱的感觉。

    弱者的立场,我要改变这样的局面,不想要一直这样下去了。

    最终我还是毁掉了那张写面能力的纸,我看着纸烧成灰,扑面而来的火舌温度极高。

    我却为自己而感到高兴,阿天他没了一个致命的危险,只要我不说出去。

    我想自己永远都不会忘记,在冬天严寒都过去了即将迎来希望的春天,我的好兄弟因为我而被迫离开。

    因为我的弱小。

    这是一辈子的耻辱。

    而耻辱当然要用鲜血来抹掉。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回来回复了留言,就睡到六点多。码完字不早了没发文。

    今天早晨起来,脖子,四肢千斤重,乳酸过多了,屁股坐马桶都痛qaq,滑雪摔得好几瓣了。

    那个你们想不到阿天最后选择这么做吧?明显是他的性子……无奈了吧,这个家伙,性子好软。

    更新速度可能要降下来,我尽量日更。快开学了,看得人好少qaq

    收献花咯……

23家主·昏迷·刑讯(慎入)() 
房间里放着舒缓的音乐,轻柔地女声诉说着远古战场上的将领为了娶得公主而拼搏的故事,讲到最后却越来越悲伤,女声也凄凄惨惨起来。将军战死沙场,国家胜利,回来的却只是尸体。

    宛如天籁。

    其实这世界有太多的精彩,只是我长久地在流星街里面,突然接触到这些艺术品,就惊奇到了,大概是患了司汤达综合症。

    我坐在小沙发上,头发还湿漉漉的,这个小房间一直是肖若琳的会客厅。

    局面从未有过的被动。洗澡的时候,所有的东西都被抽走了,现在身上没有任何武器,这多少让我有些不安。而肖若琳的长时间未至也加重了我心中的不安。

    门咔擦一响,我抬头愣了一下,一位老爷子由人护送着进来,我看向他身后的管家,眼神在与其对碰的同时就想撤走。那眼神着实可怕,满含杀意和傲气,但它的主人脸上却分明没有任何表情。

    大人物。

    我站起身弯腰尽到礼仪:“库洛洛见过……见过大人。”

    老头走到我对面坐在老爷椅上,舒服地坐下了而直接忽视了我过去,局面不利啊。我坚持弯着腰,老爷子一挥手,我眼尖地直起腰站在一边。

    “坐过来。”

    我看看老爷子,正襟危坐地坐在小沙发上,半垂着头。

    “抬起头来。”

    我抬起头与其对视,老人眼里是浑浊的琥珀色,秃顶的头发可以看出是金发,年纪估计在五六十岁,他健壮地很。

    他对管家一挥手,管家到了门口一呼唤,几个仆人鱼贯而入,将我身上带的所有的东西都摆在了茶几上然后离开。为了打破眼下的尴尬局面我出声:“请问大人我该怎么称呼。”

    “称呼家主即可。”中年管家的声音凌冽,一如他的眼睛。

    “嗯,家主大人。”说完这句话后就等待他的盘问。

    果不其然家主开口第一句话就咄咄逼人:“你想从这里得到什么好处?”

    我一时发懵但认真回道:“没有,家主大人,我和若琳是朋友。”

    “若琳不需要朋友。”家主用拐杖把桌子上的东西挑开,是若琳借我的书,“这些不都是你已经得到的?”

    “若琳借我书看,是朋友之道,我一直将书保护地很完整,感悟也写在纸上夹进书里。”这么低声下气也是被迫,都说不卑不亢是最好的选择,那也是得看情景的。年纪这样小就这样不卑不亢,难保引起对面权威者的不满。

    毕竟他们喜欢的是臣服。

    “你在质疑我的话?”家主一拐杖敲来,速度之快让人无法避开,只得提臂交叉一挡,结结实实的一棍敲在「硬」上。胳膊还是一块红肿。

    看着他的棍子收回,我半垂着头:“没有。”

    “前几天,若琳哭着回来,没找到你。”老爷子的话短则短,却一语中的,让人即刻就能明白他的意思。肖若琳这样就是表明我对她影响颇重,他爹怎么能不出手。

    “我搬家了,一时没有来得及告诉她,现在向她来道歉了。”

    “也是个懂礼貌的孩子,回答地这样圆润,”老爷子的拐杖挑挑一把刀,“那解释一下你怎么有泷奇这种毒液的吧,虽然有稀释,但流星街可没有这种东西。”

    隐瞒绝对没有好事,但怎么能解释我和西蒙的关系?不能出现揍敌客这个词语。

    “那晚,有一个少年和我的同伴阿天打架,我打劫了他。他身上有针,针上有毒液,我将其泡在水里,刀子上沾了些许。”不能供出玛奇。

    “瞧瞧,我们的少年还打劫了揍敌客。”家主笑了两声,一点都没有笑意,“前几日两个老家伙家里有战争,在其中索利齐家族旗下的念能力者的尸体上发现了我们家的子弹,这多少让我有些不好解释。”

    “再者,你现在的手枪里含有的子弹也是索利齐家的。”

    “流星街的收尸场里,各种尸体上总会有各种子弹。所以这个不难解释。”也不能供出派克。

    掺进来总没有好事。

    一拐棍敲来,这次我有了准备,后仰一闪而过。一种香味入鼻。

    “呵呵,小家伙学的挺快,只不过,这么聪明不是好事。”家主起身走向门口,“西蒙可是索利齐家小子的随身保镖……”

    只有在处理敌人时才这么坚决。

    “家主大人。”我慌张一喊,手心里全部是汗,却没有得到回应。

    老爷子在踏出门口时叹道:“这么好个孩子,真是瞎了。”

    站起身刚想起步,身体一软倒在沙发上。该死的!有迷药,估计是在老爷子的拐杖上的。这是昏迷前的最后一个意识。

    是不是就会这样一睡不醒?

    答案是否定的,显然没有那么好过。

    一阵火辣辣的痛感从身上传来,刺激地我一个激灵抬起头。眼下我被锁链吊在空中,头上是阴暗的屋顶,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走动着几个人。墙壁上有一个洞口,一线阳光穿过,照在地面的一角上。铁栏杆将世界分割成一块块,将这里的人也远远罩在里面。

    看着像是别人被罩,其实被罩的只是我。

    是不是该说人生圆满了?就知道总没有那么幸运。

    回神的是又一道狠狠的鞭子,胃受痉挛般地抽动,我双臂疼得不自觉地用力,传来锁链哗啦啦的声音,人也在空中晃来晃去。身体一点力气也用不上。

    “为什么关我?”我试探道,迎来的又是一道鞭子,极细的鞭子抽过脸颊,顿时红肿起来,火辣辣的痛得沁出了眼泪。

    “总管大人吩咐了,说你这家伙可是句句隐瞒。”

    心中一惊,但马上就明了,是了。在家主知道西蒙存在的时候就该知道他应该是掌握了我的信息,可笑地是我却把所有人当傻瓜。没有资本的时候,是不该撒谎的。

    说什么游刃有余,那也是强大起来才能拥有的东西。在这里,你没有任何可以与他人谈判的权利。

    第一个问题,我的确是来找肖若琳帮忙的,想从这里得到些许利益。我想利用她来搞定西蒙,包括从这里得到一些好处。肖若琳不懂,但这些都被他爹看得清清楚楚。

    西蒙是索利齐家族长子的保镖,而索利齐家族则和若琳一家是死对头。

    第二个问题我隐瞒了阿天和揍敌客家族,但显然已经暴露了我和西蒙的关系。那夜为何我会与揍敌客之子相遇?只能说明那夜我不老实待在家中四处奔走。

    第三个问题是关于子弹,这个我更无法解释。

    偷鸡不成蚀把米,手紧紧握住锁链,磨得已经起了泡。但希望这样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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